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死我了......
脑海里闪过风婧蓉那银铃般的笑声;
那笑声却如尖锐的刀子无情地刺中了季墨的心脏;
疼得他不能呼吸!
紧咬着拳头,他倔强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可眼泪却爬满了他整只手!
“蓉蓉,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你在哪里?蓉蓉......”
他颤抖着身子,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呃......”
溶血散的毒再一次发作了;
他捂着胸口,弯下身,表情痛苦得厉害!
“噗——”
血再一次染红了他的衣襟,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锥心的疼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甚至,在他的嘴角,隐隐地透着笑意!
每当这时候,他都会离蓉蓉又近了一步!
弯下身,他瘫坐在地上,那几乎要了他命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子;
鬼使神差般,他身边的柜子在此时突然打开了;
那张被他尘封了很久的画轴在此时从柜子里掉了出来!
近乎疯狂的自责!
鬼使神差般,他身边的柜子在此时突然打开了;
那张被他尘封了很久的画轴在此时从柜子里掉了出来!
他无意拿开,只是懒懒地推开了!
画轴在此时被莫名其妙地打了开来!
绫儿的画像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已经无心欣赏这曾经让他一度疯狂的画;
现在对他来说已经纯粹只是一张画像了而已!
他苦笑了一声,准备拿开;
却在无意间瞥到了画像上那残留的泪痕!
这张画像在他画完之后没多久就被他完好地保存在这里;
根本没有人敢动这幅画;
可他却在这上面看到了泪痕;
一滴一滴地,散落在各处......
看着看着,季墨的眼里多了更多的疼痛跟自责!
“蓉蓉,一定是蓉蓉,她一定看到了这幅画,她一定以为朕的心里还装着绫儿,她......咳咳......”
因为太过激动,他忽地痛苦地咳嗽起来!
该死的,为什么他从来就不去考虑她心里的感受!
绫儿,一直以来就是她心里最大的疙瘩!
他从来就不曾考虑过这一点!
从来就不曾跟她说过,绫儿只是一个曾经!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总是在蓉蓉的眼里看到那些说不清的疼痛;
为什么每当他说要跟她生皇儿的时候,她眼神里的疼痛便会随之而来;
他问过她,她却一再地逃避;
他让她怎么说?
该死的,是他自己不曾去为她考虑过!
“蓉蓉,对不起,蓉蓉,对不起......”
他捂着心口,一个劲地道歉着;
似乎怎么说都不够似的!
蓉蓉一定以为她是绫儿的替代品!
一定是!
“啊!!!为什么?为什么朕要这样对她!!!”
他像疯了似的撕裂了手上拿着的那副绫儿的画像;
眼里的自责近乎疯狂!
治不好她的脚,她也认了!
“为什么?为什么......”
他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
想到她落下悬崖时,对他说的那句我爱你;
想到她说我爱你时,眼角却带着那深深的疼痛......
都是他,一切都是因为他......
忘忧谷——
“不对!还是不对!”
花镜月拿着手上类似于药草的东西,皱着眉摇了摇头!
“还是不对吗?”
风婧蓉失望地看着花镜月;
这几天,花镜月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每当他多说一次,她心里那股失落感就会增多一层!
“嗯,像是像,可还是不是这种!”
花镜月将药草递到风婧蓉面前,表情也变得无奈起来!
这忘忧谷也算是所有罕见草药的聚集地了;
这几日,他几乎找遍了所有的草药;
却都不是他要的五星草!
“哦,没关系,我不急!”
话虽这么说,可花镜月还是看到了风婧蓉眼里那闪过的失落!
“小心心,你别难过,这五星草虽然难找,可也不一定找不到,你看你命那么好,能碰到我,那就一定会好命到让我找到五星草的,放心吧,月哥哥这么俊,这五星草一定会出来让我找到的!”
花镜月像及了一个老顽童,虽然在安慰着风婧蓉,可也不忘记夸自己!
他的话引得风婧蓉嗤笑出声!
“嗯,嗯,我相信那五星草也会被月哥哥那迷人的外表给引出来的!”
“嗯,乖啦,所以你别难过,月哥哥想要治的病还没有治不好的!”
花镜月看起来似乎很得意!
风婧蓉没有打击他,她知道他是个心肠很好的老人家;
就算他真的治不好她的脚,她也认了!
这几天,她想明白了许多;
也看清了许多,原本那种想要走路的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更何况,她现在坐的轮椅还挺高科技的;
可也是月哥哥的功劳涅!
小心心,我饿了!
她对花镜月没有信心,那也是可以原谅的!
毕竟她不知道当年在江湖上的花镜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旦她知道了,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想法了!
正垂着头,却只听花镜月踌躇着看着风婧蓉;
不好意思地开口了,“小心心,我饿了!”
“嗯?”
风婧蓉一愣,老头子饿得也太快了吧?
他不是刚刚才吃完吗?
“我饿了!”
花镜月不满地再一次重复道!
“哦,那你先去吃吧!”
“不是啊,小心心,我想吃那个.......那个.......”
花镜月出现这样的表情,会让风婧蓉感到很奇怪!
很别扭!
毕竟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天到晚叫她小心心就够让她寒碜了;
可他还对她摆出七八岁的小孩子的表情来!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老顽童,她还真会别扭到要去死!
“月哥哥,你想吃什么呀?”
“我想吃你煮的那个水煮鱼!”
一提到水煮鱼,花镜月的双眼便亮了起来;
像一个贪吃的小男生,还不忘咽了咽口水!
想到那天这个小心心一脸鄙视地看着他煮的鱼说那不是人吃的东西;
他还生了她一天的气;
这么多年,他都是那样煮鱼的;
没有人说他煮的鱼难吃;
他煮给她吃就算了,她还敢嫌弃他!
结果,小丫头为了安慰他,给他煮了一碗水煮鱼;
把他的胃口给吊起来了!
让他到现在还垂涎着;
好几次做梦都梦到那水煮鱼;
醒来的时候,枕边还都是口水!
只不过,他老头子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他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他是死也不会主动开口的!
可是,忍了这么多天,他真的忍不下去了呢!
再一次咽了咽口水,他可怜地捂着肚子,看着风婧蓉!
想起曾经!
再一次咽了咽口水,他可怜地捂着肚子,看着风婧蓉!
这副可爱又搞笑的模样让风婧蓉无奈地笑了起来!
对他点了点头,她开口道:
“好吧,我再去煮给你吃!”
她没有想到自己最拿手的水煮鱼竟然让吃过的两个男人都大爱!
一个是老头子,一个是季墨!
季墨......
一想到季墨,风婧蓉原本扬着的嘴角在此时敛了下来!
这几天,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他;
一想到他,那股锥心的思念便会如泉涌般涌上心头;
更是伴随着那难以呼吸的疼痛!
爱你,痛彻心扉!
她终于真正地读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哈哈,我就知道小心心最好了,等我哦,月哥哥现在就去抓鱼!”
没有注意到风婧蓉那突然垂下来的笑脸;
花镜月的脑子里早就被那一大盘水煮鱼给取代了!
话音落下,还没有等风婧蓉开口;
他的身影已经在百米之外了!
风婧蓉看着花镜月那消失得飞快的样子;
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这老顽童还真是跟孩子似的!”
她从花镜月的身上收回了视线!
眼帘再一次垂了下来!
手轻轻地放在那已经半个多月没有了知觉的双脚;
苦涩地扬起了嘴角!
季墨,我的脚不能动了!
让你再这么不听话!
......
季墨,万一,万一我的脚以后都不能动了怎么办?
不会的,别胡说!
万一你的脚真不能动了,大不了以后朕背着你走一辈子!
......
想到当初自己掉在水池里死也不肯起来的时候;
最后被池水冻得双腿失去了知觉;
季墨抱着她回了房间;
那样安慰着她;
还给她输入了真气让她暖身.......
她的心抽痛得更加厉害起来!
小宝贝生了?
泪滴落到她的掌心;
她悄无声息地抽噎了起来!
手抓着心口,好疼好疼!
“季墨,我......我好想你啊!”
季墨......
季墨......
我的脚真的不能走了,或许真的一辈子都不能走了!
泪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湿了她的手臂,湿了她的衣裙!
爱,真的让人好痛好痛!
手缓缓地朝小腹摸了过去;
原本痛着的心在此时却变得柔软起来!
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了!
这是她跟季墨的孩子;
季墨曾经跟她说要生的皇儿!
前几天,老头子跟她说她怀有2个月身孕的时候;
她当时的心情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平静下来;
她......她甚至高兴得忘了自己叫什么;
眼里闪着泪光,她的目光里多了一份当母亲的柔情!
因为这是她跟季墨的孩子;
即便她离开了季墨,她还有季墨的孩子在她身边!
她知道,或许以后,季墨还会有新的皇后为他生皇儿;
会有许许多多的皇儿围着他叫他父皇;
而她.......她的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了!
八个月后——
“哇——”
一声清澈的孩子哭声响彻整个忘忧谷!
激动得站在外面等着孩子出生的花镜月在听到这哭声的时候;
原本还焦急地踱步着他在此时却傻愣在了那里!
生了?
小宝贝生了?
“月老,快看,这小孩子可真漂亮!”
里面出来一个跟花镜月年纪差不多的妇人;
手里抱着风婧蓉刚刚出生的小宝贝;
眼里充满了雀跃的神色!
在这忘忧谷待了那么多年;
这小宝贝出生以后可要热闹了!
“那当然了,看我们家小心心长得这么美,她生的宝贝当然漂亮了!”
花镜月疼爱地接过妇人手中的小婴儿;
爬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慈爱!
没错,她姓季!
“你小心点,可别把她给摔了!”
“你这臭婆娘怎么说话呢!”
“你这个老头子,这宝贝是我接生的!”
“是你接生的,又不是你生的!”
“你这个死老头嘴巴怎么那么臭呢?”
“嘴巴臭你还呆在这里,你不怕熏死吗?”
“你......”
屋内,风婧蓉听着门外那两个年纪加起来都上百岁的老人家;
无奈地摇了摇头!
从她住在老头子这里八个月之后,她才见到老头子平时口中老是提到的那个“臭婆娘”;
她说别人叫她梅婆!
一开始,她听成了媒婆;
跟问老头子一样;她以为她是做媒的;
她同样遭到了老婆婆的鄙视!
她说,她以后可以叫她梅姐姐!
从此以后,她的身边就多了两个经常会吵个不停的老顽童;
一个月哥哥,一个梅姐姐!
听得她当时嘴角直抽筋!
他们还真是忘年之交了吧!
两个可以当她爷爷奶奶的人却非要逼着她叫哥哥姐姐;
是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上了年纪了呢?
还是他们在装嫩?
不过,不管如何,跟他们在一起,就不无聊了,不是么?
现在,又多了一个可以让她一辈子都不会无聊的小宝贝了!
她的嘴角温柔地扬了起来!
这个孩子,她姓季!
风婧蓉的心里如此坚定地说完这句话!
没错,她姓季!
永远都姓季!
三年后——
“皇上的毒还是没法解!”
国师,姜子禄还有冉逸寒等人在逍遥宫内!
这三年来,他们已经试了成百上千种方法;
都没有成功给皇上解毒!
甚至,皇榜也贴了三年多了;
掀皇榜的人不少,可都是冲着那赏金来的;
根本没有人可以真正地解掉皇上身上的毒!
“该死的,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蓉蓉,没有你,朕真的寂寞了!
“该死的,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冉逸寒一拳打在了墙上!
虽然毒发的次数已经被控制得少了些;
可是,毒没有解,表哥就还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王爷,你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
国师的眉头锁得更加紧了!
为什么该出现揭皇榜的人不出现;
不该出现的人却出现了这么多!
“我们想的办法还不够多吗?”
冉逸寒禁不住红了眼眶1
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皇帝表哥,两人比亲兄弟还要亲;
他却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尽折磨!
表嫂的死,对表哥来说打击已经够大了!
三年来,他从来就没有见表哥笑过;
在人前,他脸上除了冷漠,从来就不会出现第二种表情;
只有私下里,他才会听福禄说表哥他总是会在默念这表嫂的名字;
直到那哽咽的声音在深夜里响起......
他过得够苦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
“该死的!”
他难过地咒骂了一声,“我出去看看还有没有人可以解这毒!”
他其实也已经绝望到随便谁说能解他都信的地步了!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
连国师跟丞相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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