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从夏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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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从夏天开始-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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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噁~!夸人也不带这么用力的吧。不能关照一下我幼小的心灵吗?
  主任看看我的表情,笑的更厉害。笑完问我:“现在有没有心情好一点?”
  怎么可能我心情会好一点?我看是他心情还比较好!摆摆手。竟自走开。
  主任坐在那里又是一阵笑。
  我索性出了门,顺路走到池塘边。又坐在上次落水时坐过的塘石上。闷闷的。不时从地上捡两个小石头打水漂。
  这么坐了许久,直到身上的驱蚊水都驱不了蚊子的时候。我才站起来。正准备走,旁边,一男声说:“打水漂应该这样才打的远。”
  是倪帆。
  他又几块拣了薄又轻的石头,给我,让我按他的样子试试看,果然远好多。
  打了几下,我还是忍不住。问他:“问你啊,”他嗯了一声。我接着问:“什么样的女人能满足你关于女性的所有想象?明星也行。”
  他翻着眼睛想了一下说:“索非‘玛索。”我点点头,刚放下心。他又说:“那天在PUB里和你们主任讲话那女人就也不错。”
  我一下火就上来了。这群男人!果然都是视觉系的。如果让他们看到那女人整容前的样子,看他们还这么说!等等,万一,这女人没整过呢?

  夜未眠

  又注定这是一个不眠夜。当然,这里不是西雅图。
  这里没有高高的塔楼。只是矮矮的楼房。只有我这个为了自己与美女间的差距而自叹自哀的女人。
  第N次换上自己认为漂亮的衣服,站在矮凳上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做着各种姿势。可是一个都不性感。TNND,我换上我的杀手锏——比基尼。就这么点布,能露的都露了,半弯下腰,单手扶膝,侧脸眯眼。
  “呯”的一声。哎呀妈呀。一个重心不稳,一下跌下来。还好我反应快,没摔地上。不过,肘上还是在面池上擦了一下。
  果然,这性感不是人人能搞的呀。怪不得是哪个电影里说过的,性感不是身体露多露少,不是长的绝不绝美。而是发自深处的诱惑。露的太多反而会让人觉得廉价,包的严实穿的宽松也会透出诱惑。可是,可是,你说,满大街这个培训班,那个学习班。净没个教勾个老公、钓个金龟的班!
  丧气的换回长袍睡衣,把头发披下。坐在小凳子上,抬头叹息。猛然发现,哎~,浴帘脱勾了。爬上去,把钩子弄好。转身,准备下来。不经意的看到镜中的人影。披着长发,身着长袍,哭丧着个脸,头顶惨白的灯打在脸上。妈呀,贞子?!僵尸?!我吓的心狂跳,腿一软,跌下去。才发现是镜中的是我。靠!
  我就这么惨呐!跟人比不过就算了。还穿那么晦气。呸!呸!呸!大吉大利!
  在柜里翻出一件粉色吊带,红色大嘴猴热裤。穿的喜庆点。驱驱晦气。还是我们大嘴喜庆啊。看着心情也好一点。
  正在床上折腾,手机响了。一看,不认识。一定是哪个打错电话的,还想浪费我钱?也不看看我是谁?!掐了。一会儿又响了。不接。
  咦~,这小样儿的还挺执着。一直响。没好气的接起来:“谁呀?”
  “小麦,是我,倪帆”一丝弱弱的气声传来。
  靠!我刚吓过自己,他又来吓我。存心的是吧。我超大声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这一声估计把他吓的够呛。得耳鸣个一会儿。半天他才说:“轻点,有状况!”
  “有状况?什么状况?”
  “我,我好象听到房里有声音。你帮我看看,我这边有没有别的灯光或手电筒什么的光?”他轻声说。
  “莫不是有人对你的美色馋涎已久,趁今晚月黑风高夜,偷入你房,摸上你床,对你先歼先杀,再歼再杀……”我正沉浸在自己设想的情景里,淘淘不绝中。
  他忍无可忍的低声吼道:“行啦,你先给我看一眼!”
  我站在阳台上,全方位,各角度的侦察了一下。报告:“没有敌情!”
  他不放心的说:“你,你出来给我到处瞄一眼。”
  “我不高兴,还得下楼,烦不烦啊你。把门锁好了,不就完了嘛。大东西他也搬不动,小东西下面拿就拿了。门卫还有监控呢。明儿到门卫一看就行了。再不行,你让门卫来一趟不好吗?让我一小女子,跑你那儿看什么呀,万一附近有一望风的,给我两刀,我多不划算哪。不干!”看吧,我才不傻。
  他一下没了气。说:“小麦,我有点怕。”
  “你们屋里人呢?”
  “他们平时都是来玩的。今天都走了。连打扫卫生的阿姨今天也有事,不在。就我一个人。”他解释给我听。
  “你说你没事,一个人住那么大面积干什么?!中国人民几代人住一小屋的多的是。你惭不惭愧呀。再说了,风水上不也说了‘屋大人少,不吉’。”我跟他贫。
  “好啦,别教育我啦。再给我看一眼。”
  我又在阳台上看一眼,真的什么也没有。
  “你是不是有点儿疑神疑鬼的呀?或许是老鼠?”我怀疑道。
  他想想说:“有可能。”
  我忽然想起来,问他:“你怎么有我手机号的呀,我没告诉过你啊。”
  他“嘿嘿”一笑,说:“我上次见你手机放在桌子上,就打了个我的手机。留个备用嘛,看,今天不是用到了吗?”
  我绝倒。“你不但浪费我们社的粮食,还浪费我们社的电费及电话费!你真行!”
  他“嘻嘻”一笑,说:“是吧。”
  “我没夸你!”
  “喔。”他停一停,说:“小麦,到我这儿来一会儿吧。陪我说说话。”
  “我现在不是陪你说着话呢嘛。”我不愿意的说。
  “可是,这不一样啊。我真的害怕。你过来嘛。”他乞求着说。
  “你一个大男人的,怎么胆子那么小啊。上次,我们认识的那次,吓的抖成那样。至于嘛!”我不屑的说。
  他有些难为情的说:“我别的都还行,就是胆子弱点儿。为这,我表妹没少笑话我。”
  “切~!什么男人啊。让记者知道了,写报上,看你还怎么混。标题就是‘**男星,胆小如鼠’。”
  他说:“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呢!”
  我说:“那你就不怕让我知道啊?你不怕我出去抖消息?”
  “切,你说了,也要有人信啊。一平民女孩,空口白话的,人家当你有病呢!”
  我气结。也是啊。
  他又喊我:“小麦,好小麦,过来陪陪我嘛。”
  我掏掏耳朵。不满的说:“不许撒娇!我耳朵都痒了。”
  “那你过来,要不我就不停打你电话!”他耍无赖。
  “讨厌!不来!”我一口回绝。
  “我给钱,就当你是心理医生,过来给我治治?”他又提议道。
  “给我1000块钱我也不来。”
  “那1200?”
  “你有病啊,有钱没处花是不是?!”我骂道。
  “1500。多一分也不成了。”他还在喊价。
  “1800”
  “成交!”他兴奋的叫道。
  “SHIT!”我骂道。我怎么没发现我有个爱还价的毛病?我怎么不去当拍卖师啊!这小子!我又说道:“你下套子,这不算。我不过来。”
  “这做人要讲信用。都成交了,哪儿还能不执行呢?来吧,来吧。再加你50。”他哄我道。
  我不禁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预谋?阴谋?”
  “我一大好公民,我能有什么阴谋?就是一个人在这边有点怕,找一朋友陪陪我。”他辩解道。
  “那,你为什么不找你朋友,找我?”
  “让他们那群小子来了,我还睡不睡了啊?!再说了,给他们知道了,我还怎么混呢?”
  我想想也是。他又说:“快来吧。就一会儿会。陪我说说话,我不怕了你就回去呗。”
  “那,你不许欺负我。”我有点不放心。
  “都是你一直在吓我,欺负我。我哪儿敢呢,再说,我欺负你,咱妈还不砍了我啊。”
  “你少贫,什么咱妈,咱妈的,是我妈。和你没关系。那好吧。我过来了。你给我开门。”我说道。
  “好勒!”他高兴的说。

  伴君入梦。

  不情不愿穿上拖鞋,带了手机和钥匙出门。到他门口按了下对讲,他给我开了门。门一开,里面黑灯瞎火的,也亏的我一路摸黑这么的过来,眼睛比较适应了。但是,还是看不清灯的开关在哪儿。站在门口处,拨个电话给他。
  “你在哪儿呢?我在门口,你给我出来!”
  “我在楼上。你上来呀。”他说道。
  “黑灯瞎火的,看不见。谁知道你这灯在哪儿啊。”我都不耐烦了。
  “就在门边上,和你们屋一样的。”
  “你烦不烦?你不下来,我走了啊。”
  “好,好,我下来。”
  只一会儿,就听到楼上“咚,咚,咚”地跑下一个人。你说,这人和人是有差别啊。有的人,在黑点的地方,什么都看不见。有的人呢,好像眼里有红外线似的,不管多黑,多远,都看的清清的。他怎么不到部队里去为人民服务啊。天天和警犬趴一块儿。一个管夜视,一个管闻物。多省钱啊,国家也不用买那多贵的望远镜了,还费钱,还反光。就是吃的多了点儿。
  正胡思乱想着,他笑嘻嘻的跑到我面前。说:“又看不见了吧?我差点忘记了。”
  我在黑暗中白他一眼,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就当他看见了吧。
  他拥着我前行。我挣扎一下。“哎,你不会开个灯啊。存心吃我豆腐啊。”
  “看你说的,我是那人嘛。再说了,我们圏子里美女多的是,我至于嘛。这灯讨厌,装的时候不是双联的,这边开的,等会儿还要跑过来在这边关。我嫌跑两趟麻烦。”虽这么说,还是改拉我的手。可我还是感觉怪怪的。
  等走到楼梯口了,我把头都快低到不能再低了,也看不清该抬多高的腿,单只脚试着向上踩。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又把脚收了回来。拉住他,问:“我干嘛跟你上去啊?在客厅里陪你说说话不行啊。”
  他笑笑说:“你还疑心病挺重啊。没看出来啊。这客厅太大,空调制冷费劲,也费电。上面屋小,制冷效果好。而且,我屋里有好玩的,给你看。”
  我将信将疑的跟他向上走。边问:“不会你等会儿一进门,跳出来说,你就是那好玩儿的吧?”
  他一听我这话,笑的东倒西歪的,差点儿没从楼梯上摔下去。有这么好笑么?
  他笑停些的时候,用手擦下眼睛,含着笑说:“这招好,下次我一定用。”
  “变态!”我回他一句。
  “哎~,这变态招还不是你刚想出来的。”
  “我这是基本对于你这个变态的了解,想象的。你用了就证明你真是个变态。”
  两人说着话,走上了楼,走入了一个亮灯的房间。
  我看看,果然和下面一样的古色古香。我看着一个小几不错,线条流畅而不繁复,色泽温润、摸上去,很是适手,如温玉在手似的。我赞道:“这东西不错嘛。”
  他神气的说:“明代的,难得的是老工货正。保养的也好。”
  我心里骂他一声骚包。撇撇嘴说:“怪不得你害怕,胆子小呢。本来装修的跟聊斋似的,用的还是老货。不知道几代人的故事在里面呢。”看他愣了一下。
  我更是起劲的说:“哎,你看,这东西呢用的时间长了就沾了人气,几百年下来,光自身都有多少故事呢。你想,以前用这个的也是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呢,有了钱,女人多,是非也多,天哪,这不定你这几子上就有什么屈死的女鬼的什么什么的。”
  我自己说的自己背脊上都窜上一阵凉。他看看我,对着我干笑几声。说:“少胡说八道了,我看你电影看太多了。呵呵。”说的是那么没有底气。
  我一想,我现在也在这屋里,说这些不吉利的好象也不太好。就问他:“唉,你说的好玩的在哪儿?”
  他拉着我往里走。绕过一个屏风,拨开一重厚重的布帘。伸手一指:“在那儿!”
  原来,他这屋和别人不一样。以屏风为间隔,分为两间,进门这边的是一个起居室。屏风后,又在拱门处挂了一厚一薄两层窗帘为隔断。里面是卧式。
  原来,他说的好玩的,是指他的卧式也是一个影音室。而且设计的颇为巧妙。如果把所有的影音设备都收起来的话,就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子。到了夜晚,从床头顶上的吊顶凹处,和床头柜处,有射灯和夜灯散发出黄黄的温和而明亮的光。
  倪帆笑着说:“IT’S SHOW TIME!”
  他首先走到床边。原来, 在床两边那两个木式的立灯似的东西,只要把灯箱正面的挡板向上一翻,赫然原是个立式音箱。果然藏的好。
  他又慢慢地走到床的正对面。那里有一个不宽的条案。上面堆了一些书与一个不大的多层储物抽屉。他回头向我笑笑。伸手竟将抽屉门向两边拉开,原来是个假抽屉,真柜子。里面藏的一层层的各种电子播放设备。
  在条案两端,也站着两个假灯式音箱。我走过去,研究超重低音放在哪里?原来,放在条案边的一个藤制的框内,用时,前档可以翻开。
  那么电视在哪儿,怎么藏的呢?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倪帆得意一笑,指指头顶。我抬头一看,原来他没用电视,用的是投影。平时向上卷起。收在上方,一般不走到正下方,看不到。
  那投影仪是哪儿?我顺着对应方向,转头向上方找。看到在天光板上挂的一个木质假灯。对着幕布的一方,灯的档板是开放着的,没装上。如果,不从反方向向上看,一般还真注意不到。
  我“哗呜”惊叹了一声。
  倪帆得意的冲我直神气。说:“全是我自己设计的。刚弄好没多久。还从来没请人来看过呢!”
  我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说:“小民甚是惶恐!”
  他“哈哈”大笑一声,装模作样的说:“卿无需多礼。坐,请坐,请上坐!”
  我“哼!”可是找一圏,愣没找到坐的地方。
  他指指床说:“半躺那儿看最舒服。”
  我嘟嚷着说:“还是把我往你床上骗。”
  他“呵呵”笑着,推着我在床上坐了。又拿了一堆片子过来让我挑。我随手挑了一张《史密斯夫妇》。两个人坐在那里看了起来。
  哎,我的皮特,还是这么帅啊。一会儿。倪帆抽了张纸巾给我,鄙视地说:“擦擦你的口水!”
  不会吧?!我用手背擦擦。果然没有。我PIA他一下。说:“别烦人!”
  这音响效果好,果然不一样。真的和看电影一样一样的啊!
  一部电影看完,我意犹未尽,又跑过去翻出一张韩剧来。嘿!还从没在电影院里看过连续剧呢。爽!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皮实在支撑不住了。在他的呼噜声中,也沉沉睡去。

  诱迷离

  这一觉,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个大森林里,金刚发现了我。抓住我做它的宠物。我天天伺候它、娱乐它、冬天还要给它当热水袋用。最可怕的是,它要和我赛跑。说是抓到我就有我好看。被它追着到处钻跑。两条腿如灌了铅一般。心“呯,呯”直跳。它在后面,毛毛手圏住了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来气。好怕啊!一下急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难道给抓山洞里去了?!等心静一下。
  明白过来。我在作梦。这是在倪帆家。果然古人说:“梦中不做身是客。”都是这个讨厌的男人,睡觉都不好好睡。还吃我豆腐。
  一条毛毛手,从后背揽住,搭在我胸前,怪不得梦见金刚呢。男人哪儿来那么多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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