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惜(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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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清宫)-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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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随风抑扬的叫卖声;听得我快醉了;这是我的故乡啊;我念了30年;也没能回来的故乡。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竟未觉察到身边异样的骚乱;突觉身后有人推我;当我反映过来时;一小队亲兵正骑着马向我冲来;速度极快;其间带翻了数个摊位;一位老者躲闪之间竟险些栽进路边卖炸糕的油锅里。
  那些嚣张的亲兵非但不见减速;甚至还猛抽马鞭;我本可轻易避过;不料被身后这么一推;竟一个踉跄向马蹄迎去。
  眼看着即将落向头顶的马蹄;我下身一使劲;随即一个后空翻;顺带一脚向马脸踢去;我这一脚踢得极狠;又恰巧踢在那畜生的鼻子上。向来鼻子总是身体上最为脆弱之处;只见它长嘶一声;向旁边倒去;身上的主人被甩出数米;甚为狼狈。后面的亲兵赶紧纷纷勒住缰绳;下马来探。
  身边一片幸灾乐祸的哄笑声;我心想自己闯了祸;本想乘乱溜走;却还是被那群亲兵拦住去路。
  “各位大爷;我本是为自保;并无心冒犯的。”
  “你小子把我们头伤成这样;以为跑得了吗?今天老子不和你讲理;跟我们回官府;不死也让你脱成皮!”
  我不想跟他们硬来;怕把事情闹大不好收场;于是任由他们推桑着准备押去官府;心想着有什么办法通知年府或四阿哥。
  突然身后一声大喝:
  “该死的奴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压良民;你们眼中还有王法;有皇上吗?!”
  只见一位青衣蟒袍的青年男子立于人群之中;他身形高大却又不失儒雅;饱满的额头;飞扬的剑眉;一双乌黑的大眼此刻溢满怒气。不过20出头的年纪;却有着一张霸气十足的面容;一看就非寻常人家的少爷。
  “大胆;我们乃四川总督手下亲兵;进京有军机要情要报;这贱民不但横加阻拦;更伤我士兵;我们抓他;又怎么触犯王法;你若再滋事;便将你一块捉了!”
  “放肆!这帮奴才;你们可知这是跟谁说话?见了大阿哥还不下跪?”
  说话的是那青年身边的侍卫;众人一听;腿脚随即就软了;哗啦啦跪倒一片;磕头声;求饶声不绝于耳。我感叹这身份带来的影响力;哎;当皇子就是威风的。
  我抬眼看他;正对上他的眼光;此刻他嘴角含笑;更添了几分帅气。
  “爷我今天念你们有要事在身;不予计较了;下次再让我遇上你们扰民;定不轻饶;滚吧!”
  “谢大阿哥;谢大阿哥;奴才这就告退……”
  我看他们走远;便弹了弹袖口的灰尘;随即向大阿哥抱了抱拳;算是谢过了;转身要走;却被刚刚他身边的那个奴才拉住。
  “小兄弟;我们爷请你上去一叙。”
  他指了指左边建筑物的大门;我这才发现;这是京城有名的”朋聚楼”。
  我看向他;只见他此刻正插着双臂斜靠在门上看我;
  我冲他一笑;随他上了楼。
  我本饮不惯白酒;觉得与洋酒差别太大;过于辛辣;但尝过几次以后;竟对那辛辣有稍许迷恋了;且饮后唇齿留香;感觉着实不错;尤其是桂花酿;曾央求四阿哥给我弄了一整坛来;两次就喝完了;还发了一阵酒风;满院子乱跑;也不说话;就是笑;逮谁都笑。自那以后;在四阿哥面前就不能再提个”酒”字。
  如今又摆上这桂花酿;我身体里的酒虫有点来劲;但毕竟对着大阿哥不能失态;我与他也就是个陌生人。
  “小兄弟;身手不错!”
  我接过他递来的酒;向他示意以后;一饮而尽。耳边传来他的大笑声:
  “哈哈;好;兄弟不仅身手好;酒量也好;我与你甚为投缘哪!”
  “今日草民谢大阿哥出手相救了!”
  “哪的话;举手之劳;那些亲兵地方上横行惯了;到了京城也敢这么放肆!”
  说话间;见一个老翁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从楼梯上来;大阿哥见我看她;便将二人叫过来;让她唱曲。我转头看他;见他眼中别有深意的笑;不觉皱眉;他……也太多事了吧;摇摇头;我不禁苦笑。男人哪;什么时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多!!!
  再看那少女;此刻正含羞代怯地看着大阿哥;我转脸向他挑挑眉;眼中装出怒意;他先是抱歉地看我;随即又是一阵大笑。
  一阵吴哝软语;听得人身子也跟着酥软起来。一曲完毕;大阿哥给了好些赏钱;见我没什么表示;便示意他二人离去;这时邻桌也要叫曲;姑娘离开时;丢过来一个恋恋不舍的眼神。
  “大阿哥;碎芳心无数啊!”
  “哈哈;就这芳心一颗;哪来的无数?兄弟年纪尚小;等再过两年;必是应了这'无数'了。”
  敢情他认为我在吃醋;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兄弟好品貌;你若不是男子;我定娶了你做福晋!哈哈!”
  “噗”这一口酒好歹是喷出来了!
  “大阿哥;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拿出随身的帕子擦着身上的酒渍。大阿哥也觉得唐突了。
  “为兄早年随父带兵;是个粗人;兄弟莫要见怪!不知兄弟是哪家……”
  楼下一阵骚动;听见有人大吼;不一会就见几个大汉窜上楼来;其中一个看到那卖唱的少女;脸上一片欣喜;叫嚷着:”就是她;抓住她;他娘的;那天让他给跑了;害老子回去挨了主子一顿板子!”
  几个大汉一起围过来;扛起少女就要下楼;那老翁死死抓住那大汉的裤脚;不住的哀求;那少女也将头转向我们这桌;伸手求救。
  我眉头一皱;看向大阿哥;见他也是一惊;没想到那姑娘竟会向自己求救。我心底发笑;又是一出好戏!
  “你不救?”我看他;见他仍只是坐着喝酒。
  “我为何要救?”
  “她本就欣赏你;你若是救了她;她定以身相许;岂不是一段佳话?”
  此时的姑娘见求救无妄;便一口咬在身下人的肩膀上;那人大痛;将姑娘摔在地上。她起身就要跳楼;又是一阵混乱。
  这边的客人见我二人不但不救人倒谈起风月来;不由得纷纷指责。
  “你可知他们是谁的人?”他一脸严肃;周身有隐隐地怒气。
  “能让你大阿哥忌惮的;想必只有太子了吧!”我依旧啜着酒;他转过来看我;一脸的不置信。但眼中随即流过一丝狡诈。
  “不如你来救;然后我保你;岂不两全其美?”
  “我为何要救?为何要这两全其美?她于我不过是个陌生人。我何必为她冒险;得罪太子?我知道大阿哥定保得了我;可打架这种事总有风险;就算事成于我也没好处;您说是不是?”
  他看着我;满是疑惑;
  “我以为……”
  “你以为;我在楼下制服官兵;是为了百姓?我早就说了;那是自保。你以为我看上了那女子?很可惜;我对她根本救不感兴趣。你以为我是一个仗义的侠士?哼;如今看来我也是个俗人!”我举杯敬他;然后一饮而尽。
  此刻女子被他们扯到角落里;这边正找绳子捆她;她突然心一横;准备咬舌自尽;那大汉一慌;忙把手伸进她嘴里;随后一阵惨叫。
  我心想;好个忠心的奴才!
  见他痛得直抖;左手一甩;将一坛酒击落;”哗”的一片酒水全数溅到我身上;大阿哥向我看过来;见我脸色微变;便起身要带我离开。
  我甩开他的手臂;走近那个大汉;他见我过来;有点微愣;我看了一眼被她一巴掌打晕过去的少女;反手还给他一巴掌;他被我打蒙了;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他的同伙窜出来;对着我举拳要打;我右手攀住他手臂;左脚卯足劲踢向他的要害;这一脚怕是三个月下不得床了。随后又轻松干倒两个;最后一脚踢在起先被我打了一巴掌的大汉的脸上;四人倒地不起;老汉忙扶着少女往外走;经过我时千恩万谢;我不耐烦的摆手。回身看大阿哥;正笑吟吟地看我。
  “还是出手了?”
  “他们不该弄脏我的衣服!”我低头顺着弄摺的衣襟。看看天色不早了;便向他拱手告辞。
  “哎;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谁家的公子呢!”
  “大阿哥;相逢何必曾相识;若有缘;定会再见。”
  “你不怕出事了没人保你?”他笑着问我。
  “我若是怕;就不会出手了!告辞!”我向他拱一拱手;头也不回地出了”朋聚楼”。
  “小顺子;”
  “爷;有什么吩咐?”
  “跟着;看是哪家的小姐!”
  “奴才遵命。”

  第七章 交手

  “你可问清楚了?”一名20出头的男子此刻正歪靠在炕上,左手捧着一杯香茗,右手捏着杯盖轻轻拨弄杯中的茶叶。
  “回主子的话,奴才都问清楚了。奴才适才跟着那位公子……呃,是小姐,见她进了年府。”
  “年府?你是说湖北巡抚年遐龄?”那男子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奴才。
  “正是,她入府后,奴才花了5两银子,打点了看门的侍卫,那侍卫说她就是年家的小姐。今年13岁了。”
  “13岁?年府!妙啊!”男子两眼放光,一个翻身从炕上下来,稍稍平整衣袍,转脸对地上的奴才说:“小顺子,跟爷走趟户部,这事要办成了,爷回头重重有赏!”
  我刚一进门,就听见西厢房一阵喧哗。不一会就见一个8、9岁的小女孩向我跑来,快到跟前时也不减速,一个猛子扎进我怀里,幸好我反应快,左脚后撤,一个弓步稳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扯着我往厢房那走。
  “叶姐姐,快,快点。大姐今天好可怜啊,娘找来一堆老妈子折磨她,我们快去救她!”
  这小鬼头,敢情是为这事啊。年家正牌大小姐年兰芷今年芳龄13,与我同年,这眼前的二
  小姐年兰雅才8岁,生的古灵精怪,倒难得合我脾性,也是极少与我走得近的人。
  今年恰逢三年一次的选秀,大姐兰芷正好到了年龄,年家本是汉军旗人,能摊上这等荣誉的汉人官员并不多,所以年夫人格外重视,还未到大选,就张罗着帮闺女上规矩了。
  我不是年家的亲子,自然轮不到入宫选秀,为此,我心理暗爽了好一阵子。心想,我这身份,若真要选进宫去,那才真真是个麻烦呢!
  正出神呢,脚下已经入了门槛,就见年家大小姐正踩着花盆底,一步三摇地练步子。俏丽的小脸上还挂着眼泪。
  小兰雅见状连忙上去扶她,顺带踹了身旁那老嬷嬷一脚。那老妈子吃痛,杀猪般地叫起来。
  我见了,一把抓起小兰雅,不理会她的反抗,扛着她出了院门。
  她见我不帮她,气急败坏地对我又捶又打。我一直走到花园,将她放在较高的假山上,她害怕,忙搂住我的脖子,我扯回她的手臂扶助她的双肩看她:
  “兰雅,你姐姐就要进宫了,这是皇上给你们家的荣宠,不要捣乱。”
  “什么进宫?什么荣宠?”看见她“十万个为什么”的小脸,我心底连喊不妙,眼角余光正瞅着来寻二小姐的嬷嬷,连忙示意她过来,把这麻烦转移,乘着她抱兰雅下山的档,顺利溜回房间。
  心想着,明日叫丫鬟送本皇历来,出门前定要看看,否则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我可吃不住。
  脱了身上的衫子,叫丫鬟备了热水,打架时出了点臭汗,泡个花瓣澡是个不错的想法。
  我在西方生活近30年;受其影响;是极注重隐私权的;所以刚进年府时;左右丫鬟随侍着;异常不习惯;也曾经试着去适应;但有些东西强求不来;便禀了年夫人;撤了那些丫头;除某些特殊情况或另有吩咐外;下人每日仅中午进屋收拾一次;每次不得超出半个时辰。加之我这半拉主子不太名正言顺又生性冷漠;所以我这偏院鲜少见除我以外的人出入。
  屋内热气氤氲;我哼着小曲;用手扬起水滴;敲打水中的花瓣;并不时的抚弄身体;这身子长得极好;脸蛋承袭了母亲的绝色;身材也极为高挑匀称;虽只有13岁;但常年运动的人发育得快;如今若要说我是十六七岁;也没人会怀疑。
  我手掌轻揉着双乳;手指滑过乳尖时;身体不觉轻颤;下体一热;说不出的奇妙。我轻笑着;这哪是小女孩的身子啊;竟这般的敏感;胸部又发育的极好;这年纪已经让我的小手不可盈握了;这可要在长几年……我不由轻叹;我喜着男装;可这胸部以后又如何处理呢?
  手指顺着胸部曲线往下划到大腿根部;所经之处;一阵酥麻;让人忍不住轻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厚重而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来不及起身;就见门被猛地推开;力道极大;显示了来人的怒气。我屏住呼吸抬头对上那双乌黑的眸子;此刻他的眼中有着极盛地恼意和一丝惊愕!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我双臂伏在木桶边缘;歪着头看他;他立在那;确切地说;已经5分钟了。
  “你!”他脸上有了两朵可疑的红晕;忽地背过身去;”还不快穿衣服!”
  都娶妻的人了还这么害羞;说实话我有点惊讶;本以为他的反映不是冷冰冰;就是色眯眯;这种情况到在我预料之外。身下的水有点凉;我站直身子;想找那块我常用来裹身子的棉布。此刻它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三米开外的床头。我想穿鞋去取;可刚刚下水的时候太过于兴奋;竟将鞋子踢飞至门口。
  我幻想着要不要光溜溜地先跳到四阿哥身后穿鞋;再光溜溜的跑回床铺拿棉布遮身子。这个过程似乎有点诡异。正打算着;就听见门口一声抽气;四阿哥半捂着脸退向门外;过门槛时一个不稳险些跌倒。我低头看着立于桶中凹凸有致的娇躯;抬眼冲他的方向娇媚一笑:”四阿哥;你偷看我!”
  “你!不知羞耻!让你穿衣服没听到吗?”他已经气急败坏;顾不上遮面了。
  我双手环胸;将头向床铺偏了偏。他随我的目光看去。突然;我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四阿哥已经拿起棉布向我这边甩过来。我一把接过;围在胸前;拢了拢湿发;跨出木桶拾鞋。
  我弄妥以后让四阿哥转身;他见我只围着一块烂布;红着脸又要发作。
  “刚刚都让你看光了;现在看看肩膀有什么?”我拿出块干布擦头发;他坐在床沿瞪着我!
  “你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他先是一愣;随即大吼:”你说你今天白天干了多少好事?”我心中暗笑;刚刚被我一吓;八成把正事忘了!转念一想;这才多会啊?他就知道了?又怎知到是我?这京城里到底有多少他的眼线?他才16岁啊;这男人还真是不简单;他…可有弱点?倘若有一天我不得不与他为敌;我能否斗得过他?我又该用什么来威胁他;牵制他?
  我看着他;他今日穿着海蓝的袍子;外面照着白马挂;袖口绣着金丝盘蛇;腰间坠着一块碧绿的翡翠玉牌;他是真的大了;是个名副其实的男人了。
  他见我直勾勾地看他;有些不自在;正想起身;我忽地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他惊讶地看我。
  我将裹布撩到膝盖以上;叉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置于他的颈后;他身子一颤;忙伸手过来推我;显得有些惊慌。我低笑着将他搂紧;他远不及我的气力;被我钳制着;动弹不得;我感到身下肌肉紧崩;便侧脸轻咬他的耳垂;并有意喘着粗气; 感到身下大颤时;便将双腿由侧跨改为向后圈绕;缠在他的腰部;私处正顶着他坚挺;此刻已是异常亢奋了。我心想;到底年轻;禁不住挑逗的;我一手解开身上的裹布;一手从他颈后伸进衣服内;摸索他的脊背;嘴上仍不放过他的耳垂;或咬;或舔;或吮;他轻声呻吟;左手绕过纤腰;按向我的臀部;将它押向自己的欲望;右手揉搓着我一侧的乳房。
  我仰头轻颤;他俯身从脖颈一直吮至香肩。我呻吟地越发大声;他扯开退至我腰际的棉布;将我按向床铺;我心中暗爽;你总算上钩了。
  他呼吸急促;埋首于我的胸前;贪婪得吸着粉红的蓓蕾;那花蕾在他的唇舌下已变的硬挺;微微上翘;色泽樱红;娇艳欲滴。他手掌顺着大腿上移至丘壑;一只手指浅浅地插入冗道处;我身子一弓;觉得一股热流倾泻而出。他缓缓抽插;我只想尖叫;他的唇向上一路吻至我的檀口;我伸出香舌被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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