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生日不再有祁煜的陪伴,看见蛋糕只会令她更触景伤情罢了!
“我懂了,反正你有祁煜嘛!赶快想一想,要用什么方法来化解你们之间的
尴尬?对了!你干脆告诉他今天是你生日,请他帮你庆祝生日,不就什么疙瘩
都没了?”阿亚在一旁出着馊主意。
“没用的…”她根本没把握祁煜会答应。
“阿亚说的对,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呢?”吴立扬也热络地在一旁猛敲边
鼓。
“是啊、是啊!连咱们吴经理都赞成了,这个办法绝对行得通。”阿亚兴奋
地站了起来,蛊惑着周遭的同事一块儿起哄。
“对,少刚,我支持你。”A 同事立即开口。
“赶紧把那个费魔女给干掉,那个女人老仗着自己是总裁的千金,对咱们颐
指气使的,看到她就作呕。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B 同事也附
和。
少刚愣住了,没想到她与祁煜之间的事已闹得满城风雨、众所皆知了!
“喂!你们闹够了没?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吴立扬拍了一下桌面,拿出难得的威严,果真达到了喝阻的效果。
“都是我,害大伙都没心情上班了,你们还是把我的事给忘了吧!”她重新
开启电脑,打算趁下班前打完另一份资料。
阿亚却在这时候突然叫了一声,“对了!今天祁煜不是要和费魔女去机场接
总裁吗?这下可好,他倒自在,又有美女作陪,亏我们还在这儿瞎哄!”
当阿亚的视线对上吴立扬那责备的眼神时,倏然收了口,继续埋头苦干。
少刚却凝了神,思绪直绕着阿亚的话打转,双手根本就不知道在键盘上敲打
了些什么?
吴立扬见了只能叹息,今天既然是她的生日,就索性放她早点下班回家休息
吧!
他走向少刚,轻拍她的肩说:“祁煜要五点才出发,你考虑看看是不是要在
他出门以前去找他,或是就让他这么离开了。”
少刚踌躇了一会儿,才道:“我可以去找他吗?”
她又烦又闷,而且困扰极了,她好害怕见到他冷酷的回应、淡漠的表情,好
像自己成了令人讨厌的蟑螂似的。
尤其是想起那天早上他驱赶她的情景,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硬生生的拆剥她
的骨血,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去试试看吧!我相信祁煜对你依然是有情的。”
“是吗?”少刚实在是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已经四点了,只剩下一个小时他就要离开,去不去完全在你!”吴立扬不
得不向她施压,他明白现在的少刚非常需要别人的激励,否则只会在那儿猛外
钻牛角尖,永远都想不开。
唉!还记得她刚来公司的时候是那么天真、无忧,虽然行事作风大而化之了
点,但仍十分让人喜爱,哪知道不过才一个月的工夫,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郁郁寡欢、心事重重。
“好,我再去试试,希望这次不会再杀羽而归了。”少刚给自己一个笑容,
向吴立扬颔首致意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拿着祁煜以前给她的密码卡,她进了电梯刚了卡,一颗心随着电梯的上升而
悬起,紧张得就快跃出了喉头。
好不容易到达九楼,她怀着忐忑的心跨出电梯,踟蹰不定的来到祁煜的设计
室门外。然而,透过玻璃大门,她却发现里头不只他一个人,费梦玲也在!
“都快出发了,你怎么还不准备?”费梦玲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微俯下身盯
着祁煜,一袭低胸紧身上衣若隐若现地将她丰腴的乳房显露出来。
祁煜一抬头便对上了她那地方,他邪魅的露出一口白牙,“拜托!你这么做
是不是想闷死我?”
费梦玲掩嘴娇媚一笑,“这是我最大的本钱,难道你不想瞧一瞧吗?”
她刻意绕过桌面,来到祁煜身边,往他的大腿上一坐,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刻意将他拉近自己的胸前。
祁煜从她的双乳中抬眼,扯着笑说:“你也未免太低估自己了,我相信你应
该是个脑袋比胸前还伟大的女人才是。”
“哈…”费梦玲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以前怎么从没发现你竟是个那
么会说话的男人?”
“我只是故意收敛心性罢了,天底下哪个男人不花啊!”祁煜俊薄的唇勾起
笑意,眼睛荡肆的神采。
以往他全是为少刚而忍住属于男性的强大欲念,一切只因为爱她,不愿做出
令她伤心的事;然而现在,她既然不屑他的感情,将他付出的爱狠狠地踩在脚
底下,那他又何必再做无谓的克制呢?
再说,费梦玲也是个放纵的好对象,陪她玩玩又有何不可?
总归一句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非是一厢情愿的事。
“祁煜,你总算开窍了,我就说嘛!我再有什么不好,也比那个发育不全的
女孩吸引人多了。”费梦玲仰首呵笑,杏眼闪灿着媚光,还动手解开祁煜上衣
的钮扣。
门外的少刚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正想逃开,却被屋内的祁煜发
现了。
“是谁?”他推开费梦玲,迅速的冲出设计室,却在看见少刚那双晶莹的眼
眸时略微愣了一下。
“怎么又是你?你好像很喜欢偷窥别人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我!”祁煜蹙紧
眉峰,眼里掠过一抹只有她能理解的嘲谑眼神。
少刚闻言,心口一阵抽紧,某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又狠狠的俘掳了她。
原来他对她的偏见竟是那么深!
“我…我只是想…我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所以特地来看看你,没有其他的
意思。”
少刚极力想拿出以往潇洒的姿态,然而,硬是逼出来的笑容却泄潜漏了的脆
弱。
想不到苦中作乐会是那么的难,这是她以前怎么也体会不出来的。
“你说的对,我们的确很久没有好好的聊聊了。”祁煜意味深长地笑着,暗
暗高兴她为他束手无策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费梦玲扭腰摆臀的走了出来,盯着少刚不悦地咬牙低咒,“又
是你,章少刚!为什么你老是阴魂不散,像个——”
祁煜挥手制止了她接下去的污辱言词不达意,拧着眉说:“你先去楼下等我,
和她说几句话就来。”
费梦玲脸色不变,握紧双拳气愤地道:“这怎么行?我们才正要…”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还怕没机会吗?”他邪气一笑,表情中净是暖昧之
色。
“好吧!你们有话快说,可别说我久等了。”
听了祁煜安抚的言语,费梦玲果真软化了姿态,对他魅惑一笑后,才转身离
开了。
少刚呆愣地杵在原地,他们之间调情的话她并非听不懂,却只能装傻地任他
俩在她面前说些暖昧言语,若非她真的很想和他说几句话,一定早就冲了出去,
将这难堪的一幕撇于脑后。
“你说你是特意来看我,现在这里没有别人,有话你就直说吧!”等待许久,
就在他快死心时她又出现了,不知她想说的话是不是他梦寐以求的。
也不知道这丫头对他是否还有半点情意在,不过,她那日渐憔悴的容颜,会
是因为他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看看你。”少刚手足无措了,他的眼神更是令她焦躁
难安!
“就只是想看看我?你没有任何话要对我说?”他犀利地盯着她拙劣的演技,
以一种几乎要透视她的眼光看着她。
原以为他可以听见她说她想他、爱他之类的话,想不到得到的是这么模棱两
可的字眼!
此刻,祁煜觉得自己有种被耍的感觉。
“你最近对我…好冷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你开心,不要不理我
好不好?你这样让我觉得好痛苦。”少刚硬是挤出一些笑容来,却在瞬间化成
一团尴尬。
“这么说,你是想我罗?”祁煜端起冷漠的脸色,谨慎地看着她,并不想因
一时的疏忽而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后悔的表情。
“我是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你为什么这么无情,而且做得那么绝呢?”
说话的同时,她的泪已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洒落在胸前。
“是因为我突然的冷漠让你觉得难过,然后才知道我的好是吗?”他目光灼
灼,直盯着她垂泪的小脸。
望着她的愁容,他的心莫名的抽痛,可是,他又怎么能一味地陷下去?除非
弄明白她的心意,否则,只怕这条路再这么走下去,依然到不了尽头。
“好象是吗!我…我也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
说实在的,她也乱了!
他的改变与刻意的冷淡勾起她内心一种陌生的情愫,这就是爱吗?
应该是吧!否则,她也不会在看见他与别的女人亲热时,陡生满腹的醋意。
但…她有资格去爱吗?如果爱了他,又带给他噩运呢?
天!她快要被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给逼疯了!
“少刚,我不能陪你一辈子,哪天你若遇上了真正喜欢的男人,就会把我忘
了,所以——”
“不会,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少刚因他的话而大惊
失色,她不要他老是在言语间与她划清界线。
“你不会忘了我又如何?难道你今天来这里,是打算告诉我你喜欢我、爱我、
想嫁给我?”祁煜只好以暴怒来掩饰心里复杂的情愫。
少刚被他的话折腾得泫然欲泣,她无措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一定要把你我
之间的感情构筑在爱情上?难道除了爱情,我们之间就不再有任何交集吗?”
“你可以,但我不行。要我将付出了长达十三年的感情,由爱情转化为友情,
谈何容易?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
祁煜一步步的逼近她,一宇字冷硬地吐露,此刻的,他俨然像个恶魔,随时
会将人撕裂吞噬一般!
少刚苦涩一笑,笑中有泪,“十三年的感情你可以说舍就舍,马上又找上别
的女人,完全不带一丝眷恋,又教我如何信服?”
“你是指我跟费梦玲吗?我对她一向没什么感觉,也从没承认喜欢她,但是
跟她在一块儿,我很自在,也很轻松。”他耸耸肩,状似无所谓的解释。
“很轻松自在?轻松自在到了床上?”
她压根不谅解他所说的这个理由,为何他不懂得检点自己的行为,却一味地
怪她不领情?
想起他与费梦玲间那暖昧不明的关系,少刚就觉得心好痛,那深深的失落感
还在持继加温着。
祁煜情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肩,充满柔情地说:“小刚,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只是你自己不明白,因为连你也搞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
“爱?我…”
“别否认,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溢满了酸味,你的句句指控都在说明了你在吃
醋,为我与费梦玲的亲近而吃味!
祁煜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的眼,企图从那里挖掘到真情。
少刚被他的话搞得好紧张,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被祁煜用吻堵住了嘴,他狠
狠地吻着她,狂热的需索几乎令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第八章祁煜疯狂地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留一丝空隙,也不让她有喘息
的机会,仅存在脑海中的是一种想将她揉碎、吞噬的欲望!
少刚身体一僵,在他狂烈的掠夺下,她整个人都因他的挑逗绷胀得几乎要爆
裂了!他的大手细细地梭巡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技巧性地挑起她潜藏在小腹中
的欲望,直到他抚遍她全身,由裙下探进她女性的私处时,神昏目眩的少刚这
才从被他燃起的欲火中抬头,惊惧地想推开他!
祁煜岂会让她得逞,他像个残酷的掠夺者,非但不理会她的反应,还加强了
抚弄,尽情地在她的娇躯上搜刮他要的安慰!
“呃…”她重重地喘息一声,不争气的呻吟已从嘴里吐出。
“你…在干嘛?”
祁煜将她压制在墙上,隔着布料紧咬着她那傲然挺立的乳蕾,缓慢地折磨她
的感官。
“我敢打赌,你是爱我的,否则也不会跑来这儿对我兴师问罪。”他双手伸
进她的衣内,扯掉她的胸罩,狂猛地吸吮着她的乳头;少刚闭上眼,浑身颤抖
地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炽热情潮。
但当她听到“爱”这个字眼时,身子又是一颤,母亲日记里的内容跃然划过
脑际,她激烈地吼着,“不!我不爱你,你不要自以为是…我根本不爱你…”
少刚无法承受那么重的爱,爱不会带给她甜蜜,只会带给她罪恶感而已。
她含着泪否认,这句话不禁伤了祁煜的心,更令她自己痛苦欲绝!
她无法指逆上天的安排,只能忍着心酸接受。
不一她愿意去相信这种荒诞无稽之说,只是母亲的遭遇已证明了一切,她们
的确是会将霉运带给所爱之人的扫帚星啊!
她好后悔…后悔来见他,她的用意是什么?是想祈求他的怜爱吗?
祁煜停下了动作,抽回轻薄的双手,半眯着深幽的眼睥看着进她眼里,“你
…你果真是个冷血动物。你走吗!我也该出发了。”
他立即转过身,痛苦地闭上眼,如今他除了接受这样的结果外,还能强求什
么呢?
少刚呆若木鸡、哑然无语地看着他离开,她的委屈由然而生,心已是四分五
裂、血流成河…
少刚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宛如游魂般,在攘往的街道中,她觉得好像每个
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在看她,彷佛在笑她的傻、笑她的不自量力…
每经过一处熟悉的地方,她都会不自觉的驻足,因为那里有她与祁煜相处的
点滴回忆…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间拉面馆,那是以前她和祁煜轻常去吃消夜的地主,如
今景物依旧、人事全非,今后,她也许会像她母亲一般孤独地走完这一生。
想着想着,泪不知何时已爬满了双颊,明明下定决心不再哭的,为什么还是
做不到?
强力伪装的冷静与坚强,总是因为触景伤情或沉缅于记忆中而崩溃…
这时,一辆保时捷倏地由她眼前滑过,而后停驻在她身边。车窗降下,探出
了一颗脑袋,“少刚?真是巧,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你!”
程浩嘻皮笑脸地说,全身上下名牌打扮,充塞着公子哥儿的铜臭味。
少刚撇开脸,她实在没心情与他打交道,“我还有事,以后再聊。”她迈开
脚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程浩难得逮到机会,怎么轻易放她走?他立即回转方向盘,放缓了速度跟在
人行砖道旁,透过窗口对她说:“谁得罪你了?别一副怨妇的模样嘛!”
他薄薄的唇藏有一抹邪肆的笑容。
“你走好不好?不要来烦我!”郁闷到了极点的少刚终于忍不住夹带着哭腔
喊出,一脸不耐地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不要自以为是…我根本不爱你…”
少刚无法承受那么重的爱,爱不会带给她甜蜜,只会带给她罪恶感而已。
她含着泪否认,这句话不禁伤了祁煜的心,更令她自己痛苦欲绝!
她无法指逆上天的安排,只能忍着心酸接受。
不一她愿意去相信这种荒诞无稽之说,只是母亲的遭遇已证明了一切,她们
的确是会将霉运带给所爱之人的扫帚星啊!
她好后悔…后悔来见他,她的用意是什么?是想祈求他的怜爱吗?
祁煜停下了动作,抽回轻薄的双手,半眯着深幽的眼睥看着进她眼里,“你
…你果真是个冷血动物。你走吗!我也该出发了。”
他立即转过身,痛苦地闭上眼,如今他除了接受这样的结果外,还能强求什
么呢?
少刚呆若木鸡、哑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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