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窟八邪传之四潇洒骗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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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窟八邪传之四潇洒骗徒-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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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之凯接住手机,跑到他身边将他拉到一旁,附在他耳畔压低声音说:「这些人不能去警局,否则小妶……」 
  「那是她自找的!」韦应玦脾气火爆。 
  「可是你也要为羽黎想想。」林之凯偷偷看了眼一脸好奇的任羽黎。 
  「这……算了。」韦应玦倏然转身对那三个男人冷声警告,「如果你们再碰我的女人,后果你们自己想了。」他的枪指着他们,「滚!」 
  三个人立刻吓得跑了,这时候警车已赶到,任羽黎紧张地抓住韦应玦的手,震愕的看着从警车下来的警察。 
  本以为韦应玦铁定要吃牢饭,哪知道他只是上前拿出不知是什么的证件在那些警察眼前晃一晃,那些警察便迅速离去,这情况可是让她和林之凯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怎么……」任羽黎拉了拉他的衣袖。 
  「我说没事吧,解释清楚就好了。」他不想多解释这些有关恶人窟秘密的问题。 
  明知他有事不肯吐实,可既然他不愿说,她也不强求了。 
  受了刚刚的刺激,她仍是余悸犹存,嗓音也微微打颤,尤其是紧绷的神经一松弛,她突觉耳鸣眼花,「那就好,我……我……」 
  「你怎么了?」韦应玦紧抓住她下滑的身子。 
  「我……我好难受……」 
  吐出这句话后,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软如绵的身子让人心惊胆战。 
  「该死!」韦应玦抱起她,立刻奔到大马路上叫了辆车,直奔医院。 
  林之凯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心底为他们祝福,也对任羽妶的作为失望不已。 
  「怎么样?好些没?」 
  打了支针,任羽黎已慢慢苏醒,回到酒店后韦应玦便一直留在她身边照顾她。 
  「嗯,好多了。」她眉头轻蹙,「我一直想不通,究竟是谁要害我?我自认没伤害过任何人呀。」 
  「别想太多了,这事我会替你调查。」韦应玦握住她的手,脸上带着安抚人心的笑容。 
  「不用麻烦了,既然他们受了教训应该不会再来才是。」话虽这么说,但她仍很紧张,只是向来习惯自己解决问题的她并不想让他陪她陷入这种麻烦中。 
  「不麻烦,我只要你开心。」他沉思着,若是让她知道这事是她亲妹妹主谋,不知会有多伤心。 
  「说真的,我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早知道就不『改头换面』了,不知道变漂亮对我而言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任羽黎苦涩一笑。 
  「你这是在怪我罗?那好吧,以后我陪你戴一副超厚眼镜,我们一块扮演全世界最丑的男女。」韦应玦开着玩笑想逗她开心。 
  「我哪敢让你变丑男,这会让多少女人伤心呀。」她笑睨着他。她又怎会不明白他的用心。 
  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温热的掌心中,「你想想,是不是余强曾经得罪过谁?」他想挖出更深一层的秘密,趁她此刻最脆弱之际。 
  「这怎么可能?余强个性温和,不可能与人结怨的。」她连忙说,表情尽是对他的信任。 
  她一心袒护余强的模样却刺激了韦应玦,他阴鸷的双眼直凝视着她,「看样子你很了解他,你是否也爱着他,却只因为他重病在身,所以才不能对你——」 
  他伤人的话语正要脱口而出,却被她凝泪的眼震住了。 
  「事到如今……你怎么还这么说我?」一颗心早已对他暗暗动情,可他却要和她翻陈年旧帐。 
  「我……」他用力抓了下头发,迅速转过脸不去注视她那双足以融化任何男人的深邃眼眸,「很抱歉,只因为事情已经发生,所有的可能性都必须考虑在内,我不是存心要这么说你的。」 
  难得对一个人解释那么一大堆话,尤其是对一个女人,韦应玦说得舌头都快打结了。 
  「不,我不怪你,我懂你的意思,只是……只是余强真的不可能和谁发生摩擦的呀。」她还是坚持道。 
  「你不是说他喜欢收集骨董名画吗?在这方面他难道没有和人产生争执?」他忽然转首,目光灼热地望着她。 
  想了想,她摇摇头,「应该不会。」 
  见她逐渐松懈心中的坚持,他连忙乘胜追击,「他去世了,手边一定留有大批骨董,或许有人觊觎那些宝贝,才叫那些人对你动手,你没想到过这个可能性吗?」 
  「这……」任羽黎想说什么,却又噤了声。 
  「心里有什么话,你可以坦白告诉我,别什么事都放在心底,那可是会闷出病来的。」他施以诱骗的伎俩,好声劝道。 
  「如果那些人真的是为了那些东西才来对付我,那么我想他们只是白搭而已,我……」任羽黎眉头轻轻一蹙,欲言又止。 
  「你究竟想说什么就坦白说,如果你不信任我,那我就不问了。」韦应玦替她盖好被子,贴在她耳边体贴地说:「不吵你,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就在旁边陪你。」 
  「应玦……」任羽黎出声喊住了他,「好,我告诉你,余强去世的时候是有留下一些古玩,但是我已以他的名义全都捐出去,在那些东西鉴定非膺品后,就会送进博物馆了。」 
  「你说什么?全捐出去了?」韦应玦目光一凝,难以相信地问:「既是如此,那你为何刚刚不直接说清楚,要隐瞒我?」 
  「那是余强的心愿,况且捐赠骨董并不像捐钱那么容易,得经过鉴定、让渡等一些程序,在此之前得耗上好长一段时间。余强说过,怕我把东西捐出去的事说出去后引来一些觊觎者的不满,所以嘱咐我在没有切确转移前别将这事说出去。」 
  「那现在?」 
  「在我前往恶人岛之前就已办好一切手续,我想不会再有事了,所以应该是没关系吧。」任羽黎放松地笑了笑。 
  韦应玦暗暗翻了下白眼,在心中哼了两声。呵……这下可好玩了,如果任羽妶知道她一心巴望的东西变成这样的结果,八成会疯掉的。 
  「你……你怎么了?」感觉他神色有变,她赶紧坐起身子看着他。 
  「没事,你还是早点歇着吧。」韦应玦以笑掩饰。 
  「我想……我想请你陪我睡好吗?」她羞红着脸,第一次说出了恳求。 
  「你的意思是……」韦应玦双目半眯,缓缓激射出一抹光芒。 
  「睡这儿,我们同床共枕好不好?」她愈说头垂得愈低。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你刚刚才昏过去,我怕你会吃不消。」他邪魅一笑,勾起她的脸,轻轻耳语。 
  「我……我想我可以的……」 
  羞赧地垂下脸蛋,她终于向他开口索爱,韦应玦笑眯了眸,吻上她的唇,如她所愿的带给她一次最狂浪的激情之旅。 
  在恶人窟一个礼拜一回的集体会议中,莫炘突然问道:「岛主,韦应玦这小子说走就走,至今连个消息也没有,不知到底在忙些什么?」 
  「他现在可忙着骗女人,当然无暇顾及咱们兄弟了。」路彻辰撇嘴笑了笑。 
  「可我总觉得韦小子这次可能会被骗失身。」莫炘五官分明的俊脸上闪过一道古怪笑意。 
  而坐在一旁始终保持文风不动表情的冉炽俊挺的眉轻佻一耸,低沉的道:「怪了,最近我也有这种感觉。」 
  呵,这下好玩了! 
  一直以来,永远不会无聊闲磕牙的冉炽居然会蹦出这么一串字,想必韦小子当真遇上他生命中的「劫数」了。 
  邵晏豪迈的狂笑声跟着响起,「哈……我喜欢看那小子被女人拴住的模样,真想看看他如何摆平他全球各地的女人,到时候他的下场一定非常的精采。」 
  这时冉炽的眉头突然凝起,「有件事你们或许不知道。」 
  「怎么了?」大伙的目光全瞟向他。 
  「昨天岛主不在,由我代班,我接到了香港警方的电话,他说咱们恶人窟的人在香港使用枪械,还将现场弄得一地是血,歹徒却已逃逸无踪,虽然我们拥有合法执枪的权力,但他们也提醒我们得尽可能配合他们警方,别私下出手。」 
  「这小子就是沉不住气,居然动枪了。」贺暝额头一蹙,「光会骗人有什么用,咱们恶人窟的人都这么没脑袋吗?」 
  在场的几个人都只能做出耸肩的动作,却没半个人敢反驳贺暝,省得招来一顿奚落。 
  路彻辰沉思后道:「我看这么吧,贺暝,由你去支持他。」既然他把所有的人都当傻瓜,那么他这个做岛主的也只好考验考验他的聪明才智了。 
  「什么?我!」贺暝挑起眉毛瞪着路彻辰。 
  「就是你了,希望你的及时出现能救韦小子脱离苦海,你该懂我的意思。」路彻辰撇起嘴角,笑得颇带深意。 
  贺暝深吸了口气,既是岛主之令,他就算一百个不愿意也没办法反对,只好说:「好吧,我只有遵命了。」 
  「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决定了,就暂时这么办,不过各位还是得密切注意韦小子的一举一动。」 
  「我们会的。」众人开口应道。 
  经过数天的休养,任羽黎的心情和精神慢慢恢复平静,并开始回到做任羽妶助理的身分。 
  可当任羽妶一看见她来到,便怒眉一扬,语带挑衅地说:「身体好了吗?这阵子可真是享受,每个团员对你都孝敬得不得了,不是去看你就是送吃的,一定很惬意罗?」 
  一见到妹妹就听到这一顿奚落,任羽黎脸色瞬白,「小妶,你怎么了?」 
  「哼!」 
  她的目的没有达成,还让那三个无赖玩了身体,她当然满腹怨恨了。 
  「你有什么心事尽管跟姊姊说,别一个人生闷气。」绕到她身前,任羽黎软言软语的安抚她。 
  「省省吧,现在你可是货真价实的大美女了,根本不需要来做我的助理,你滚远点,好不好?」任羽妶一看见姊姊的脸就恨得咬牙,她气她欺瞒了她那么久,更恨自己与她长年相处,还瞎了眼没发觉她的真面目。 
  「你快别这么说,如果你喜欢姊姊打扮成以前的样子,那么我愿意回到过去,你就别再生气了。」 
  任羽黎只担心刺激到她,医生说过若是她的病情再发,要医好就没这么容易了。 
  「省省吧,我不希罕!」 
  「小妶……」 
  任羽黎伸手握住妹妹的手,却被她挥开。 
  「别对我做出这么恶心的动作,现在你有了韦应玦,怎么不去找他撒娇,跑来跟我罗唆什么?」 
  她双手交错在胸前,酸气四溢的醋味任何人都闻得见。 
  「小妶……你是不是还喜欢着他?」任羽黎揪着心问。 
  「喜欢有什么用,你已经是他的,他也是你的,还有我的份吗?」她背转过身,语气很厉地说:「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此刻的任羽妶满腹不平之气,只想狠狠伤害她。 
  任羽黎心头一撞,「小妶,你究竟是怎么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该——」 
  「别跟我说这些为时已晚的话,让我静静好吗?求你出去!」任羽妶怒意飞扬,嘴巴强硬得不得了。 
  「好,我这就出去,你一定要心平气和,别太激动。」任羽黎仍不放心她。 
  「出去!你去找韦应玦睡觉去啊!」她对着她大声一吼,将她用力推出门外,砰地一声关上门。 
  任羽黎脸色苍白,拖着疲累的心,缓缓朝电梯口走去, 
  这时电梯门一开,她见到了造成两人误解的男主角——韦应玦。 
  「四处找不到你,我猜你一定是跑来这里自取其辱了。」他蹙起眉,接着将她拥入怀中。 
  「她不谅解我。」任羽黎的肩头在他怀中不停抖动。 
  「羽妶这个人做事向来反反复覆,说好的事她又反悔,别理她了。」他揉着她的发,看见她的泪,他却意外的心痛, 
  多少年来,当他要离开时,女人的眼泪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管用,反而会让他产生厌恶,可为何独独她的泪会扯痛他的心呢? 
  「我是做姊姊的,怎么能跟她抢?」她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抓住她的肩,灼视她容颜间的无奈,「又打算将我让给别人?」 
  「我——」她愣住,泪水已然流下。 
  离开他她也不舍呀,可是妹妹是她的全部,她能为她牺牲所有,包括爱情…… 
  「别说了,你别再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我是人不是货物,别将脑筋动在我身上。」 
  他甩开她,不满地转过身。 
  「我……应玦,对不起,你别生气,因为我心里很乱,真的很乱。」她好想上前抱住他,可是她不敢行动,只能站在原地颤抖。 
  韦应玦深吸了口气,这才回头看着她,将她揽入怀中,「好了,别再钻牛角尖了,听着我的心跳声,那是一声声『爱你』。」 
  闭上眼,她安静听着他的心跳声,这稍稍安抚了她纷扰的心。 
  「走,回房里,我叫了咖啡。」 
  韦应玦在她额上亲吻了下,强迫地将她拉进电梯,却没有改变任羽黎牺牲的决心。 
  第九章 
  想了许久,任羽黎还是决定离开,明知道离开任羽妶后会担心她的病情,可她更相信她需要有个爱她的人在身边照顾她,而那个人就是她也同样深爱的韦应玦。 
  她知道自己的不告而别必然会令他发怒生气,可既然他曾经主动要追求小妶,就表示他心底有她才是。 
  趁韦应玦与任羽妶都不在之际,她跑回房间,走到更衣室内拿出空皮箱整理衣物,打算在自己的勇气与决心还没消失之前赶紧离开。 
  就在她将衣物全都整理好,正要离开之际,突闻房门外传来争吵的声音,她立即躲到更衣室角落,不敢出声。 
  房门这时被粗鲁的推开,她听见任羽妶扬起一道尖锐的叫嚷着。 
  「韦应玦,你是我请来的,说穿了我是你的金主,你凭什么教训我?」 
  「对,你是我的金主,却是我头一次遇上一点也不合作的对象!」韦应玦点燃了烟,用力的吞吐着,仿似唯有如此才能发泄满腔的怒气。 
  「我哪里不合作了?你要我闪远点,当做没看见你跟我老姊的事我也答应了,可是你们却愈做愈过火!」任羽妶索性一口气将心底的埋怨说出来。 
  「过火!呵,什么叫过火?男欢女爱本就是火与热,你要我怎么样,守身追她吗?」他气得将还剩大半的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熄。 
  「你……你……」任羽妶脸部通红,「可你什么也没骗到手,我要的骨董、我要的名画呢?」 
  「很抱歉,你姊早已将那些东西捐了出去,经我调查也属事实,她现在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所以,我并没有违背职业道德,也已尽力骗出那些东西的去处。至于你,该付给我的报酬拿不出来我也算了,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他双手叉腰,目光如鹰地盯着她。 
  躲在更衣室的任羽黎不停发着抖。她无法相信……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为什么他要骗她?一个是她深爱的男人,一个是她最亲的妹妹,可他们却连手欺骗她,只为那些不属于她的骨董…… 
  「应玦……」任羽妶哭了出来,「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的心、我的身体、我的——」 
  「烦不烦?」用力爬着头发,韦应玦瞪着她,「我也同样要了许许多多女人的心、身体、爱呀、肝呀、肺的,是不是也要我把心肝肺全掏出来任你们宰割?」 
  「我不是这个意思!」任羽妶回他一句重重的咆哮。 
  「那就乖一点,我从不亏待你们,要房子、车子,我一概供应,如果尚有联系生活费也不会少,你可以去问问,光美洲我养的情妇少说也有三十个,你真要排可能已排到百位以后了。」他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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