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璎-银翼守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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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璎-银翼守护神-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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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产生感情?
    “他居然相信?”钟潜的脸冻着一层寒霜。
    “他相信。”三人异头同点。
    钟潜吟了哼,“那小子大概是个倪匡迷。”这是唯一的解释,否则谁会相信这种天方夜谭。
    “要不然就是智能不足。”莫东署过河拆桥,很坏地帮腔。
    “总之,他不正常。”楚克也下了个“倒戈”的结论。
    钟潜两道俊眉排得高高的,“别以为这样就有免费头等船可坐。”他早看透他们三个了,先戏耍他,再投靠到他这边来,无非是为了混机位。
    那三个男人很愉快地笑了起来。
    “劲雨呢?还在睡?”莫东署叉起培根入口,闲适地问。
    钟潜瞟了他一眼,“你那么关心她干么?”他早就怀疑莫东署对程劲雨有企图,没事邀请她去参加什么金像奖颁奖典礼,就是喜欢凑热闹嘛,他又没有得奖,去什么去?无聊,活生生地霸占人家一个座位……“我是爱屋及乌。”莫东署煞有介事地说。
    “你什么意思?”钟潜很警觉地扫向楚克,完全没有想到莫东署口中那个“屋”指的是他钟某人。
    他心想,莫非对程劲雨有好感的是楚克?嗯,很有可能,楚克风流惆搅,他对女人温柔体贴又阔绰,少有女人能逃离他撤下的漫天情网。喏,那个“殿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看她对楚克一副着迷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的爱情魔力有多厉害。
    楚克不疾不徐的微笑,“别看我,不关我的事。”沉醉于爱河中的男人果然是多疑又敏感的,“日焰”的这一天让他们十万烈焰都等得好辛苦呀。不过为了看处男破身,再辛苦也值得。
    钟潜又要怀疑丁维岩,不过这回他倒是立即就放弃了,程劲雨不是丁维岩喜欢的那一型女人。
    丁维岩瞅着钟潜缓缓而笑,“还好你没有说我爱上劲雨。”
    钟潜自知离谱,他喝了口咖啡掩饰不自在,清了清喉咙,又挑了挑眉毛,这才问:“这么早找我出来干么?”
    莫东置点了根烟,笑得不怀好意,“当然有事才会找你出来,否则谁忍心破坏你的春宵好梦。”
    楚克吸了口咖啡,兴味地看着钟潜,“我们知道劲雨的身份了。”那是他们三人昨夜研究的成绩。
    钟潜瞪大眼睛,一口咖啡差点没呛出来,“你们知道?”日夜与程劲雨在一起的是他,他都不知道了,他们怎么会知道?
    丁维岩缓声道:“劲雨是香港‘程帮’帮主,程昆泉的独生女儿。”
    “‘程帮’……”钟潜拧起眉。
    丁维岩再度点头,昨晚初闻这个消息时,他们也感到惊讶,但仔细推敲,又有其真实之处,只不过尚有些谜团待解而已。比如,她为何会失去记忆,为何被人刻意摒弃于她父亲的葬礼之外,又比如,为何不见程帮出动人马找她。
    钟潜的眉毛挑得半天高,“她是‘程帮’的人?”他不相信地又问了一次,无疑的,这消息是项震撼。
    “正确无误。”楚克知道钟潜的怀疑,“我们透过士廉的电脑情报追踪到这项消息。”
    靳士廉,十方烈焰的“光速”。不苟言笑的高科技领导人,拥有最精良的全球电脑情报网,什么资料都逃不过他的追踪。
    莫东署喷出一口烟雾,开始赞美他那冷漠但优秀的伙伴,“你该知道士廉的网路情报有多么神奇,当初‘男爵’的真实身份就是士廉查到的。”
    钟潜难掩翻腾的怒气,“该死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潜入十万烈焰对付我们?”
    丁维岩莞尔一笑,“你想太多了,潜,她确实丧失记忆。”即使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们倒从没怀疑过她出现在钟潜身边的理由、动机,都不约而同选择相信她失忆的事实。
    “你们又怎知她不是‘程帮’派来对付我们的人?”钟潜一古脑地倾泄怒气,连同昨晚维多利亚港那个尴尬之吻的份,一同气上了。
    楚克不疾不徐道:“据资料显示,劲雨十八岁到意大利留学,其间甚少回港,‘程帮’之事她也未曾过问,上礼拜她准备回港奔丧,然而却在意大利与前去接她的‘程帮’长者失去联络,至今下落不明。”
    “什么意大利?”钟潜嗤之以鼻,“我明明就是在飞往凤凰城的班机上捡到她的。”
    楚克沉吟,“至于她为什么要飞到凤凰城去,理由无从得知,只知道她原本的目的地应是香港。”
    “理由还不简单。”钟潜哼了哼,“这是一出戏,一出引我上勾的好戏,故意在我的飞机上假扮失亿,混到我家里去,趁我们对她没有防备之时,看看如何能将我们一网打荆”丁维岩凝重地摇头,“潜,劲雨没必要为了引你上勾,连自己亲生父亲的葬礼都不参加。”
    钟潜不语了,丁维岩点中红心,他无话反驳。确实,程昆泉的死不是造假的,他们也亲眼看到“程帮”为他举行的浩大丧礼,身为独生女儿的她,若明知父亲下葬而未到,也枉为人子女。
    “潜,现在我们的困难是,该如何把真相告诉她,才不至于今她太难承受。”丁维岩正色道。
    “三个月后她自会恢复记忆。”钟潜不认为这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她不是内奸,什么都好说。他最恨伪善的人,那会令他想到幼年时,在大火旁袖手旁观却又连连感叹的人们。
    “太晚了。”丁维岩严肃地摇头,“既然有人希望劲雨在这三个月内失去记忆,那么三个月内必有重大阴谋在酝酿,劲雨已经错过她父亲的葬礼,我们不能再让她有所遗憾。”
    钟潜很快地想起Dr庄的话,他说:“要让她很快恢复记忆只有一个办法,除非全真……”莫东署扬扬眉,“你想那家伙有空来理这种小事吗?香港岛的魅力可不及茉优的千万分之一呀。”
    钟潜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点不用你说。”他也知道错全真不可能丢下陆茉优跑来医治程劲雨。在“昼夜”——褚全真的眼中,全世界垂危的病人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你说他没人性也好,说他见死不救也罢,总之他就是这种作风,旁人也无可奈何。”
    “但是我们有这个。”楚克笑盈盈的从西装上衣里拿出一个小纸袋来。
    “什么东西?”钟游完全弄不懂他们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程劲雨的新身份已经够让他难以消化的了,他们别又搞什么名堂出来才好。
    “全真开的药方。”楚克露出笑容,“只要让劲雨吃一包,明天就能见效。”
    这是他们昨晚联络上褚全真,他连夜寄出的国际快捷,十方烈焰在国际间扩张的版图,确实没有做不到的事。
    “你们动作也太快了吧。”钟潜抢过药包,真不相信这一包小小的东西就能让人恢复记忆。
    莫东署的戏谑在牌中打转,“至于怎么说服她吃下去,就看你的了,潜。”
    “为什么这么倒霉的事要落到我的头上?”钟潜嘀咕着。他把药包翻来翻去的看,怎么看都不觉得有何特别之处。
    莫东署笑意更深,“你们夜夜同床共枕,不派你要派谁?”
    钟潜惊跳起来,“你怎么知道?”他瞪着这个既无聊又可恶的家伙!
    莫东署笑盈盈地道:“很简单呀,我收买了替你们整理房务的欧巴桑,让她每天提供情报给我,只要港币十块钱,想不到香港的侦探费还满便宜的嘛。”
    “妈的!”钟潜不由得骂出脏话。
    钟潜回到房间之时,程劲雨也起床了,他正思索着该怎么把她身份的事实告诉她,但两人一打照面,又是几秒钟的尴尬。
    “这么早出去?”她知道自己在没话找话,但此刻的她讲什么都不对,昨夜残留的别扭还在空气中,恐怕要给他们多点时间才能去除。
    “嗯。”他点了点头,走向她,“我有话要告诉你。”
    婉转一点,钟潜!别太刺激她,她失去记忆已经够惨的了,就连她父亲的葬礼都来不及参加,你要多体谅她。他拼命地提醒自己。
    “对不起,我想去吃早餐。”她本能逃避地走向门口,刻意不看他的表情。糟糕,他一定是要提起昨夜的吻,但是现在的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身份未卜,又怎么有心清接触情爱?
    “你先坐下,我有事要跟你说。”他必须选择一个好一点的时机,别搞砸了,别弄巧成拙。
    “不!”程劲雨如惊弓之鸟跳起来。
    ‘你在怕什么?”他靠近她,怒火染上俊容,眼里有些狼狈和苦恼,“放心,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昨晚是我被气氛冲昏了头,也不管怀里是你就冲动起来,我保证绝不会有第二次,这样可以了吧?”昨天吻了她,她今天居然对他怕成这个样子。钟潜,你是个罪大恶极的混蛋,你乘人之危,你不是君子!
    她摇头,“我没放在心上。”一阵失落同时酸酸的涌上程劲雨的心头,原来他只是一时冲动,原来他根本不管怀里的女人是谁,原来他是这样随便就可以吻~个女人的。
    “没放在心上就好,我们扯平。”他哼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好好听我说几句话?”哈,他的吻根本没人在乎,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本来嘛,那个吻对她来说可能不算什么,谁知道她过去有几个男人,又是在意大利那么热情的地方留学,没有男人教她接吻还真奇怪。不过话说回来,她都有经验了还能反应得那么驴,她倒是有装青嫩的本事呵。
    程劲雨转动门把,不想再看他,“不必说了,我想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就当作没这回事。”
    “喂!”他扣住她手腕,强行将她拉回。
    “你放开我!”恐惧在她眼中增加,刚才的只是场面话,他该不会恼羞成怒想硬来吧。
    钟潜瞪着她,她防他的模样令他火大,“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你是‘程帮’的千金小姐,程昆泉的独生女儿,你父亲昨天下葬了,就是你在巴土上看到的那一位!”他一古脑地全说了出来,也不管修辞、不管时机了,谁教她一副怕他吃了她的模样。
    程劲雨睁大着眼睛,无法消化这个事实。她是“程帮”的小姐?她是程昆泉的女儿?不,不可能!
    她拼命地摇着头,“程帮”不就是钟潜这次来港最主要对付的敌人吗?在钟潜的口中,“程帮”是个沦丧义理的黑道帮派,为了金钱,可以连同是黄种人的十方烈焰都要杀害,而她……她怎么会出身在“程帮”之中?
    “别再摇了,再摇你脖子要断了。”他索性扶住她肩膀,把她钳制在怀中。
    ‘你在骗我?”她抬眼瞪着他。他一直看她不顺眼,答应让她跟来香港,就为了找一个时机好好打击她,而这个时机就是揭露她不明的身份。现在他得逞了,她确实被他的言语给击倒了。
    “我骗你干么?你姓程,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真搞不懂这女人在想些什么,拼命想追查身世,现在查到了,她却又不开心。
    “全香港姓程的不止我一个。”理智回来了,她不可以轻易相信钟潜的话,他只是在捉弄她,报复她昨晚对于那个吻的反应。
    “全香港姓程、叫程劲雨、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人却只有你一个,你只要去‘程帮’晃一晃,现个身,包管你马上真相大白!”钟潜没好气的说。
    她定起眉心,到“程帮”去?她凭什么到“程帮”去,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任何人都可以将她排拒在门外,如果她真是“程帮”的小姐,她更不可以这么鲁莽。
    “哪,吃下去。”他拿出褚氏秘方来。
    程劲雨抬眼看他,疑问全写在眼中。
    “放心,不是毒药。”怪了,这小妮子对他总是处处疑心“你想查明真相,就乖乖把药吃了,这是恢复记忆的药。”他胡乱把药塞进她手中,居然又细心地倒了杯开水给她。
    她看着药包,吃完这包药真的就能恢复记忆?医学已昌明到这个地步,太不可思议了。
    罢了,如果钟潜要骗她,早在飞机上就可以对她不理不睬,不必到这时候才来要她,更何况她身无分文,也没什么好骗的,不管这是毒药还是灵药,她不如放手一搏。于是,她终于吞了那包药。
    第七章
    何孟人品尝着道地的一级乌龙茶,对他忠心耿耿的属下正—一报告各堂口的情况,他们毕恭毕敬地将他的话奉若神逾,这等光景是他期盼了许久的。
    没错,“程帮”是属于他的了。如今程昆泉已下葬,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用不着多久,他的势力就会深入整个“程帮”,到时就算程劲雨回来又如何?“程帮”早已斗转星移,整个纳人他的羽翼之中。
    “副帮主,属下有重要的事要单独向您报告。”展兴堂的堂主——郭天豪在一千人等全都报告完了之后,忽然说道。
    何孟人微微皱起眉头,“除了郭堂主,你们都先下去。”现在‘副帮主”这个称谓对他来说特别刺耳,要想将帮主头衔名正言顺地挂在身上,还需要一点时间。
    各堂主都退下了,何孟人盯着郭天豪,这个属下不是他最信任的,且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郭天豪一脸得意地道:‘副帮主,属下查到一项天大的秘密。”
    “哦?”何孟人缓缓喝了口茶。他不愧为老谋深算的狐狸,一点声色都不动。
    “到帮主,属下得知劲雨小姐的下落,原来小姐人在香港,而且已回港多日。”别人找不到的人,偏偏让他无意中撞到了,郭天豪自认这是大功劳一件。
    何孟人眼瞳开始凝聚冷光,“有这种事?”看来程劲雨在香港之事有九成真实,他得快点行动,不能让他的丰功伟业功亏一篑。
    郭天豪露出神秘的神色来,“而且小姐还和一个副帮主您意想不到的人在一起。”
    何孟人开始对郭天豪沾沾自喜的模样感到厌恶,“什么人?”只要不是跟他的宝贝儿子,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
    “十万烈焰的‘日焰’钟潜。”郭天豪清清楚楚地说。
    何孟人饶是再富心机,此时也不免惊诧,“劲雨和钟潜在一起?”难道她洞悉了他的阴谋,所以联合十方烈焰想对付他?但,她不是已经失忆了吗?一个失忆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要对付他?除非她没有失忆,她的失忆只是假装。该死的老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妄想当“程帮”的副帮主,就凭这种人,也配吗?
    “他们住在半岛酒店。”郭天豪又透露一个情报,并渴望顶头领袖的夸奖。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他心烦气躁地说。
    打发走郭天豪,何孟人抽着雪茄,不悦地来回踱步,思索新对策。
    ‘麻烦回来啦。”温芙娇慵地出现,昨夜她和何孟人缠绵了一夜,天将明才入睡,此刻显得有丝精神不济。
    “你都听见了。”何孟人语气不佳,“劲雨居然和十方烈焰的人在一起,这件事我绝不容发生!”
    “完全破坏了你的好事,对不对?”温芙露齿~笑,“枉费你费尽心机让她失忆,还让萧仰山把她一个人抛在飞机里,取走她所有物件,要她自生自灭,可惜她福大命大,无法从你愿了。”
    “我不会让她阻挡我的路。”何孟人阴狠地道,温芙的每一句话都像把刀般,刺得他很不舒服。
    “孟人,你现在的当务之急除了夺犬程帮’帮主之位外,还要取得俄罗斯政府的信任,将十方烈焰手到擒来,那丫头是你名副其实的绊脚石。”过瘾极了,能这样挑拨何孟人和程劲雨的感情,是她最痛快的事。
    “凭她?”何孟人哼了哼,“她还没有那份能耐跟我温芙依向情郎,“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过,事成之后,你最好让那丫头永远消失在世界上。”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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