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伶突然激动的站起来。
「我也可以帮忙的,我……」
「不行!妳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吗?」他不悦的瞪着她,「别忘了,妳也是他们要找的人,如果妳一出现……」他突然深思的打量着她,眼睛亮了起来。
他环顾众人。「我有一个想法,要知道月生是死是活,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那就是让月伶出面,但只能在俱乐部露面,这样才能兼顾到她的安全,目的就是要引那只老鼠现身,如果他急着现身,那就表示名单并不在他的手上。」
尼克急着的问:「那如果他不出现呢?」
「那月生就死定了,因为他们已得到他们想要的,他就不再有利用的价值,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应该还没有拿到名单才对,不然为什么月伶那时还能看到月生呢?」
杜萨突然出声:「你猜得没错,柳月生没死,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拿到名单,这点我们之前就知道了。」
尼克用力的瞪着他。「奇怪,既然你知道他没死,那你刚才干嘛说什么都不知道?」
杜萨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老板是问我他的下落,我当然要说不知情啊!我又没说没有查到其它的消息。」
「恶,你还查到什么?」
「当时约他到仓库去的,确实是他父亲的同事所派出去的密探,只是被老鼠的人早一步知道消息,派人去将那个人给暗杀掉,当柳月生发现有人死掉后马上离开那里,却被老鼠的人给盯上,他先打电话和柳月伶联络,之后就被人抓住。但他在被他们逮到之前,已先将袋子里的东西掉了包,所以他们抓住柳月生时,袋子里只有几张从电话簿上撕下来的纸而已。」
柳月伶屏息的睁着发亮的眼睛。「那么月生一定还活着,因为他是唯一知道名单下落的人。」她看着唐云凯。
「我们正这么希望。」唐云凯对她微微一笑。
「不过,柳小姐,我希望妳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杜萨礼貌的询问。
「好,你说。」
「我要妳仔细的回想妳弟弟打电话给妳时,电话里有没有什么声音可以作为线索,好让我们查出他电话是在哪里打的?我想这名单可能被藏在他打电话的附近,妳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啊!我记起来了,他第一次打电话回来时是用行动电话,可是没来没电了,所以他就在第二通电话一开始便说,他找了个人多的地方打的电话。」
她思索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好象有听到其它的声音,只是我当时十分担心月生的安危,只全心注意听他说话。」
杜萨温和的对她笑了笑。
「柳小姐,告诉我,妳有没有听见广播的声音?」
柳月伶恍然一惊。「确实是有广播的声音,十分的嘈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广播一个名字。」
杜萨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是不是一个医生的名字?」
柳月伶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应该是在仓库附近打的电话,我查过了,那附近有家医院,符合他所说的人多的地方,但是我没有办法完全确定,所以才希望妳能记起来。」
「哦,让我想想……」她蹙起眉头,过一会儿才说:「啊,对了,她说……罗医生,请到急诊室,罗西德医生请到急诊室。」
「太好了。」唐云凯抬眼看着杜萨,「你马上查查那家医院是不是有个叫罗西德的医生。」
杜萨点点头,马上打开他专用的情报网络查询。
唐云凯深思的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合理,柳月生跑进医院,因为那可以延缓老鼠的手下找到他的时间。只是……」
柳月伶担忧地问:「只是什么?」
「他打电话给妳的时候,知不知道他是在替你们的父亲解决问题?而老鼠会不会去找妳的父亲,要以名单来交换儿子呢?」
「我父亲没有第二份名单,他一偷到这些机密,马上将自己的罪证全都抽掉,然后就把东西交给月生,要他完成任务,不管他失败或成功,他都不会承认他曾派任务给他,也不会在他失手时出面去救他。」
「但是老鼠不知道这点,他一定还是会派人去和妳父亲接洽的。」
「可是,他是以代号和老鼠见面的,老鼠怎么可能……」
杜萨打断她的话:「其实,老鼠那个人和妳父亲的深谋是不相上下的,妳父亲都能以代号来和他合作了,他会不有所防范吗?若不是知道他的背景,他是不会贸然和一个神秘的人物合作来扯自己的后腿,只是他没想到妳父亲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破坏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
唐云凯期望的看着杜萨。「恶,告诉我,你查到了什么?」
「那间医院是在北海岸附近,根据我的研判,如果我们要找柳月生留下来的证据的话,就必须到电话附近去找,而且必须快,不然,他父亲也有可能会想到。」
「他不会去拿的,他会让自己完全退出这个事件,并做好一切的防范措施,老鼠只可能来找月生或是我。」柳月伶笃定的说着,眼底有着痛楚。
众人皆同情的看着她。
唐云凯开口说:「喜,妳和欲及怒一起行动,找出月生所藏的资料,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那只老鼠给解决掉,因为还有一件比这更迫切的事要解决。」
尼克好奇的问:「什么事?」
唐云凯不理会他,依旧对着其它人下命令:「你们现在马上就去吧!」
三个人点点头,随即离去。
「爱,妳去帮我准备四、五套长礼服,让月伶挑选一件来穿。恶,你陪她去,并和她一起清查俱乐部四周的情况,等待其它人从北海岸回来后,视情况而定。」
他们两人离去后,尼克这才站了起来。
「嘿!老兄,你该不会忘了我吧?」
唐云凯嘲讽的撇了撇嘴,「我怎么可能忘了你这老家伙,如果不让你动一动,我怕你那身老骨头可能就会动不了了。」
「太过分,我什么时候有那么老?我记得自己只大你两岁而已耶!」他斤斤计较的向他抗议。
唐云凯好笑的看着他。「好啦!我要你调度人员来巡视俱乐部的一切,你趁今天好好的休息,从明天开始,我们都要投入这次的任务,记得找些有经验、反应快的。」
尼克假意怒瞪他。「废话,我训练的人员,什么时候有不优秀的?」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他下逐客令。
尼克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不怀好意的对他笑了笑,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们是好朋友吧?」
唐云凯警戒的看他一眼。「你这种语气让我感到有些毛毛的,有话你就直说,少攀关系。」他语带警告的说。
「嘿嘿!被你看出来啦!好吧,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事让你生那么大的气?而且比这件任务还要迫切?说出来听听嘛,说不定我也能帮忙。」
他推开他的手。「谢了,到时候我会找你帮忙的。」
尼克眼神一亮。「那你是要告诉我啰?」
「等我要你帮忙时,我就会开口,不过现在我没心情说,还是先把人救出来再说,你先下去吧!」他明显的拒绝后,回头看着柳月伶,不再理会他。
尼克的脸马上拉了下来,嘟哝的抗议。「小气鬼,说说又会怎么样?」他扫到唐云凯望着柳月伶的样子,轻哼了声:「重色轻友。」
显然并没有人理会他,因为那两个人四目相望,根本无视身边的一切。尼克不满的用力关上门走了出去。
关门声惊醒了两人,柳月伶红着脸看他。
「他……不会有事吧?」
唐云凯恶质的笑了笑。「他当然不会有事,因为有事的人是我。」
柳月伶愕然的看着他。「你会有什么事?」
「这个啊!」他大胆而邪恶的拉着她的手放在他下体的鼓起处。
柳月伶一意识到她摸到的是什么时,她的手彷佛被烫到般的移开,脸也热辣辣的像火烧般的涨红。「你……你真过分。」她娇嗅道。
唐云凯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哈哈大笑的取笑着她的困窘,他恶劣的想,只要能这样逗着她,他相信自己的日子绝对不会无聊。
他停止笑,无辜的贬了眨眼。「我哪里过分了?是妳自己要问的。」
柳月伶用力的瞪着他。「你还说。」
「说就说,又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当他看到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时,又忍不住取笑她。「嘿!我突然发现妳动不动就会脸红耶,为什么妳的脸皮会薄成这样呢?」
他故作不解的看着她。
柳月伶不怒反笑,她甜蜜蜜的主动将手绕在他的脖子上,和他四目相对。「你不知道吗?那我可以告诉你。」
她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唐云凯起疑,可是她如此热情的拥抱,说真的,让他十分心动,她靠在他胸膛上的柔软胸部起伏着,让他的内心为此呻吟,一阵热流袭来,使他的脑海映出她一丝不挂的景象……
他甩掉影像,专注在他们的谈话上。「哦,妳倒说说看。」
她眼底闪现一抹可疑的光芒,双手突然里开他的脖子捧住他的脸。「因为我有羞耻心啊!你呢?」她突然用力拉扯着他的脸皮。「哇!这么一个厚脸皮的男人,难怪从来都不会脸红。」
她一字一句的宣布完她的观点后,在他还未回神过来时急忙跳离他的身边,对着他扮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出门外。
待唐云凯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脸皮隐隐作痛,而他刚才似乎还被她骂厚脸皮。
一阵低吼,他快速的追了出去。没想到一向在言语上占便宜的他,竟然会为了欲望而失去警觉心。可恶,他非捉到她,好好的打她屁股不可。
虽然这么想,但他的眼神却合着笑意,心情也无限的轻松、自在。
意识到他就在自己的身后,第一次,柳月伶以自己的身手为荣,施展出从小到大训练出来的成效,忘了自己曾经痛恨这身功夫带给她的痛苦。
唐云凯看着她轻快的身子,灵巧的在各个房间里穿梭,如此熟练而不凡的身手,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和她一较高下的念头产生,于是迅速移步追了上去。
只见一前一后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各个空间里,银铃般的笑声和男性的低沉笑声混合成一首动人的乐章。
最后,唐云凯终于以一个扑倒的动作,将柳月伶压在身下,两人倒在书房的地毯上,粗重的喘息声和轻笑声盈满室内。
「不公平!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嘛!」
「为什么不行?明明是妳自己跑得太慢,所以才会被我捉到的。」
「乱讲,如果你不要从后面扑来,你的手根本就抓不到我,你只是用你的身体赢我而已,这不算啦!」
她对自己的脚程十分的有信心。
唐云凯轻笑着不去反驳她,其实,他只是用了一半的功夫来追她而已,因为他实在很欣赏她在自己前面那种臀部轻摆的婀娜身姿,不过,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因为她会不服气。
如果再和她比下去,他一定会疯掉,因为他现在只想爱她,可不想和她慢跑。
「好啊!」他紧压制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手也不安分的顺着她玲珑的曲线而下。「那现在,就让我用我的身体来赢妳。」他一说完后,就吮上她的耳后。
他的动作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抖,而他的话也充满了暗示,她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只是她仍反抗的动了动。「不要,人家全身都是汗,我想去冲个澡。」
他用力的闻了闻。「嗯……好香哦,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啊,难道妳没有听过『香汗淋漓』这四个字吗?它就是在形容妳这种美丽的女人。」
那动人心弦的话语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所有的感官全都为他舒展开来,接受他的抚慰。
「嗯……」她舒服的哼叫出声,自然的拱起背,接受他的爱抚。
他伏在她的身上,灵巧的手将她的上衣从肩上褪到腰际,当她浑圆白皙的肩膀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的星眸射出炙热的火焰,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吸吮、啃咬,直到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他才满意的转移阵地,将唇埋在她的颈项边,深深的吸吮,并将双手绕向前揉抚着她的双乳,拉扯着她敏感的乳尖并按压着。
接着,他的手又来到她的脚踝边,将她的长裙往上翻扯,大胆的将手指探入她的私处旋转抽动着,嘴则持续不停地咬着她的颈项。
他调整她的姿势,让她的手撑着地板,他则捧着她浑圆的臀部,并张开手掌,将修长的手指挤入她的私处,诱出汩汩令人心醉的丝滑黏液,从她的背后进入她。
她因他勇猛地进入而颤动不已,随着他愈来愈激烈的律动而娇喘连连,那愈来愈紧缩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尖声叫喊,待他察觉她已达到高潮时,才满足的释放出自己……
他们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后,唐云凯半坐起身,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尽。
柳月伶轻笑的趴在地上,因欢爱后而产生的慵懒,让她根本就不愿再动,只任由他摆弄,当她察觉到他的动作时,忍不住求饶:「我不行了,你别再碰我了。」
他挑高眉笑看着她。「不会吧?妳有受过训练,体力还那么差?」他嘲笑她。
她不服气的转过身来瞪着他。「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训练了?你当我是妓女啊?」
他一把抓住她踢向他的纤细脚踝,看着白里透红的饱实小脚,「哇!妳小心点,如果踢坏我的宝贝,那以后谁要带给妳幸福啊?」他无赖地对她调笑。
她气极地踢动她的脚。「不必你的鸡婆,没有你,我幸福多了。」
他夸张的苦笑。「呜……我好可怜哪!怎么会遇上一个如此没良心的女人,才刚将我的精力榨得一滴都不剩,现在就把我甩到一边去啦,我好苦命哦!」
一个大男人做着如此小女人的奇特表情,让柳月伶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她一只纤纤玉指直指向他。「哈……哈……太好笑了,」她十分不淑女的嘲笑着他,没有察觉到他沉下的脸已变得扭曲。
他一声低吼,用力咬住她的手指,让她惨叫出声。「再笑啊,妳再笑啊!」
「讨厌啦!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卑鄙,竟敢咬人。」看到他得逞时的得意表情,她像下定决心般的突然低头咬住他的肌肉,随着移动,不停的到处啃咬着他。
正当她洋洋得意的抬起头想开口说话时,却瞬间被他堵住嘴巴,他探索而贪婪的舌头和她纠缠,并吸吮着她唇内的甜津,当他紧贴着她移动时,她才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将他的欲望挑得更加的张狂,正抵着她阴柔之处微微抽动着。
他沙哑的声音证实她所想的。
「妳燃起的火,由妳负责熄灭。」
他将她的小手拉放在他已勃起的巨大上,让她贴着他的手缓缓移动,那烫人的炙热与不可思议的柔软和硬挺并存着,让她忍不住讶异的睁大眼睛。
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如此真实的将它握在手上,让她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这一次的进入是快速的,他推开她的手,在她还未从讶异中恢复过来时,他早已挺进她的体内,她的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部,配合着他的律动,当他灼热的汗滴在她的身上时,她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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