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海芯讨厌他如此暧昧的动作,挣扎着要离开他。「我只是你的性伴侣,现在我满足了你的欲望,我有离去的自由,你无权留住我。」
她不是他豢养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她不会乖乖听他的话的。
她越是挣扎,罗士岩越是将她圈紧。
「妳是有离去的自由,我也无权留住妳——虽然那是我最想做的事。」和她做爱,他有着跟其它女人不曾达到过的高潮。
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是迷恋上她了。
他并不担心这种情形,因为他通常迷恋一个女人不会超过三个月,他相信海芯也不例外。
只是在这三个月中,他希望能好好地宠爱她,不让她到外头拋头露面,甚至为生活烦恼。
罗士岩在心里打定主意,在他厌倦她后,他会给她一笔钱让她能舒舒服该地过下半辈子。
他忽略的是,自己对海芯已有一种超乎往常对其他女人的温柔。
海芯瞪大眼看他,「我不是你的情妇,你别妄想我会听你的话!」该死,他的手臂是铁条做的吗?怎么扳都扳不开!
发现自己是在白费力气,海芯改用双脚想踢开他。
「妳这女人就不能有一刻安分一点吗?」罗士岩索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她的脾气实在称不上好,行径也不同于一般女人。
有哪个女人会因为想一挫他的傲气而献上自己的贞操?还有她情愿自由也不要他的钱……
他莫名地欣赏起她的个性来了。
不过撇开她独特的个性,她的别扭与执着可真难应付。
像现在,他已经用男人优越的气力将她压在身下,她依旧不放弃地挣扎。她的力气不小,不过他似乎只有一个地方受到影响。
罗士岩一手箝住她的柳腰,一手压制住她丰盈的臀往自己肿胀的胯间一按。
「妳再挣扎,我这儿就要爆炸了。」两个人都光裸着身子,他炙热的男性明显地抵在她的大腿处。
「你……不要脸!」海芯想甩他一巴掌,但动作迅速的罗士岩当然不会让她得逞。
「啧啧,妳可真凶。这可是妳制造出来的后果,怎可怪我?」罗士岩赖皮地说。
他就是喜欢逗她,看她美丽的双眸因怒气而闪闪发亮,看她的嫣颊好玩地鼓起。
「真是个色胚!」海芯停止了挣扎,不让他的奸计得逞。「集团在你这个只会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的管理下,我想寿命大概也不长!」她恶劣地诅咒。
「这妳就不必担心了。」罗士岩似乎已抓到应付海芯怪异脾气的诀窍对她的恶言恶语无动于衷,甚至还能笑言以对。
「妳比较需要担心的是这个……」
罗士岩突然下滑至她双腿间,搂着她的纤腰,将脸埋入她芳香的花园地带。
「喔……不……」
她的拒绝说得太慢,罗士岩的唇早寻到她敏感的花蕊,伸出舌头诱惑地舔吻。
「啊啊……」天啊,她快疯了!他的舌……
她的花径分泌出芳甜的蜜汁,他当然不会放过,将蜜汁全纳入口中。「嗯,好好吃……」
他的姿态跟他说的话都太煽情了。
海芯涨红了小脸,她无法对他说不,因为那滋味太美好了……她放纵地大声呻吟。
听了她近乎疯狂的呻吟,罗士岩毫无疑惑她美丽的胴体早为他准备好了。
他紧抱着她在床上翻滚,两人互换了位置,他将她置在他的腰间。
「要不要试试驾驭我的滋味?」她已在他身上,美丽的双峰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他忘情地柔抚着。
这个姿势太诱人、太暧昧了!
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从心而生,两人刚刚的怒气消失殆尽,男欢女爱的氛围弥漫在整间卧房。
她跨坐在他的肿胀上,他的巨大就抵着她花径的入口。
「啊……」顺着他举高她的腰再坐落,他的巨大滑进了她温暖潮湿的花径。
「喔……」她可以感觉他完全充满了她。
他捧着她的腰,开始激烈地往上顶送……
「啊、啊、啊……不!这样太……喔……」这样的姿势让他到达她的最深处,他每一次的顶撞都教她无法自拔地娇喘尖叫。
她现在是完完全全地驾驭着他,她就骑在他的身上,她的吶喊宛如对他的吆喝,而他随着她的吆喝而奔腾……
卧房内的温度此刻扬升到最高点。
她随着他的律动而晃动的美丽胸脯直诱惑着他,她香汗淋漓、气喘呼呼,那模样是那么地诱人。
他坐起身子,张口攫取晃动的樱桃纳入口中。
「啊啊……」她只能紧搂着他。
她修长的美腿在他的腰后交错,这让他更能深入她。
「喜欢吗?」在狂野的律动中,他询问着。
「嗯……」她压根说不了话。
见她在他身上全然忘我的呻吟娇喘,罗士岩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个多余的问题。
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是快感的泪水或是汗水她已无法分辨,她只能感受到他狂野的律动。
天堂就在前方……
「喔……」罗士岩在一声低嗄的重吼中在她深处射出了精华。他再次带着她到了天堂。
破晓。
月娘在脸红地欣赏丁一晚的男欢女爱后害羞地躲起来了,曙光洒进落地窗内。
海芯在罗士岩一次又一次的需索下累瘫了,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在清晨之前逃离他的身边,就这样让他拥着直到天明。
天亮了,也象征着两人的关系从此迈入不可知的未来……
第五章
当恼人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时,海芯气愤地甩掉手中的画笔,如果可以,她真想将那支碍事的手机直接从楼上丢下去。
也许是气极了,海芯就任由手机响个不停。她不接电话总可以吧!
真搞不懂,手机这种不容人们有片刻私人空间的科技产品,怎么现在会那么流行,几乎是人手一机。
她真的不喜欢这种随时都可以被人找到的小玩意,当她创作时一点都不喜欢有人打扰,偏偏这个罗士岩……
答应成为他的性伴侣之后,虽然她一再地强调自由,他也给了她自由,但他根本就成了她的影子,随时随地控制着她、限制着她。
他给了她一支手机,要她随时带着,以方便他能随时找到她。碍于他的威胁,她勉强收下,却常常是关机或是忘在公寓里忘了带。
她的漫不经心终于惹火了罗士岩,他咬牙切齿地威胁她,要她二十四小时随时开机,要不然他会撤回之前的协议。
真是个度量狭小的男人!不过是几次没找到她的人罢了,竟然用此来要胁!
不仅如此,他还替她辞掉了在「黑夜」的工作,这压根是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她可不像他是个大老板,在家窝个十天半个月,依旧有属下能帮他赚进大把大把的钞票。
当她知道这件事后,险些拿刀杀到他的办公室去;但是,她后来还是忍下来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再怎么吵也吵不过他。
也许是大老板当久了,他习惯指使他人,也不许他人违背他的意思。
好吧,既然她有把柄在他手上,她就勉强吞忍下来,大不了再瞒着他找其它的工作就是。
但她就是忍不住要小小地气他一下。
她偏就不接他的电话,干脆让它响到地老天荒好了。
海芯深吸一口气,执起画笔让被打断的灵感重新回到脑中,怎知就在要下笔时……
手机铃声又响起!
这回她火大了,忿忿地接起子机吼道:「打、打、打,你就知道打电话!你都没事干吗?」
身为大集团的总经理,他该有开不完的会跟批不完的公文才对,怎么每天都有空盯着她,一天好几通电话,真的烦死了!
不仅海芯火气大,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找不到人的罗士岩显然也火了,讲话的音量提高许多。
「妳跑到哪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去大便行不行?」海芯心情正不爽,连这种不文雅的话都出口了。
电话彼端的罗士岩愣了愣,很讶异会听到这么粗俗的答案。
「我打了很多通……」她根本是在唬开他,编这种理由。
「我便秘不行吗?」海芯又堵了他一句。该死,他就不能放她片刻优闲吗?
罗士岩被她粗鲁的话语堵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这还是他第一次对着话筒发呆。
全台湾大概也只有她敢这样对他说话了!
「咳!」他轻咳了一声带过尴尬。「妳现在在做什么?」不知怎么的,他很想笑,也有想见她的冲动。
「在讲电话!我还能干什么?你不是要我一天二十四小时 吗?」海芯的口吻尽是嘲讽。
「没有在作画?」罗士岩的口气倒温柔关心起来了。
画你的大头鬼!海芯对着电话扮了个鬼脸,心里不悦地嘀咕。「你有话快说,我没空跟你哈拉。」一天十几通电话,他可真闲啊!
「我待会去接妳,一起晚餐。」罗土岩霸道地命令。
海芯不悦地抿抿嘴。
她能不答应吗?否则他又要威胁她了。
一股厌恶感突然涌理心头,海芯猛地切断通话,将他送的手机像烫手芋般丢到沙发上去。
她很烦躁!
自从跟家里闹翻毅然决然搬出来自己生活,从一个什么都不缺的海家小姐到现在样样都得自己打理,她吃过不少苦。
但是,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与自主权。
她是个人,不是任人操作摆布的傀儡!
唉……
海芯幽幽地叹了口气。怎知她再怎么努力,似乎都逃脱不了被控制的命运。
这也是她会突然厌恶起自己的原因。
当初她以为不当罗土岩的情妇,不接受他金钱的援助,她的心灵依旧还是自由的。
但她似乎错了。
她虽然讨厌罗士岩安排操控她的生活,可是似乎也渐渐地习惯了。
以前她都是独来独往,也习惯了做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但上了罗士岩的床后,他便强行地介入了她的生活中。
除了拒绝搬到他在市区的顶楼公寓外,其余的,不管她再怎么抗议或无理取闹都没用。
他似乎吃定她了。
她讨厌这样!也讨厌自己日渐习惯有他陪伴的日子!
不行,她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
「是这餐厅的菜不好吃吗?遣是妳没胃口?」一身笔挺灰色西装的罗士岩轻啜了口红酒。
下班后,他接她到阳明山上的高级私人俱乐部用餐。
俱乐部的餐厅有一大面墙全改成透明的玻璃,餐厅外头则是请名设计师所造的庭园景观。
在此用餐让人有种进入与世隔绝的桃花源的感觉。
海芯很喜欢这儿,但这种高级场所的消费并不是她这种普通老百姓负担得起的;要不是罗士岩带她来,她恐怕连俱乐部的大门都进不了。
这项认知让她原本郁闷的心情又更沉了。
她并不羡慕如此奢侈的生活,毕竟她以前也有过;但她不希望自己再度适应这样的日子。
「就算没胃口也多少吃一点,免得待会儿又闹胃疼。」
他连她胃痛的老毛病都知道,可见他正逐渐蚕食鲸吞地侵入她的生活。
「我胃疼不疼不干你的事。」海芯凶巴巴地回他。
她不需要他的关心,也不要他的温柔,更不需他的陪伴!
罗士岩不悦地皱起眉。她似乎很喜欢挑战他的容忍度。
「别不知好歹。妳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妳吗?」对于她,他承认自己是超乎了对一般女人的关怀。
那种关怀是发自内心的,是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的。
目前他并不想去探究这种感觉是什么,只任凭直觉带着自己走。
「那你就发发慈悲,让那些羡慕的女人来取代我的位子,好让我早日『功成身退』。」
一想到坐在他对面的即将不是自己,海芯试着忽略心头涌上强烈的失落感。
「妳就那么想离开我?」罗士岩恼火,音量大了起来。
还好餐厅每个座位间的隐密性够,否则只怕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早引人侧目了。
「对,你该知道我迫不及待想离开你。」是吗?她的心真的这么想吗?
罗士岩置在桌面的手握了握拳,心有点冷,但他说出来的话更冷,「是嫌弃我的床上功夫吗?妳找到能让妳在床上更爽的男人了吗?」
「罗士岩,你太过分了!我要你收回你的话并且道歉!」
气氛顿时像灌了铅般地沉重。
两个人隔着餐桌怒视,这时候即使有满桌的佳肴也索然无味,这一顿烛光晚餐注定以争吵落幕。
天之骄子的罗士岩怎么可能低头道歉,更甚者,他说出口的话更难听了,「别忘了,妳的身体现在是卖给我的,别像个妓女一般,那会让我倒足胃口的。」
这话是说得太过分了,他暗讽海芯是个对任何男人都可以张开大腿的妓女,只要是女人都会受不了的。
更何况是自尊心比谁都强的海芯。
她想都没想,拿起左手边的水杯就往出言不逊的罗士岩头上泼去。
「你去死吧!罗士岩,这一辈子你最好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吼完,她旋身大步地离开餐厅,离开他的身边。
雨下得好大。
透过落地窗往外看是一片模糊的世界,只有风将雨打在玻璃上的景象。
窗外是风的呼啸与落雨交错的声音,室内却是一片宁静。
罗士岩离开窗前,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伫立片刻,盯着自己看到一半的公文,却有一股厌倦。
怎么了?
他对工作向来有超人的热诚,怎么这些天却是一点劲都提不起来?他昨天甚至取消了每个月一次的高级干部会议,听从他指示的黄秘书一脸诧异,还频频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对呀,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他也很想找个理由来说眼自己。
但他自己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第一天,当他察觉自己有些在乎海芯,甚至不能专心工作时,他还不以为意,以为那种感觉可以很快就淡掉了。女人,他从来没缺过,尤其一个不屑他的女人,他干嘛念念不忘?
问题是第二天那种近乎思念的感觉仍残留在他的脑中。
生平第一次,他懂得什么是相思,懂得什么是牵挂。他差点又拨了她的电话,要不是骄傲的自尊阻止了他,恐怕……
所以他改拨另一位红粉知已的电话,邀她共度春宵。
对方兴奋期待的声音总算让他有一丝丝欣慰;至少他对其他女人的吸引力依旧是存在的。
当下,他下定决心——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执着于海芯?他该恢复以往那种流连花丛间的生活才对。
但这个决心还维持不到半天,当他晚上在饭店里对脱光衣服勾引他上床的女人兴趣缺缺时,他就隐约察觉到自己没得救了。
第三天、第四天他就在烦躁中度过,电话拿起又放下。
第五天,就是今天,不曾停歇的雨势让他的心情更坏,一点办公的情绪都没有。
那个该死的女人!
他已经后悔遇上她了——但如果时间能重来,他应该还是会被她吸引吧!
他不否认海芯的美貌与姣好的身材是一开始吸引他注意到她的原因,而接下来的小插曲则是让他们原本只有一夜的缘分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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