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奈奈面前,并笑眯眯的说:“我们二百多平的别墅都卖了了,不如几位看看这个四百平的?”
洪高远横在组长和奈奈中间:“不看。你给的,我们不看。”
组长和奈奈一样不畏惧恶势力,只是她不畏惧的原因是大把大把的钞票,她用最职业的笑容伴随乌黑大眼睛泪汪汪,“别,哥哥,我也不容易。”
接下来唱念做打的一套,奈奈都背熟了,只剩下其他哥儿几个饶有兴趣的听着她的一番诉说,组长偷眼瞄了瞄这个黑大个子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抽动,莫非,自己的一番悲情大戏感动了他?
正在得意,洪高远已经上前一步,一把拎过组长的衣领,不费吹灰之力把她甩在一旁,吭叽一声就再没了动静。
他瓮瓮的说:“户型图拿来。”
既然组长被人家解决掉了,那么就剩她孤单一人了,显然洪高远是在对自己说话。奈奈颠颠奉送上二百平的户型图,洪高远低头看一眼户型图,又看看老七,老七大义凛然的对他点点头,洪高远极不自然的说:“嫂子,把合同给我。”
奈奈瞪大眼睛,回头看雷劲。他还靠在原地,许瑞阳也走过去和他接燃了烟,点上一支。
气氛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再不对劲奈奈也得赚钱,她赶紧拿过合同递给洪高远,怯懦的说:“今天财务下班了,可能办不了手续,要不,你明后天再来?”
洪高远笔走龙蛇,签完自己的大名后说:“算了吧,我把本票放这儿,不用折腾了。”
“你信得着我?”奈奈诧异的问,小不济也叫两百多万,他还真放心。
洪高远低声说:“咱们老大都这德性了,还信不过啥?我都他妈的赌丢二百万了。”
呃?什么意思?
老七见洪高远有点控制不住情绪,赶紧上前打圆场:“呵呵,他说他前不久赌钱赌输了,还不如拿来买房子呢,还能换个不动产啥的。”
这一点奈奈都是很赞同,她非常慈爱的教育道:“是阿,你们赚钱也不容易,不能走歪路都糟蹋了。”
洪高远噗的一下差点没被气呛到,他咬牙切齿的说:“老七,你上,我扛不住了。”
奈奈还想安慰这位不懂理财的兄弟,显然,人家不给她这个机会。
洪高远往雷劲那边走,雷劲还是事不关己一般沉着脸。奈奈接下来有点魂不守舍,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可又不敢上前。
老七突然笑了起来喊:“劲哥,嫂子找你有话说。”
雷劲一抬头,正看见奈奈尴尬的表情,愣了一下后轻轻侧了一下头,示意大家走人,奈奈原地深呼吸了一下,憋回想问的问话,赶紧转过身去假装看合同。
她咬着牙,浑身颤抖着硬忍住不要哭。
不值得。
分开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见面了,他摆住事不关己的姿势着实伤人太深,谁求他来了,谁逼他来了,来了还要给脸色看凭什么,他以为黑社会就了不起阿?
狗屁。
售楼处里霎时沉默下来,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组长悄悄走过来拍了奈奈的肩膀,奈奈才敢回身。
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谁都没留下来。
到底是走了,他没解释为什么。
奈奈深呼吸,然后把合同放在组长的手上,低头进更衣室换衣服下班。
站在衣柜门口发了半天的楞,硬是没动。
下班后奈奈准备去吃串串香,不为什么,也许只是想辣辣自己已经麻木的神经。把手袋垮在肩上,眼看着拐过弯就是灯火通明的夜市,却在黑暗的角落处看见熟悉的车和车牌,那是雷劲的车。
奈奈犹豫一下,虽然恨他恼他,可还是要表示自己对他的谢意。如果没有他,洪高远没必要在她这买房子。
她手心里汗腻腻的,挺起腰杆,走过去敲敲车门。车厢内很黑暗,她费劲的趴在车窗上往里看,什么都看不清。再敲,突然车灯亮了,车门被猛然打开。
奈奈来不及喊叫,被人一把挽着胳膊拽进去,她被困在坚硬的臂膀中躺在他的腿上,车顶的灯打在雷劲的脸上,泛着一种柔和的光泽。
“我发现自己有点想你。”雷劲认真时候的眼睛像不见底的大海,深沉得仿佛能吸进人的心魄。
奈奈脸有些红,鼻尖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有点想反驳他的话,又不像破坏这样的暧昧气氛。
“你刚刚为什么不理我?”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因躺在他怀里变得像情人之间的撒娇。
雷劲似笑非笑的问她:“怎么了,生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奈奈不自在的躲避开他能噬人的双眼,挪动自己的身体说:“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怎么可能?”
“你说实话,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不理你。”雷劲压紧奈奈,把脸凑在她的眼前,热乎乎的气息把清冷的秋夜都暖起来,更让奈奈一阵子紧张,她别开脸咬着牙说:“嗯,我是生气了,谁让你连声儿都不吱就消失了,好不容易见了面又装酷,有能耐你别来阿?”
说道最后,奈奈特地上扬了语调,挑衅雷劲的威严。
雷劲笑了,轻声说:“还想骂我混蛋是吧?”
奈奈已经说不出来话,只能拼命点头来表达自己的赞同,雷劲抿嘴不和她计较,只是低头啃咬着她的颈窝,闷闷的。
奈奈被他弄乱了精神,想要骂又怕引起几米远外的路人,想要打估计又没胜算,直到他松了嘴才能找个缝隙质问:“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消失呢?”
她抬起头,盯着雷劲的眼睛,他的眼神里有很深的情欲还未消散,但语气还是淡淡的说:“没什么,有点事出去处理一下。”
奈奈阿了一声:“那要紧吗,麻烦吗?”
雷劲眯眯眼,侧头冲着奈奈挑动眉尾,“你担心我?”
还是同样的问话,奈奈还是没办法回答。所以她撇嘴,假装没听见他的问话,他也不逼问,隔了好久才笑说:“哪那么多麻烦的事?我是黑社会呢。”
他是黑社会吗?奈奈有点不确定了。他的神秘举动似乎和她了解的不一样,让她对自己以往的判断变了方向。
“其实,你不是……吧?”奈奈想不到拿什么语言来形容雷劲的职业,只能用省略号来代替。
雷劲无谓的笑笑,梳理她凌乱的长发:“是什么有关系吗?反正都不是最好选择。”
果然,那天晚上是他,他一定看见林治送她了,难道他多心了?奈奈不敢追究,心虚的很,为了打过岔去,赶紧追问:“你还没说你有什么事呢。”
他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贴近点,此事很神秘,奈奈好奇心大增,爬起半个身子贴近他。
雷劲瞬间咬住奈奈的耳垂说:“我告诉你……其实,……什么事没有。”
专心致志听原因的奈奈突然察觉自己被耍了,恨不能咬死他,挣扎着起身准备跳下车离开,只是他又拽着她的胳膊补了一句话:“但是,我很想你。”
一场低调的H运动
若你我再次相遇,我该拿什么来面对你,以及我自己的心。
我想,我做不到有骨气的模样,故意的,故意的背过身去不理你,我想,我更做不到撒娇的模样,嗔怪的,嗔怪你为何轻易离去。
你是我心底的羁绊,为你,我停住了奔忙的脚步,只想这样,这样怔怔的看着你,不动不离。
奈奈小时候喜欢抄些酸掉牙的诗歌和歌词,一本本厚厚的累积下来,沉淀成少女的心事,一页页清新的芳香。
今天突然想起这一段,应对当下情境,怕是再贴切不过。
她颤巍巍的问:“你说真的?”的fae0b27c451c728867a567e8c1bb4e53
他突然又变了脸,有些别扭的巴奈奈紧紧抱在怀里说:“废话,这玩意儿还有骗人的?”
奈奈不甘心就这么被蒙混过关,捶着雷劲的肩膀,愤恨的说:“那你为什么过去不理我。”
“你大姨妈走了没?”雷劲突然问。
奈奈被他突发奇想的问话弄得莫名其妙,仔细想一下脸红的要死。她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更明白的是,今晚很可能躲不掉了。
在奈奈来回的磨蹭下,雷劲身体早已经有反应,而在最初的情动时第一直觉就是:那个亲爱的大姨妈不会还在吧?
“不,不在了。”奈奈躲开他似乎想要吞噬自己的目光怯生生的回答。
“好,咱们回去。”他一听说终于不在了,手愉悦的拍了拍奈奈屁股说。
奈奈捂着屁股有些忸怩,“你想干什么?”
雷劲用力把奈奈托到副驾驶的座位,二话没说就发动了车子,奈奈见雷劲这样急不可耐,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红了脸嗔怪:“至于嘛?”
“废话,我都憋坏了。”雷劲理所当然的回答,油门启动,瞬间完成。
“可是,咱俩是不是有点转折的太快了……”奈奈嗫嚅。
他笑着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奈奈的红脸,说:“当然下手要快,不然谁知道又有什么亲戚来捣乱。”
挣扎的奈奈没办法再反抗,眼看着没多远的距离在雷劲的全速前进下,眨眼间就到了21号门口。
还是上次的地方,时间比上次还要晚一些。奈奈每迈出一步都能记得上次流理台上两人激情涌动的模样,今天居然还要重复那种火热的场景,天,该怎么办?的
不等奈奈真的开始害怕,雷劲已经抵住她的身子靠在大门上,一下子擒住她的嘴,齿尖一点点用力的咬下去,折磨意图逃跑的女人,紧紧围困的身子让奈奈想躲都苦于没缝隙可溜。
她有点喘息,嘴唇柔软而香甜引诱着雷劲,嗓子发干的男人对女人在身下的第一个反应就该是占有,白腻的肌肤,奶香诱人的气息,奈奈只消呻吟了一下,他就已被点燃所有的情欲。
用尽全力顶住奈奈的身子,他哑着嗓子说:“笨女人,这次我一定吃了你。”
这样激情澎湃的话奈奈从未听过,她腿早没有足够的力气来支撑自己的身体站立,她一手挂在雷劲的脖子上,一手拽着门上的扶手,勉强让自己不至于太狼狈,而他则咬着她的下巴,表示自己攻城略地的决心。
好吧,就这样吧。
她面目赤红,眼波迷离,甚至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她真的想要他,她也不想再装鸵鸟,因为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在担忧这么多天后,很想得到他的安慰。
于是,她用最细小的声音表示自己心中的意愿,“我想你。”
是的,她想他。挫折之后终于发现自己不该再躲起来,受过伤又能怎么样,被抛弃过又能怎么样?这不是阻拦女人脚步的借口,更不是学会愚蠢的理由。是的,有些事她明白,例如他对自己的兴趣,和自己对他的想念。可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就为着该死的心防,奈奈决定放弃了,放弃那道荆棘铸就的壁垒,爱一次就像一次,哪怕再失败也不要后悔。
雷劲身子猛地一紧,被奈奈细不可闻的想念所震动。他停了一下动作,仔仔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女人,嘴角突然向上,按在她的唇间,霸占她所有的呼吸。一句话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震撼,让雷劲确实有点始料未及,他只能慌乱的接着动作下去,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感动。
多好听的一句话,虽然只有三个字,却是他漂泊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他用手紧紧扣住她的腰,攻城略地搬从上往下吻。伸手拽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饱满的胸部曲线让他更是无法理智下去,身下的火烧得厉害,雷劲发誓自己这次就是什么原因都要进行到底
沉重的身子压在奈奈身上,拼命的蠕动着,这种久违的快感让奈奈觉得身子酥麻的很,天旋地转的神志难以清晰,仅剩下最后的意念就是:千万不能野战。
“我,我们上楼吧?”雷劲游走在她耳垂胸前的指尖和唇舌让奈奈的建议看起来那么无力,被点燃无数激情的身子更是不争气的贴在他的身上,她叹息着,竭力让自己不要太沉溺激情中。
突然,雷劲打横抱起奈奈的身体,迅速迈上楼梯,半掩的衣襟顺着他的姿势大敞开在夜色里,肌肤裹着银色的光晕,柔美动人。被扔在床上的奈奈已经没有力气逃走,意乱情迷之下也只能任由身体本能占了上风,雷劲单手困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拉着她的裙子,腰间白生生的肌肤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咬了下去。
该死的女人,随意的妩媚都能逼人犯罪。
奈奈被他咬得很疼,蜷缩了脚趾扭着腰,一头乌黑的发丝狂乱的披散在身后。
衣服最后的屏障没有了,裙子也飞到了床下,雷劲满意的低下头从下颌开始亲吻,手指更是顺着颈窝蜿蜒而下在胸口上画着圈。
这种致命的快感岂止是为了折磨奈奈一个人而造就,雷劲也在咬牙坚持着,之所以还不动手是怕奈奈身体弱承受不住他的激情,更希望这一次能留给她美好的回忆。他捞起奈奈的腰,紧紧抓住她的肩膀,用激情的热吻唤醒奈奈的眼睛。
“以后,你是我的女人。”深夜里,他的模样那般认真,深邃的眼睛里藏匿了所有情感,只用一句话来表示此时此刻他对她的许诺,没再说话,下一瞬,他用力贯穿她的身体,把她的呻吟堵在自己的唇齿中。
还是有点痛,差不多已经有两年空白的时间导致奈奈对突然的入侵有点吃痛不住,微微张开的嘴还在他的亲吻下发不住声音,没办法申诉,下意识中她用指甲狠狠抓在他宽广的后背,腰更是极力躲闪,为了缓和那难熬的疼痛和不适。
等急风骤雨的雷劲觉察到问题时,奈奈已经呜呜的流了眼泪,他拽过她两条腿靠近自己,放开她的嘴唇,果然,肿胀厉害的红唇有些痛苦的呻吟,他心疼的问:“疼?”
奈奈在来回的动作间说不出自己的感受,只能皱眉表示,可是她渐渐觉得身上那个男人的动作放缓了些,耳边他在低语道:“我们慢慢来。”
接下来的动作果然很温柔。
起起伏伏的,终于舒缓了那种疼痛,明明是深秋十月,她却感觉到一层层细密的汗珠在身上凝结,热气扑面更让身体都粘在一起,他刚硬的身体带着热迎面袭来,奈奈紧紧闭上眼睛,体会着难得的悸动,如果说在进入的那一霎那她放弃的是良家妇女一贯秉承的坚贞守节的话,那么此刻她第一次可以作为秦奈奈自己来感受即将到来的高峰。
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也让她心底默默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秦奈奈,你这才学会真正当家作主。
无论是人生,还是身体,她都学会了自己去主宰。
激烈的动作后是两个人缄默的对待。奈奈在那一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像是被人掏空了心肺,也像被人掏空了情感。
雷劲则覆在她的身上,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由她的额前抚过,认认真真的别在她的耳后。
奈奈将脸一扬,突然吻在他的脸颊上,有点笨拙可笑的动作让雷劲脑子转不过来弯,他扳过她的脸仔细打量,身下的女人好像有点害羞,连忙用力推开他的身子扭着腰转过身去,把脸闷在床垫上说:“你的技术不错;谢谢。”
屋子里半明半暗的,她裸露的背和臀部曲线都诱惑着身后的男人,只不过他此刻急需为自己的男性尊严而战,暂时性的选择忽视她勾引他的巨大魅力。
“笨女人,你当我是鸭子?”雷劲怒吼,这一声就把满脸通红的奈奈砸醒过来。这又是哪儿跟哪儿阿,她记得她说的是感谢的话来的,怎么又被联想到服务工作者身上了?
“我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挺,挺好的,挺舒服的。”奈奈一口气解释完,脸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