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断忆法”有些什么后遗症,搞得他连自己在干啥都不知道。
“你快坐下,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就会好了,不是告诉你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吗?你瞧你弄成这副模样。”优优眼神中含嗔带怨的,也有着万般的不舍。
聂寒云剑眉微挑,脸上弥漫着强烈的笑意,“我现在很正常,没什么不对呀!是你穷紧张了。”
“还说你没什么不对,你光说话就不对。”优优双手叉腰,一副“优优老虎版”的模样。
聂寒云心中直喊道:对,这就是他的优优,自然不做作,就像一本摊开的书,很坦然,不伪装的呈现在他面前。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难道我说错了?”他兴趣盎然的逼视着她。
“没错……可是也不对,你不应该会这么说的,你应该不认识我才对。”优优被他弄得一团乱,已搞不清楚到底谁的脑袋有问题了。
“难道要我连舍身救你这件事也给忘了?这可不公平,我还没要求回报呢!”聂寒云的笑意更深了,不时露出两排光洁的白牙。
“回报?你……”优优呆若木鸡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大声的叫出:“你记得我了?你真的记得我了?不是胡诌,不是中邪了?”
聂寒云摇摇头,大叹其迟钝,“傻优优,我没必要骗你,更没必要骗自己,我真的想起来了,经过昨晚一夜的苦思,你我从前的故事我大约都记得了。”
他揉着她的小脑袋瓜,真心由衷感谢上天赐给他这么一位甜蜜的宝贝,虽是历经波折,但对这份得来不易的结果他会更为珍惜。
“一夜的苦思?”优优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朝他的知上东摸摸、西瞧瞧,紧张兮兮的问道:“很疼吧!你不是说只要一回想以前的事,全身就会像万蚁穿孔般的疼痛,何况你还想了一夜,哇……”优优感动莫名的抓紧他,哭得涕泪纵横,心中是既欣然喜悦,又千万心疼。
“我现在不是没事了?那段时间虽然难熬,但很值得,一切都值得了。”他轻拍着优优的肩背,想抚平她的伤悲。
她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蛋,觑了他一眼,“你把什么事都说的那么轻松,以后我不准你再这样不珍惜自己了。”
“是的,老婆大人。”他忍不住拧了拧优优似水蜜桃般的面颊,调笑的说。
可是,她却噘起小嘴,“你现在承认我是你老婆了,但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急着将我和巩大哥送作堆呀!连休书都懒得写。”
她这是在报一箭之仇,谁要他前阵子没事就要她当别人的老婆,还大方的不得了,自己架着老婆送上门。
聂寒云浓烈的眼神在她脸上停格了,“我不记得你说的巩大哥是谁,但我只记得当我要了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永永远远、生生世世注定是我聂寒云的。”
优优的脸蛋这会儿热的像烘烤的火炉般,害羞的说:“你什么不记,记那个干嘛?真讨厌。”
他开怀大笑的将她揽在怀中,“为夫的不仅记得,还想再如法炮制一遍,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你少不正经了。”优优娇嗔的推开他俊朗挺拔的胸膛,害怕自己又再次沉迷在他英气逼人的气势中,找出空档就忙不迭地溜出了他的怀抱。
“咻!”一支飞箭来袭,聂寒云一个旋转,以食指及中指夹住了这支力道尚称薄弱的飞箭。
箭尾一张纸随着微风翩翩飞扬着,聂寒云立即扯下一看,上面有着娟秀的字迹:聂大哥、优优姊:恭喜你们终于可以厮守终生了,彩衣我可也了了一桩心事,告诉你们一件大事,我现在有爹也有娘了,为什么呢?晚上来幽谷中作客便知;再偷偷泄漏个秘密让你们知道,彩衣的娘可是位大美人呢!你们一定猜不到她是谁吧!好奇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喔!还是那句老话——晚上来幽谷我才揭晓答案。
对了,我娘她说要给聂大哥“断忆法”的解药,这下子你们可不能不来了吧!嘻,晚上见。
彩衣“原来有解药,却害你受了那么多苦。”优优看过纸条后,有些不甘的说。
“没关系,只要是为你,任何苦我都愿意承受。”聂寒云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晚上去不去?”
“有解药当然去,难道你不希望赶快记起一切?”
“不怕是鸿门宴?”聂寒云执起她的下巴,对她的认真有些失笑。
“我信任彩衣,顺便咱们可以去看看大美人呀!”这个谜可真挑起了优优的好奇心。
“美女看你就够了,对于七老八十的美女,我可没兴趣。”他对她眨眨眼。
“这么说,你也猜出彩衣她娘是谁了?”优优睁大眼指着他。
“你说还有谁会有“断忆法”的解药。”他对她使出个心知肚明的表情。
“这么说,我更想去瞧瞧,她是怎么个美法了。”
“我正有此意,那就走吧!”聂寒云以一只手臂将优优架起,轻快地奔驰在草原上。
“回府后,愿意再当一次我的新娘吗?”他侧过头凝视着她。
优优喜上眉梢,在他眉间印上一吻,“愿意,我生生世世都是你这个恶魔的新娘。”
聂寒云满意地叹了一口气,也深深的回她一吻。两个有情人,载满兴奋的心情,飞向属于他俩的彩色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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