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是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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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腹黑-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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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笑也是需要能量的,渐渐地我停了下来,摸摸肚子,正想起身,门却被打开。
  庄昏晓冷冷问道:“笑够了吗?”
  我静静地看了他三秒钟,突然“噗”的一声又笑了出来。
  不行了,现在看见他的脸就想笑。
  完了,完了,怎么得了。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够捉弄庄昏晓,我怎么肯轻易罢手呢?
  而捉弄的最高境界,便是要在日常生活的每一刻都让对方感到想杀人的无奈。
  例如,趁庄昏晓看电视时,我挨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叹口气:“哎。”
  “怎么了?”他眼睛盯着电视。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选择什么?”
  “内衣啊,真不知道哪款好……对了!”我将内衣杂志摊在他面前:“你以前不是穿过吗?究竟哪款舒服,你介绍一下吧。”
  “……”
  再例如,闲地实在无聊,玩真心话大冒险时,他输了。
  我问道:“你选择帮我刷一个月的马桶,还是说真话?”
  “真话。”庄昏晓态度坚定,要知道刷马桶是他最深恶痛绝的事。
  “好,我的问题是,”我奸笑:“上次你拍照时穿的内衣尺寸是多少,a?b?c?”
  “……”
  我将刷子递到他手上:“刷马桶去吧。”
  最后例如,今天。
  庄昏晓在浴室中修理坏了的水龙头。说起水龙头,这厮绝对是市中心喷泉家亲戚,时不时就给你玩一招花式喷水。这不,好不容易修好,庄昏晓衣服就湿淋淋了。
  “我先回去换衣服。”
  庄昏晓说着便要往外走,却被我拉住:“不用麻烦,这里有。”说完,我一溜烟跑到卧室,再一溜烟跑回浴室。拿出一条半长裙,忍住笑,对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喏,这个不错吧--反正你也是穿过的。”
  说这话时,庄昏晓是蹲着的,我则站着,按理说,应该是我俯视他--而实际上,他的眼神,却像是在俯视着我,一种淡淡的轻蔑,居高临下,带着点点的冷,此外,还有一丝火苗。
  就这么,庄昏晓静静地看着,直到我的脸被他盯得有些发麻,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该做点让你笑不出来的事。”
  说完,他站起身,向我走来。
  他穿着件白T恤,此时被水沾湿,紧紧贴在胸膛上,显出精瘦的肌肉的轮廓,一点一点地起伏。他的头发,也是湿润的,光滑的,沾着水。而在平时,他的头发,是软的,记忆开始起作用,我的手心有点痒。
  不只是手心,还有我的唇--他来到我面前,站定,低头,开始吻我,轻轻的,一点一点,像轻啄。
  我下意识地后退,他则逼近,渐渐地移动,直到我的背贴在磨砂玻璃上。冰凉的,微微的凹凸,一种奇异的感觉。
  庄昏晓的手先是捧着我的脸,然后慢慢向下,在腰际停住,轻轻一挑,伸入我的衬衣中,就这么沿着我的腰,缓缓地上移。他的手,是修长的,掌心有薄薄的茧,滑过肌肤,引发一阵颤粟,扩散到四肢百骸。突然,它来到我的胸前,那陌生的碰触使我猛地倒吸口冷气,身子绷得紧紧的。
  前面是如火般的庄昏晓,后面是冰凉的磨砂玻璃。
  我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两种极致的感觉在身体中碰撞,交融,让我昏眩。
  “庄昏晓……放开我。”我咬住下唇,拼命忍耐住体内的异样:“我错了……再也不会笑你。”
  “这不是惩罚,这是我一直都想对你做的事。”庄昏晓没有停止,而是更进一步--伸手罩上我胸前的柔软。
  我浑身一热,下意识便用手去挡,他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即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双臂擒住,按在头顶上方。
  我被迫仰起头,看着浴室的灯,那是柔柔的淡黄色,看久了,有一种恍惚迷离的感觉。
  庄昏晓将头埋在我颈际,我的脸触到他的发,湿润的,柔软的发,轻轻挨在肌肤上,引起微微的痒。
  他开始吻我的脖子,一寸一寸,逐渐往下移,顺着锁骨,来到领口,没有任何停滞。
  他用嘴咬开纽扣,一颗一颗,衬衣渐渐松开,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
  他的唇便停留在我的胸上,流连不去。那温热的吻,碰触着最敏感的肌肤,一点一滴肆虐着我的意志,在我体内掀起惊涛骇浪,攻城掠地,即将决堤。
  我的脚开始发软,呼吸也渐渐急促,感觉眼前一切都像是不真实的,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感而迟钝,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晰。
  正在一片混沌中,忽然感到小腹被硬物顶住……难道是?我瞬间回过神来,拿起旁边装满水的木浴勺往我们俩头顶一倒。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之后,我们俩都成了落汤鸡,狼狈不堪,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我抹去脸上的水,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我想……我们都该消消火。”
  庄昏晓颌首赞成,他站在一旁,等了会,待呼吸渐渐平息,便道:“好了,火消了,我们继续吧。”说着便走上前来,想重复刚才的所作所为。
  “庄昏晓!”我使劲将他推开,面红耳赤地看着他,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好险好险,差点磨枪走火。
  庄昏晓仔细地看着我,眼中忽然露出戏谑的光:“祝莞尔也会害羞?”
  “女人天生有权利害羞的。”我瞪他一眼,踌躇了会,又道:“我觉得我们现在不该这么做。”
  “为什么?”他环住双臂,看着我。
  “因为……”我犹疑片刻,低声道:“我没有准备好。”
  “没关系,我准备了。”庄昏晓说着便从裤子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蓝色袋子,微笑道:“草莓味,波纹型。”
  我(*+﹏+*) ̄ @
  庄……昏……晓,我指的不是这个好不好!
  但是……
  “你怎么会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的!”我怀疑地问道。
  这种东西,也只有色情狂才会每天装在自己裤袋里。难道,庄昏晓也是其中一员?不过话也说回来,他们家,能出正常的人才奇怪呢。
  “因为时间到了。”庄昏晓回答。
  “什么时间?”我疑惑。
  庄昏晓上前一步,低下头,凑近我耳边,轻声道:“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的时间。”
  他暖暖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吹着我的耳朵,那种痒痒的难受,逐渐扩散着。我受不了,将他的头推开:“好好说话……究竟是什么时间?”
  “我制订的时间。”庄昏晓慢慢解释道:“一到三个月,牵手接吻拥抱。三到六个月,滚床单。六个月时,结婚。”
  “你什么时候制订的?”我惊问。
  “大概是我们认识的第三天吧。”庄昏晓好整以暇地说道:“当时你居然还没发现我是假冒的,我就想,这女人这么笨,一定很好骗,而且又会煮饭,以后我也饿不着了,不要白不要。”
  不要白不要。
  不要白不要。
  我气得连气都生不起来了。
  这什么人啊。

  失败的肉麻话和睡觉

  这个庄昏晓,连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不知是怎么混的。
  不过,看在他从认识的第三天就开始计划我们将来的份上,就算了吧。
  “好了,回去换衣服吧。”我没好气地说完,想越过他去整理浴室。
  可他挡在我前面,动也不动。
  我询问地看向他,却发现一丝异样。
  他的神色不同于平时的戏谑,而是种冷静的认真:“祝莞尔,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看着他的样子,我有点紧张:“什么问题?”
  “在你心中,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庄昏晓深深地看着我,一直看进我的眼中。那双眸子,漆黑,深邃,覆盖着长长的睫毛,在朦胧灯光下,染上一层金黄。
  我轻声说道:“你,庄昏晓,现在是我男朋友,要不了多久就是我老公,将来便是我孩子的爸。”
  他慢慢地闭下眼,再睁开,嘴角微微地动了下--那是满意的笑。
  “这么说,你应该也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咯。”庄昏晓问。
  我无法否认,只能说道:“我觉得还不是时候。”
  庄昏晓垂下眼,看看满地的水,忽然走了出去。
  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呢?难道生气了?
  我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只得耸耸肩,随他去。想到这,便去拿了换洗衣物,放水洗澡。
  泡了大概一个小时,直到手指皮肤都皱了,我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拿毛巾边擦头发边走进卧室。
  谁知一眼望去,黝黯的房间中,有个人竟躺在床上,我吓得差点大叫。
  “是我。”庄昏晓将灯打开。
  我赶紧拍拍胸口,埋怨道:“你没事躺在我床上干嘛?吓死人了!”
  “来和你睡觉的。”他说。
  我本来不在意,但庄昏晓的神色很是认真,并且,他穿着浴袍,还拿来了自己的黑色枕头与被子。
  我摸摸有些干涸的喉咙,小声问道:“为什么……要和我睡觉?”
  “本来不止是睡觉的,但既然你没准备好,那我们还是循序渐进吧。”说完,庄昏晓拍拍床,说道:“来吧,先熟悉下我躺在你旁边的感觉。”
  “我……我的头发还是湿的。”我喏嗫着,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电吹风胡乱地吹起发来。
  怎么办?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个庄昏晓,每次都不按理出牌,弄得我心慌意乱。
  难道要接受?虽然平时和他说话挺随便的,但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对我来说,难度系数还是挺大。
  或者拒绝?可是明明说已经接受了他,拒绝岂非表示言不由衷。
  到底该怎么回答?
  太集中于思考,却没发现头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我吹得一团乱,别说,还真有象征意义--象征我那同样混乱的脑袋。
  这时,庄昏晓来到我身后,拿过我手上的吹风,替我吹起了发。
  那股股温暖的风,在头顶盘旋,慢慢烘gan我的发。而庄昏晓的手,轻柔地在发丝间辗转,带来阵阵熟悉的舒适。他就在我身后,挨得很近,轻轻地贴着,我感受得到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有种难以言语的安全。
  我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直到吹风机的声音停止。
  庄昏晓摸摸我的头发,满意地说:“挺不错的,又黑又顺,注意好好护理,你多不容易才有个优点。”
  我斜斜看他一眼:“既然我缺点满身,那你干嘛还赖着我?”
  “我中邪了。”庄昏晓弯下身子,在我头顶吻了一下,柔声道:“我中了你的邪。”
  说完,我们俩看着镜子中的彼此。
  三秒钟后--
  “庄昏晓,你有没有起鸡皮疙瘩?”我问。
  “实际上,已经起第二遍了。”他静静地回答。
  “以后别再说这种肉麻话了,我们俩不合适。”我建议。
  他颌首,默默赞成。
  看在庄昏晓为我吹干了发,讲了次不成功的肉麻话后,我决定和他一起睡觉。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提不出反对的理由。
  于是,我躺在了他的身边,并和他约法三章。
  “晚上不能打呼,不能磨牙,不能说梦话。”
  “自己盖自己的被子。”
  “不准偷袭我,还有……”
  “睡觉吧。”庄昏晓淡淡看我一眼,转身背对着我躺下。
  我将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看来,果真是自己想多了,庄昏晓确实是只想睡觉。
  我松口气,也背对着他躺下,将灯关上。
  寂静黝黯的房间中,只余我们两人的呼吸。
  外面的灯光穿过窗帘,形成一道道奇形怪状的光环,在墙上缓缓滑过。
  我看着那移动的光,渐渐闭上眼。
  可是,腰上忽然一紧--庄昏晓转过身来,将我搂住,拉进怀中。
  我一惊,正想反抗,他却轻声说道:“别动,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
  我停了下来,就让庄昏晓这么抱着。整个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没有一丝空隙。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持续地传来,传到我心里。一下一下,非常地有规律,我安静地聆听着。
  房间恢复寂静。
  突然--
  “庄昏晓,你……说话不算话!”
  “……怎么了?”
  “你说过只睡觉的!”
  “我们本来就在睡觉。”
  “那你,你的手怎么可以乱放?!”
  “它迷路了。”
  “……”
  只听一声闷哼,灯被打开,房间当下大亮。庄昏晓捂住自己的手臂,怒视着我:“祝莞尔,你居然刺我?!”
  “是你自己先意图不轨的!我是自卫。”
  庄昏晓看着我,眼睛一沉。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赶紧下了床,退到墙边,将手上的绣花针指着他,威胁道:“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
  庄昏晓本想走过来抓我,但看见那根闪闪发亮,说不定还沾着自己血液的针,犹疑了下,停下脚步,皱眉道:“你居然把这东西藏在枕头里?”
  我理直气壮:“许你准备套套,我就不能准备针吗?”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庄昏晓问道。
  “就是你把我拖进家里强吻的那天晚上,”我拿着针,依旧不松手:“当时我就想,这个男人,这么冲动,绝对有兽性大发的一天,一定要提前准备。”
  说完,我不顾他眼中隐隐的怒火,补充道:“事实证明,我十分地有先见。”
  就这么,我们目光炯炯地看着对方。
  良久,他终于妥协:“我回去睡。”
  咦,他认输了?我看着庄昏晓的背影,纳罕半天,最后终于得出结论,这小子,小时候绝对被针狠狠刺过,至于刺的部位,就留着自己浮想联翩了。
  之后,不管庄昏晓怎么保证,我都不再同意和他睡觉。
  本来嘛,人家引狼入室已经够傻了,我还让一条狼上床,那真是傻到家了。
  被我拒绝多次之后,庄昏晓也就不再提起,大家相安无事,每天吃饭,斗嘴,打闹,还有--看电影。
  当然,鉴于我们俩都是没有浪漫细胞的怪人,觉得在电影院里端坐着太累了,便决定在每个星期五晚上租来影碟。
  这天的影片决定权属于庄昏晓,我看着他租来的两张影片,顿时吓得出一声冷汗:“咒怨?为什么是恐怖片?!”
  “经典啊,别吵,快坐下看。”他开始播放影片。
  “我……我不敢看,你自己欣赏吧。”
  我说着便要往卧室里躲,却被他给抓住,按到沙发上:“上次你还不是逼着我看迪斯尼动画片,难道就不准我礼尚往来?快坐下!”
  他将我紧紧抱住,使我动弹不得,只能安静地接受凌迟。
  看了一会,气氛越来越阴森,我不得不将眼睛闭上。
  但可恶的是,庄昏晓不仅强行将灯关了,还把声音开得很大,一会是猫凄惨的嘶叫,一会又是“咯咯咯咯”的灵异声响,我全身寒毛竖得直直的。
  “没事,鬼走了,可以看了。”庄昏晓说。
  “终于走了。”
  我松口气,睁开眼,却赫然发现电视中一只满口是血的女鬼正在爬下搂!
  她的眼睛,就像是在盯着我!
  “啊!!”我大叫:“庄昏晓,我恨死你!”
  庄昏晓则饶有兴味地看着我笑。
  我气疯了,冲过去将碟子取出,往他怀中一摔:“出去!还有,明天早上自己解决早饭!”
  “好好好,我走。”庄昏晓拿着东西,打开门,正要出去,却又转身笑问道:“小心晚上那女鬼来找你哦。”
  “庄昏晓!!”我使劲将一个靠垫向他扔去,可人家躲得快,早就将门一关。
  那无辜的靠垫只能坠落在地。
  受了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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