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震撼了她,令她下意识的想先和他分开,她的身体颤抖、呼吸急促,轻哼了一声便推开了他;只是她并没有鬆开拨住他的手,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使自己骚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ΘΘ
「可萩?」
谢旭有些愕然的喊著她,不明日她為什麼会突然停下来,他可以感觉得到她的欲望就和他的一样急切,可是她那突然僵硬的身躯,却让他感到莫名,却也让他感到些微不对劲。
白可萩的声音含糊地自他的胸而传来:「我不要紧〃」
谢旭突然毫无预警的将埋在他胸而的小头颅给為了起来,逼她面对著他,「怎麼了?宝贝。」
「不要叫我宝贝!」白可萩咬牙切齿的抗议,眼里有著不悦。
她想挣脱谢旭的怀抱,却被他紧紧的搂住,她的表情让他讶异,同时想起这不是她第一次的抗议。
他眼神锐利的盯著她看,「有一个人常常这样叫妳吧?」他看到她在抗议峙,眼里有著伤痛与不悦。「他曾经伤害过妳?所以妳才会有这麼大的反弹。」
白可萩瞪视他良久,才渐渐的放鬆身子,脸上的表情带著一抹……悲愴。
谢旭认為他没有猜错,在他以為她不会开口时,她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的目光迷离的看著他,「一点也没错,他是一间会计事务所的负责人,本身也是学会计的,我是在二年前成?他的助理。在办公室时,我变成他的蜜糖;我们出外约会峙,我是他的心肝:可是最糟糕的时候,他喊我宝贝。」
「為什麼?」男人喊女人这些昵称时,她们都被哄得很开心啊!何况,她都能接受一个男人对她喊那麼多的昵称,?何单单宝贝她会认為是最糟糕的?
「因為那个男人总叫女人宝贝,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名称统一,不必怕叫错名字。」她闭上眼睛。「请你叫我可萩吧,不是甜心或其他的。我寧可当我自己,不是属於一个男人的一群女人其中之一。」
他等她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我们把话说清楚,我不是那个……烂男人,我不利用女人,当我叫甜心或宝贝时,不是怕弄混。我或许有过很多女人,可是我有我的原则,我不会同时和两个女人在一起。」
因為,他都只有一夜情,从不和女人交往,唯一的关係就只有在床上。谢旭在心里说著,而他根本就不想让白可萩知道。
「再说,我也不可能把妳和别人弄混,妳和我以前认识的女人完全不同。」
他知道那些女人要的是什麼,她们不一定要他的爱,但却都爱他的钱;而他也只找那种女人玩一夜情,因為他不要真心、不要付出,他要的只是游戏人间,感情那种东西是他给不起的!
可是,当他看到白可萩峙,他就知道她和他平时所交往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正是他极力避免招惹的那极女人;但命运却奇妙的将他们给绑在一起,不是吗?
他总是会极力去避免,但若真的遇上,他当然也不会拒绝,毕竟白可萩是真的值得他付出真心的,不是吗?他心里十分明白,若他不能以真诚的心和她相处,必然无法得到她的真心,他无法和她永远在一起。
白可萩无法肯定她话语里有几分真实性,而且她竟然会对他谈起其他的女人时,感到心里一阵阵泛酸。她不想嫉妒,也不想?他吃醋,但她不是喜欢他、爱他了吗?那又如何能免疫呢?
她忍不住问出心里的话:「她们是什麼样子的?」
谢旭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自然,内心的喜悦扩大,但他不想谈他的,只想知道她的,因為他也嫉妒那个让她受到创伤的男人。
於是,他不耐烦的放下手。「高姚的、丰满的、嫵媚的,身材突出的……」在她要开口之前,他先吻住她的唇,「但这些都不重要,因為当我看见妳时,我才知道自己為什麼会选择那种类型的女人;因為,若是像妳这样娇小、苗条的可人儿,我想,我的心可能会沉沦。」
「啊?」白可萩怎样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只能愣愣的看著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湖开始泛起喜悦的涟漪。
「可萩?妳还不明白吗?我想,我爱上妳了!」
他突如其来的告白震慑住自可萩的心神,「你……你爱我?」
「是啊!妳為什麼要这麼惊讶?或许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我们所共同经歷的事却是以让我们更瞭解彼此,不是吗?」
「你……」
「更何况,妳要知道,妳之前的那个烂男人怎能和我这麼优质的男人比呢?所以,妳根本就不必担心我对妳的忠诚。」他话锋一转,马上又捧起自己。
要不是白可萩真的大受震撼,她还真的会对他的厚?感到受不了呢!
谢旭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她只是愣愣的看著他,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忍不住开口催促她:「不是吧?人家这麼诚心诚意的向妳示爱,妳怎麼对我这个帅哥没有一点反应啊?」
看著他拉长了脸,白可萩连忙道:「我……我不是没反应,我只是……只是一时无法……」
看她说得语无伦次又结结巴巴的,谢旭忍不住接腔道:「别那麼紧张,那妳先告诉我,妳為什麼会一个人开车上路?妳要到哪里去?」
「我……我也不知道……」白可萩没想到他会突然改变话题,上一刻他不是还在向她求爱吗?怎麼现下就问起这件事,害她措手不及?
谢旭没有说话,因為他看到白可萩在回话时,脸上的表情定茫然失措的,这令他直觉事情并不单纯。「小可萩,怎麼了?有什麼事告诉我,好吗?」
听到他的话,白可萩突然伸出手摸著他的脸颊,小声而无助的说:「你能让我信任、让我依靠吗?」
她的话一出口,马上引来谢旭的抗议,但他的话还末说出口,她又接著往下说:「虽然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却不是我生命的第一个男人,不管怎麼说,你依然是个男人,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而且,我对男人已经不信任了,可是我?何还会爱上你呢?」
她的话让谢旭原本的抗议之语,全都硬在喉咙里,他是第一次与人相对而说不出话来。一向与人应对自如的他,而对这个满脸伤痛与哀戚的心爱女人,却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
因為,他在乎的女人、他心爱的女人,被人伤害得如此痛苦,他虽替她心疼却无法开口安慰她,只能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然后把疼惜的吻全都落在她那张惹人怜爱的细緻脸庞上。
现在,他什麼都不想再问,只想要好好的藉由人类最原始的肢体语言来让她明日,在这个世上还是会有人疼她、关心她、爱她。
他贪婪的索求著她的唇,疯狂的与她的唇舌相交缠,大手迫不及待的抚上她丝滑般的肌肤。
当他低下头来吻住她挺立而粉红的蓓蕾时,一根手指也同时来到她女性的私密处,一下子就滑入她的幽穴,对她极尽挑逗之能事。
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紧窒内壁的急速收缩,和温暖的蜜液沾染著手指的感觉,使得她的身体因承受不了他的动作而微微拱起。
他的唇眷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房,一路吻下,来到她的肚脐后,他徐缓的舔弄、兜圈;直到她受不住的吟叫出声,肌肤泛起一层湿亮的光泽时,他才?起她的身子,让她美丽的私处对著他的唇舌……
「旭……」当他的唇舌触到柔软的密穴时,她不由自主地战慄、痉挛起来,扭动著身子,并大声吟叫他的名字,使得他更是激情勃发。
於是,他用一双手紧扣著她的臀部,另一双手配合著灵巧的舌头,拨弄著她的核瓣,找寻隐藏其中的心珍珠,直到一颗小小圆圆的珠核展露,他马上含住它,用力的吸吮著。
「嗯……」她发出性感的呻吟。
而在诱出更多的汁液后,他的舌尖倏地刺入她窄小紧缩的甬道内,挑弄著她甜美的密穴。
良久,他不舍地退出她的花径,然后扶著自己早已肿胀的男性,在她湿透的甬道外摩擦、逗弄著……
丘 琳《笑面情圣》 扫图: 校对:
第五章
白可萩感到那男性顶端在她的密穴前不停地摩擦,诱使她的体内不断產生一阵阵的紧缩快感,向她席捲而来;而那份未能盈满的空虚感令她终於按捺不住而剧烈的扭动身子,希望他能快些进入……
可是,他却依然坚持的在她的穴口处摩挲著,就是不愿进入她,其实他自己也忍得很痛苦,欲望几乎就要爆炸了,但他也是第一次為了一个女人而隐忍著,因為,他想要她的爱。
他坚定的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扭动,然后低下头舔吮她的小耳垂,低喃的问道:「小可萩,告诉我,妳有没有像我爱妳这般的爱我呢?」
听著他诱哄的性感低沉话语,白可萩觉得他好象个英俊的魔鬼般,在向她讨索著真心,而她偏偏无法抗拒、无法拒绝;因為当她望进他深情的眼眸时,那颗热爱他的心,不由自主的超越她的理智,嘴巴彷佛有自我意识般的脱口说出对他的爱。
「是的,我爱你,该死的你,快点进来,我受不了了……」她忍不住低声吶喊著,发现他更加可恶的摩擦著她的阴核,引起她一阵酥麻,整个人几乎都要软化了。
谢旭没想到她这麼快就给了他他想要的答案,双眼一亮,他马上扶著硬挺刺入她的体内,并对她深情的吶喊:「我也爱妳,我的小可萩……」
在她体内一阵冲刺后,让她先是满足於他在她体内的充实感,然后,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著他,从背后看到她美丽的背部,他不禁大大讚赏著,他用身体将她压进垫子里,轻咬著她的耳垂。
她承受著他身体的重量,感觉到他从背后舔吮她的耳垂和颈项的敏感带,她忍不住颤抖起来,而这种姿势带给她另一种强烈的新鲜快感。
她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由趴卧扶起变成屈膝而跪,让她浑圆白嫩的臀部,诱惑地展露在他的面前,当她不自在的想要移动时,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他紧实的箝制住,而他炙热的呼吸轻吐在她的臀瓣上,带给她酥麻的感受。
她克制不住的吟叫,淫荡的摇摆起自己的腰肢,将臀部更加送往他炙热的唇舌,任由他湿热的舌头与热情的唇,一再探索她敏感的花核。
「旭……」紧紧的抓住身下的毛毯,承受著他所带给她的强烈欲情冲击,直到手指都泛白了,她这才察觉到自己被他舔弄的地方,有著一道熟悉的热潮不断的溢出。
「嗯……」谢旭吸吮著她流出的蜜汁,贪婪而尽情的啜饮得喷嘖有声;就在这小木屋里,在这由他们所串起的情欲世界里,显得更加的香艳刺激……
「啊……我受不了了……旭,快给我……」她的手几乎是在向他索讨什麼似的,急切的向后伸,想要碰触到他,却始终捉摸不到。
他的挑情技巧,让她忍不住尖声叫喊著他的名字,乞求他的给予,她整个人几欲在他的爱欲挑逗之下燃烧起来。
谢旭感受到她的急切与被他挑弄到极端的紧绷,忍不住呵呵的轻笑出声,因為他自己也照法再忍耐下去了。
於是,他汗湿的胸膛熨贴上她光滑白皙的裸背,左手大张满满的罩住她细腻、饱满的乳房,恣意的揉搓著,并享受她柔软的触感,右手则同时袭向她早已湿淥淥的花核,尽情的搓揉她的阴核。
驀地,他的硕大男性一鼓作气的由背后贯入她的体内,饱实的盈满她的体内,两人同时舒服的倒抽一口气。
他是因為她柔软的紧窒包裹著他的悸动,而紧闭上双眼享受那份快感,而她则是因為他充塞她私密虚的舒服畅意而感到愉悦。
他忘形的加快速度在她体内抽送,并用力握住她的纤腰,更深入的撞击著她,那如天鹅绒般丝滑的紧窒触感,令他更加的舒服,使他一再忘情的冲刺,每一次都更加深入……
白可萩摇摆著腰臀,迎合他强而有力的撞击,他的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她的花心深处,让她忘形的淫叫出声。
在他的冲刺之下,她很快就达到高潮;而他在察觉到她强烈的收缩后,亦释放出自己的热流……
ΘΘ
几次欢爱之后,照理说,白可萩也应该和谢旭一样累得沉沉入睡,因為她觉得自己累坏了,这辈子从没有这麼累过,不只是身体上的,连心灵上都是。
可是,她睡不著。她的手腕很痛,翻来覆去好几次,不管如何都摆脱不了那份痛楚,而且越来越疼痛;她不愿意屈服,因為谢旭之前劝告她的话仍在她的耳边回响。
她坐起身,看著自己的手腕又肿又丑陋,她不得不承认谢旭的判断是对的。
天哪!她再用力的瞪著它,但光是承认又不能使它消肿止痛。
她回头想要叫醒谢旭,却发现他不知何时也半坐起身,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直勾勾的看著她,似乎在等她先开口说话。
幸好,他没有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与说出任何嘲讽的话,否则她一定会给他好看;但他似乎打算就那样定定的坐在那里,完全没有任何的表示。
终於,她被打败似的颓丧问道:「你有办法吗?」
「做什麼?」
看他一脸无辜的脸,还笑得那麼白痴的样子,要不是她疼得无法和他计较,她一定会狠狠的他一拳。
「我的手腕。」她讶异自己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
「扭到了嘛,有什麼办法?」他耸耸肩,故作无所谓的孔说道。
她低下头,在心中要求自己隐忍著,千万别被这个痞子给气死,要不然她会把他给掐死。
「我睡不著,好痛。我想你可能说对了,我的手可能是脱臼,我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可事实总是和我的愿望相反。」说到最后,她几乎都快要没有声音了。
谢旭痛恨自己这样逼迫她,他不喜欢她最后语气的无力感,他讨厌那睡感觉带给他的感受,非常不好。从和她相处的短暂时间里,他瞭解到她过去那段日子过得很不如意。
她一再的否认事实,是因為她害怕,她不是天生倔强,而是过去的经歷使然;他不知道她的过去,但他发誓他一定会知道的,而且很快!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手腕,总她喊疼,他的心直泛疼;如果可以,他情愿替她痛!想到这里,他立即从温暖的毯子里爬出来,迅速的走到一堆柴火的角落。
白可萩睨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看到他从角落里拿出东西,又从她的袋子里拿了双袜子,然后再从他的袋子里拿出一件衬衫。
他走回到她的身边,见她一脸紧张的看著自己,他不得不解释道:「我找到一些长形东西,大慨是屋主修屋子剩下的。」他早就想好,它们可以充当夹板,再用她的长棉袜把它套起来。「它们是纤维玻璃,妳不会觉得很重。」他装好另一片,动手撕他的衬衫。
白可萩不敢相信他要撕破那麼好的衣服。「等一下,还是用我的……」
他不理睬她。「它们可以绑得又紧又结实,妳就不会动到受伤的手腕。」他贴在她身后坐下,双手扶住她的身侧。
「我必须碰妳的手,会有些痛。」他警告著她,声音低沉但语气温柔。
白可萩点点头,僵直著身子等待剧痛;当它来临的时候,她咬住下唇,往后靠在他胸前。她没有移动手,但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他的推挤下微微挪动。
谢旭动作儘量轻柔,扭转她的手,让骨头移向正确位置。他知道他的动作让她有多难受,他多希望此刻有一杯威士卡,却不是為了他自己。
白可萩强忍著不出声,只是深猛地呼吸。
儘管如此,他可以从她靠在他身上,以及她紧抓住他手臂的右手,体会到她的
痛。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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