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爱你吗(正文+四番外)_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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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爱你吗(正文+四番外)_派-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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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没等到去药店,上厕所的时候就发现迟迟没来的例假终于造访了,她想起自己上午刚喝了一杯冰凉的酸奶,不禁有些后怕。
  
  果真晚上就肚子痛,躺在床上许久,一直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没睡几个小时后还痛得彻底清醒了。她从床上坐起来,又困又痛,烦躁地揉着小腹。
  几乎是在她坐起来的那一瞬间,程钧逸就醒了,想来是被她闹得也没睡好。他搂住她的肩,轻声说:“去医院吧,或者我去帮你买药。”
  “三更半夜的,我才不要为了这种事去医院。没事,痛着痛着就好了。”
  他抱紧她,把她包在被子里,一只手帮她轻轻揉着小腹。他的手很温暖,力道很舒服,她靠在他怀里,不停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肚子痛”,结果真的渐渐不那么痛了。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两人重新躺到床上,他帮她盖好被子,她呆呆看着天花板,突然无意识地问了一句:“我会不会不能怀孕了?”
  他轻声笑了笑,“当然不会,别胡思乱想。”
  其实也的确是胡思乱想。婚前她特意去做过检查,毕竟曾经流过产,虽然当时恢复得很好,但是她总担心会留下什么潜在的后遗症,所幸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她自己并非很期待怀孕,他也从未跟她提过这个问题。只是两家的长辈总说两人都已不年轻了,早点要孩子对大家都好。妈妈每见她一次就说一次,女人最好在三十岁之前生孩子,否则身体恢复速度会慢很多。
  在这样的唠叨之下,兮敏也开始有点期盼了,可不知是不是“有心栽花花不开”,连着三个月都以失败告终,她索性懒得再想,生孩子这种事讲究缘分,想也想不来。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多月。
  某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两人都待在家里不想出去。吃过午饭后,兮敏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玩拼图,程钧逸很没气质地躺在沙发上看杂志。不知是不是他的存在感太强烈,她总感觉到他时不时看她一眼,有时抬头正巧对上他带着戏谑的眼睛,她就警告:“不许提醒我,我今天一定要自己完成。”
  没拼多久觉得口渴,她起身去厨房倒水喝,喝的时候不小心滴了一点到衣服上,低头抹水的时候总算明白他刚才看她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了。她今天穿了一条很宽松的T恤裙,大圆领,稍一弯腰,春光乍泄。
  
  在厨房整理了一下衣服,兮敏暗暗骂着“大色狼、臭流氓”走回客厅,他还躺在那儿悠闲地看杂志,见她收拾拼图,问:“这么快就放弃了?”
  “你当然希望我继续,刚才偷看我很乐此不疲吧?流氓。”她准备弯腰去捡掉在地毯上的拼图,顿时反应过来,警惕地看他一眼,扯了扯衣服。
  他被她的话和举动逗笑,从沙发上坐起来,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拉到身边,还顺势把人压倒在沙发上,笑得暧昧,“我用得着偷看你吗?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
  她无言以对,只得愤愤地“哼”一声,扭过头不理他。谁知他笑得更欢,低头吻她的耳垂和脖子,手也突破衣服形同虚设的防线,沿着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抚摸。
  兮敏被他弄得呼吸急促,心有不甘,想着一定要报复一下,于是一直忍着,直到他抱起她放到房里的大床上时,她才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继续,“不行。”
  他不管不顾,俯身吻她胸前雪白的皮肤,轻轻啃咬着,声音已变得十分低哑:“为什么?”
  她被弄得很痒,笑着躲开他的纠缠,见他一脸郁闷的模样,心满意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唔,因为……我好像怀孕了。”
  果不其然看到他眼底的惊讶与狂喜,他低头看看她平坦的小腹,又抬头看着她,“真的?”
  “不知道,我还没验,怀疑而已。”
  “那等一下就去医院检查。”他吻一下她的唇,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惩罚般捏了捏她的腰,“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她嘻嘻地笑,“是呀,谁叫你不怀好意地偷看我。”
  他轻哼一声,手移到她的小腹上来回轻抚,竟然还很孩子气地把耳朵贴上去说要听,她乐不可支,赶紧躲开,他又来捉她,两人笑闹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说错了,番外有三个,也就是说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两个。
抽空先写了这个发上来,希望大家喜欢,可劲儿撒花吧(*^__^*)




番外二: 番外之启程 (上)






  与席谦的相识有一点戏剧化,我最初回忆的时候甚至觉得很厌恶。
  那时候刚被调去总经理办公室没多久,公司启动了一个新的项目,老板与合作方一起吃晚餐,我跟随左右。饭桌上谈生意,这就是这个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
  席谦是承建商那边的项目经理,饭桌上跟程钧逸交谈最多的人就是他,举止谈吐礼节十足,笑声爽朗,跟我那个始终一脸平静、笑也笑得客气的老板截然不同。
  晚餐结束后对方邀请我们去夜总会,程钧逸对我说:“你先回去,明天开会前把文件整理好。”
  我点点头,刚要走,席谦笑着说:“关小姐这么早就走?工作了七八个小时,没一点放松放松的想法吗?还是贵公司有不允许女员工进夜总会的规定?”
  程钧逸没有再说话,给了我一个“你自己决定”的眼神,我笑了笑,“席经理如此盛情邀请,我若不答应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夜总会这种地方,我的确是第一次来,不过程钧逸显然已经来过许多次,应付那些身材火辣、妆容娇艳的女人自有一套,一边从容地跟席谦说着话,一边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一个几乎快要坐到他腿上的女人。都说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我不敢说程钧逸一定是个不会放纵自己的好男人,但是就他目前的表现来看,至少他是一个记得自己有老婆的男人。反观席谦,神态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旁边的女人喂酒喂水果,甚至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他都丝毫不抗拒。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能被形容为“享受”的表情,再看看灯红酒绿的包厢,顿时有些违和感,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好不容易找到个出去透透气的机会,在洗手间里调整了好一会儿,对着镜子补妆,让自己看起来多少有点安之若素的感觉。
  回包厢的时候,在狭窄昏暗的走廊里遇见席谦,他正靠在墙上抽烟,见我走近,把烟掐灭了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很不习惯吗?以前没来过?”
  “这里的顾客大多数是男人,我想应该只有少数女人会来。”
  “关小姐是否觉得,来这里的少数女人也并非有什么正经的理由,而是抱着某种不纯的目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席经理多虑了。”
  席谦看了我几秒,微微一笑,“也许。”
  我走到包厢门口,伸手去开门,手刚放到门把上便感觉到有人从里面转动门锁,我停住动作,下一秒感觉胳膊被人用力一扯,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唇上就有了温热的触感,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不容拒绝地深入。我急忙反抗,席谦却吻得更强势,手也搂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都禁锢在他的怀抱里。
  
  “你看,刚才你对我那么热情,害我被女朋友惩罚了。”席谦用手指抹掉唇边的一点血丝,对跟前刚才缠着他的那个女人说,笑得温和无害。
  “席先生,奉劝你一句,这种地方以后还是不带女朋友来为妙。”那个女人娇笑着说完,看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
  我甩开席谦还缠在我腰上的手,用力擦擦嘴唇,尽量保持着礼貌,说:“很荣幸能为席经理解决掉一场桃色麻烦,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这种招式以后尽量少用,毕竟这个世界上被强吻了还能保持风度气质的女人并不算太多。为了保障您的人身安全,请收敛一点吧。”
  席谦半举起双手,掌心朝外,摆出一副投降的姿势,“抱歉,情急之下我只想到了这个方法,绝非有心冒犯。不知关小姐能不能给我一个表达歉意的机会,让我请你吃饭?你若想要别的,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也乐意满足。”
  “你绝对可以满足。我现在进去向程总告辞,劳烦席经理不要再阻拦。”
  “那么我送你回家吧。”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时候突然觉得,刚才咬破他嘴唇的举动似乎有些过激了。但是,面对这种举止轻浮的男人,尤其在那样暧昧的环境下,过激的行为才可以令自己清醒,保护自己。
  
  后来没有再去过那种地方,我很快适应了总经理秘书这个职位,并且渐渐摸清楚了老板的脾气性格。其实在被调到总经理办公室前,我只见过程钧逸一面而已,就是在他和乐兮敏的婚礼上。当时我还在行政部,跟上司一起去婚礼现场打点一些事情。总算见到了同事口中的“极品钻石王老五”,的确如传说中般出众,也难怪听到他要结婚的消息时,同部门的好几个女同事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叹息。他的妻子看起来很年轻,笑容恬淡,穿着做工极其精细的纯白婚纱,衬得一张脸干净而秀丽,跟一身白西装的程钧逸站在一起,真有几分相配。
  只是这两人实在太不像新婚夫妻。我当了程钧逸的秘书之后,从来没有见过乐兮敏来公司找他,她也从未打过他的办公电话。而我老板的反应也一如既往的冷静,接电话时都是一张平静如常的脸,也没有让我帮他买过任何花束、小礼物之类的东西送给妻子。也许这对夫妻不喜欢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上来,也许是为了避嫌,可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不能说不奇怪。
  只有一次,程钧逸与客户吃饭,喝酒喝到胃痛,十分难受,我开车送他回家,一直将他扶上七楼。这是我第一次来到他们的家,装修简洁而不失温馨,随处可见一些精巧的小摆设,很多都是手工编织的,想来应该是出自于女主人的巧手。
  程钧逸喝得醉意微醺,大概不太清醒,进了家门后竟一下抱住跟前的妻子。我看到乐兮敏的耳朵瞬间就红了,满脸尴尬地看看站在门口的我,急忙要推开他,小声说:“你干什么呀,注意点形象行不行?”
  “喝多了,不舒服。”从我这个角度,清楚地看到他在笑,唇角扬起的弧度很细小,却十分柔和,跟平时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大不一样。
  我没道理再打扰,于是开口说:“这是程总的车钥匙,您收好。我先走了,再见。”
  乐兮敏腾出一只手来接过钥匙,笑容恬静温暖,“谢谢你送他回来,辛苦了,快回家休息吧。”
  
  “七夕”到了,我跟平常一样在办公室认真工作,程钧逸从里间走出来,难得地笑着说:“这么特别的日子,别浪费在工作上了,放你半天假,跟男朋友约会去吧。”
  “谢谢程总。”我没有告诉他我跟男朋友已经分手一年多的事实,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他关心的事情,而且他说完就边打着电话边往电梯处走了,声音轻柔带着笑意,很明显不是公事电话。想来我之所以能得到这意外的假期,多半应该归功于老板刚怀孕不久的妻子。
  这个日子的确特别,街上全是连体婴,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十足的格格不入。去了经常光顾的餐厅,因为还没到晚上,人并不多,但是座位统统已被预订。一个人吃饭实在太悲哀,我要了一份外卖,坐在沙发上等的时候,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琳琳?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在等外卖。好久不见,萧泽。”在情人节这天与一年多没有任何联系的前男友遇见,真像偶像剧里烂俗的桥段,不过我不是女主角,他也不可能是男主角。
  “上次同学聚会没见到你,工作很忙吗?听说你升职了?”
  “那天刚好有事。是升职了,所以变得比以前更忙,不过我早已习惯。”的确已经习以为常,虽然这样的忙碌并未给我带来很多好处,反而令男友被人轻而易举抢走。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样伤心太久,反而很快就调整好情绪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也许只有忙碌才能带来我想要的充实感和安全感,当然还有金钱这种永远比男人靠得住的东西。
  
  等外卖的过程中,萧泽坐在我旁边,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他大概对我还有些歉疚,说话的时候语气犹疑,眼睛也不太敢直视我。我觉得好笑,但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尖锐的女声随之而来:“关琳?你怎么也在这里?!”
  “徐小姐,这里是餐厅,不是你的私人场所,我在也很正常吧。”服务员把外卖送了过来,我站起身接过就走,这位脾气不太好的徐菀小姐,我惹不起总躲得起。
  “你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徐菀颇为愤怒地说,我不理她,径自往外走,她一直跟着我出了餐厅,几步追上来挡在我跟前,“关琳,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我跟萧泽在一起后你们还一直有联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难怪他坚持今天要来这里吃饭,看来我真是太低估你了。”
  “徐小姐,这里不是你家,请自重。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说我根本不屑跟一个背叛我的前男友联系,就算我这样做了,也绝不可能让你发现。这再简单不过,你的确是太低估我了。”
  萧泽也跟了出来,拉住徐菀的胳膊,“够了小菀,你非要在大庭广众把局面弄得这么难看吗?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我和她只是巧遇而已。”
  “有这么巧?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吗?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查过你的通讯详单,你打过几次电话给她、发过几条短信给她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证据我都留着,你若不承认,我现在就回家拿给你看。”
  “你太过分了,小菀。我原本以为我们之间是彼此坦诚、互相信任的,没想到你居然瞒着我做这种事,我真的很失望。”
  “别转移话题,萧泽,如果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何必反过来指责我?”
  这对神经兮兮的男女我实在不想搭理了,再掺和下去只会让我变成被围观的无辜当事人,“两位若想继续争吵的话请便,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们一句,家事还是回家讨论比较好,毕竟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
  我刚走出一步,徐菀猛地拽住我的手臂,大声说道:“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你想从我这里把他抢回去,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吧。还是你以为凭‘欲擒故纵’这种把式就能达到目的?关琳,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是啊,我的确太天真了,否则当初也不会看上这个男人。请你放手。”
  徐菀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依然拽着我不放,旁边经过的行人都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有的甚至干脆停下来,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我有些急了,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目光一转,恰好看到路边有一辆黑亮的雷克萨斯,一个年轻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西装革履、风度翩翩,边走边低头玩着手机。我认出他来,是席谦。虽然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好感,但是现在我急切需要别人的帮助,不可能挑三拣四。于是故意提高了音量说:“徐小姐,请你放手,我要走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利干涉。”
  这一开口果然引起了席谦的注意,他抬起头来,眼神正好触到我的,我急忙向他使眼色,谁知他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一动不动。这人究竟是眼神不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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