推高了她的内衣,她小巧的胸脯立即在他的眼前呈现出来。
“虽然我抚过你的身体这么多次了,但我还是不相信自己竟然曾经以为你是男的,我不禁佩服起自己可以盲目到这种程度。”还亏他曾拥有过许多的女人。
低下头上毫无迟疑的,他的唇掠取了她胸前粉色的蓓蕾,然后轻轻的吸吮、啃咬着。
“嗯……啊……”她睁开迷蒙的眼看着他。
“好美……”他的手在她的另一只玉乳上逗弄着,手指夹着她的蓓蕾,轻轻的扯动着。
“啊……”他的举动令她忍不住呻吟。
手顺着她柔软的身躯往下抚着。
解开她长裤的裤头,他轻易的褪下她的裤子。
“嗯……”
“这里……”他的手指隔着她的底裤,寻到了她双腿间的凹处,在那儿轻轻抚探着。
“啊……”她为之一震,双手紧抓着床单,一声声娇软的呻吟声不停的由她回中逸出。
“这里吗?”他放肆的大手在那儿揉弄着,几乎将她逼到崩溃边缘。
“不……”她眯着眼摇头。
“不是?”
“不要这样……”她难耐地摇晃着头。
拉下她的底裤,樊仲桀拉开她的双腿。
一股凉意由她的腿间传来,令她微微的睁开了眼,见着他炽热的目光正注视着她的私密,她的身子颤抖了下。
“别这样……”并非矫情,只是他的举动,会令自己觉得难堪以及……脆弱。
她早有心理准备有天他会占有她,但这并不表示她可以承受得住他在感官上对她的折磨。
虽然之前他也常常的抚弄她,但是她可以明显的察觉到他今晚的不同。
是因为她的话激怒到他吗?她想着!
他的手指拨开她私密处的花瓣,倏地低下头用舌头逗弄着……
“啊……不要……”她的双腿想紧紧的阖起,却无法如愿。
感觉到他的舌头在那儿轻剌、舔舐着,她无法再淡漠的看着他,所有的热情在一瞬间全都爆发出来。
樊仲桀的舌头不停的轻刺着,眼神则是不放过她为他所疯狂的任一个表情。
“舒服吗?”他的拇指在她的花瓣四周轻按着。
她一次又一次的弓起了身,轻轻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他对她的箝制,但是总力不从心。
樊仲桀转而以手指取代了他的舌,在她的私处上开始肆虐着……
“啊……”
他的手指挤入了她的私密处里,然后在她的紧窒中深浅的探弄着……
“啊……”她不停的甩着头,长发散落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幅优美的图画。
“怎么了?”他邪魅地在她的耳畔轻喃着,手指仍是不停的动作着。
“别这样……”
“那你要我怎么做?”他再探入一指,伸出舌头在她的唇瓣上亲舔了下。
“别这么戏弄我……”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在他熟练逗惹的动作之下,吐出完整的字句。
“戏弄 ?”
“是……”
“你所谓的戏弄是指这样做吗?”他用力的戳刺了下她的幽穴。“这样如何?”他又继续深浅的探弄着。
“啊……”她惊喘了声,身子紧张的直想坐起,但是却被他给制止住。
“很湿了。”他轻邪的笑道。“我早就说过了,你的身子比你还诚实。”
不想再让他这么对待自己,席少晨起身急忙想下床,但是却见到他开始脱去他身上的衣服。
趁着他脱衣服的空档,她的手捞起了被他丢弃在一旁的衣服穿上,脚跟才刚着地,便被他由背后给紧紧地抱住。
她的背部所贴住的是温暖而宽阔的胸膛。
“想跑?”他惩罚性的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啃咬着。
“放开我!”
“怎么突然生气了?”他的手扣住了她的腰,鼻翼轻嗅着她颈项上的清香。
“我拒绝让你这样的对待我。”她冷声的说道。
“为什么?”
“我不要这样!那会令我感到脆弱。”那种脆弱与无助的感觉由她的四肢迅速地蔓延开来,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女人就是要像朵小白花,太坚强的我可不喜欢。”他就是爱看她在他的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样子。
“我说过我无须讨好你!”
“我刚也说过,是我在讨好你,还愿意为你侍寝呢。”他由她的身后一把抱起了她,然后坐上床去。
他迫使她两腿张开的跨坐在他身上,而全身赤裸的他,男性象徵正抵在她的双腿间。
席少晨难堪的别过脸去,不想去注意抵在自己两腿间那火热的男性。
“怎么?”他在她的耳畔上轻轻的吹着气。
“你……”她咽了咽口水,脸部的表情无法再像之前一样平静。
“说啊……”他的手由她的背移到了她的胸脯,然后就像在凌迟她一般慢慢的往下挪移。
这种姿态令她轻易的看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慌乱的伸手想制止他,但他的手却更快速地滑到她的私处,在她羞窘的目光下抚弄着她。
“看到了没有?你的领域被我的大手给占领了……”他在她的耳垂上亲舔着。“还是你没有看到?”
席少晨握紧了拳头,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她咬着自己的下唇,避免呻吟出声。
她知道,现在的他只是在惩罚她仍有脱逃的念头。
“怎么不发出醉人甜美的声音?”他轻笑着,一只手在她的双乳上逗弄。“怎么握着拳头?我不介意你抓伤我的背。”
她痛苦的低垂着头,贝齿紧咬着自己的唇瓣,甚至于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感觉到了没?”他扶着自己的男性,让它在她敞开的女性上摩擦着。
将她的长发拨到了一旁,她的反应霎时令他有些不悦。
“看来你是真的很生气吧?”他的手抬起她的臀,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用力的挤入了她的体内。
当他的男性强硬地挤入她的体内时,她痛苦的皱紧了眉。
“你……”他有些不敢相信。
那美好的紧窒及那道小小的阻碍,在在说明了一个事实。
她是处子,而他则是第一个拥有她的男人。
所有的怒气在此时全都被喜悦给冲消了,看着她流下的汗水,他爱怜地伸手为她拭去。
连动都不敢动,那疼痛的撕裂感令她的泪水差一点落下来。
下体开始痉挛,她柔软的地带紧紧的夹住他,令他几乎无法再等下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责怪却心疼的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席少晨强忍着疼痛说道。
“你太倔了,就是因为你的个性,才会令我想征服你。”
也是因为她这一点有别于在他身旁打转的女人,所以才会深深的吸引住他。
她越冷、越淡漠,他越想攀下她、占有她。
“如果我不这么倔,你是不是会放过我?”
“不会!”毫无任何的迟疑,樊仲桀说道。
“那你为何还要这么说?”
“你说呢?”他的舌头轻舔了下她的耳垂,然后让她倒卧在大床上,开始用力的冲刺着。
“啊……嗯……”纵使再怎么不愿,她还是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手将她的两腿拉得更开,他不停的用力撞击,那一进一出,都十分的强而有力,几乎就要掏空她了。
“啊……嗯……嗯……”她忍不住的弓起身,那骚动的感觉令她不停的摆动着臀部。
在一阵冲刺之后,一股异样的快感渐渐地由她体内升起。
无法否认的,那种夹杂着轻微的疼痛及兴奋感,令她舒服的只能不住地轻喘。
察觉到她的反应,他得意的笑了,更加卖力的冲刺。
在最后一个冲刺里,他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所有的欲望。
※ ※ ※
夜半醒来,樊仲桀看着自己身旁熟睡的柔嫩脸庞。
他真的可以拥有她吗?
她会许下誓言,永远都不会逃离他的身旁吗?
该死的小女人!
白净的肌肤令他的大手忍不住拉开她身上所覆盖的棉被,手在她的身上轻抚着。
她侧睡着,那女性优美的曲线再度令他欲火债张。下腹又开始疼痛起来,他知道自己急欲的想再次占有她。
不想克制自己的渴望,他俯身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吸吮啃咬着。
一手抚着她柔软的胸脯、一手在她的双腿间探弄,樊仲桀整个身体都叠到席少晨身上了。
“嗯……”
身上的重量及身体异样的感觉令席少晨慢慢的张开眼。
“你……”
“是我!别吓到了。”他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下。
樊仲桀拉开了席少晨的双腿,在她惊惶的眼神中再度的将自己的男性送入她的体内。
“啊……”在他的男性挤入了她的体内时,她呻吟出声,感觉到他再度充满了她。
跨坐在席少晨的上方,他的臀部不停地前后推动着。
“啊……嗯……”
她私密处包裹住他的男性,那感觉美好的让他不想退出,看着她迷乱的大眼,嘴角勾起魅惑人心的笑容。
“停……停下来……”席少晨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她甩着头哀求。
他每一次的捣弄都刺得更深,让她几乎要无法承受下去。
“不行!”他毅然地拒绝,虽然知道这样的要她太过了,但是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翻了个身,樊仲桀平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瘫软无力的席少晨。
“坐到我的身上。”
席少晨只是无力的摇着头,她现在恐怕连站起来都会有问题。
“快一点!”他催促着。
她勉强的站起身,看着他早已挺立的男性,羞红着脸,然后慢慢的跨坐到他的腰际。
当他的灼热再度贯穿她的身子,她身子微微的往后仰。
他伸出了手指在她与他交合的地方轻按着。
而席少晨则是本能的上下动作着,直到她全身虚软无力……
第六章
早上醒来,席少晨发觉自己身侧的床铺是冰凉的。
他应该是在第二次半夜--那场云雨过后,趁她熟睡便离开了。
想起了昨夜的两次激情,席少晨就忍不住红了脸。
不过,既然他只是想要她而已,为何不在昨夜对她承诺,只要要过了她,她就可以走了呢?
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个自嘲的笑容,他要过她又如何?没要过她又如何?她还是原来的自己不是吗?
一颗心因为自己近乎绝望的想法而感到悲伤,她的心蓦地揪痛了。
那疼痛的感觉就像有千万支针在她的心上扎着,让她的鲜血一点一滴的汨流出来。
所有的事不会因为昨天而有任何改变的,为了避免自己无法承受这痛苦的折磨,她在心里不停的提醒着自己。
她还是她!
下了床,两腿间所传来的酸麻,令她蹙起了眉。
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才会如此吗?她连想都不敢想。
拾起了地上的衬衫穿上,她拿了套衣服走入浴室里头冲澡。
由莲蓬头所洒下的水,略微让她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在洗过身子之后,她换上了惯穿的白衬衫与西装裤,走出浴室之后,则是拿了一条黑色缎带把长发给绑起来。
戴上了眼镜,她走出卧室。
才刚踏出房门的第一步,便见着了阿虎与阿豹守在门口。
“席小姐……”阿虎与阿豹恭敬的弯腰说道。
何时见着了他们老大这么对待一个女人过,不仅每天早晚嘘寒问暖,就算是打电话回来也要问席少晨好不好。
而且,他在清晨要离开之前还特别交代,得好好的守着席少晨,别让她离开半步。
对他们来说,席少晨是最有可能变成他们大嫂的人选。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女人是很难养的,得罪女人的话就完了。于是阿虎与阿豹一伙人便私下说定了,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席少晨。
“嗯?”席少晨看着阿虎,“有事?”
“没……我只是想问席小姐饿了吗?饿了的话,我们可以叫厨房弄一点吃的给你送过来。”阿虎连忙的解释。
“不用麻烦了,我不饿。”席少晨维持一贯的语气,淡淡的说道,“可以容许我到楼下的庭院走走吗?”
“庭院啊……”阿豹的眉头皱了起来。“只在庭院走走,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句话才刚说完,阿虎就用力的槌了他的肩膀一下。
“怎么了?”
“你疯了吗?万一席小姐出了什么事的话,老大可能会要了我们的人头呢!”阿虎害怕的说道。
“但是只在大宅庭院里走走,应该没有关系吧,不然成天锁在房内闷也闷坏了。”
“不过……”阿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席少晨给打断了。
“不方便吗?”若他们是因为樊仲桀交代过的话,她也不想让他们难做人,更何况她一向没有为难人的兴趣。
“也不是啦……”
“那你的意思是指我可以下楼去走走?”她再次追问道。
“应该……可以。”
“谢谢。”席少晨露出个浅浅的笑容,慢慢的走下楼,而她的身后则是一直跟着阿虎与阿豹。
坐在庭院的凉亭里,她看着在她面前飞舞的彩蝶,思绪则是不断翻涌无法沉淀,才刚清醒的头脑,一下子又混乱了起来。
不愿再让这种她所不熟悉的情绪主宰了自己,她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
“唷,我还在说是谁呢!”
一道娇嗲的女声由她身后传来,那句话虽然轻柔,但是听起来却是十分的刺耳,可以预见来者颇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厌恶。
厌恶?
想到了这两个字,她微微的轻扯嘴角笑开了。
她从来就不会去理会对方对自己的感觉,她做事向来就是如此,纵使对方对她没有善意,又如何?
她就是她--席少晨,她不会因为身处在别人的领地就改变自己的想法与作风。
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别人妄想去主宰她,除非她死。
※ ※ ※
“有事吗?小虹小姐。”她嘴角勾着浅笑,看着迎面走来的小虹。
“当然有!”小虹上了浓妆的脸不悦的看向席少晨,为什么这个臭娘儿们就可以拥有樊仲桀?她凭什么!
今早,组织里的每一个人就一直传言着席少晨可能会成为樊仲桀的妻子,而这些话对她来说是剌耳万分。
刺耳?是的!
为什么凭她就可以当桀哥的女人?是因为她那一身清冷的气质吗?还是因为她常做男性的打扮,所以樊仲桀才会特别的眷恋她?
妒火在她的胸口灼烧着,明知来找席少晨是愚蠢的行为,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来了。
她会让席少晨无法太得意,让她知道樊仲桀是个寡情的男人,她就不信他可以要她多久,等席少晨顺从了,由贞节烈女变成荡妇之后,他肯定会狠狠的一脚踹开她,就如同她的遭遇一般。
“请说。”看阿虎端了几盘小点心在桌上,她朝阿虎致意。“真是麻烦你了。”
“不会的,席小姐。”
“听说席小姐最近是桀哥身旁的红人是不是?”小虹妒意十足的问道。“我可是知道每个桀哥喜欢的姿势,怎么样?要不要相互切磋一下?”
“为什么这么说?而且我对于切磋那种事,根本没什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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