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游戏 少主的新娘(特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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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游戏 少主的新娘(特别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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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地方有问题;又或者是咱们喜欢的球队不一样?说吧!我会花重金投资白云龙,叫他试着把咱们两个喜欢的球队合并成一个,这一点都不困难,只要妳说,我、就、负、责、办、到!」

  说到了最后几个字,他简直就是失去了理智咆哮,傅雏儿捂住了雪白的耳朵,小声地回答道:「我……会踢被子。」

  「这个我八百年前就已经知道了。」他从鼻腔冷嗤了一声。

  「可是我不知道……」她闷闷地说,还以为这是自己的新发现,却不料已经是别人的旧新闻了。

  「那是因为我每天晚上都会替妳把被子盖好。」顺便抱进怀里,牢牢地,不准她再把被子踢开,厉悠司在心底喃唸道。

  「可是,我发现我不只会踢被子。」难怪,自从与他同睡一张床之后,她就很少感冒了。

  「对,妳还会踢我的脸、我的肚子、我的手、我的脚,还有一次,我的命根子差点遭殃,很险是吧?」他冷笑道。

  「什么?!」一时之间,她的五官忽然因为惊讶而放大了好几倍,不过,她随即黯然地低下小脸,「果然,我决定逃婚是正确的。」

  「傅雏儿,妳不要跟我说,这就是妳逃婚的理由!」他压沉的嗓音有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浓郁气息。

  「人家是为你着想--」她不服气地吼道。

  「没有人会因为会踢被而逃婚!」他也毫不客气地吼回去。

  「可是我会把你踢下床--」吼就吼嘛!谁怕谁!

  「这个不用妳操心,我的体型足足有妳的两倍大!」不行,他简直快被她给气炸了!

  「根据重力加速度的原理,这样会摔得更重--」

  「不需要妳来告诉我,我的物理比妳好!」

  「人家的物理没有很烂!」她不服气地抗议,接着才说道:「而且,我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常常摔下床对身体一定不好,你会得内伤--」

  「我摔下床不是因为妳!」他气急败坏地吼回去,对于这个答案斩钉截铁,不过,详细的原因他懒得解释,厉悠司对于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回答之时不自觉地避开她的注视。

  不过,她似乎没有发现他异常的地方,只是自顾着低下头,又委屈、又难过地说道:「你不要替我辩解了,我不要你受伤,我不要把你踢下床,哪天睡到半夜,起床看见你被我踢到床下去……这样不好,这样我会心疼……」

  闻言,厉悠司一时忘了回应,愣愣地盯着她委屈可怜的模样,内心深处有一种名为怜惜的情愫正在逐渐滋生。

  「雏儿。」他温柔地唤着,一双大手捧起了她美丽的小脸,仔细地巡视着她小脸上每一寸细致的线条。

  「司哥哥,你要干什么……」

  「我想抱妳。」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挑逗。

  「不要,你骂我……我明明就是替你着想……」她不依,硬是推开了他,走到鱼缸前,假装整副心思都放在缸里悠游的鱼儿身上。

  厉悠司不将她的拒绝放在心上,同时也走到了她的身后,一双长臂圈住了她纤柔的腰身,俯首轻吻她雪白滑腻的后颈。

  一阵酥痒从颈际泛开,傅雏儿躲避似地瑟缩了起来,在他的怀里微微地扭动,就像是一只被老虎舔舐的小猫,别扭地低叫着。

  「司哥哥,不要,住手……」她还是试图假装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摆在五颜六色的鱼儿身上,不过,事实上,她被他骚扰得无法辨别清楚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东西,

  「偏不。」

  他轻哼了声,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钮扣,大掌探进了开启的衣缝中,肆无忌惮地滑入了她纯白色的胸衣之下,捻住了一颗小巧的嫩蕊儿。

  「唔……」

  她冷不防地袭上一阵轻颤,心里依旧有些抗拒挣扎,然而,他熟练地挑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一件件地解下了她身上的衣物,让她逐渐地变得赤裸,彷佛刚出生的婴孩般,白嫩的肌肤随着蓝色的水色而泛起幽幽的粼光。

  「啊……」

  她娇吟了声,丝毫无能为力抵抗他探入底裤的温热大掌,任由他修长的手指揉弄着她私处细嫩的花苞,一次次地,玩弄、捻转,不时地以指尖勾弄她花穴里的血襞,当他粗糲的指尖碰触到深处的柔软时,她倍感自己的脆弱,然而,也在这时,湿润的爱液不断地从花缝中汩出,她狂乱地扭着纤腰,反应依旧娇嫩得有若处子一般。

  而在此时,她的眼前渐渐变得清晰,看见了鱼缸中的景物。

  玻璃水缸中,透出了璀蓝色的光芒。

  一丝丝的蓝色光束,随着水波形成了荡漾的光晕,投映在她雪白的小脸上,显得诡异迷离,却又更像是一种梦幻似的色彩。

  她被迫往前倾身,两抹粉红色的乳晕顺势贴在玻璃红上,这个举动招引鱼儿们的竞相啄食,一张张小嘴好奇地凑了过来,彷佛她是牠们的饵食,一次次的啄食,隔着一层玻璃,她原本应该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然而,这样暧昧的情境却教她的心窝儿深处为之狂骚,教她羞到了极点。

  牠们似乎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对她的身体好奇极了,一只只接连蜂拥而上,她碰不着牠们,无力驱赶,心儿却一阵阵逐渐发热。

  「司哥哥,我不要这样……」她小声地叫道,敏感的身子却诚实地起了反应,贴触在冰冷玻璃上的乳蕊绷俏得就像两颗小红莓似的,哪怕是轻轻的摩擦都会教她难受极了。

  「瞧,这些鱼儿似乎也知道妳的甜美,争相与我抢夺要品尝妳呢!」他邪气地一笑,一眼看穿了她内心羞赧的想法。

  「才不是--」她娇嗔了声,随即忍不住呻吟,感觉到他温热粗糲的长指在体内深入浅出,指尖勾弄着花径内的嫩肉,渐渐地,可以感觉到明显的湿濡润泽,让他的进出可以更顺利流畅。

  厉悠司也同时感受到了她的充分准备,这种事情不需要言语,只消她一个呼吸变化、细声嘤咛,他就能够明了。

  然而,他却不急着行动,依旧吻着、舔弄着、轻咬着她白皙的粉背,不时地用两指夹捻住她羞藏在嫩瓣里的充血花核,彷佛那是全天底下最珍贵的花蕊品种,他时而快、时而慢地揉拨着那一层层的幼嫩细壳儿,一次次都教她忍不住娇喘细吟。

  傅雏儿眯细了水亮的美眸,看着透出水蓝光芒的玻璃中倒映出他的影子,就如同她所感受到的,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她也同时看见了自己意乱情迷的神情,与他交叠在一起,她就像是一只人鱼般,活在这蓝色的水渡里,可惜的是,她心里非常明白,就算是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也消灭不了她此刻浑身弥漫的火热欲望。

  她想要他……无论嘴里多么坚决地否认,她都无法真正地抗拒他,只能口是心非地……一次次驯服承受。

  「哈啊……哈啊……」

  她不停地喘息着,温热的气息扑到了冰凉的玻璃缸上,断断续续地形成了雾气,一瞬间,世界变得好安静,她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以及鱼缸中不断抽水换气的呼噜声,搅起了一波波不平静的水浪。

  一株株色泽鲜艳的海葵随着水波晃动,就像是她内心难以平抑的波涛,摇着、摆着,完全不受控制,涌上心窝的无助感觉,教她有些害怕,却又无力自止,只能任由那感觉张狂着,逐渐地侵吞了她内心的理智。

  「抬起来。」他捧起了她白嫩如桃般的俏臀。

  「要做什么……啊!」就在她才刚意会过来之时,已经来不及了,他猛然一个挺身,炽热的欲望已经深深地埋入了狭窄的她。

  「啊……」

  一个沉潜之后,他开始在她柔嫩的花穴之中律动了起来,教她忍不住呜吟出声,神智有些恍惚,彷佛渐渐地被云朵拱上了半天空,迷濛如覆春水的美眸看见了一双双的眼……

  是的!一双双的眼,正在窥视着他们……

  她想忽视,却又看得更清楚了!此刻,鱼儿一双双圆溜的黑眼睛,就像是在窥视着他们的激情,教她觉得害羞可耻,却又更增添快感。

  她看着牠们,而牠们也同时在回望着她,彷佛在问她正在干什么,却又好像已经知道她在干什么,一双双的眼瞪得好圆,眨也不眨地瞅着他们,是的!牠们知道了……知道他们正在进行着一桩暧昧的情事,而她正乐在其中,就像一个纵爱狂欢的淫娃儿……

  「不……司哥哥,让我面对着你……让我看着你就好……」她昂起晕红的小脸,细声地祈求着。

  她好羞……好像透过这一双双眼睛,被人知道了她心里的羞耻念头,她不想这样……羞死了!

  厉悠司不解她内心的想法,只是微微一笑,顺从她的意思,抽身扳过她,让她面对着自己,执起她纤细的臂膀圈住他的颈项,一手抬起她修细的玉腿,几乎是立刻地再度贯入了她柔软的花穴之中。

  「唔……」她低咬着唇,不敢教自己太过欢愉地喊出声音,然而,这片刻的小小矜持立刻被他给彻底瓦解。

  厉悠司将她腾空抱起,让她白细的双腿圈住自己修健的腰际,就像是一只小无尾熊般完全地攀附住他,这个动作教两人之间的结合更加地深入,密密地,毫无一丝间隙。

  「司哥哥,好深……」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彻底地贯穿了,他的存在如此明显而巨大,两人之间的依存太过地紧密,就算是一丝动作、一个呼吸,他都能牵动到她最深处的娇嫩,带给她莫大的快感。

  「小乖娃,到床上去吧!让我在那里好好疼爱妳。」他笑啄了下她柔嫩的粉颊,就这样抱着她转身离开,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不,司哥哥,这样……」

  才正想抗议,她就被自己的呼吸哽咽住了,胸口被热气所盈胀,教她差点喘不过气,他一步步的移动,两人之间的交合也随之起伏,每一步对她而言都像是甜蜜的折磨,他火热的昂扬就像利刀般,一次次顶戳到她柔软的花床深处,教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司哥哥……我快要……」她想求他停住脚步,好让她不再如此折腾,不过,她喘息着,又舍不得开这个口。

  「妳快要怎样?嗯?」厉悠司挑起眉梢,坏坏地笑问道。

  「就是……那个……」她难以启齿,把火红的小脸蛋埋进他的颈窝间,「司哥哥,不要逼我……」

  「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呢?雏儿,妳想说什么呢?」他邪恶地扬起微笑,明知故问。

  「我不能……不能……」她摇着头,隐忍住体内不断涌上的火热快戚,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一瞬间,快感彻底地解放,彷佛炸弹般在她的体内爆炸开来,在眨眼间,就将她化成了碎片,强大的威力继续影响着她,教她感到无助,忍不住低泣出声,就在这时,她竟又奇异地清醒,看见了那一双双游走的眼睛,

  是的!在鱼儿一双双近乎单纯无辜的眼睛注视之下,她紧紧地抱住了他强健的颈项,任由一阵阵欢愉的高潮痉挛全身,她试图抗拒,却又无力抗拒,明明不想这样的,然而,她却在极端的罪恶感之下,在一双双眼睛的窥伺之中,在他强壮的怀抱里达到了更强烈的高潮……

  &&&

  不敢睡。

  半夜两点,傅雏儿凭着自己的意志睁开了双眼,然后就不敢再入睡了,就算历经了白天的激情之后,身子痠软得像快要松散掉一样,她也绝对不能堕落,轻易地就放弃了最后的防线。

  因为,她不能把司给踢下床去;傅雏儿睁着迷濛的美眸,转头看着身畔沉睡的男人,心里忍不住泛出甜味,就像是沾着蜜糖似的,妙不可言的感觉,无论历经了多少时间,只怕都不会消褪--

  咚!

  忽然好大的一声巨响,然后,咦……他掉到床底下去了!

  「司哥哥……」傅雏儿惊讶地坐起身,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躺在床下依旧熟睡的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脚位置,咦……至少离他还有十万八千里,那……为什么他睡着、睡着就掉下去了呢?

  她想了半天,结论只得出了一个。

  原来,他自己的睡相也不太好。

  难怪他说跌下床去并不是她的错,哈!她还以为是自己把他给踢下床的,其实,他根本就会睡到一半,自动滚下床去,这么说来,他好像也没有像平常看起来那么厉害,外人似乎都把他神化了,其实,无论他再厉害精明,也不过是一个十足十的人类,性别--男。

  傅雏儿一颗原本悬挂在半空中的心,忽然就像落了地般踏实,她笑着拍松了枕头,快快乐乐地坠入梦乡里。

  或许,她真的什么问题都不应该想,先嫁给他当老婆才是正确的,还记得哪个姑姑婶婶曾经说过,家家有本难唸的经,可是,偶尔也会唸到甜蜜的片段,不是所有的句子都是伤心痛苦的。

  所以下次,她绝对不再逃了,如果再逃跑呢?嗯……她发誓,逃跑的那个人是小狗,她才不会当小狗……呼噜……她在梦里看见了……看见了他们两人终于成功地举行了婚礼,而她说了「我愿意」……

  
第八章:

  「又要结婚了?!」

  一男一女,同样都是老迈却洪亮的嗓音,在偌大的客厅之中久久回响不绝,也难怪他们的反应会很激动,因为,他们就是厉德铭与孟康心贞,是两个心脏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刺激的可怜老人。

  难道,在历经了那么多次的逃婚事件后,他们的孙子还学不会教训吗?!怎么可能--厉悠司可是他们生平最得意的杰出作品,如果他们两人的儿子与女儿从来没有任何优点教他们赏识的话,那么,他们共同制造出来的孙子就是生平唯一的欣慰。

  可是,他却笨得老是往同一个陷阱里跳,教人不禁怀疑那个傅雏儿是不是给他下了蛊,才会让他遍体鳞伤,却仍旧无怨无悔!

  不成!他们要救他!绝对不能任他一错再错!

  然而,眼前最无辜的就是长年跟随在厉悠司身旁的第一秘书,他怀着戒慎恐惧的心,照实地将主人的话统统转达,「嗯,少主亲口说--」

  「不成!不成!咱们厉家不能再丢这个脸了!这个婚不能结,绝对、绝对不能结!」厉德铭用力地摇头,神情激动。

  「我们孟家也一样,这两年来,他们结婚、逃婚的次数已经算不清楚了,孟家从来没有那么丢脸过,我的答覆也一样,这个婚不结了!」无论如何,她老太婆豁出去了。

  「对!不能由得阿司乱来,来人,去把少主给找来!」

  「可是--」

  「一定要把他找来!我……」说到一半,两个老人发现自己竟然与对方异口同声,面面相觑了一眼以后,乾脆改口说道:「不对,是我们有话要对他说!立刻、马上、现在、去,找、他!」

  &&&

  「司哥哥,你在想事情吗?」傅雏儿轻声打扰了厉悠司的沉思,她在他的眼前挥了挥小手,试探着他的注意力。

  「不,我没有,妳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他被她的动作逗笑,扬起眸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又输给我一盘棋了!」

  「什么?」厉悠司愕然地低头看着棋盘,难掩一脸讶异的神情。

  「你一定在想事情,对不?要不然,凭你高超的棋艺,怎么可能会输给我呢?」

  「我不是一直都输给妳吗?」对于这一点,他倒是向来都不太在意,人嘛!命中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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