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惨白着脸,拚命压抑欲狂泄而下的泪水。
「回答我!」他低吼,无法相信自己竟会栽在一个面如天使、内心拜金的小女人手上。
「那……那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又何必当真?」她一咬牙,再次说出伤人话语。
他闻言随即像是烫手般的甩开她的下巴,脸色更加难看。
「原来妳所说的甜言蜜语,所许下的永远在一起的承诺,都只是一种练习,只是为了猎取另一个目标而说的,我只是一个被妳耍弄的傻瓜,一个练习的对象,是不是?」他大声咆哮出他的怨气,眼底布满受创的伤痕。
「是的。」她硬着头皮回答,心中却暗自祈求上苍,快点结束这场酷刑吧!
他的内心巨痛,脸孔扭曲,「如果今天我也是有钱人家的儿子,那妳是不是会改变主意?」他阴沉危险地问,伤痛怒火己濒临崩溃。
「你家会比欣益集团更有钱?别开玩笑了,他可是我盯了很久的目标,你就干脆点放手,别再对我纠缠不清,还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她
硬声快速说完,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脸上的绝情面具了。
啪!紧蹦的情绪终于崩裂,程伟杰狠狠的甩了颜水柔一巴掌。
「这是妳欠我的,玩弄一个男人令妳很得意是吗?想不到纵横情海的我今日会栽在妳这个伪装天使的蛇蝎拜金女手上,妳可真是了不起
啊!想来当我每次抚摸妳的身体时,妳那种欲拒还迎的态度也是装出来的。妳早不知道己经给多少人摸过了,亏我这个傻瓜每次还苦苦忍耐,
不敢稍越雷池一步,妳可真是会装啊!」他的眼神转为冷酷,苦涩的吐出一串伤人话语,被痛击的心田正翻腾着怒火。
他一把将正捂着脸的颜水柔拉扯到自己怀里,一手抓住她的发丝向后,冷冽酷寒的灰眸看着她嘴角流出的一丝血痕。
「痛吗?」他俯下头紧握住她颤抖的唇瓣,用力咬囓吸吮,感觉口中的血腥味后,他更加唷血的咬着她,并伸出一手粗暴的揉搓着她的胸
脯,试图扯开她的上衣。
她心头大骇,使尽全力的趁他没留意时一把推开他,两手颤抖的抓拢住上衣前襟。
「不……不要碰我。」她惊骇颤声道。
他的唇角带着血丝缓慢勾起,更添诡魅残酷。
「为什么不要?反正我早就摸遍了妳的全身,我现在只不过是要更贯彻的完成它而己。」
她更加笃骇的连退数步,勉强振作起精神,慌乱中直觉的用话激他,
「难道只要有女人主动跟你提分手,你就打算强暴她,让人家说你程伟杰输不起?」
闻言,他脸色铁青的僵住,须臾,眼神才一转轻蔑。
「算了,反正妳这种己不知被多少人上过的残女人,拿来给我用,我还嫌脏呢!」他刻意以污蔑的眼光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感情的重创令他红了眼,丝毫没有察觉受唇的颜水柔眼中正盈满着深沉的创痛。
「请你送我回去。」她转头哽声道。
洛克凝睇她良久,转身走向停在路旁的跑车,心中只想尽快摆脱她。
至于全身抖颤、眼神凄苦的康颜水柔则跟随在后,默默的坐进车内……
这是他们两人最后一次见面。
第五章
那天晚上的谈话,重创了洛克二十六年来从未受过伤的感情与骄傲的男性自尊。他每每想起自己竟然还一相情愿的打算向颜水柔求婚,简直就快恨死自己的愚尽,更加对她玩弄他感情的行为恨之入骨。
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己经不能忍受再待在跟她一同相处过的地方,于是他匆匆逃回美国疗伤。
当伤痛愈来愈难以忍受时,他选择封闭自己的心,戴上冷酷面具面对世人,而在这同时,他也进入了欧尼尔集团位在美国西雅图的总公司工作,担任总经理的职位,渐渐地,他的私生活开始变得放荡不羁。
一年后,因缘际会下,他认识了即将取得博士学位的邱明克,并且在邱明克一取得学位后,马上将这位好友延搅至自己身边工作。在两人并肩投入工作一年后,洛克选择来到台湾接任亚洲区总裁的职位,他坦然面对自已当初匆匆逃离的国家,好证明他并没有被感情的创伤打倒,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再见到当初垂创他的颜水柔。
两人无意间的碰面使得洛克心中燃起报复的火焰,他要将自已当初所受到的痛苦完全回报在她身上,他要让她痛不欲生的后悔当初轻易的将他的心践踏在脚下,他要用自己惊人的财富与权势让她无路可逃!
在与她重逢的两天后,他就查出她从大学毕业后便考上研究所,以两年时间拿到硕士学位,接着进入P大担任英文系的讲师,名下没有任何财产,母亲目前住在疗养院,父亲则已在三年前因病过世。
他憎恨在两人重逢后,从她眼中肴到的依旧是那一径的纯净无垢,她怎么能在这么多年过后,仍然伪装得如此成功?假若自己不是深深了解她的木质,一定又会被她眼底流露出的其挚所欺骗。在这些年过后,她为什么能如此坦然的面对他?只除了她眼底的那份浓浓歉疚……
他要打破那双眼眸虚伪的纯净……
他要拆穿那伪装天使的面具……
他一想再想……
他粗暴的夺取了她的纯真……
却发现自已竟也深深投入这一场刻意的掠夺中,欲罢不能……
洛克冷暗深幽的灰眸从记忆中醒来,发现自己的手在无意识下又抚上颜水柔的雪背,手下的柔滑触感顿时又激起身体强烈的欲求,胸上的热潮如浪潮涌起,彷佛根本没有餍足。
他原以为掠夺了她的身躯臣得到满足后,就不会再被她楚楚可怜且充满歉意的水眸所惑,可以顺利进行摧毁她的计画,却没想到自已会对她的娇躯如此眷恋不舍,欲火旺盛。
这应该只是一时的迷恋吧!就等他用腻了她的身体,再继续进行计画也不迟。更何况她自己也说过愿意为他做任何事,那他又何必客气呢?洛克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手下原本轻抚的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
一回想起她柔嫩窄小的花径,就如同小了两号的套子般,紧紧包裹住他的巨大热铁,他的男性立即挺立如剑,蠢蠢欲动。
正当他想翻过她的身躯时,脑中却又闪过她刚刚忍痛蹙眉的容颜,心下不禁俘起不忍。她太娇小,而他又太巨大,她定是不能忍受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而且由自己的经验看来,她的确是个真正的处女,绝非动过手术之类的伪装……
该死的,他又心软了。洛克狠狠的斥责自己,反正他本来就是要拿她泄欲,何必心慈手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转念间,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火,一手伸向前罩住她柔嫩如丝的胸脯,粗暴的揉捏挤压后,又往下直捣先前因他的释放仍有些湿润的花办禁地,恣意的搓弄亵玩着花丛中的珍珠小核……
「嗯……」颜水柔累极了,却在恍惚间,感觉下腹传来阵阵酥麻的悸动,她轻吟一声,感觉一股不知名的需索……
「哪能让妳这么舒爽……」
神志模糊中传来一阵冷冽的嗓音,接着,颜水柔感觉身躯被翻动平躺,下腹私处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快速的撑开她紧窒娇嫩的甬道,她立刻感觉撕裂的痛楚,可是全身痪软的她,眼皮如有千斤重,再加上箝制她全身的强大力量,使得她根本无力对抗。
「痛……」她呜咽喃喃,无助的转动头轻着,却是无法阻止那巨大的力量,一遍又一起硬是拧开她柔嫩的肌壁,深深的进入她,强迫她容纳且接受来回不断的摩擦。
「求求你……不要……」她苦苦的哀求,脑中早巳混沌不堪,只希望他能尽快的放过她……
喃喃的哀求娇吟满足了洛克嗜血的决心,他咬牙加速抽送,感官的快感笼罩他的全副心神,他不再因她的苦求而怜惜,只一意追求那极致的解放,一遍遍冲刺撞击她,反复揉里她白皙柔嫩的身躯,亢奋凶猛的掠夺……
这一夜,洛克放纵自己狂猛的欲望,尽情的在颜水柔身上发泄了许多次,直至天色大白……
因为他要她在这一夜的极痛中,永远记取这就是惹到他所要付出的代价之一……
阳光透过白纱,柔和的光线斜照在那深蓝色的地毯上。
大床上,陷入昏睡的颜水柔似是被恐怖梦魇所扰,眉心紧紧蹙起,呓语几声……
朦胧中,她感觉像是身处在不熟悉的领域中,于是绶缓的抬起沉重的眼皮,一时的混沌后,她感受到自身的赤裸,不同于平常的感觉使她立即惊吓的从床上爬起。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在瞬间涌现她的脑中,她涨红了脸,紧张的四处张望一下,待发觉只有自己一人身处在偌大的卧室床上,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稍稍安下心,她才终于看清楚昨夜未曾看仔细的宽大空间。这儿给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冷,一眼望去,深蓝色与白色的组合使得这间卧室更加无情森冷,就如同洛克给她的感觉一般。这该是他的卧室吧,她暗忖着。
喀一声,卧室的门被打开,上次来这里见过的那名女仆走进来,将一个托盘放在床头几上。
颜水柔急忙羞赧的抓仗床单掩住赤棵的身子,再目送着女仆走出去,随后洛克走进来,他在床边站定,拿起托盘上的一杯水与一颗药丸,表情一径冷漠的递给她。
颜水柔温驯的接下,有丝疑惑的睇他一眼。
「这是事后避孕药,吃下去。」他命令道。
她垂下的眼睫微颤,心中一阵难堪的刺痛,但仍顺从的吞下药丸,也吞下心头冒出的苦楚。
「桌上那瓶避孕药是给妳的,每天要记得吃。」他满意的看她吞下药丸,才出声交代。
「为什么?」她低声问,小手揪紧床单。
他冷嗤一声,「明知故间!既然我还要妳,妳不做预防措施,难道是想打什么歪主意?」
她闻言慌乱的扫他一眼,登时被他凌厉的瞪视给吓到,她垂着眼喃喃道:「昨夜……难道还不够补债我所亏欠你的……」
「妳以为奉上妳的处女之身,就足以抵消我七年前所受到的羞辱?」他冷哼道。
「不,不是这样的,我……对不起。」她沮丧的垂下头,没想到他对她的怨恨这么深,即使己赔上清白仍不足以偿还。
「妳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足以抵消一切了吗?」他粗暴的抬起她的下巴,
「当年妳大可以事先讲明,也可以拒绝我的求爱,甚至只要妳坦白,我或许还会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助妳一臂之力;然而妳不是,妳恣意的玩弄我的感情,直到不可收拾时才坦承一切,完全将我的自尊践踏在妳的脚底下!」他怒火狂燃的低咆后,甩开她的下巴。
颜水柔痛苦的闭上眼,努力忍住已欲夺眶的浪水,勉力开口:「洛克,当初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听我解释--」
「闭嘴!」他怨不可逼地吼道。「想要再编些甜言蜜语来哄骗我吗?妳以为我还会吃妳那一套?」
颜水柔身子一颤,无力的垂下肩,她悲伤的说:「我知道当初是我伤了你,但是我已经尽力想要做些事来补偿了,但求有一天你能释怀。」
「是吗?这可是妳说的。」洛克扬起一抹诡谲残忍的笑,「我要妳明天就搬到这里,做我专属的女人,随时满足我的欲望,直到哪一天我厌倦了妳,那妳就不再欠我了。」
她讶异抬眸,「真的?」须臾却又迟疑的问:「你……你要我当你的情妇吗?」
「情妇是受宠的,但妳并不是。妳只是在我闲暇时供我泄欲的工具,我要让妳也尝尝被人践踏的滋味!」他残酷的回答,眉宇间有着嫌恶与不屑。
她的脸色惨白,当场被他残忍的话语击倒,哽咽不能言语。
洛克冷眼旁观她那备受打击的苍白小脸,内心再次告诫自已绝不能心软,也绝不能因她那楚楚可怜的神态而感到心疼……
「今天我不需要妳,妳可以走了,明天将东西收抬好,我会派司机去接妳。」他冷冷的说完,转身离去。
房门合上的声音使颜水柔瞬间崩溃。她弓起身躯,双手环腿的埋首在膝上,泪水奔流。她努力压抑哭泣声,前后摇晃着身子来抚慰自己。
他要她尝尝被践踏的滋味,事实上他已经做到了,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觉得自已是多么的低贱。
她觉得自已就像是一个被使用过的妓女,在对方发泄过后还嫌她脏,难道当年她所说的话真的那么不可原谅,使得他要一再的以言语践踏她、污蔑她……
她费了些时间才止住奔流的泪水,咬紧牙关的用床单包裹住疲软刺痛的身躯意欲挪移下床,一下床,双腿间的刺痛使她立刻又软倒在地毯上,她勉力爬起,双眼四处找寻她的衣物,发现她昨夜穿来的衣服正整齐的叠在一旁的椅子上。
她揪紧床单,拿起衣物走到浴室内,匆匆洗了把脸,再随便梳了几下凌乱的发丝,根本不敢往浴室镜子多看一眼的快速穿上衣服,忍住下腹的疼痛与全身酸痛,快步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