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扣住大腿,狠狠往己身方向一拉,愤然挺入娇穴。
像是突然有台车自她身上辗过,她连痛都来不及喊,只有眼泪在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时迭出眼眶。
他很快的就察觉到她的僵硬,还有小脸瞬间的血色尽失。
「你……」他瞠目结舌,难以置信。「是第一次?」
敢用自己的身体当买卖的筹码,义无反顾的当下就决定跟他上床,甚至早设想好以此为威胁的手段的女孩,怎么会是第一次?
她的亲吻很笨拙,抓不住重点,他还以为是她经验太少,或是之前男友同样青涩,却没想到爱他时货真价实的处女。
他大惊失色的古怪神情统统进入她眼底,她顾不得疼,紧扣住粗腕。
「你不可以反悔!」她有种他想退出这场交易的预感。「一定要继续!」
他不继续,不完事,她就拿不到交换钱的关键物。
纤腿上抬,夹住劲腰。
「你快动啊!」她强忍住痛,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中逼出来的。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动?」最好他可以无视她的疼痛,任凭欲望驱使他挺进!
该死的!他也很想啊!
「喔,对不起!」她忙把腿放下。
她完全搞错方向。
「我再动你会痛死。」都唇色苍白了还叫他动。
「不会!」她很坚定的说。
这么嘴硬?等等看你还能不能说出「不会」两字!
连宇中坏心眼的退出再前进,果然看到她的两道浓眉打了个结。
「你已经变成苦瓜脸了。」他愠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处女?」
「处女不行吗?」她还以为处女会让他付钱付得心甘情愿一点。不是大部分的男生都还是有处女情结吗?
「废话!」再怎么样,女孩子家的第一次都该跟互相喜爱的人才对。
「为什么?」
连宇中撇了下俊唇,「处女一点都不好……」他决定说得更粗鲁,「爽不到!」
「我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不用管我!」
「马的!」没来由的火气驱使拳头落在小路脸侧。「我像是那种不小心在你身上划了一刀,还会再狠心划上第二刀的人吗?」
她怔怔看了他一眼,点头。
「王小路!」真想咬死她!
「你觉得不甘心,那就再来第二次嘛!要第三次、第四次、第五百次都行!做到你爽,这总可以了吧!」
诡异,他怎么觉得这提议不错?
他一开始本来就没有占有她的意愿,没想到不小心做了之后身体就被她蛊惑,进而掳获了。
要不是还有一点良知在,即使在争吵之中,仍将他的分身紧紧含住的水穴,他多想恣意驰骋啊!
「你……」他想劝她别作践自己,可话到唇边就是吐不出去。
他想要!强烈的欲望让他甘作一头野兽!
「我怎样?」
「话可是你说的!」
水眸迸出光彩,「我说的!」
「那我要动了。」
「呃……」就算嘴上逞强,她还是记得那份难以忍受的痛楚。「好……」
真是傻蛋一枚!
看她惊恐得要命,却还是点头的样子,他又好气又好笑,未察觉的柔情在胸腔弥漫开来。
「你放心,我会动得很慢,直到你适应为止。」
「喔……」她仍是提着心的。
「会疼吗?」他缓缓的来回。
「嗯……比刚才好多了……」
他更放慢速度,「这样呢?」
「比较没那么疼了……」
「那怎样呢?」
「可以……再慢一点吗……」
「这样呢……」
「嗯……」她轻声呢喃。
在他轻缓的律动中,有种舒服快意慢慢的升起,同时,困意也涌上。
「开始感到舒服了?」她的呢喃声娇媚,感觉不到有任何不适。
连宇中胯间的膨胀已快爆炸,急着想确定,然而身下的女孩却好一会没响应,甚至,他听到了某种诡异的呼息。
《 BR》 不会吧……
连宇中定睛一看,混账家伙当真头歪向一边,睡着了!
有这么舒服吗?舒服到睡着!
连宇中牙一咬,拉起大腿正想奔驰个痛快,可再看她睡得好熟,又于心不忍的强压下冲动。
可恶的王小路,明天一定叫你赔偿我!
火大的自幽径抽离,他拉被在床的另一边躺下。
该死的!真不舒服!
该死的!
滴哩哩,滴哩哩……
手机设定的闹钟响铃在耳边以华尔兹的节奏响起,小路揉揉惺忪睡眼,关掉闹钟的同时双脚落了地。
隐隐作疼的大腿和私处让她霍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转过头去,她的老板、当红的偶像就睡在身边,像小孩子般的纯真睡颜半埋在枕中。
她已记不太得昨晚的事了。
她只记得疼痛的第一次,还有他后来难得温柔的顾及她的痛楚,强压下欲望,与她迂回。
他们有没有做完啊?她偏着头想不起来,就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拉出床边的垃圾桶搜寻了一下,好像没看到保险套或卫生纸耶,该不会真的没做完吧!
唉!她重叹了口气。没做完就没有关键物了,万一他食言的话,她就没有可卖给媒体的关键物来威胁他了。
不过她老板在助理间的名声一向优良,应该会守信用……吧!
虽然心底是相信他的,可又觉得惴惴不安,毕竟这是有关育幼院生死存亡的重大时刻啊!
如果他有食言打算的话,她就算下药也要他再来第二次,他是她唯一的希望,就算使再卑鄙的手段,她也可以泯灭良心。
走进浴室刷牙洗脸,当她低头冲掉一脸泡沫时,冷不防胸前两乳被扣,她心一惊,尖叫出声。
「闭嘴!」大掌盖住尖叫的唇。「你想让全世界看到我们两个裸体抱在一块儿吗?」
「老板?」原来袭击的人是他?「你突然摸我,我当然会吓一跳!」她气急败坏的嚷。
「我要继续昨天的!」他清晨高昂的底迪在一看到裸裎的背影时,更是精神勃发。
昨晚他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她的背并不是他以为的白皙无暇,仔细瞧的话,会发现深浅不一的印子散布在背上、手臂上、还有大腿上。
是胎记吗?他不确定的想。
「我们昨天……」
「根本没做完!」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你给我睡着了!」谁会对一个睡着的女人有兴趣,害得他难过了一个晚上。
原来是因为这样她才找不到保险套!
「好,那我们继续。」她想转过身来的打算被制止。「你不是要……」
「就这样背对着我。」他乐意从镜中看到她的反应。
「但是……」
「嘘,别再说话了。」巨掌扭转过小脸来,吻住红唇。
第七章
镜中的优美身躯因阵阵酥麻快意而微微扭摆起来,高昂的雪乳在巨掌恶意揉弄之下变形,瑰丽的蕊瓣激突在双指之间,画面淫靡。
她的唇舌与他纠缠,分开之际尚有银丝牵绕,她的眼因浓郁的情欲而发红,直接埋于双腿之间的大手毫不客气的伸指突袭深紧的幽壑。
咕兹咕兹……
浓稠晶莹的春水与抽插的长指相应和。
嗯啊……
在浴室内迥荡的细喘娇吟像山谷的回音,一波接着一波。
顶在她腰后的粗硕紧绷得青筋毕露,需要一处快逞欲望的好地方。
忍了一晚,时间每多走一格,对他就加深一份折磨。
不再有任何压抑,拉高雪白的圆臀,将足以让所有男人沉沦的粉红嫩穴对向他的欲火,他眼睁睁看着他的分身刺入水嫩,狠狠直没入底。
啪啪啪……
雪白的臀瓣撞击出一片粉嫩。
啊呀……
被擒制的女孩难以承受的高声泣吟。
撞击的力道又凶又猛,小路的手先是用力抓紧洗脸盆,再转换成抱住的姿态,身后的男人如疯狂的兽,企图让她跟洗脸盆一起粉碎。
「不……啊……不……」
幼嫩的小穴哪受得住一次又一次的强劲摩擦,没一会就红红肿肿,变得更为敏感了。
肿胀的内径缚得他更紧,快意更深,甬道内的火龙嘶嘶怒吼着,炙热的火焰几乎将她燃毁。
「不要!不要……不要啊……」分不清是第几次的哀鸣求饶,分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恶意的指在裸身骚扰,拉扯脆弱的乳蕊,扣转娇嫩的花蒂,前一次的高潮余韵方歇,紧接着又来袭。
她的身体好敏感,好容易就得到酥心快意,他在她的激喊中自尊心得到满足,在水穴的次次震缩中得到强烈的快意。
终于,她瘫软了,双腿颤动不止,全靠扶着双腿的强劲大手才不至于跪倒在地。
够了,该是放了她了,但为什么他仍得不到餍足呢?
「老板……」她的头在昏,她的天在转,她的地在摇……
她快昏了。
啧!
连宇中有些不甘心的弹了舌,快而浅的加速抽插,一阵战栗自后腰升起,他低吼一声,释放出灼热的烈焰。
快意,稍纵即逝。
抽出仍雄伟的分身,拔出阻挡情欲之火的保险套,丢马桶,冲掉。
小路的眼角余光闪入一道乳白色的拋物线,待她定睛,水流造成的漩涡已将保险套推入再也摸不着的黑暗。
「啊!」她大叫,扑向马桶,「你把保险套丢入马桶……」
「才一个不会造成阻塞。」他扭开莲蓬头的开关,等水热。
他是明星,洁身自爱的明星,不会呆呆傻傻的将用过的保险套丢垃圾桶,让饭店的清洁阿姨有了卖八卦的好机会!
她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而是她献出的身体,为的就是保险套里头的重要物证啊!
「可是……」
「可是什么?」他一把将她拎过去,「这么怕马桶塞住啊?」
「不是,是……」她欲哭无泪啊!
「还是你有什么企图?嗯?」他笑得非常恶魔。
「没有!」绝对性证据当然要偷偷藏,不可以被他发现。
「没有?」连宇中瞥了眼马桶,在瞧瞧她一副不小心遗失百万的惨样,心中大致有底了。
「你不会是想保留保险套做坏事吧?」
怎么会被发现的?小路愕愣张大嘴?
「想把我们之间的事弄上新闻?」
小路被拉如莲蓬头下,哗啦的水流撒了她一身,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咳咳……」她一开口,水就进入嘴巴,害她呛咳不止。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很想红?」
「不!」她用力挣扎,浴缸湿滑,脚踩不稳,箝制双臂的大手将她抓得更紧,勒得她好疼。
「说!」前臂一扯,将她拖离水柱。
抹去一头一脸的水,她狼狈的低吼,「我是怕你不认账,反悔不借我钱,才想要保留一点可以拿来威胁你出钱的东西!」
「就这么简单?」大手拨开覆盖脸面的湿发,好让他看清楚那双大眼是否说谎。
「只要拿到钱,我就会把证物毁尸灭迹!」她坚定地回视着他,光明磊落的没有任何犹疑。
「为了那家育幼院,你付出的可真多。」关掉水龙头,抽来浴巾盖上她的头,自己也抽来一条。「为什么?」他对她的故事感到好奇。
跟在他身后,走入房间的小路面有犹豫。
她讨厌被同情,厌恶他人用异样的眼光瞧她,她从不说自己的事,自然更不想对他提起。
后头无声,连宇中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我钱都要借了,听个故事不为过吧?」
小路咬了下唇,道:「那个钱……还没有拿到……」
连宇中二话不说拿起一旁手机,致电连家的二女儿,也就是他的二姐。
「二姐,早,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你,可否麻烦你待会帮我汇款七百五十万给北县慈爱育幼院?对,是七百五十万……因为那家育幼院土地将被房东回收,无法经营下去,我想捐款救助他们,晚一点我会传真育幼院的汇款账号给你。好,谢谢二姐。」
挂掉电话,他撕下便条纸,跟笔一起拿给小路。「把账号写下。」
「好!」小路飞快的讲完整的数据写上,交给连宇中。「谢谢。」她激动得手发抖,眼眶含泪。
八百万筹到了!他们真的筹到八百万了!育幼院可以继续经营下去了!小路开心得手捂着嘴,粉颊被热泪染得湿透。
「你以后不会背着我藏保险套了吧?」
「不会!绝对不会!」她连忙摇头举手发誓,那诚惶诚恐的模样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那可以说故事了吧?」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对她的故事产生好奇,但他都借钱给她了,她自然也要言而有信。
思忖了会,娓娓诉来她最不愿意被晓得的身世。
「我不是孤儿,我的爸爸孩子,但……但他可能很讨厌我,所以常打我,儿福团体将我接走,后来育幼院的院长将我带走,照顾我长大。就是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她耸耸肩,故作轻松。
凌厉的目光锁上她上臂一块两公分平方的浅褐色印子,他恍然明白那是什么了──那是被打留下的痕迹。
意识到他正在看什么,小路连忙以手遮掩。
「那真的都没什么,过去了!」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眸中产生同情。
她宁愿他跟以前一样对她咄咄逼人、吐她槽、冷嘲她,也不像听到他说「好可怜」三个字。
连宇中看得出来,她一点都不想将话题缠绕在她的过去身上。
他不打算逼问,他懂那种感觉。
「过来!」他勾勾手指,命令的语气在无形当中柔软了不少。
她非常乖顺的走过去。
「坐上来!」他拍着大腿。
她犹豫的看着他。
「怀疑?」单眉微挑。
「你还要再来一次吗?可是我们时间不多了!」她爬上他的大腿坐着,偷瞧了一眼他的兄弟,好像没有打算一逞威能之势啊!
「把眼睛闭上。」他命令,「我没说好前不准张开不准动!」怕她出差错,再加上一句威胁,「不然就把钱收回来。」
「我不会动。」她连忙将眼睛闭上。「就算你捅我一刀我也不会动。」
「白痴,谁会杀你!」连宇中用力拨开微湿的浏海,「不准动喔!」
「嗯!」她绷紧着神经,就连呼吸都放浅。
没一会,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眉眼之间动作,她觉得有点痒,但不敢动,更不敢伸手去摸。
连宇中手拿修眉刀,专心的帮她修掉两条跟毛毛虫没两样的大浓眉,修出最衬她脸型的形状之后在打薄,整个过程,房间里头安静无声,静谧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她知道他距离她很近,在她呼进的气息中,有属于他的清爽男性气味,她一次又一次的呼入肺部最深处,就像将他吸入与跳动的心脏永远常伴的一个角落。
「眼睛张开。」
她立刻张开眼帘。
他定定的望着她,瞧得她心烦意乱,感觉身体又将发热,额头又要发起烧来了。
「怎……怎么了吗?你刚刚在干嘛?」这样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让她好紧张。
拇指轻扫太阳穴上的残眉,大掌下转为捧颊,俊颜趋前,情不自禁吻上她的眼。
「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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