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阳光我就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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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阳光我就灿烂-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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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好,还故意把香烤肋排放在我跟前来刺激我。
  他是个喜欢甜食的人,别人都是最后吃蛋糕,他却把香芒慕斯移到面前吃了起来,可能真的是饿了的缘故,他吃的时候嘴角还像小孩子一样沾上了奶油,而他自己浑然不觉。我看不过去,伸手去抹了一下他的嘴角,帮他抹掉了那一点奶油。正要把手收回来,他就蓦地抓住我的手腕,伸出舌头将我指尖的奶油卷进口中,期间还抬眼看了我一下,嘴角勾起传说中狂狷邪魅的一笑——那是赤果果的调戏!
  知音封面头条:《狠心的竹马啊,嘴角的奶油尚且不让可怜的未婚先孕少女尝一尝》。
  我默默喝着汤,眼巴巴地看着杜翊大快朵颐,你还真别说,这小子最后还真的都吃光了,以前看不出来他这么有爆发力。小时候妈妈一直追着我要多吃饭,说这样才能发育健康,杜翊就是个乖乖吃饭的正面形象,怪不得他的杜二弟发育得这么好,用保养品广告里经常出现的词儿就叫“红润而有光泽,健康自然透出来。”(风中凌乱外嫩里焦的杜二弟:这和吃饭有关系吗……)
  当杜翊扫荡完毕之后,我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几乎已经睡着了,还做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春梦的梦,梦中杜翊穿着一件透明薄纱,冲我一个劲儿媚笑,以至于杜翊用手推我的时候我娇羞地喊道:“讨厌啦,不要那么急嘛……”
  待我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杜翊如魔似幻的凌乱目光。
  “你都梦见什么了……”杜翊鄙夷地说。
  我面子挂不住,虎着脸强词夺理道:“做春梦不行吗?做春梦不行吗?你就没做过?你就没做过?”
  杜翊一副很释然的表情,耸耸肩,仍旧鄙夷我:“现在才开始做?”然后冷笑好几声。
  “敢情您早就开始了?”我尖着嘴,忽然笑得很猥琐。
  杜翊愣了一下,窘迫地清了清嗓子,唤过服务员买单之后拉着我就走。我激动不已,一直拽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你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嘛~~哈哈哈,你也有说漏嘴的时候,怎么吃太饱了脑子就迟钝了吧?原来我家杜翊早就做过春梦了呀?说!对象是谁!什么时候!不说的话……”我一跺脚,舍生取义道,“我就不走了!”
  “……”杜翊悔不当初,像受着地主胁迫的小翠一样看着我,我俩僵持着,最终他叹了一口气算是对我投降。
  他抬头望着根本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陷入了无限的回忆中:“有一次忽然梦见你了,说是要去游泳……”
  “然后捏?!”我的两只眼睛放射出炯炯有神的光芒。
  “然后就脱衣服换泳衣。”
  “然后捏?!”
  “然后我也需要换泳裤。”
  “然后捏?”
  “然后你说你不会穿泳衣让我帮你。”
  我喷鼻血了,大吼:“然后捏?!”
  “我就帮了。”杜翊一本正经地回答,在梦里他就是个助人为乐的孩子。
  “然后捏?”
  杜翊很无辜地说:“然后我醒了。”
  我大失所望,目光从炯炯有神变成囧囧有神,“就这样,没有然后了呀……”
  杜翊拉着我往前走,才走了一小段,忽然偏头挑高一道眉,“然后我的床单湿了。”
  “哈?!”回过神之后,我抽动着嘴角。“那时……你几岁……”
  杜翊皱着眉算了一会儿,“十一二岁吧。”
  “原来你对我早就预谋了!”我怒指着他,“那么小就开始……就开始对我……”
  “对你如何?”
  “梦*淫我!”
  “你该庆幸,那时候我就对你射出了爱。”
  我抽搐着,“把‘射’换成‘献’会不会恰当一点?”
  “是吗?”杜翊眨眨眼,很认真地问,哪里想到这个人用这么无邪的脸来说这样的话:“我觉得用‘射’是最合适的。”
  杜翊你太猥琐了!!我不禁又想起告别银幕很久的怪叔叔和小罗莉!只见那小罗莉舔舔下唇,满眼含泪:“叔叔您刚才给我吃的棒棒糖好奇怪,它会射出味道奇怪的牛奶来……”怪叔叔一拉裤头,邪魅一笑。
  我又想起更加可怕的问题,口不择言地问:“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对十一二岁的我就产生了那种念头吧……那时我才六年级!”
  “准确地说,产生那种念头应该是三四年级的时候吧……”杜翊摸着下巴思考着。
  我抱住自己的双臂退后几步,用看色狼的目光看着他,感觉自己在他眼里从三年级开始就一直裸*奔至今——杜翊这孩子,真是深藏不露啊,那时我的爸妈哪里会想到,对门邻居家的儿子在梦里一直蹂躏着他们纯真的女儿啊……
  “别怕,梦想成真而已。”杜翊好哥哥一样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顺便还说了一些掩饰他自小就猥琐这一特征的大道理,比如人要有理想啦,为了理想而奋斗终生啦,说来说去,原来他的理想不是那五千块钱,而是把我压在身下。
  知音封面头条:《激*情自白:无良男友供认自己的狼子野心——罪恶,竟从十几年前开始》。
  “真看不出来呀……”我啧啧称赞着。
  杜翊吹着口哨,假装没有听见地往前走去。忽然,“小瑜。”他回头叫我,“关于那五千块……我改变主意了。”
  “啥意思?”
  “很抱歉,我现在认为五千不够了,一万好吗?”杜翊指指我的肚子。
  “杜翊——”我一个飞扑,在他怀里撒娇着。
  “男人要养家,还真不容易啊……”杜翊抱着我,我剧烈地扭动让他几乎站不稳。杜翊,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一定也要出来赚钱养家!我壮志呀那个雄心,发奋呀那个图强。
  “你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杜翊好奇地伸手来摸我的小腹,我怕痒地推拒着,哈哈乱笑,旁边一位好心的大妈走过来,指着马路对面说:“那边有公厕,这里不能随地解决的!”我悚然了,我哪里像拉肚子了?丫的,怀个孕还这么被人误解。
  “是儿子!”我笃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说到这方面的事,杜翊难免会比较弱势。
  “我感觉。”我神秘地说,“我还从来没有生过儿子呢……”
  杜翊的脑后哗啦啦飞过一群乌鸦,像跟我抬杠似的,他也笃定地说:“是女儿。”——根据调查,母亲通常比较喜欢儿子,而父亲比较喜欢女儿,这难道是反俄狄浦斯情结?
  “打赌!”我兴致大发,壮烈地一挥手,“如果是儿子,以后他的尿布全部你换。”
  杜翊权衡了一番,最后同意了我的赌约,“一言为定。如果是女儿,那么……”他露出阴险又狡猾的笑容,“你就再帮我生个儿子。”
  “这个……”我咬咬牙,“没问题,不过那时候,你的理想就该变成一万五了。”
  杜翊无所谓而又十分自信地一笑。

  卷首语

  爱 你
  席慕容
  在我心中荡漾的 是一片飘浮的云
  你尽管说吧 说你爱我或者不爱
  你尽管去选择那些难懂的字句
  把它们反反复复地排列开来
  你尽管说吧 朋友
  你的心情 我都会明白
  你尽管变吧 变得快乐或者冷漠
  你尽管去试戴所有的复杂的面具
  走一些曲折的路
  你尽管去做吧 朋友
  你的心情我都会明白
  人世间 尽管有变迁
  友朋里 尽管有难测的胸怀
  我只知道 朋友
  你是我最初和最後的爱
  在迢遥的星空上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永远的流浪者 用漂泊的一生
  安静的守护著
  你的温柔 和你的幸福
  可是 朋友
  漂流在恒星的走廊上
  想你 却无法传递
  流浪者的心情啊
  朋友 你可明白
  爱你 永远

  小瑜的校医院惊魂之旅

  得知我再过半个月就放寒假之后,杜翊干脆在我们学校宾馆住了下来,一打听才知道,这小子早就没课了,呆在学校跟着他们教授搞实验赚外快,怪不得人家教授哭着喊着要他考研,原来是一起扩充小金库的战友啊。
  不得不说,他是个阴险非常的人,才来第二天,就如同一个谦谦君子邀请我在大学里所有的朋友以及她们的男朋友到市区聚餐,十几个人坐了一大桌。我那些狐朋狗友都是吃人的,专挑贵的点,点完了之后齐齐看向杜翊,杜翊面不改色地假装无辜,问:“这些够吗?”
  “够!够!够!”他们齐齐喊起来,我差点就要接一句“欧雷欧雷欧雷”。杜翊接过最后才传到他手里的菜单,跟穿着旗袍的服务员说:“再来个海鲜拼盘吧,就这样。”
  大家立刻对他投去敬仰的目光,杜翊终于像普通言情小说中男主角那样得到了该得到的目光。
  我大概算了下价格,感叹杜翊你真的能存下孩子的尿不湿钱吗?不过他这样做利大于弊,我那些狐朋狗友对他的印象不是一般的好,大有“如果你和他分手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之意。另外加上每次他到宿舍来找我都会带上舍友爱吃的零食,他在我们宿舍的受欢迎度排名榜首,每次都能享受被端茶递水的优待——这是我4年都没有享受过的国家干部级待遇。
  要说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我在宿舍的地位也提升了一点点,比如舍友会主动帮我开热水器啦,会主动帮我打开水啦,会主动帮我下去拿快递啦,会主动在我不想起床时打电话给杜翊让他帮我买饭啦——在她们不知道我是孕妇的情况下。
  这你又要问我了,为什么你还住在宿舍捏?因为我上网查了,怀孕前两个月和后两个月男女都不能同房的,所以尽管杜翊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啊……杜翊也是知道的,这次我死皮赖脸要留在他的房间,他还特义正严词把我拎了出去,几乎不管不顾蹲在门口哇哇大哭的我。
  “杜翊~人家想你~~人家要你嘛~~”我哀叫着,用爪子挠着门,像一只风雨中被主人抛弃的小猫,泪如雨下。
  杜翊忍不住开了门,见我可怜兮兮地跪坐在门口,心疼地搂着我。我伸长嘴去亲他,他乖乖地没有反抗,我虎躯一震刚要将他扑倒,他做了个“停”的手势,塞给我一个什么凉凉的东西,然后又关了门。
  我把手里的东西捧起来一看,立刻感到情何以堪啊——那是一根绿油油的黄瓜!
  回宿舍的路上,我愤恨地啃着黄瓜,呱唧呱唧的,经过我身边的保安大叔吓了一跳,冲上来抢下黄瓜研究了好久才还我:“原来真是根黄瓜,看你那凶狠劲儿,我还以为你啃的是谁的手臂呢。”
  保安大叔,你的日剧也看多了……
  小徐见我9点准时回宿舍,忍不住又对杜翊大加赞赏:“杜同学是个好人,在我们学校住了这么久,都没让你去他那里过夜。比起一确定要交往就将女的拖到床上去的饥渴男,杜同学真是个好男人!”
  我恨得咬牙切齿,对天发誓:杜同学,我一定要破你的身!
  第二天,我又睡到十一点才醒来,忍不住摸摸小腹,那里平平的,一点也不像怀孕的样子。我心中升起一种可怕的念头,校医说我不能生育,市立医院的护士又说我怀孕了,到底谁才是对的?也许校医才是对的,而那个护士分明就是看错了,我根本没有怀孕!
  想到这里,我诈尸一样坐起来,手忙脚乱穿衣服,期间还打了三个大喷嚏。
  伸头到床帘外面一看,舍友们都不在,可能去吃饭了吧,哼,都不叫我一声,不带这样的。(无辜的舍友们:叫得醒吗?)
  我悻悻下床,梳洗了一下,直奔校医院。
  因为是中午,来看病的人不是很多。跟上次来校医院时不一样的是,医院墙上贴了巨幅宣传甲流知识的海报,我往左一看,一张海报上用最大号的黑体写着这样一条标语:“热爱生命不人流,热爱健康不甲流!”我啧啧称赞着,往右一看,另一张海报用最大号的加粗楷体写着这样一条标语:“进门要戴安全套,出门要戴大口罩。”
  进门出门,一语双关啊。
  为什么近两年的校医院都这么如魔似幻?
  我径直来到诊室,上次给我看病的医生正呼啦呼啦吃着方便面,还是红烧牛肉味的,一个房间都飘着那个味道。我刚想来一句“就是这个味”,就一阵反胃,难过得干呕了几下,却啥也没吐出来,随即又是一阵晕眩。
  “同学你是不是怀孕了,又是吐又是晕的。”吃方便面的男医生头也不抬地说,嘴里还呼啦呼啦吸着面条。
  我大骇,缩在墙角。
  那个医生慢悠悠地喝完了汤,用袖子一抹嘴,冲我招了招手。
  我战战兢兢走过去,打量了一下这个医生,是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没错,我记得他,因为他长得像马英九,据说是从别的城市调过来的。叫啥来着?我看了一眼他放在旁边的名牌——“戴乃兆”。
  “你哪里不舒服呀?”戴乃兆医生亲切地问。
  “医生你还记得我么?两年前我来看过病,你说我发育不完全不能生育。”我指着自己问。
  “哦?”戴乃兆医生思考了好一会儿,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我,笑着大叫一声“啊!你呀……”。我激动得拼命点头,热泪盈眶,真的记得我!他没有忘记我!
  “不记得了。”他瞬间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被打击得无语了好一阵子,无力地说:“医生您再帮我瞧瞧,我……”
  三根温热的手指搭上我的手腕,戴乃兆医生闭上眼睛,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马上听话地闭嘴,只见他认真地切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我对他立刻崇敬三分,因为我听说真正的神医都不会只用听诊器看病,他们通常会以病人的脉搏为最根本的参照,很可惜,这样的医生已经不多了,要不就已经很老了。
  “量个血压吧。”切完脉,戴乃兆医生若无其事去摆弄血压计。
  我伸手给他量血压,他摆弄一阵之后说:“从你脉象上看,你是低血压。”我傻乎乎地点头,赞叹道,哇,居然摸摸脉就知道我低血压,好厉害啊。(你智商又下降了)
  “吃过饭没有?”戴乃兆医生严肃地问。
  “没有。”
  “要吃泡面不?我这里还有老坛酸菜牛肉面、泡椒牛肉面、芙蓉鲜虾面和香菇炖鸡面。”他变魔术一样从下面拿上来四碗泡面,脸上充满慈祥的表情。
  我被他跳跃性的思维深深难住了,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难道他发现我得了什么绝症又难以启齿?!我倒吸一口凉气,忽然抓住他白大褂的下摆,声泪俱下道:“医生!我得了什么病你就坦白告诉我吧!不要那么残忍那么无情那么无理取闹!难道我连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的资格都没有吗?!”
  “同学你不要这样,我告诉你便是。”戴乃兆医生赶忙将我扶起来,“从你的脉象上,我发现一点异样,结合你刚才又是想吐又是头晕的症状上看……”
  “难道真的怀孕了?!”我诧异道,以前他明明说我不能生育的。
  “你很可能得的是子*宫肌瘤!”他的表情很坚定,如同一座屹立在海面上的灯塔。
  我风中凌乱地张大嘴:“子*宫肌瘤不是更年期的妇女才会得的吗……”
  “你更年期提前了……”他很专业地说。
  “庸医!”一声尖利的嘶吼,一个瘦弱的小男生跑进来,抡起粉拳就冲着戴乃兆医生一阵乱捶。身后跟进来一个三大五粗的男生,拉着小男生的手声泪俱下:“对不起,心爱~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相信这个庸医的话,你原谅我吧,心爱~”
  瘦弱的小男生哭得梨花带雨,小银牙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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