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cartier俏名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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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眉-cartier俏名模-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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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混帐?很好,至今还没有女人用这种形容词说过我……”他睨着她,双眼细眯,“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能混帐至怎样的程度!”

“你想做什么?”心一凛,况泯全身细胞处于警戒状态。

她的喊叫没有软化冷则涯惩罚的决心,狂野的扭动反倒让男性的欲望更加勃发,更想要彻底征服她。

况泯看着他愤怒的眼神窜起两簇火焰,正彷徨着,他的双唇便闪电似地落下来了。

“不要——”

“你有没有让那个男人这样对你?”用力扒开她的衣物,粗暴地自她身上卸除。

“好痛!”他的残暴吓着了况泯,自肌肤传来的痛楚,很快地取代了害怕的情绪。

冷则涯不理会她的哀叫,俯下头,在她雪白的嫩颈上,烙印一朵朵殷红的吻痕。

从头到尾,他冷冽的寒眸未曾稍瞬地盯住她,觑着她所有的脸部表情。

他想征服她,想让她明白挑战他的下常

只见她痛苦地咬紧下唇,一反方才的大喊大叫,偏过头去,不再瞧他。

他伸手摸上她的脸颊,手掌触到一片凉湿,是泪?

她哭了?

冷则涯扳过她的脸,只见她乌亮清滢的眼眸,挂着两行惹人怜的泪水。

第一次看到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神情,他心头不禁震了一下,油然而生的怜惜像羽毛般轻轻触动他的心弦。

“为什么哭?”

况泯抿着唇瓣,不说话,眉头因为忍痛,几乎纠撞一起。

“我痛恨背叛。”那道陈年的伤痕,一定还存在着,否则为何他会如此愤怒?

“我没有背叛你……”况泯啜泣着说明真相,绝不认罪。

他对她做的这些举动,对女人而言,无异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送我来的男人是我哥。”

“干哥?”

“和我流着同样血液的亲生哥哥!”况泯不禁握拳,为什么每件事情,他总要先怀疑她的说法?就不能有一次完全信任她吗?

“你不是独生女吗?”不是冷则涯不相信她,而是调查资料里呈现的内容,她是父母双亡、没有其余兄弟姐妹的坎坷身世。

“因为某些原因……我和家里脱离关系了。”详细实情,她避而不谈。那件家耻,她不想让他知道。

扬眉,他细瞅她的神情有否变化,“没有骗我?”

“你可以不相信啊!”况泯涨红了脸,双手反抗地推他,泪水突然像是失控的水龙头,流得更急了。

她一个人原本活得好好的,生活一样精彩,享受男人奉承的日子,也许内心有些不踏实的虚空,但至少从未有过如同现下的情绪——

委屈、难堪、伤心,加上低声下气的迎合,如果不是他的执拗打动了她,她根本不会有机会尝到这些痛苦……

“别哭……”冷则涯俯下头,吻掉她的泪珠。

自她的表情得知,他诬赖她了,不知怎地,她的眼泪让多年不再轻易相信女人的他,因为这些仅仅只是片面之辞的解释,重新相信了她。

在她眼底,他看到了真诚。

“你……”他温柔的碰触让况泯呆掉了。

冷则涯好轻、好柔地啄吻着她冰冷的脸颊,她微颤的眼睫、微启的红唇……她的心悄悄地降服在他细腻又炽热、如同爱人般的缠绵亲吻中。



第十章

况泯知道自己的打扮与行径皆很诡异,已经引起了不少客人的侧目,但她也明白自己狂噪的心脏,绝不是难为情所致。

目光透过帽沿,谨慎地盯着咖啡厅的大门,进进出出的男女客人,完全逃脱不了她的视线。

她看得十分专心,一眨也不眨。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保守的黑色裤装,戴着一顶足够遮住一半脸庞的宽帽,明明想要藏身,却让自己变得更形显目。

突然,情绪波动了起来。她等的人来了!

刹那间,她不知如何形容自己复杂困赧的心情。

从得知消息至方才,她一直告诉自己,不会的,冷则涯不会背叛她的,但亲眼目击,发现终究是自己的想法过于天真。

又或许,一切其实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不敢多想,试着再将身子坐低一些,透过植物的遮蔽,他们坐的位置不易察觉她的存在。

他们……一男一女,很凑巧的,就是她已承认身份的男朋友,与她不愿承认的继母——冷则涯与陈爱莲。

而他们的样子,看起来不像第一天认识。

“找我什么事?”冷则涯点了一杯咖啡,打发了服务生。

“态度这么冷淡?”陈爱莲主动伸手出来想握他,他却冷冷地自桌上抽回手,令她面子顿时有点挂不祝

冷则涯冷眼睨她,“你希望我多热络?”

“你还在怪我?”摆出低姿态,陈爱莲唇瓣一噘,好不哀怨。

“你只要说这个?”他厌烦的环胸,眼神斜睇。

“Trace……”

“我很忙。”简单的三个字,疏淡的口吻,划出两人之间不复以往的距离。

他的冷漠令陈爱莲感到赧愧困窘,完全不惦念往日情分的态度,更令她羞恼,“听说你现在和况泯在交往?”

话锋一转,陈爱莲探问的口气,听得出来其中讥讽的语意。

冷则涯眸光一闪,觑着她。

她谈论况泯的语气,听起来相当熟稔。

“你何时对那种傲慢又无趣的女人感兴趣了?”陈爱莲刻薄的言辞,相当贬低人格。

陡地,冷则涯僵冷着脸,“她若是傲慢无趣的女人,那你是什么?你想多加哪些形容词在自己身上?”哼嘲了两声,“势利、虚荣?不,得再加个负心,才够完整贴切。”

“你——”气一提,陈爱莲无法置信地看着他。

以前,他绝不会这样对她说话,他是爱她的,根本不可能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遑论是替外人说话,而今,情况全变了。

他居然为了一名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女子,以讪笑的言语讥讽她的不是。

“你真的爱上况泯了?”

看他比起昔日更富男子气概,成熟的魅力眩惑人心,陈爱莲好心动。当初若非看上邹锡英雄厚的财力,她不会离开年轻有活力的他。

当年看他一直没没无闻,模特儿之路走得并不顺遂,仿佛一辈子只会是个穷光蛋,看不到未来的幸福前景,她只好选择离开他,毕竟女人的青春一去就不复返,她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在他身上,就只为了等待……

岂知,邹锡英的生命力那么强韧,几年来不病不痛,迟迟死不掉,而他,自此之后一帆风顺。

之后她曾偷偷透过朋友与他联系,希望暗地保持来往,但他却也狠心,一口回绝了她的提议,不再理她。

“你不需要管那么多。”冷则涯犀利尖锐的黑眸,遮掩在一副墨色太阳眼镜下,姿态狂狷冷傲,高不可攀。

“你错了,想必你还不清楚我和况泯之间密切的关系吧?”她不会将这个一百分的男人拱手让给况泯的,说什么都不会!

细瞧他饱受太阳洗礼的古铜色肌肤,更显现狂野的姿态,深邃的五官、刚毅的下颚,以及那粗犷且阳刚的结实肌肉,在在令人屏住呼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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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她的!

“你和她会有什么交集?”冷则涯自认为十分了解况泯的个性,她和陈爱莲绝对处不来,当然也就做不成朋友。

“我是她的继母。”她就不信他的冷静能维持多久!

陈爱莲掠高唇角,讥嘲的笑,“你懂我的意思吗?那年我离开你,跟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况泯的父亲邹锡英,所以我现在是她的继母。”

“你少唬我!”冷则涯太过震惊,下意识地否定这个消息。

“况泯恨我的出现,摧毁了她的幸福城堡,老早就和家里脱离关系了,你想在这样的前提下,她有可能接受曾经是我爱人的你吗?”陈爱莲非常得意能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那个女人思想可偏激了,绝不容许一丝丝的感情瑕疵。”

“你说的是真的?”冷则涯身子一直,怔愕住了。

“你说呢?”陈爱莲坏坏地反问,从没见过失意颓丧的他,她不信有人天生就是得天独厚,每个人总会有弱点的。

冷则涯若是真爱况泯最好,见他们无法成双,方能成就她内心的快感。既然他已将两人的关系看成过往云烟,她也毋须再涎着表情哀求复合的可能,她不快乐,他也别想和况泯逍遥得意!

况泯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内容,但自他们交谈的神态看来,他们的确是熟识的。她发现自己没有勇气过去质问他们的关系,一个是她的男朋友,一个是她的继母,她不敢想像他们背着自己的这个约会有何目的,是为了叙旧吗?她突然害怕听到答案……

答案……相信告知她这一切的Emily一定知道……

***

“他们是什么关系?”离开咖啡厅,况泯还是找上了Emily。

“你都看到了?Emily慢条斯理地搅拌着咖啡,丝毫不讶异她的来访。

“告诉我,他们是什么关系!”懵懵懂懂的思绪,教况泯歇斯底里了起来。

不要!她不要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她猜测的那一种!

陈爱莲已经夺去了原本爱她的父亲,不能连她的男朋友也要抢!她不让!不让!

“陈爱莲曾经也是名模特儿,几年前和Trace,是圈内人公认男才女貌的一对。”

几乎负荷不了这个事实,况泯退了几步,抚着胸口,喘不过气。

原来……真是这样。

他们果然是一对,而且还是在她之前的一段感情。

为什么她生命里的男人,全和陈爱莲有所牵扯?

她可以不在乎冷则涯以前有多花心、经历了多少女人,但唯独陈爱莲一人,她无法释怀。

她痛恨这个女人!

“不过之后陈爱莲贪图富贵,选择跟了你的父亲,离开了Trace。”Emily也是联络了陈爱莲后,才知晓况泯原来是邹锡英的千金。

原先,她的计划是打算利用陈爱莲,来破坏冷则涯与况泯的感情,但知道陈爱莲与况泯的新关系后,她有了更好的想法。

她非常清楚以冷则涯的个性,断不可能再次接受陈爱莲,然以她此刻的身份介入这段感情,对于况泯绝对是个极大的冲击。

而当这两个女人都受了挫,便是她坐享渔翁之利的好时机。

她服侍冷则涯多年了,没道理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她无法忍受他忽视了她所有的努力与功劳。

“Trace因此不再相信任何女人,甚至全盘否定了女人,誓言不婚。”

“他不结婚?”

“他没告诉过你吗?”Emily故作讶异:

一般来说,冷则涯不用特地说明,跟着他的女人自然明白游戏规则,是她太单纯了,不够了解成人世界追逐的是短暂的刺激感,而非天长地久。

望着她,况泯无言,喉间仿佛哽了什么硬物,困涩地说不出话。

是碍…冷则涯确实从未提起婚姻这回事,不曾。

一定是她自己将未来的蓝图,规划得太幸福、太美满,甜蜜地忽略了初时他追求时说过的话语。

忘了吗?不,她没忘。

他要她跟着他,当他的女人,做他的情妇,仅止于此,自他口中,未曾流泄妻子两个字。

他是玩乐的心态,是她想得太认真了。

忽然之间,况泯被好大的悲哀包围,处境困呃得令她想哭。

自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一个永远的避风港,其实却只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

一股力量与激动催促着冷则涯寻找况泯,夜甫降临的珍珠泡沫,闹烘烘的舞池里,他看到了疯狂舞动身躯的她。

“Mini!”将她拉出人群,意外地看见她脸上不知是汗抑或泪珠,它们侵蚀了她的妆容。

“放开我!”况泯飞快瞧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冷漠的问:“找我做什么?”抹抹脸,触及脸上的湿润,咧出一朵自嘲的笑花。

她的男朋友曾是继母的男人,老天爷开了她好大一个玩笑!

“我有事情问你。”她的口气异常冷淡,冷则涯有种感觉,她一定也听说那件事了。

“问我什么?”旋身让眼神对上他,况泯嘴唇讽笑地掀了掀,“如果你想知道陈爱莲是否真是我的继母,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她是!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知道我和她以前的关系?”果然不出他所料,她全知道了,而且他能猜到是谁告知她的。

“知道,但我不想理会,也不想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况泯说话的口气冷得像冰,一副将自己隔绝起来的漠然。

“你没有问题要问我?”

“问了之后,你就会娶我吗?”她痛心疾首逼问,红着双眼瞅着他,“如果我告诉你,我恨陈爱莲,恨她夺走了所有我爱的男人的心,你会将你的心给我,让我赢她这么一次吗?”

“除了婚姻,我什么都能给你。”冷则涯始终相信,自己没办法和一名女子天长地久。他的心,对女人早已失去了信任。

“我只想结婚。”即使已经知晓他的答案,但她执意求得一个幻灭,好让她的心真正死去。

“那种肤浅的关系……”

“对你而言,婚姻或许肤浅;但之于我,只有婚姻,才能给我安全感。”她被抢走了一切,唯有那纸证书,方能确定他将完全属于自己,不会再被别人夺去。

“Mini……”冷则涯不认为现下两人的关系,有何缺陷或是不完美,他们可以分享彼此的喜怒,这样的感情难道还不够?

况泯盯着他的为难,凄楚的苦笑。他……果真令她失望、心寒。

“你若没有娶我的打算,就别再来找我!”吸了口气,咬着牙,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回头。

他好自私,不愿给她一个独享的承诺,却要求她不能多看其他男人一眼,要她的身体与感情忠实于他,而他呢?他的心里想些什么,她甚至无法掌握!

她要的感情绝不是这般的模棱两可,更非时刻忐忑惶恐地徘徊在爱与不爱的边缘痛苦,她要的东西很简单,只是肯定两个字。

他不能给她……那么,长痛不如短痛。

***

罗朝一头雾水地看着好友拼命灌酒,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Trace,你又怎么了?”

一个多月没联络,知道他的状况全由报章杂志或是新闻媒体,今天再次找他,谁知又是找人陪他喝酒。

“陪我喝。”冷则涯扔了一罐啤酒给他。

罗朝接了下来,脸上露出敬谢不敏的求饶表情,再将它放至桌上,“今天说什么都不能陪你喝了,上回喝得醉茫茫,回去解释了好久。”他不希望再次被误会跑去喝花酒。

“是吗?”眨着星茫的双眼,冷则涯视线逐渐失去了焦距,内心却无比清明。

“别再喝了!”罗朝跨了过来,拿走他手中的酒瓶。“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我怎么帮忙?”

“你想帮什么忙?”他既没遇上挫折、也未碰上麻烦,找他来只是找个伴一起喝酒,这样而已。冷则涯分析自己的心情,刻意不见积压心头的愁绪。

“这……”问倒他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够派上什么用常

没见过他这副德行,说不上消沉,但也不是挺有精神,总之,他认识的冷则涯,一直都是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形象,不曾如此……恍如有些失去了主意、一筹莫展的愁恼。

“Trace,你心里明明有事,为何不能对我说?”罗朝相信自己的双眼,决心问出困扰他的原因。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找我来,不就是希望能与我分享?”

自小被遗弃,养成了他的孤僻独立,是以,就连心事也不轻易向人吐露,这样的他,肯定活得十分痛苦。

冷则涯仍是不松口,抢过啤酒,不要命地猛灌。

“你不说,那我猜哕?”罗朝看着他,大胆臆测,“和……况泯有关吗?”

手突然施力,握在冷则涯手中的啤酒罐,因为外力挤压,溢出了泡沫与汁液。

“你和她吵架了?”

冷则涯摇头,思绪飘到好远的地方。

他在想……现在她在做什么?

过惯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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