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腹黑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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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腹黑上司-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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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好,我是夜茴,白总现在在忙,不方便接电话。有事,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由我代为转告。”
  听到是夜茴接的电话,白鹭显得格外的激动,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听不到对方回答,她又“喂”了一声。
  就在夜茴打算挂掉电话时,白鹭出声了,那语气竟有些颤抖,“嗨……夜茴,我是夜歌,你……还记得我吗?”
  这下轮到夜茴说不出话了,一颗心砰砰的跳着,她用力的吞了口口水,“你说你是夜歌?你是……夜歌?”
  当白鹭说出下面那些话时,夜茴是彻底懵了。
  只听那极其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缓缓说道:“小茴,你……爱上我哥了吗?四年前的不辞而别,是迫不得已。你……”
  夜茴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眨了眨眼,语气不善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抱歉,你的话我不能代为转达了。等白总出来后,你再打给他吧。”
  手有些颤抖的结束通话,她脑中竟然有一瞬间的空白,当她再回过神时,她讷讷的低语:“他说,他是夜歌,他是夜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白鸥是什么?他是夜歌,白鸥又是谁?不,不……”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是白鹭跟她开的玩笑吗?这个玩笑也太大条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而身在美国准备回国的白鹭,此时此刻正对着墙上的通讯屏幕发呆。长长的睫毛一下又一下的眨动着,最后他闭上了那双墨黑的凤眼,仰倒在沙发上。
  夜茴,就连听他解释都不愿意,可以想象她当时有多么气他怨他。现在,她在和白鸥同居,她爱上了白鸥。他不甘,不甘呐。至少,她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吧,他不想让过去的甜蜜时光以怨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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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鸥惨了

  夜茴,就连听他解释都不愿意,可以想象她当时有多么气他怨他。现在,她在和白鸥同居,她爱上了白鸥。他不甘,不甘呐。至少,她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吧,他不想让过去的甜蜜时光以怨收场。
  当白鸥洗完澡换完衣服出来后,就见夜茴愣在那里,就连他的靠近她都没有发觉。
  他恶作剧的向她一个猛扑,不甚满意的道:“又在发呆,你的眼里居然没有我,在想什么?可不许想秦思涵那家伙!”
  夜茴推开他,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听着他熟悉的声音,可是一想到白鹭那个电话,她的心里就在打鼓。
  她不着痕迹试探的道:“我在回想,我们当初第一次见面,还记得吗?那天天气好好,风暖暖的吹着,而你就站在那里,和煦的笑容就跟阳光一样。我看着你,简直不敢相信世上还有你这么好看的人。”
  白鸥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哼道:“难道那个时侯就喜欢上我了?小朋友早恋可是不好的哟!”
  听他这么说,她蓦地睁大了眼,眼神中流露着难以隐藏的慌乱。
  白鸥心下一紧,“怎么了?”
  夜茴猛地推开他站起来,竟然一个不稳摇摇的又跌回沙发上,她暗暗握拳几乎一字一顿的道:“你,究竟是不是夜歌?”
  白鸥看着她,一双眼平静的如一汪深潭,不可见底,“你到底怎么了?夜歌虽然只是一个化名,不是真实的,可是你若喜欢夜歌这个名字,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夜歌,随你喜欢。”
  夜茴再一次郑重其事的道:“那不是一个称呼问题,夜歌是真实存在的。白鸥,你和白鹭究竟谁是夜歌?”
  白鸥站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在夜茴含泪的目光中,他看见了自己的手机,顺便拿起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一切什么都了解了,终于还是纸包不住火呐。
  开始,夜茴还满心希望白鸥就是夜歌,骗她的是白鹭。可是白鸥的沉默,在夜茴看来竟是无言的默认。
  一颗心狠狠发疼,她颤声问道:“你不是夜歌,你是骗我的,白鹭才是,对不对?”
  而白鸥的回答更是让夜茴怒从心来,“我从来都没有骗你,我从没说过我是夜歌。”他看着她,沉声问道:“夜茴,难道在你心里就只有那个已经成为过去的男公关夜歌,而没有一个真真实实的白鸥吗?”
  夜茴没有回答他,而是狠狠地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你这个骗子……”
  白鸥没有料到夜茴会对他动手,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他呢,所以这一巴掌下来,他皱了皱眉有些懵了。
  夜茴推开他,一刻也不想见到他,她转身跑了出去。
  当白鸥回过神来时,夜茴已经离开好久了,他这才后知后觉的追了出去。可是追下楼,哪里还有夜茴的影子?想到夜茴对这里不熟悉,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女人能去哪里?况且还是在那种情况下,她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呐……
  问过大厦门口的保安,却说夜茴打车离开了。
  她打车离开了?她竟然这样离开,她能去哪里?迅速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可是拨了一遍又一遍都是无人接听。
  白鸥用力的捶了一下墙,立即折身开车一条路一条路的找,心情不好时任何可能去的地方他都不放过。然而,上海那么大,他找了大半天也没能找到。不停的打她手机,总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他懊恼的低咒了声,猛然想起夜茴离开时没带手机。
  眼看天就要黑了,夜幕笼罩了整个上空,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动用了在上海所有的关系,只为了找到一个叫夜茴的女人。
  直到半夜十二点时,白鸥还是没有夜茴的消息,无可奈何之下他给白鸥打了电话。
  白鹭语气平静的叫道:“哥……”
  可白鸥却没有他的平静,“白鹭,告诉我,夜茴若是伤心时,一般喜欢去什么地方?”
  “哥?”白鹭顿了一下,问道:“你们……吵架了吗?为什么?”
  “我们没有吵架,白鹭,你只要告诉我她伤心时喜欢在什么地方就好,我必须马上找到她。”再晚,他怕她出事。
  白鹭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可是心底隐约觉得会和他给夜茴打得那个电话有关。看来,是时候提前回国了。
  他叹了一声,“哥,去安静无人的地方找找看吧,她受伤了总是喜欢一个人躲起来。”
  当白鸥挂了白鹭的电话后,又接到了出租办的电话。之前,白鸥给上海所有有联系的出租办去了电话,告诉他们夜茴的基本信息,他想知道夜茴究竟打车会去哪。
  接起电话,白鸥心中惶惑又带着希冀,“喂,可是有夜茴的消息?”
  对方大大的叹了一声,“哎,白总,我又替你问了其他几家出租办,现在刚得到确认,今天下午四点左右你说的那个女孩儿打车到了郊区新蒲园。”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说完,就急急的收线了,而后开车直奔新蒲园去。
  新蒲园那里已经离市区好远了,这深更半夜的,那里并不太安全,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一生气就跑那里去呢?!等他找到她后,一定狠狠打她一顿屁股!
  白鸥一路开车来到这里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也不知道夜茴还在不在这里,他心里真是着急透了。直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好好解释,甚至编个理由骗骗她也好。
  在经过虹子湖时,隐约听到几个醉汉嬉笑玩闹的声音,他本不在意的想到别的地方继续找。可是,他却听到了夜茴呼救的声音。
  他急忙跑过去,一眼就看到那个让他担心着急的女人,而她正被三个醉汉包围拉扯着。
  其中一个调笑道:“妹子,之前不是还跟哥哥们喝的很痛快嘛,走,现在再跟哥哥们好好去玩玩。”
  夜茴在来到这里后,就一头扎进了酒吧,喝的快七荤八素时这几个男人就盯上了她。
  她挣扎扭动着,打了个酒嗝,而后□粗话嘶声吼道:“你们他妈的混蛋,你们都是混蛋,都是骗子,骗子……放开我,放开我……”
  就在另一个人打算对她用强的时候,白鸥刚好赶过来,厉声道:“住手,放开她!”
  吼完,不容分说的上前就出手揍他们,这种流氓行为让白鸥格外的恼火,更何况他们伤害的对象还是夜茴呢。
  在那三个醉汉不防备之下,没几下就被白鸥吓住了,而且挨揍之后看起来也清醒了不少。
  其中一个看着白鸥,疑道:“咦?小白哥?你是小白哥……”
  砰的一拳,白鸥就揍在了那人脸颊上,喝道:“滚!”
  另外两个拉着那个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远远的还听到那个醉汉犟道:“那个人就是小白哥,他那张脸就是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的,小白哥……小白哥……”
  乍一听到“小白哥”这三个字,白鸥整个人都禁不住发抖,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他以为那件事不会再有人知道不会再有人提及了,可是没想到竟还有人知道那件事。
  夜茴弯下身难受的扶着墙呕出一些秽物,白鸥迅速回过神扶住她,本想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明白什么是危险。
  可是看到她这样子,最后只是软下声音叹息了一声,“夜茴,我该拿你怎么办?”
  夜茴感到又有人拉她,她刚要挣扎甚至想要动手,可是这个人好像夜歌,她眯起醉眼,伸手勾住他的颈项,哑声道:“夜歌,你是夜歌?夜歌……”
  她倚在他的胸前,白鸥双手抱着她,心中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夜茴,跟我回家吧。”
  他抱起她,将她放在车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可是,这一次醉酒夜茴却不安分起来,她抓着白鸥的衣襟,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
  白鸥拿衣袖擦了擦她的眼泪,叹道:“怎么醉成这个样子?难道,我就真那么差劲,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夜茴抓着他,满腹的委屈,哽咽道:“夜歌,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谁才是你啊,我好笨……我认不出你了……夜歌……”
  白鸥抱过她,让她在他怀里哭个痛快,听着她断断续续的醉言醉语。
  他喜欢上夜茴了,对她动了真心了,可是夜茴的心里却只有白鹭,他要再一次被女人抛弃了吗?再加上,今天那个男人叫他小白哥,这三个字却将他封存的记忆解禁了。之前,觉得夜茴有够差劲,配不上完美的弟弟白鹭。可是现在看来,却觉得是自己配不上她,在她面前,他都觉得自己脏。
 

  夜歌归来

  他喜欢上夜茴了,对她动了真心了,可是夜茴的心里却只有白鹭,他要再一次被女人抛弃了吗?再加上,今天那个男人叫他小白哥,这三个字却将他封存的记忆解禁了。之前,觉得夜茴有够差劲,配不上完美的弟弟白鹭。可是现在看来,却觉得是自己配不上她,在她面前,他都觉得自己脏。
  哭到最后,夜茴渐渐地安静下来,就在她要睡着时,却又轻轻的呢喃道:“为什么要骗我呢……白鸥……白鸥……”
  听到夜茴在叫着自己的名字,白鸥轻声叹道:“不告诉你,放任你误会,是因为我喜欢你。夜茴,你喜欢我吗?”
  他轻轻摇着她,不让她睡,一遍遍的问道:“夜茴,告诉我,你是否喜欢我?”
  夜茴眯眼看了看他,歪头道:“夜歌?”她抚上他的脸,微微蹙眉,“白鸥?”
  白鸥轻声应道:“是,我是白鸥,不是夜歌。”
  心中那份委屈发泄过去后,夜茴就觉得心里舒畅多了,只是醉了的夜茴也实在分不清太多,只是这张脸是熟悉的,也不管他是白鸥还是夜歌,有他在她就觉得心安。
  此时此刻,一阵阵的困意袭来,她低声嘟囔了句,“我困了,想回家。”
  白鸥轻轻一笑,想来在夜茴心里还是有他的吧,不然就算是醉了分不清谁是谁,若她满心恨他怨他,她也不会对他如此放心如此随意。一句简单的“我困了,想回家”就让白鸥看透了她的内心,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只不过她的内心也许她自己都还没有看清吧。
  管他白鹭还是秦思涵呢,那么,既然他看清了,那么他就不会放弃她。而至于配不配得上她的问题,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既然心动,就算她将来知道了一切会嫌弃他,他也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由于新蒲园离住处颇远,所以白鸥没有立即带她回家,而是带她去了宾馆。
  宾馆内,白鸥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叹道:“夜茴,我白鸥看上的人还没有谁能逃得过,更何况你心中还有我,那么我就更不会手软了。不过,我也不会逼你,我要你自己选择我。”
  再次叹了一声,而后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给夜茴擦了擦脸,解开她的衣扣将她剥了个干净,跟着自己也躺在了她的身边,同时将她扣在自己怀里,时不时的做点色鬼行径。
  第二天,夜茴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当她睁开眼时就感觉到出了大问题了。她惊呼一声,猛然坐起来,拉高被子盖住自己,一歪头就看到白鸥睡在自己身边,慵懒的半眯着眸子在接电话。
  “你……”夜茴看到自己身无一物,顿时怒火中烧,“你明明不是他,你这个骗子,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白鸥挂掉电话,垂下眼,声音暗哑,“如果我是他,就可以趁人之危了吗?”
  夜茴一窒,瞪着他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裹着被单下床拿起衣服就进了浴室。
  可是冲了个澡要穿衣服时,却发现那衣服上满是吐的秽物,有些地方还被撕破了。脑中隐隐约约回想起了昨晚那几个醉鬼的事,她闭上眼哀叹一声,放大水流兜头冲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敲浴室的门,夜茴也不理会,她知道敲门的除了白鸥不会有别人。
  可是,这次她猜错了,敲门的是宾馆的女服务员,“小姐,请问你洗好了吗?白先生让我给你送了衣服过来。”
  夜茴看看自己那身不能再穿的衣服,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只好打开门接过来,在看到白鸥让送来的是什么衣服时,一下子就激起了她心中的火。
  那又是一套T大的校服,这衣服顿时又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她都把那茬忘了,他却还在提醒她是不是。
  用力的攥着衣服,咬牙切齿的低声问道:“这衣服不会又是二百五吧?”
  女服务员轻轻一笑,“不,白先生说这衣服不要钱,这是他专门为你准备的。”
  “他现在在哪里?”纵然她不想再见到他,可是在这校服面前,她有很多事要问他。他送来这衣服什么意思?是拿学校的事威胁她?还是提醒她,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二百五,任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女服务员看到夜茴躲在浴室里只是探出头来的一脸怒样,她想笑不敢笑的回道:“白先生已经下楼了,在大厅等你。”
  当夜茴一身校服下楼时,刚出电梯就看到了在大厅沙发上坐着的白鸥。
  做出这样的事,在他脸上竟然看不出一点愧疚之色。那样的悠闲自得,不由自主的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夜茴心中忿忿,冲到他面前,怒目横眉,咬了下唇道:“白鸥,你什么意思?”
  白鸥忽闪着眼,打量着她,自言自语道:“还不错,这身校服可是跟宾馆里你的一位校友借的,不想你穿着还算合身。”
  “我的校友?”夜茴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愤怒,可是效果却不太佳。
  “是……”白鸥倚在沙发上,垂首把玩着手机。在夜茴下楼之前,他接到了白鹭的电话,今天白鹭回来了。
  她看看这身校服,板着脸问道:“上一次在香榭宾馆,你让我用二百五买了一套,是在讥讽我吧?这次,你又是什么意思?”
  白鸥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凝眉道:“香榭宾馆的事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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