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果儿转过头,看见了男人清飒俊美的脸庞,那正是被押送来京城,却中途失踪的冷九爷,只是果儿不认识而已。
“嗯!”她很用力地点头,看着他忽跃起身子,挑开了马车的后闸,顿时一车的梨子滚落了地,神乎奇技,完全不费一点力气就绊倒了中原红一点,让他远远地落后在马车后头,再也无力追上。
马车跑了几条街,危机解除,江果儿放心地笑了,一双美眸瞅着冷九爷,感激涕零地说道:“我叫江果儿,你人真好,救了我一条命。”
“区区小事罢了,何足挂齿呢?”他摇头徐笑,伸手接过马缰,帮她停下狂奔的马车。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你,否则我会良心不安的。”江果儿看着马儿的奔跑速度慢了下来,心里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充满了感激之情,觉得他真的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好人。
只不过,这件事情要是被不知道救了她几次的闻天放给知道了,他不气到脸色发青才怪。
“那……你许人了吗?”
“难道,你要我以身相许?不行,天放哥哥会气死的,我不能答应你,我们……我们已经……嗯……已经……”她红着小脸,半晌说不出话来,思考着该怎么说明她今生非闻天放莫嫁的决心。
不过,他就要娶结儿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冷九爷觉得好笑,安抚道:“别慌,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已经许人为妻,要是你们两人生下了孩儿,就让我做孩子的干爹吧!”
闻言,她的小脸闪亮了起来,连忙用力地点了好几下头,道:“嗯!就这么办,那赶快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回去告诉天放哥哥这件事情,他一定会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的。”
“不,你要答应我,在我与他见到面之前,不准向他提起我,这样一来,我才告诉你我的名字。”他的语气非常坚持。
“这么神秘?”难不成他是通缉犯不成?江果儿赶紧摇掉这个念头,心想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不答应?那我就不告诉你了。”冷九爷笑哼了声。
“你不告诉我?可是……我不能不知道救命恩人的姓名呀!好吧!我就答应你不告诉天放哥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矢口保证。
“没错,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他笑著称许。
“嗯!”江果儿非常用力地点头,小脸儿充满了兴奋雀跃之情,“这样听起来就好像很好玩,你赶快告诉我吧!”
“把你的耳朵靠过来一点。”他对她招了招手。
“嗯!”她偏着小脸,凑近了他,听见他用极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突然间恍然大悟。
“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一定要遵守诺言,知道吗?”他细心叮咛。
“一定,我绝对不会告诉天放哥哥,可是,等你们见了面,你一定要自己告诉他喔!”她很认真地瞅着他,要他也不能食言而肥。
“我会的,你说你叫果儿吧!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刚刚好像哭过呢!”他笑道,像个大哥哥似地温柔征询。
闻言,果儿的眼眶一红,悲伤了起来,嘤嘤地哭泣道:“我不要说……可是,不说出来,我心里又好难过……”
“那就把话统统说出来,你应该听过藉酒浇愁吧!今天大哥作东,咱们两个去好好的喝一杯如何?”他与她简直一见如故,冷九爷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妹妹般呵疼。
“嗯!”江果儿又哭又笑,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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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放乍接到果儿失踪的消息时,险些心魂俱碎,他派出了大批人手寻找她的下落,随着天色昏暗,他的担心更甚。
今夜的京城里,灯火通明,闻天放麾下的戍卫大街小巷地搜寻着江果儿的踪迹,一直到了二更初时,东陲传出了火亮的狼烟,表示已经找到了人。
闻天放一看到狼烟,知道手下会将果儿立刻送回宫去,他扬起手臂,率先掉转马身,“回宫!”
一回到宫中,闻天放又惊又气地瞅着醉瘫在炕上的江果儿,箭步上前,坐到炕边,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老天!她吓坏他了!
“果儿,你醒一醒。”他低唤道,看见她微微嘤咛了声,长长的睫毛动了一下,眼皮子缓慢地睁开。
“天放哥哥……”果儿的嗓音干哑,她伸出小舌头润了润唇,才觉得好过一些。
“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跑出宫去?竟然还喝了这么多酒!”闻天放接过宫女递上前的水杯,喂她喝了口水。
“我又不是故意的……”说着,她似乎又想起了他就要与结儿成亲的事实,眼眶一红,忍不住又抽噎了起来。
见状,闻天放纵有满肚子的火气也消了大半,他放下水杯,曲指拭着她颊边的泪痕,柔语道:“别哭,我见过父王,已经逼他撤消婚约,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娶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真的?”她有点不敢相信地瞅着他。
“你这个小妮子,从来就没有真心信任过我是吧!”他颇为不悦地觑了她一眼,从头到尾打量着她,片刻后,他沉声疑问道:“你在宫外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衣角似乎是被人用刀给划破的。”
“咦?破了,我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发现?好奇怪喔!衣服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破了呢?真是奇怪了。”她被他问得有点心虚,惊奇地瞪大了眼,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不记得了?”该死!他可是非常清楚她这种擅于惹祸上身的特质,半点都不能对她掉以轻心,偏偏,她健忘的功夫称得上是水准一流,鲜少有人能够比得上她。
江果儿一脸无辜地摇头,低头扬起长睫,用她哀怨的语气道:“说不定它是不小心自己破掉的,我怎么可能会记得?”
“你给我用力想一想,想不出来就不准你睡觉。”他沉着声,非常严格的规定。
他可是一点儿都没忘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惊心动魄,也没有忘掉她梦游时不小心遇上杀手,险些成了刀下亡魂的事件,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她,但并不表示今天的事情可以就这样算了!
江果儿委屈地扁着小嘴,非常用力地想,比较起来,她还没有闻天放这么了解自己的健忘本质,事情往往一睡之后,就忘了七八分,就在她想出了一点蛛丝马迹时,门外来了宫人的禀报:“殿下,步相爷在书房求见,说是有要事商量。”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闻天放抛下淡语,再回头直勾勾地凝住果儿心虚的小睑不放,“今天晚上就先放过你,记住,回头一定要告诉我今天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吗?”
“知道。”她一颗小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小嘴儿却是挂着甜美的微笑,伸出小手摇了摇,当作是在对他说再见。
闻天放看了哭笑不得,轻吻了下她的头顶,起身快步走了出去,心想步行书这么求见,想必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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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密商了一整夜,结果,隔天在相爷府中,就爆发了一场激战,江结儿抱住了步行书不放,不想让他抛弃自己出门。
“我也要去!”她死拉住他的手臂不放,娇声大嚷。
步行书试图对她摆出脸色,但没两下就发现自己根本就拿她没辙,无奈地苦笑道:“不行,结儿,你放手,我必须出门一趟,慢则十天半个月,快则三、两天就会回来了。”
“不能不去吗?”她一副看起来就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行,这是正事,我与天放两个人达成了共识,想要尽快将这件事情解决,乖,放手。”他哄道。
江结儿用力地摇头,还是不想让他离开,不料,他忽然咬住了她的耳朵,窃窃地在她的耳边低语了数句,不过瞬间,就看见她的脸蛋儿通红了起来,一片红潮直往胸口窜去。
“步行书!”她又羞又气地甩开了他的手,“你怎么可以把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拿出来说呢……”
步行书看见她有趣的表情,放声大笑,拔腿乘机溜走,临去前犹回头道:“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发现他的诡计得逞,江结儿有点生气,可是下一刻就又开始想念他,她苦皱着灵俏的小脸,依依不舍地目送着步行书离去的身影,想到那个命令他去出公差的闻天放,心里就感到非常不爽。
哼!她也不是不懂事,只是那个男人抢了她的果儿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步行书也不留给她!
江结儿小手探进袖袋里,掏出了皇帝御赐她的金牌晃着,笑得非常快乐,觉得自己如果现在进宫去找果儿一趟,事情将会变得很好玩。
嘿嘿,闻天放他就等着瞧吧!
第九章
不、不行!她好紧张……真的好紧张喔!江果儿躺在闻天放的身下,担心自己要是做不好怎么办?!
红烛锦帐,入眼一片春色,炕上交缠着一双璧人,闻天放细心地呵护着怀里的人儿,不片刻,他几乎是立刻感觉到她浑身紧绷,彷佛受了极大的忍辱一般,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果儿,你怎么了?”他的掌攫覆住她娇耸的乳房,轻啄了下她的小嘴儿,笑问道。
“没、没什么,天放哥哥,请你继续。”糟糕,被他瞧出来了吗?不行,她绝对不可以被他看出来,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你人不舒服吗?”他眯起黑眸,质疑道。
“不,很舒服,非常舒服……”她说到了一半,忽然住了口,心想:结儿说就算很舒服,也不可以随便说出来,否则会有损她大家闺秀的气质,可是会被他很瞧不起的呢!
不行!她以前这么不懂事,只要他随便一摸,她就舒服得哇哇大叫,真是一点气质都没有,大概已经被他偷笑了很多次了吧!她这次绝对要教他刮目相看,绝对不能再出丑了。
所以,她正襟危躺在他的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一丝狐疑闪过闻天放的心头,他扯落了她的亵裤,近乎恶意地玩弄着她双腿间绽放的花蕊,指尖沾染渴待的湿意,心底更觉奇怪了。
“唔……”她咬紧了唇,很为难地皱起了小脸,克制自己的双腿不准夹紧,可是她越是这么告诉自己,就越是敏感难耐。
静观着她的反应,闻天放顿了一顿,张嘴含咬住她一只红嫣色的乳尖儿,极尽所能地含咬舔弄,身下的长指也没有停过,可是,他并没有感受到她预期中的欢愉激动。
江果儿一张小脸都憋红了,小手紧紧地握成拳,差点被弥漫心窝儿底的热气给哽咽,完了!完了!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不行……这样一定又会被他取笑,一思及此,她连忙把差点夺喉而出的嘤咛声吞回肚子里去,继续假装没有感觉。
闻天放恼了,天生高傲的男性自尊严重地受到了她的打击,抬起身抽回掏弄她花穴的长指,不由分说地解开裤头,架起了她玉白的双腿,猛然地贯入了她分明已经水蜜满盈的狭穴儿里。
“啊……”怎么办?她的肚子里好热、好胀,真的太舒服了!她在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觉得这次自己很可能还是会被他瞧不起。
呜……她不要这样子啦!
“我勉强你了吗?”他的神情隐隐透出不悦。
“不,一点儿都不勉强,请天放哥哥尽管享用。”她故意装得很为难,听说这样才可以表现女孩子的矜持,她可千万不能功亏一匮呀!
“享用?”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闻天放险些被她气晕了,按紧了她的俏臀,狠狠地一再贯穿抽送。
“啊……”一声放荡的呻吟从她的唇间逸出,江果儿理智全失,绷着身子不想回应他,呜……好痛苦,这样子真的好痛苦,原来想要当个大家闺秀是这么困难的事情呀!
她可不可以不要当了……好热……好舒服喔!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衔住了他巨大的火热,一次次地连根吞没了他。
随着她的扭动增剧,闻天放却还是感到不满意,沉着一张俊美的脸庞,大掌揉拧着她饱满的娇乳,不停地捣弄着她泌涌花液的小浪穴,似乎存心发泄心中的怒气。
颠覆云雨,缠绵悱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激颤的快感窜过闻天放的腰脊,热烫的欲焰狠狠地射入了她柔润的花腔中,他低吼了声,瞬间懊恼地从她的体内抽身,翻身下床。
该死!他暗咒了声,心底感觉到极度的挫败,雄性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殊不知在他身后的江果儿正是一脸陶醉,羞耻地捂起了小脸,觉得自己放荡的反应很可能又要被他给取笑了。
瞧,他这么急着翻身下床,一定是要去找个地方,好偷偷取笑她,这么一想,江果儿更觉得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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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书比预期中还要早回京,在这一段期间内发生的事情,他不太知情,却没料到在他回府的第一天,闻天放就希罕地来到他的府邸。
“天放你怎么来了?你的脸色好难看。”书房中,步行书从案前起身,迎向来人,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没什么。”闻天放一进门就挑了张太师椅坐下,一脸阴霾,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般沮丧。
“是吗?”步行书笑了笑,心想:能教闻天放有这种表情的人,全天底下很可能只有一个江果儿,而能让江果儿把闻天放惹成这副德行的人,要是他猜得不错,只有他的结儿了!
他考虑自己是否该告诉在局中迷乱不已的闻天放真相,随即,他决定缓一缓,因为一旦天放知道了这件事情很可能是结儿在挑拨离间,他绝对不会轻饶过她的。
“事情办得如何?”闻天放挑眉问道。
“办得差不多了,经过我一连串的调查,发现冷九爷最在意的人只有两个,一个就是九千岁,因为他二十多年前,征战西楚,深爱过一名西楚女子,虽然这名女子后来嫁进了皇家,但九千岁还是很有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我在猜,他会自称冷九爷,与九千岁这个封号脱不了关系,而且,他所在意的另外一个人,就是你!”步行书非常自信地笑了。
“为什么?”闻天放忍不住拧起了眉心,没有料到这件事最终竟会与自己牵扯上这么密切的关系。
步行书耸了耸肩,道:“不信?我试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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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信?”江果儿不解地从一个她没见过的宫女的手里接过书信,心底纳闷极了,在这宫里谁会写信给她呢?她低头打开蜡封,抽开里头的信纸,看见里头只有几个龙飞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