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号召力再大,也抵不过磬曦王佩妍。
佩妍素来低调,但很得民心。
比起那些夫侍成群的贵族小姐们,
她可算是清心寡欲了,家中只有一个正夫和两个侧侍。
尤其是这次迎娶的还是兰纭会的名角‘紫薰’,
自然受到众人瞩目。
这‘紫薰’正是叶薰。
千羽的表哥。
现在在外面用的艺名。
不然依照他在京城的知名度,千羽恐怕早就找上他了。
“这样就算是幸福吗?”回忆起叶薰说过的那些话,殷珂有些茫然了。
“什么?”坐在旁边的彦君听她话说的没头没尾,所以很是不解。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的话,所以感慨一下。”殷珂对上彦君的眼睛,顿时心安了下来,先前因为听到叶薰婚事将近的失落感也渐渐消散去。
失落?
确实,感觉有一些。
彼此都非亲非故的,为什么会因为人家要成亲了而感觉到失落?
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
所以才会对这个想法很是郁闷了一会儿。
彦君是什么人,怎看不出她的心思。
当提起这个‘紫薰’时,就总觉得殷珂很是不对劲。
只是在他看来,这二人似乎并未有过交集,这如何会……。?
“你相信我能带给你幸福吗?”殷珂突然握紧他的手问道。
彦君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呆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莞尔一笑:“我相信!”
一直都相信。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着。
那笑,仿佛温暖的春风拂面而来。
从未见彦君如此笑过,
即使是殷珂此般见了,也不由痴了。
“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离我好远……”殷珂轻声喃喃道。
声音很小,彦君并没有听清楚。
当他准备问她说什么的时候,
发现斜靠在自己的肩上的她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嘴角却微微上扬。
二月,午时。
虽然在阳光的照射下确实暖和许多。
但他还是解开了衣带,
轻柔的把她抱进怀里,用外衫盖在她身上。
“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彦君看着怀里沉睡着的人,象是在自言自语。“无论我做了任何事情,都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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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卷一部分到这里就完结了,目前看到的是修正后的版本,主要是把各章节都合并了一下,内容上并没有做改变~~~~~~~~
明天贴卷二~~~~~
其实我一直都有更新,不过没有贴这里就是了。。。。。。。。因为感觉这里人好少,慢慢的我都忘了这里了。。。。。。。
[卷二『峰回路转』:新都篇〖一〗]
从卷二起,也就是现在这一章起,将描述殷珂失忆后的生活,大家如果有看不懂的地方或者没见过的人物,那并不是你忘了的细节,而是我没写的内容。
她是怎么失忆的以及失忆前的生活的那一段内容准备用倒叙的手法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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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腿酸疼的厉害,腰也直不起来。
可是潜意识里却一直督促着她不停的前进,前进。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怎么没命似的赶路,
也不知道自己的腿将要把自己带向何方。
脑子里空荡荡的。
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到底是怎么了?
这荒山野岭的,前不搭村后不着店。
即使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恐怕她这副模样也讨不到吃的东西。
都走了两、三天了,再这样没命的走下去,不饿死也得累死。
一个不留神就被前面一块碍脚的石头绊倒了。
虚弱的身子砸进了前面那个带着积水的小泥坑。
脸在接触到地面时,着实疼的厉害。
她这才想起脸上那些大大小小还未愈合的伤口。
沾了水真的好疼,好疼。
原本就是狼狈至及的摸样,现在更加的不能见人了。
感到一阵的委屈。
想哭,但哭不出来。
眼眶热的发紧,可就是流不出一滴的眼泪来。
胸口憋闷的好象再不及时喘上口气就要窒息似的。
爬起来走了没多久,又倒下了。
她实在走不动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终于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醒来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异常奢华美丽的地方。
四周空阔,八面玲珑。栏杆影浸玻璃,窗外光浮玉璧。
“珂,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么?”一个长相漂亮的孩子走了过来。温顺乖巧的样子实在招人疼爱。
珂?是在叫她吗?
听起来好象是很熟悉…。
可为什么她不认识他?
“珂,你让我们好找啊!”突然又出现了一个翩翩美少年。销魂的容貌以及曼妙的身型,无不吸引着她的目光。
又是珂?真的是在叫她吗?
可她实在记不得了。
一想,头就痛的厉害。
“小姐,一切准备好了,就等您过去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那面目模糊不清,看的并不真切。揉了揉眼,还是看不清。
不想了,不想了………
可脑子好象还在不停的转,
不停的去想,去回想。
红色、白色、紫色…………
眼前越来越眼花缭乱。
终于因为禁不住超出了负荷,
让她吃痛的叫喊着。
猛然发现,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好奇怪的梦。
用袖角擦了擦额际的汗,然后慢慢的舒缓着气息。
这才发现自己正在一辆行走的马车里。
“醒了?呵呵,是不是在做噩梦啊?来,喝口水吧。”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妇人端着一杯水递给她。
“谢谢。”她接过杯子一口气就喝完了。
“还要不要?”老妇人看她好象渴的厉害,于是又好心的询问着。
“不要了,太感谢您了。”望着眼前的老人,她心中好象涌进了一股热流,一直温暖着。
想来定是这位老人家把她救了吧?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原本还以为自己就那样死去了呢……。。
她倒不怕死,
只是害怕自己会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
没有人知道。
“孩子,一定是遇上强盗了吧?”老人问道。
强盗?
呵呵………。好象比遇上强盗还要惨!
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样一个地方,
而且还不知道怎么着被搞成这样狼狈不堪。
摸着脸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
不用看都知道她现在的模样绝对是狰狞无比。
还好是遇到的是见过世面的老人家,
如果换做是时下的年轻人,谁还会来救她?
“我也记不得了,醒的时候就成这样了………。好象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沉默了半响才回答。
“什么都不记得了?哎~~~~~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老人看着她,不禁惋惜了起来。过了会儿,象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问道:“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今后?今后………今后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真的太沉重了。“不管怎样,都要多亏了您老人家在路上救了我,不然我可真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俗话说,大恩不言谢,我本想日后再找机会报答您老人家,可现在看来……。。呵呵…。我还真是…。。真是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她想到这里,苦笑着。
“孩子,不要太悲哀。看你的言谈举止倒很是得体,想来应该出身于大户人家吧,你若肯屈就的话,老身倒可以为你谋个差事,也好保你三餐有个着落。等安稳下来,你也好慢慢寻找家人,你看如何啊?”
“老人家的大恩大得实在是……。让小女不知何以回报!”原来正为日后的生计烦恼,她听了那老人家的一番话语顿时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满意就好啊!你若不嫌弃,可称呼我一声‘徐老’。”老人笑咪咪的望着她。
“徐老。”她恭敬的喊了声。
“好好好,对了孩子,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好象有个‘珂’字,徐老干脆叫我小珂吧!”
“珂?似玉的美石,那就是白玛瑙了。真是好贵气的名字啊!不错不错,好名字啊!”徐老连连称赞。
“徐老夸奖了。对了,徐老,这是要往那里去啊?”
“咱们现在是在回新都的路上,因为路上不太平啊,只好选了这条偏僻的连强盗也懒的来抢的小道。”
这也多亏走了这偏僻的小道才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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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都是炎昌国的都城,加名“顺天府”,亦称“新都”。
自印昭年间之后,东淮两岸分属两个政区。
西北岸属新都,东南岸属渠庭;武誉年间合并为阳淮道,其治所仍在新都,由于始终地偏边隅,发展受到了一定限制。
自印昭年间在新都建城后,一跃而成为地占两江十三州、一军的东南地方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使新都进入了一个重要发展阶段。
武誉年间在修建渠庭石塘的同时,还完成了两项重要的水利工程:
其一是在静河入呼淮江口修建龟山、白立二闸,以阻遏咸潮的倒灌,使连接静河与大运河相通的宿易河,免除了潮汐的干扰,既保障了大运河的顺利通航,又避免了咸潮对农业生产的破坏;
其二是凿平了呼淮江中叫做罗刹石的石滩,使船舶能够安全航行,促进了海运的发展。当时渠庭与启国、南平、大严等国都有通商往来。炎昌统治者特设“易务”专门管理对外贸易。
新都全城十万余家,倘以每家五口计,人口也在五十万以上。
在手工业方面,新都的丝织业、瓷器业、雕版印刷业也很发达。
城中店铺达几千多家,商业兴容、市肆极为发达。
虽不及源斐的兰京为整个中原的商业中心那般的繁盛,但海运上的便利,倒可弥补其不足。
新都中心街道称作御街,宽两百步,路两边是御廊。
武誉年间改变了印昭时期居民不得向大街开门、不得在指定的市坊以外从事买卖活动的旧规矩。
允许市民在御廊开店设铺和沿街做买卖。
为活跃经济文化生活,还放宽了宵禁,城门关得很晚,开得很早。
御街上每隔二三百步设一个军巡铺,铺中的防隅巡作,白天维持秩序,疏导人流车流;夜间警卫官府商宅,防盗,防火,防止意外事故。
徐老是城中盐商苏记的供货代理,
每年夏秋交替时节正是源办繁忙的时候。
此次出行就是为了帮东家办事。
她平日里虔心向佛,人不仅慈善,还热心非常。
遇到小珂,只觉得是上天的缘分,又见着她悲惨可怜的样儿,逐越加的心疼。
于是心里就打定主意要帮她一把。
因为东家在衙门里有熟人,
就托人帮着问问,看能不能给小珂派遣个差事。
老人家考虑的还蛮周全,看她现在的样子,别的不一定适合,
单讲这衙门里的巡作,倒可以试试。
反正不需要太出力气,而且做公差的月俸比寻常活计高一些,确是个好差事。
正巧衙门里要人,徐老上下打点了一下,小珂就被编排进去了。
住处方面,徐老原先是准备安顿她在自家里,
但因家中除了夫侍之外,还有两个未出阁的儿子。
小珂一个正值青年的女子不太适宜与他们住在一起。
衙门里的内务管事便在安排她住进了宿馆。
因为不管日常伙食,一般住宿馆的巡作只能在附近选户居民家搭伙。
这些自然也是徐老给安排好的。
找的是户清净人家,主人家姓刘,离宿馆只隔了一条路道口,挺方便的。
每月五个量钱,除了伙食外,还包内勤,也算蛮便宜的。
一切都置办妥当之后,小珂正式开始了自己在这里的新生活。
她现在排的是白班,因为是新人的缘故,
所以每天上午由资格老的大姐带着在御街熟悉路线,学着维持秩序之类的。
下午则跟着教头学习一些擒拿技巧,等运用的熟练了再安排值夜勤。
一日三餐,除了早点是巡街时在外面解决外,午、晚饭均在刘家吃。
这几天,和众人相处的还算融洽。
衙门里其他的巡作都很好相处,
女人们谈笑风生,表情都好不自在。
她看着她们,很是羡慕,羡慕她们的洒脱,羡慕她们的直爽。
这也许只有在衙门里做事的女人才会如此吧。
脸上戴着的半片薄瓷面具也为她增添了几许神秘感。
说起小珂脸上的伤,徐老一直觉得怪遗憾的。
由于拖的时间太长了,伤口虽然愈合了但还是结了疤。
那疤看着也怪触目惊心的,即使是见惯了世面的大夫也惋惜连连。
想恢复原来的面貌也是绝对不可能了,
只好借助东西来掩盖一下。
好在衙门里做事的对外貌并没有什么苛刻的规定。
其实,小珂除了戴面具麻烦外,其他倒觉得无所谓。
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甚至连记忆都没有的人,
如果连自己原先的面貌也没有了,
不用多猜测,也能预知曾经命运的悲惨。
现在这样,也许,是幸事也不一定了……
这样好,忘的干净,没有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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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报时之鼓,响了四鼓后方静。
天还早。
但她已经醒了。
又做噩梦了。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
梦中的人,看的不真切,场景也变的很模糊。
但从梦里惊醒之后,停歇一会,原本恍惚的脑子总会逐渐清醒起来。
那道修长的身影,
总觉得是那么的熟悉。
但又好象……很陌生。
渐渐的,眼前的一切都变的更模糊,
唯有痴痴注视着的那迷人的红,
带着丝丝的虚幻、飘渺,倾泻而来,漫天都是。
不知为何,越是靠近,越是感觉一股强厚的压力袭来。
好痛。
只一瞬间,就已经渲染的全身都困乏无力。
那一掌,与其说是打在肩胛上,
不如说打在心口上,不然,为什么会感觉,心,很痛呢?
一不留神,一个温软的触感贴到了她的唇上。
湿热而又滑嫩的舌尖也跟着探了进去。
那人的整个身体都压了过来,紧紧的用手臂圈住她的腰。
“乖,别咬。”轻柔但略微沙哑的嗓音。
这声音似乎具有魔力,
因为她确实很听话的没有用牙齿咬上去。
舌头迅速的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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