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生我的气吧?纳兰大哥……”望着纳兰笙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缓和,禄冬凌抬起小脸怯生生地问。
“我生你的气做什么昵?”望着禄冬凌忐忑的眸子,纳兰笙轻轻松开她的手,硬是在脸上挤出一抹笑意,“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既然……事情都这样了,那我……就入宫吧!”望着纳兰笙的脸上终於出现笑容,禄冬凌总算也松了一口气,“纳兰大哥,你会陪我去吗?”
“入宫是吗?那很好……”纳兰笙将视线移向远方,淡笑说着,但眼眸中却闪过一抹暗沉,“我一定会平安地将你带入宫中的!”
夜深时分,一间山野间的小茅屋前,停放了一辆马车。
屋裹微微透着晕黄的灯光,在寂静的山林之中,显得那样迷离。
屋内有着一男一女,一个是满眼寒霜的纳兰笙,另一个则是双颊嫣红的禄冬凌。
“纳兰大哥,我好热啊!”背靠着墙坐在杨上的禄冬凌目光蒙胧地喃喃说着。
不知为何,自从晚上吃了纳兰笙为她由外面客栈买来的饭菜之後,她就一直觉得浑身不对劲!
她的脑子是那样昏沉,而身子则像被烈火烧着一般,热得她香汗淋漓、口乾舌燥……
“热是吗?”
望着禄冬凌蒙蒙胧胧的眼眸,纳兰笙冷冷笑着,一个跨步走近她的身前,手一伸,一把摘去她脸上一路上未曾摘去的粉红色面纱!
望着轻纱下的那张小脸,纳兰笙竟有半刻的恍惚,因为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竟是一张清水芙蓉似的娇俏容颜!
虽然以往由那双露在轻纱外的秋水明眸,纳兰笙便知道禄冬凌必然是个美人,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真正的容颜竟是如此的清新脱俗、如此的绝美!
就见在那似水明眸之上的,是长而卷的睫毛,如今正微微地扬动着。
随着她的轻喘,她小巧而挺直的鼻翼也微微颤动着,鲜艳欲滴的樱唇微启,不断地向外吐着芬芳香气。
半晌後,望着那张嫣红而小巧的精致脸庞,纳兰笙笑了,并且笑得那样诡谲。
“很热吗?”缓缓坐到禄冬凌的身前,纳兰笙用手指轻划着她柔媚的脸庞,眼眸那样深沉。
“嗯……”禄冬凌仰起脸,吐气如兰地嘤咛着。
“也许你把衣裳脱了会凉快些。”
“是吗?”听了纳兰笙的话,禄冬凌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脑子是那样混乱,乱得实在无法仔细思考心中觉得不对劲之处。
“要我帮你吗?”望着禄冬凌红扑扑的小脸蛋,纳兰笙又淡淡地问。
“不必了……”禄冬凌轻轻摇了摇小脸,踉踉舱舱地爬起身,站到床杨下,“我自己来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禄冬凌便低下头,颤抖着手指,缓缓解开身上的粉红色披风,然後感觉浑身出现一股凉意。
“嗯……”这股凉意是那样舒爽,令她不禁满足地低喃出声。
听着那声如梦似幻、又甜又腻的低吟,纳兰笙的眼眸霎时深邃如潭。
“跟快些了吗?”直到那件粉红色披风整个掉至禄冬凌脚旁,纳兰笙才又开了口。
“还是有些热……”短暂的舒爽之後,禄冬凌的身上又涌出一股更令人难耐的炽热,让她难受至及地仰起头轻轻喘息着。
“让我来帮帮你!”听着那一声声娇喘,望着那鲜艳欲滴的微启红唇,纳兰笙的眼眸中不断来回交织着寒冰与热火。
“不要……”禄冬凌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举起双手,开始解着领口那令她几乎喘不过气的十字绣钮扣,“我自己来就行了……”
奇怪,真的很奇怪,她怎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事,竟在一名男子的眼前轻解罗衫?
虽然脑中这样思索着,但浑身那股奇异的热力,令禄冬凌只能顺着最原始的感觉,轻轻解开领口的束缚,再缓缓将小手往下,将上衫的扣子全解了开来。
“我会让你更凉快些的。”望着禄冬凌胸前锁骨那片如凝脂般的雪白,纳兰笙将她推坐至杨上,双手伸向她的双层,一把便将她的衣衫往下扯去!
当禄冬凌的上身只剩下一袭粉红色的抹胸时,纳兰笙嘴角扬起一个奇怪的笑容,任由目光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来回游动。
“你不要看我……”恍惚之中,禄冬凌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似乎在注视着自己,她有些羞涩地用双臂抱住胸前,“纳兰大哥……”
那一声“纳兰大哥”,叫得是那样娇媚,令纳兰笙再也不考虑地,一把将禄冬凌身上的抹胸往上一推!
而当那对浑圆而丰满的双乳因脱离束缚而轻轻弹跳着,漾成一道眩目的乳波时,纳兰笙的下腹竟整个紧绷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因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不识情欲滋味的男子,可如今竟然只看到她柔媚的身子,便有了这样强烈的反应!
“竟然这么丰腴?”纳兰笙眯着眼,手指轻轻在禄冬凌双乳的下缘来回移动着。
“愈来愈热了……”禄冬凌的身子更加火热,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地轻泣,“你骗人……”
听着那带着童音的低泣声,望着那对盈盈挺立的双乳,纳兰笙突然缩回手,退坐至杨旁的桌案,然後取出早巳准备好的纸和笔。
“我没有骗人,照我说的做,”纳兰笙的眼眸直勾勾地望向眼前的春色,任由手中的笔不断地在纸上勾勒着,“用手覆住自己的胸!”
“什么?”禄冬凌杏眸微睁,轻摇着头喃喃说着,“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纳兰笙冶哼一声。
“因为……因为……”禄冬凌尽力想说出一个理由,可她的脑子却怎么也无法正常转动。
“你不是很热吗?”望着禄冬凌微微颤抖的柔美身子,纳兰笙的语声柔和了起来,“我这么做是在为你降温。”
“是吗?”听着纳兰笙温柔的卢音,禄冬凌迷迷糊糊地问。
半响後,禄冬凌轻咬住自己的下唇,终於缓缓举起纤纤小手,依言捧住自己的双乳下缘,“是这样吗?”
“你做得很好。”笔,不断地在纸上跃动着,而纳兰笙眼中的火光跃动更是猛烈,“搓揉它。”
“这……”禄冬凌一愣,将下唇咬得更紧,望着纳兰笙冷冽的眼眸轻泣了起来,“我做不来……”
是的,虽然脑子是那样昏沉,可禄冬凌却明白她不能那么做。
“你做得来。”望着禄冬凌嫣红的双颊以及眼底的泪光,纳兰笙冷冷说道,“你要不做的话,我要生气了!”
“纳兰大哥,你别生气,”禄冬凌连忙举起颤抖的手,羞涩地将眼眸闭了起来,任指尖缓缓地向自己胸前伸去,“我做就是了……啊!”
不知道自己怎会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可当禄冬凌的指尖轻碰自己的乳尖时,她突然感觉一股酥麻由胸前窜出,然後一举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不由自主地娇喃出声。
“继续!”
听着那声又柔又妖娆的嘤咛声,望着禄冬凌羞红着脸,用雪白的小手轻拈着自己胸前红樱桃的撩人模样,纳兰笙的声音整个紧绷了。
而在昏沉之中的禄冬凌,只能照着纳兰笙的命令轻轻抚弄着自己,感觉自己的乳尖在小手的抚弄下,不知何时竟缓缓挺立!
并且,她还觉得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可灼热之中,却又有一股奇异的欢愉舆酥麻在胸前升起,她的身下,不知为何也产生一股渝热的湿意……
“啊……”随着自己手指的拈弄,禄冬凌只觉得身下的湿润感愈来愈显着,令她在吟哦声中,不自觉地紧紧将双腿夹住……
“这样就动情了?”望着禄冬凌的肢体动作,纳兰笙突然伸出一只手,用力一拈她胸前挺立的红樱桃,然後用力地往外扯去。
“啊呀……”禄冬凌睁开眼眸,望见一只大手正扯着自己的乳尖,“你怎么……怎么,.-…”
好羞啊!他怎么会这样对她啊?竟然那样放肆地碰触她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
“纳兰大哥……不……呃……好舒服啊……”
可不知为何。当纳兰笙的手一碰触到自己时,禄冬凌就感觉到一股冰冰凉凉的舒畅感,以及一种淡淡的欢愉,让她的手由胸前落下,捉紧了床单,仰起头……
“把裙子往上撩,褪下裤子,张开腿。”听着禄冬凌淫媚的娇吟,看着她撩人的身姿,纳兰笙再度回到桌前命令着。
“好……”脑中再无任何思绪,禄冬凌只能按照纳兰笙的指示,将裙子拉至大腿上,褪下裤子,缓缓地曲起膝、张开腿……
该死的一她怎会这样的美?
望着禄冬凌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望着大腿内侧那个小小的月牙儿胎记、望着她身下那朵小小的花办上沾满了露珠,呈现了最美的玫瑰色,纳兰笙的眼眸几乎望不见底了。
“这样……行吗?”悄悄抬起头,望着纳兰笙眼底闪烁着的火花,禄冬凌羞怯至极地说着,“纳兰大哥……”
但纳兰笙却不再说话了!
他只是望着杨上那个撩人的女子,看着她双乳轻荡,看着她小手紧紧捉着床单,看着她发丝凌乱、红唇微启,手中的笔下断地在画纸上动作着,将他所看到的全映在纸上……
“用手分开你自己。”当一张张的画纸散落至桌上时,纳兰笙终於停笔了,一边褪去自己的上衫,一边沉声说道。
“什么?”早被纳兰笙直视着自己私处的眼光弄得浑身发颤的禄冬凌傻傻问着,突然眼眸一瞪,一声销魂至极的娇啼声在小屋中来回回荡,“啊呀……”
纳兰笙竟然没有任何预警地,精准地用手指掐住禄冬凌身下的花珠,进而邪肆地揉弄了起来!
“不要……啊……”怎么也没想到纳兰笙竟然会这么做,禄冬凌的身子剧烈战栗着。
她又羞又慌地想将双腿合拢,但纳兰笙却更进一步地用腿卡住她想并拢的腿! .
“真浪!”感觉着那颗花珠在自己的逗弄下缓缓胀大、红肿,感觉着自己的手指被温热的蜜汁沁湿,纳兰笙冷笑了一声。
“啊呀……不可以……”整个身子都被控制住的禄冬凌,只能不断轻摇着头娇啼。
可奇怪的是,虽然纳兰笙这样邪肆地逗弄着自己,可禄冬凌的下腹却蕴积一股不知名的热力,并且花径中也有种她不明白的细碎疼痛。
“我……好难受……”腰肢,不自觉轻摆,胸口,不自觉挺起,禄冬凌下断吟哦,“纳兰大哥……”
听着禄冬凌的声声娇啼,再望着她全身上下都沁出一股粉色,并且蒙上一层薄汗,盯着她鼻尖上的晶亮汗珠,纳兰笙知道时候到了!
该是他行动计画中最重要的时刻了!
冷笑一声,纳兰笙解开自己的腰带,让紧绷已久的火热坚挺在她湿润的花办中来回扫动,直到沾满蜜汁後,整个抵在她的花口处!
“那是什么?”恍恍惚惚之中,禄冬凌感觉一个又热又巨大的东西抵在自己身下,她傻傻地问。 .
“邓是我。”纳兰笙低吼一声,眼眸倏地暗下,毫不考虑地用力一挺腰,将自己的坚挺彻彻底底刺入禄冬凌的体内!
“啊呀……”当火热的坚硬贯穿自己的花径,禄冬凌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尖叫。
老天!好痛好痛啊!她的身子怎么好像被人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那种被彻底撕裂的痛苦,令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而泪水也决堤似地在颊上奔流。
听着房内回荡的那声痛苦叫声,纳兰笙一时愣住了!
“你……”不敢相信自己身下的感觉,纳兰笙低下头,望着禄冬凌雪白腿根处缓缓沁出的那道血丝……
什么?她竟是个处子?
字宇国送给他那个无情父皇的,竟会是一个处子引“好痛……好痛……”禄冬凌疯狂挣扎着,用尽各种方法想让自己体内的那个东西早些离去。
“不要动!”
但禄冬凌的挣扎,却只是让纳兰笙的坚挺与她的花径密合得更加紧密,而他早已克制不住的欲火也更加汹涌。
“我叫你不要动!”
虽然口中这么说,但那又湿、又滑、又紧窒的小小丝绒甬道带给他的绝妙感受,几乎要让纳兰笙疯狂了!
他不自觉地用力一顶,让自己进入她的花径最深处!
“啊……”纳兰笙这一顶,令禄冬凌本就疼痛的花径更加难受,她只能不住地尖叫着,任由自己凄厉的呼喊不断地在小屋中来回回荡……
望着禄冬凌满是泪水的小脸,纳兰笙的心情是那样复杂。
“不要动!再动我让你更痛!”他紧绷着声音说着,手突然悄悄移往两人交合之处,轻轻掐住那颗湿肿的花珠,开始来回拈弄着。
“啊……”初破身的痛苦令禄冬凌泣不成声,但随着纳兰笙的停止前进,以及他的手指对身下花珠的逗弄,体内的疼痛慢慢有了一些缓和。“你不要……”
“不要什么?”口中冷冶问着,纳兰笙的手指却更是温柔。
沾满蜜汁的手指不断在她的花办中游走,轻拈着那颗又湿、又肿、又敏感的花珠,而後,他的头突然埋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红樱桃!
“啊……”当疼痛缓缓消逝,一股奇异的欢愉感在全身上下蔓延时,禄冬凌不由自主地又低喃了起来。
“怎么了?”望着禄冬凌的眉头缓缓舒展,望着她的娇喘声愈来愈急促,纳兰笙知道她度过了成为女人最痛苦的一刻。
而一想及自己竟是她第一个男人,纳兰笙的心中竞有一股淡淡的欣喜。
但半晌後,他的脸又阴霾起来,猛地抽回手,然後又一挺腰!
“啊呀……”
当纳兰笙的坚挺整个撞入禄冬凌的花径中时,她虽然还感到有些疼痛,却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颈项,感觉到随着他的律动,她的体内有股又奇异、又愉悦的欢快感缓缓滋生。
“我好……奇怪……”
“奇怪什么?”紧握住禄冬凌纤细的柳腰,纳兰笙望着她脸上又娇媚又天真的神情,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我又难受……又舒服……”不自觉地款摆着腰肢,禄冬凌开始随着纳兰笙的律动而动,感觉体内那股攀升的压力愈升愈高、愈来愈强,似乎快到尽头了……
“难受?”望着禄冬凌眼眸愈来愈蒙胧,纳兰笙缓缓加快律动的速度,看到她突然瞪大双眸,他用力一挺腰,将自己完全撞入开始紧缩的花径之中!
“啊呀……纳兰大哥……”当那股压力终於冲破临界点而整个爆炸开来,禄冬凌疯狂地淫啼了起来,“我……啊……这是什么……”
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感受着花径中的巨大痉挛,纳兰笙知道她尝到一生中第一次的高潮!
但他却一点也没有想放过她的念头,因为他真的想要她!
望着她高潮时脸上那又粉嫩、又嫣红、又性感的绝美神情,感受着花径中几乎没有停歇的收缩与痉挛,他忘情地一次又一次撞入她稚嫩的花径裹。
而禄冬凌则在纳兰笙的带领下,不断地体会体内那股似乎永无止境、一波高过一波的巨大欢愉……
小屋内,此刻再也没有交谈声,有的只是男子的低喘声、女子的娇啼声,以及男女交合时所产生的淫媚声响……
“大哥……我受不住了……”
当身子整个疲软之时,禄冬凌不断轻泣着,可身子裹那股不断袭来的快感与狂潮却像怎么也停不了似的,依然不断在她的四肢百骸中到处流窜……
“你这种生来注定给男人发泄的女子,怎么可能受不了?”听着禄冬凌的哀喃,纳兰笙无情地说。
他明知身下的女子初破身,是绝对受不住他如此索取的!
他明知她的身子已疲累得几乎化戍一滩水,却依然将自己一回又一回送入她的体内,直到她的眼眸整个合上,身子整个软在杨上……
“该死的!为什么是你?”
望着紧闭着眼眸、已然昏厥在自己身下的禄冬凌,纳兰笙终於抽身离开她,然後用力握着双拳低吼着。
是的,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这个他伴了一路,能让他终於不必伪装、可以自然以对的女子,竟会是又一个即将成为父皇“妃子”的女人?
是的,“又”一个女人!
西滨王的风流举世皆知,他对後宫三千佳丽的妥善安排与公平对待,向来是各国百姓热爱讨论的话题,而那些貌美如花、看似和睦的嫔妃们,更让西滨王成为众男子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