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她能对一个她真心相爱的男人说出心中爱意。
但,显然他并不满意,他用力推开她,双眸直瞪着她。「妳想?小姐,我要的可是肯定句呢!」
她微微一笑回答:「但,你也没说过那句话啊!」
「这种事我何必说?妳不是知道了吗?」他有些生气。
「我不管,如果你不说,那我也不说。」
「该死!」他可是爱死了听她说爱他的那句话呢!「好吧!」他有些烦躁的答应。
良久,他仍未开口,她开口:「好什么?云凯,你根本就没说。」
唐云凯怒瞪她一眼。「女人真麻烦,妳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非要我说出来呢?」他真搞不懂,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男人说出那句话不可?
他似乎忘了自己也挺爱听她说爱他的,那为什么她就不能要求呢?
「那就拉倒,我以后也不说,反正你也知道我的心意。」她非逼出他的心意不可。
「好啦!」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我爱妳。」然后他的颈后突然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潮;但他这句话却让她开心得简直要飞上天。
「噢!云凯,我爱你,爱你……」然后主动的印上他的唇,热情的吻着他。
良久没,唐云凯才说:「太好了,早知道妳会有这种反应,我就早点说。」
柳月伶忍不住笑了,拜托,刚才是谁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逼的?男人哦!
她突然惊呼一声,原来他的大手不知在何时竟侵袭她的臀部,在上面不停的探索、爱抚着……
他将她的短裙卷了上去直到腰部;褪下她的内裤后,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两侧,并拉近她,接着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直接挺进她的体内。
这突如其来的结合,让她倒抽一口气,甚至有些无法适应的叫了出来。
他抬高她的臀部,让他们做更深入的结合,他动作快速而急躁的拉扯着她的上衣,然后将她的身体往上抬,让她的胸部对准他的嘴,并攫住她粉嫩而挺立的双峰,轮流且贪婪的吸吮着。
他更往上顶入她的体内,而她也配合着尽量往下和他结合,并狂野的摆动身子,和他的律动彷佛形成一种古老的旋律,室内充斥着旖旎情韵……
他突然改变位置,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一次次地用力挺入她的体内,而每一次的进入都比她想象的更深、更有力。
她主动的抬起腿,紧紧的环住他的腰部,随着他猛烈的律动而跟着摆动,将她的手指探入他浓密的头发中,并促使他更紧贴着她。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感受他的男性象征饱满的在她体内不停的伸展、移动着。
他们互相碰触、亲吻、低喃着爱语,而他的汗滚烫地沿着颊边滑落,滴在她颤动的乳波中,而后到达激情的最高点,他们毫无保留地给予并得到彼此的全部。
当他们同声吶喊出声,随即被卷入一个充满缤粉色彩与绝妙的神奇幻境,他在最后的冲刺中,释出自己所有的精华,而她则承受着他的给予……
心满意足地,他们紧靠着对方躺在一起,将手放在因汗水而闪闪发亮的皮肤上,静待心跳转为平静,呼吸缓和下来,他们沐浴在爱河中,而且感到前所未有的祥和及归属感。
当电话铃响在静寂的室内响起时,他们相视而笑。唐云凯拿起话筒时,柳月伶则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跑进浴室里。
「老姊!」月生十分激动的大叫一声。
「月生!」她向他奔去,并投入他的双臂中,在他紧紧的抱住她时,把脸埋进他的颈弯。
「月生,真的是你,太好了,你平安无事。」她满怀激动而热泪盈眶的叫着。
唐云凯注视着这样亲密的姊弟之情,心中十分感动,但他不会表现出来,他在众人的讶异声中将柳月伶拉到自己的臂弯中。「小子,我是很高兴看到你平安归来,不过,我可不希望你抱着我的女人那么久,我建议你如果想抱女人的话,自己去找一个,而这个是我的。」
唐云凯充满占有欲的霸道让柳月生这才注意到在他姊姊身边的高大男人。
唐云凯打量着柳月生。他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有着和月伶肖似的特征;他很高,几乎要和他同呙,拥有一副结实的健康体格,这种相似的感觉他曾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尤其是一个男人的身上,让他更感到怪异。
而柳月生呢?正交叉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瞅着他看,然后又看向姊姊,不发一语。
「真要命,月生,你难道要这样一样瞪着我们看吗?」柳月伶发出怨言。
「我应该没看错吧?老姊,妳确实在和这个男人交往。」
「怎么?你反对?」唐云凯挑眉看他。
「有效吗?」
「没有。」他快速的回答。
「够了,月生,我爱他。」柳月伶开口表明自己的心意,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基于保护她的心情,但她希望她所在乎、深爱的两个男人能和平相处。
唐云凯紧抱住她的腰,低头对她安抚的一笑。「放心好了,我们之间正处于评估的阶段,为了妳,我们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柳月生也点点头,他可以看出他们两人之间强烈的电流,或许这个男人真的能带给姊姊幸福,他又何必反对?
「好吧!既然我们之间没有问题了,现在该来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计画。」唐云凯领着他们来到沙发坐下,接着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资料。
「这些就是你父亲委托你去执行的任务,所有的东西都在我这里,包括一片磁盘片,里面记载着诈骗集团的所有机密资料,只要拿给相关单位,就能破获这世界级的犯罪组织,月生,这些交给我来处理吧!」
柳月生点点头。「我没有意愿再涉入这些骯脏的事,一等事情结束,他们全都解决后,我要再回到学校去学习我最爱的艺术,姊姊在你的保护下,我想应该不会有事,不过,如果你欺负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当然!何况,你父亲也没有借口可以再威胁你们,现在我只想让你们父亲自食恶果,你们想,一个颇富盛名的铁腕警官,私底下却是一个做尽坏事的狠角色,这种报导是不是够精采?」他恶意的笑着。
姊弟两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不会吧!你要利用传媒来打击他,你有证据吗?」
「当然。」唐云凯得意的扬了扬手上的资料袋。「你们的父亲显然是个自大狂,他对自己的所做所为十分的自豪,并将所有的记录和详细的地点、人名、时间全都写下来,最精采的是,他最主要的行为是勒索那些私德上行为偏差,而把柄落在他手上的人;他以此来威胁被害人,并勒索大笔的金钱和人脉关系,当作他的封口费。
他十分聪明的是,只勒索对方一次,就寻找下一个目标,所以一般的受害者都任由他的索取而三缄其口,里面的人物都是大有来头而且让我们吃惊的。」
他将资料拿给他们看后,又继续说:「最令我感到讶异的是,你们父亲还详细的记录那些被勒索的对象他们不欲人知的事,那些故事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他的脸色突然一变。「在那里面,我的母亲也是他勒索的对象之一。」
柳月伶抬头看他,安抚地拍拍他的手。「你的母亲是贵族?」因为她看到上面的名字只要是女性的,几乎都是贵族,而且都几乎是同一个问题,未婚生子或是和男人私奔。
而唐云凯的母亲也是和他父亲私奔,只是他们有注册结婚,却在无法适应不良的环境与向往高品质的热闹生活及物质享受下,毅然地离开他们父子。
回到家后听从父母的安排嫁给同是贵族的男人,才会被柳厚生锁定为勒索的对象。
原来,父亲一直在做这些下流的事情,查访别人的私密,并索取高额的报酬。
柳月伶抬头和柳月生互看一眼,两人同时对父亲的行为感到不屑并厌恶。
「好吧!你决定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配合。」柳月生赞同的说。
「我……我觉得或许可以再给他一次机……」
唐云凯打断她的话:「机会,我可以给他,不过最低限度是留他的命,我绝对要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这一切全都是为妳而做,我要他为他对妳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没有一个人,包括我自己,能在伤害妳之后还能全身而退、逍遥自在。」
他看向柳月生,在他的眼中看到相同的坚决,因为他也想起那件事。
「既然你也知道了那件事,我想你的心情我可以了解。老姊,反正那把杀人的刀子也拿回来了,就让妳的男人放手去做,我恨他。不只是他对我所做的,我更恨他对妳所做的,要不是我的能力不够,我真的会宰了他。」
他突然充满强烈的恨意,让柳月伶吓了一跳。
「月生,我还以为你只是对他绝望而已,我没想到你也恨他,你以前对他的崇拜和敬意呢?」她一直将自己的恨意隐藏得很好,全是为了月生,没想到他对父亲的恨 并不输给她。
「妳不知道吧?从他残忍的对待妳之后,我时常溜回来看妳,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我恨他对妳所做的一切,又恨自己的无能,所以,老姊,让他去做吧!」
柳月伶只能无声的点点头,在唐云凯温暖的怀抱中寻求安全感。
或许,以前的种种是该做个了结了。
第十章
「好,很好。」柳厚生阴沉着一张脸,轮流的看着唐云凯、柳月伶和柳月生,而他不知道的是,唐云凯的七个手下全都躲在暗处,伺机保护他们的安全。「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不过,我很怀疑,你派人拿走我的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挑衅的看向唐云凯。
「姓唐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分。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份能耐来对付我吗?」
唐云凯只是淡淡的笑着,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你说呢?我现在不是站在这里了吗?」
「很好。你想要怎么做?」他依然十分自负的看着唐云凯。
「我听说你虽然是一个警官,可是对于赌,也十分的在行,既然你认为我没有这份能耐,不如我们就来赌一局,如何?」
唐云凯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哼,有人封称你为赌神,我对于这点是一直质疑的,现在就让我来打败你这个胆敢自称为赌神的狂妄小子。」他十分有自信的说着。
「那当然,像你这种会和诈骗的职业赌徒或业余赌徒混在一起的人,我实在不该对你的赌技太过大惊小怪。」不理会他变得僵硬的脸,他问着:「你想比什么?」
「骰子,比大小。」
「可以。」唐云凯挑起眉,看着他拿出工具,然后示意躲在一旁的爱现身。
只见她拿出一整套的工具,放在桌上,唐云凯走到它的前方。
唐云凯看着柳厚生动作十分俐落的盖住摆在桌上的骰子,然后使出漂亮的手势,像只炫耀的孔雀般得意的笑着,并不停的变换着姿势。
「比大?比小?」唐云凯简短的发问。
「小。」
「好。」唐云凯的话了落,在一剎那的时间里,将桌上的骰子给扫进了罐子里,开始快速的摇动着,只一下子就将它盖在桌上。
「我们一起开。」
两人点点头,同时打开。
当柳厚生出现一直立的一点时,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你必须认输,并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以后你这个赌神也得退隐江湖了。」
「是吗?」唐云凯只是淡淡的一笑,眼中的精光直射向他。「你还没看到我的呢!」
「你再怎么行,最多也是平手……」他的话戛然而止,凸出的眼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排了一直立的骰子上面竟然是空白的,没有任何的点数。
「如何?你现在应该认输了吧?」唐云凯的神色里没自傲,只是陈述事实。
柳厚生的眼光看向柳月伶和柳月生,心中十分的不甘愿,他不要认输,他这辈子所为何来?怎能因为这场赌局而输了一切?他要伤害他们。
这种念头一起,他便口不择言的道:「很好,我想你应该尝过我女儿的甜头了吧?你应该上过她,也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处女了吧?听说她在……」
砰的一声重击,他的话被唐云凯的拳头给打断。
同时传来的是柳月伶的惊呼与啜泣。
柳厚生暗暗心惊,这个男人的身手十分了得,在他已有防备的情况下,还能迅速来到他的面前,并给予重击让他倒在地上。
唐云凯脸上的表情是不屑与愤怒。
「你这个人渣,亏月伶还十分善良的想要再给你一次机会,没想到你竟然还不知悔改,有本事你再说说看,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他恶狠狠的说着,眼光中闪着残忍的坚决。
由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力量与绝对的危险,让柳厚生不得不重新评估,因为他一直认为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的头脑和身手。他对千神门这个组织十分感兴趣,常常想找机会能和几个人碰碰面,如果他们能为他所用,说不定对他能更有帮助。
只是他们的行踪太神秘,而他也不了解他们真正的实力,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赌神的身上有领导者的风范和气质;可以看得出来,他正为月伶而神魂颠倒,只要再次掌握月伶的感情,这个男人定能为他所用。
真是太好了,要不是月伶引出了唐云凯,证实他的真实身分是赌神,他还真不敢贸然的接近他,毕竟,唐云凯已经在俱乐部和地下世界创造了雄厚实力。
他的眼底闪过精明的光芒,嘴角浮现一抹深谋的笑,缓缓的站了起来。
「太好了,我想你刚刚通过我的测试,我曾经因为自己的错误造成月伶的痛苦,时时感到痛苦和内疚,因此我希望有一天有个男人能看到她的本质,其实她是一个好女人,我想我可以放心地将女儿交给你,你应该会好好的照顾她的。」他慈祥的一笑。
柳月伶和柳月生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然后同时喊道:
「别相信他,他又在演戏了。」
柳厚生的睑色有一瞬变得十分难看,不过,马上又恢复原来的表情。「唉,我知道,我现在多说什么都是枉然,你们不会再相信我了。只是,我有什么好演戏的呢?所有的证据都在你们那里,我还能有什么作为?」他十分悲伤的说着。
「我现在才明白,就算我赚得了全世界,却依然是孤单一个人,我的亲人对我是如此的不信任,甚至充满敌意,我真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的眼光真诚的看向柳月伶。「女儿,我知道自己一直没有做好一个父亲的角色,但是妳一定要原谅我,我到现在才明白自己的错误有多大,难道妳真的狠心让爹地自己一个人生活吗?」
柳月生突然大吼一声。「够了,我真以你为耻,你这样的伤害姊姊、利用我,现在又在演哪门子的亲情大悲剧?你以为我们还会上你的当吗?」
「你……你这个不肖子,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竟敢这样说我?这一切的一切,以后都要由你来继承,我不知道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柳厚生对自己儿子的态度无法释怀,因为他或许对儿子的训练严格了些,可是疼爱他的心却是不变的,这一次他被老鼠捉走,他也私下动用了不少关系想救出他,只是一直找不到而已。
柳月生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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