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完就被寒微打断:“你们好好约会吧,我保证不告诉如姨中午遇到你的事,我先走了。”
语毕她对走到身边的客户指了指门口,两人一同离开。
“她是你闺蜜?”迟晋延置疑的口吻。
思虞微仰头看他,有些责备道:“你刚才怎么那么没礼貌?”
迟晋延却没回她,反道:“有些人表里不一,你小心点,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话落转身往外走去。
思虞不懂他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寒微和他之前应该不认识吧?他怎么好像对寒微抱有敌意?
两人走出西藏厅,迟晋延拨同秦篆的电话让他开车过来。
“你既然不肯要我的钱,我就当欠一次人情。”
“两次。”迟晋延转头看她,黑眸深邃,“上次我救你你说欠我一次人情,加上这次,是两次。”
“……”
“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思虞叹口气,“是两次。”
名贵的黑色轿车开到两人面前,迟晋延为思虞打开车门,思虞却摇头。
“我想一个人走走,谢谢你的午餐。”
没等他回应,思虞已经往反方向走去。
迟晋延没喊她,只顿了一秒便自行上车。
死缠烂打不是他的作风,他也不屑勉强别人。
透过后视镜望了眼那抹渐行渐远的纤影,他朝往后看来的秦篆摆摆手,轿车迅速驶离西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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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一个人并没走多远就停下来拦了辆的士回酒店。
她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不想和迟晋延走得太近。
那个男人给她一种舒适而熟悉的感觉,而这有些危险。
她不怕自己移情别恋,但却不得不防迟晋延会对自己产生念想。
也许这么想是她自做多情,像迟晋延那么出色的男人,未必会看得上她。
只是一个男人无端端屡次帮忙又是免费衣服又是丰盛大餐,这种殷勤她很难忽略。
更何况冷锡云说过,希望她别再和迟晋延来往。
就当是为了兑现对他的承诺吧。
她这样安慰自己,心里却对迟晋延有些内疚。
他这样帮自己,而她爱的男人却害他父亲被冠上隐君子,她无法想像,倘若有一天迟晋延知道了事情真相,会如何看她?
好在冷锡云已经答应她放过余政廉,也会想办法替余政廉澄清和毒贩头领多年来都有勾结的罪名。
看了眼手机没有任何未读短信和来电,而昨晚冷锡云在电话里说尽快赶回来,也不知道他说的尽快到底是什么时候?
心烦意乱的打开电视选了个音乐频道听歌,脑海里却思绪纷乱,翻来覆去都是父亲说过的那些话。
一旁的手机屏幕闪烁许久,铃声却被电视里传出的音乐声盖过,等她不经意瞄到时,铃声刚好终止。
是乔樾擎打来的电话,思虞猜他是想看看她还在不在酒店,也就没回拨。
窝在沙发里胡思乱想,暮色西沉时睡意袭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暗的室内骤然亮如白昼,让即使是仍陷入睡梦中的她下意识侧身把脸埋在胸口,遮掩强光的直接照射。
而耳根出却忽然一热,紧接着有湿热的气息钻入她耳中,而胸前的浑圆也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攫住,敏感的顶端被玩/弄时,直达心脏的颤栗感让思虞一下惊醒,惊慌的瞠大眼瞪向不知何时溜进房里来偷袭她的高大身影,却在看清楚男人的脸时,悬高的心一瞬间跌回原位。
是他。
他回来了。
滚烫的唇将她封口时,火热的舌霸道入倾,直刺入她口腔深处,近乎贪婪的吮/吸她口中的甜美,那只置于她胸前的大手也不安分的继续撩拨,而另一只手更过分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弋爬行,随后滑入她底/裤内,没入她的神秘地带,长指摸索着拨弄开她柔软的花瓣,刺入,做出让她羞愤欲死的动作,而很快耳边便传来淫/糜的液体捣鼓声。
长裤连着底/裤被褪至腿弯,粘腻得一塌糊涂的柔软被灼热的硬/挺抵着缓缓进入,被填满的充实感逼得思虞忍不住低吟,却被绵密的吻全数吞入另一张口中。
身体被火热贯穿,身上的衣物一件件不翼而飞,胸前挺/立的蓓蕾被故意以齿刮弄时,她情不自禁抱住在身上冲刺的男人的头,压抑的喘息。
翻来覆去的被进入,身体近乎被折叠成直角,最大限度的为他打开,这样羞愤的姿势,带来的快/感却是连脚趾都因此而颤栗得痉/挛。
被抱起压制在大床上再次狠狠占有时,思虞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哭着求饶。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吮去她溢出眼眶的泪水,身下却丝毫不停顿的凶猛进犯,一次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自己完全送入她体内。
漫长而持久的反复抽动中,又一波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自两人结合处呈喷涌状释放开来,将两人完全淹没。
思虞死死攀住男人精实的劲腰,在男人淋漓尽致的将滚烫液体喷发在体内时失去知觉。
而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仍不舍的亲吻她湿润的双眸,那处仍埋在她体内不愿退出。
短暂的意识昏厥后,思虞在绵密的亲吻中苏醒。
睁眼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心微微一悸,随即想起自己竟然在欢爱中昏过去一事,羞得脸颊瞬间滚烫。
“我很想你。”微哑的嗓音抵着她的唇发出,即使是才释放过,仍不难听出语气中夹杂的浓烈情/欲。
思虞颤着唇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回吻他,却听他闷哼了一声,身体像是耐不住的动了动,而思虞马上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他还留在她体内的那处居然又气势汹汹的膨胀了起来!
“你、你先出去……”她刚昏过去醒来,他不会是还想再让她昏一次吧?
“别动!”冷锡云倒抽着冷气,捉住她不安分想逃开的娇躯,低头继续亲吻她被自己洗礼得红润妖艳的唇瓣,喃道:“没听说过么?小别胜新婚。”
他昨晚切断和她的通话,连夜通宵处理那边的事,事情一完就又马不停蹄飞回来。
因为实在是担心她胡思乱想会再一次不告而别。
还好,她还在这里。
忍不住挺动了下深埋入她体内越来越肿胀的那处,他和她商量,“再做一次?”
思虞瞠大眼,可根本来不及拒绝,就又被火热的吻封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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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一句话,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虞妹妹你自求多福~求月票呀求月票~~)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6000)
更新时间:2012…9…13 10:22:49 本章字数:6764
等周遭完全静谧下来时,已是夜深人静的凌晨。
清洗过的两人浑身干爽的相拥着躺在床上,思虞闭目趴在他身上,脸侧放在他赤/裸的胸口,那处传来的心跳蕴藏着让她心安的力道,沉稳有力。
冷锡云把握她额前一缕秀发,淡淡开口:“去我那边?”
思虞睁开眼,几秒后又闭上,没回他。
冷锡云轻叹口气,大掌摩挲到她的下颚扳过来面对自己,黑眸凝着她的道:“你担心爸会知道你还和我在一起,所以不愿意去我那边?悻”
思虞点头,身体往上蹭一些,双臂圈住他修长的颈项道:“在你没把事情处理好之前,我想我还是应该避开爸的耳目,免得再刺激到他。”
冷锡云闻言没再说什么。
他知道在他没把事情处理好之前,不论她多相信自己,她都很难会有安全感捌。
“我饿了。”思虞可怜兮兮的看他。
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刚才又被他翻来覆去折腾好几个小时,体力完全消耗掉,现在不但浑身发软,而且胃里空虚得十分难受。
冷锡云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覆上她的翘臀压向自己腿间,性感的唇瓣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还没吃饱?”
思虞立即红脸,羞愤之余,毫不客气的一口咬在他精实的胸膛上,留下一枚浅浅的齿印。
冷锡云低声发笑,胸腔一阵振动,最后在思虞连番的啃咬中急忙抓过一旁矮柜上的座机叫客服。
半个小时后,思虞退离他的怀抱套上睡衣,敲门声响起时,冷锡云的电话也同时响起。
思虞走去开门,推着餐车进来时,看到仍在接电话的冷锡云脸色似乎变了变。
“怎么了?”等他挂了电话,她忍不住问。
冷锡云看她一眼,开口道:“寒辙死了。”
思虞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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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多,闻珊从噩梦中尖叫着醒来。
而这样的情景自寒辙失踪后每晚都会上演。
被吵醒的寒启仁皱眉坐起来打开一盏照明灯,目光有些难以忍受的望着神色惊恐的妻子,听她说;“启仁,我……我梦到阿辙……阿辙……”
骤然扬起的尖锐铃声打断她的话语,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显得格外的惊悚。
寒启仁掀掉身上的被子,倾过身去拿起座机的话筒。
闻珊看过去,听丈夫‘喂’了声之后便再没发出声音,而脸上却写满震惊,仿佛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
这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才她在梦里梦见儿子和她道别,说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她想去抓儿子的手,却堕入无边的黑暗中,接着又出现一群牛鬼蛇神,把她生生吓醒。
儿子应该不会是遭遇不测了吧?
念头一闪过,闻珊立即抓住丈夫的手,不等他挂电话便迫不及待问:“启仁,谁的电话?是不是警方那边有阿辙的消息了?”
回答她的是电话那端嘈杂中夹杂几声警笛的男声:“……所以麻烦寒先生现在赶过来认一下尸体,警方这边好……”
没听完后面说的是什么,闻珊只觉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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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微陪同父亲赶到警方找到哥哥尸体的案发地点时,天边已经现出一抹亮色。
案发地点是一片郊区外的废墟,周边零落的有几处遭废弃的小厂房。
警方接到一个匿名报案电话后立即赶来,在一处堆得老高的垃圾堆里找到寒辙的四体。
寒微扶着父亲在几个警察的陪同中走近尸体时,身子不住打颤。
面前带路的中年警察停下来时,父女俩也跟着停下,然后便看到一团被白布盖住的物体。
“寒先生,您先认一认尸体看是不是您儿子,不过可能有些麻烦,因为尸体的脸部有多处鞭痕。”
寒启仁站着没动,目光却死死盯着那具尸体。
寒微望了父亲一眼,努力克制住想呕的念头,松开父亲的手缓缓蹲下身闭上眼去掀那块白布,等掀到一半时打开眼一看,立即被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骇得尖叫一声,身体往后跌坐在地上。
寒启仁在触及尸体时身体也是狠狠一颤,险些站不稳脚。
身边的一个警察扶了他一把,开口道:“寒先生,警方初步判断您儿子连日来失踪是遭遇了色/魔绑架,在惨遭凌辱后死亡,死亡原因目前还未确定,但疑是死者忍受不了凌辱所以吞了金属硬物自杀……”
寒启仁闭上眼,儿子遭遇色/魔绑架的震撼和他死亡的惨状让他内心波涛汹涌。
虽然对这个儿子他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但他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还是希望他能结婚生子为寒家传后。
这段时间他故意忽略他冷落他,是恨铁不成钢,想刺激他让他自我反省。
结果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寒家到底是得罪了哪方神灵,才会被施以绝后的惩罚?
耳边响起悲痛的呜咽声,他低头望向跪在儿子的尸体面前哭得伤心的女儿,绝望之余又生出一丝希望。
幸好他还有个女儿,幸好这个女儿还算争气,工作能力丝毫不逊色于公司各个部门的高管,颇有领导能力。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老天对他的一点补偿?
没再多看一眼地上那具尸体,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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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找到寒辙尸体的一个多小时后,警方又在郊区另一处垃圾堆里找到一具男尸,死状和寒辙极其相似,也是全身赤/裸,就连身上脸上的鞭伤一抹一样,而不知谁泄露了消息,A市出现专门针对男性的采花淫/魔一案几个小时之后已经闹得满城皆知。
在医院照顾丈夫的沈碧如是从儿子口中听闻寒辙死亡的消息。
“现在这世道是怎么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变/态?”沈碧如感叹,忽地想起什么,又说:“以闻珊疼爱她儿子的程度,这次估计要崩溃了。”
“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不定什么时候你也要崩溃了。”刚吃完药的冷邺霖瞥了身旁的儿子一眼,对妻子意味深长道。
沈碧如一楞,“什么意思?”
冷邺霖哼了声,没继续往下说。
冷锡云和父亲对视一眼,转向母亲道:“妈,您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和爸说。”
沈碧如点头,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锡云,你知不知道小虞要回法国一段时间?她有和你联系吗?”
母亲话刚落,冷锡云便察觉父亲望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变得凌厉了。
“没有。”
“那你有空和她联系联系,宽慰宽慰她,要她开心些,别想太多。”
冷锡云点头,看着母亲离开。
病房门一关拢,冷邺霖便道:“你若是想气死我,那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不过别以为我死了你们就能安心在一起,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妈不可能被你们瞒一辈子,又或者你干脆把我和你妈都气死一了百了,从此你们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乱/伦了。”
冷锡云皱眉:“爸,您别说这些会让自己动气的话,我们是不是乱/伦您心里最清楚。”
“你想说什么直说吧,总之你若想让我答应让你们在一起,想都别想。”冷邺霖口吻强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冷锡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双手交叉安放在腰腹处,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爸,那天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所以我不再重复,您也别再提让思虞离开的事,整件事情她都没有错,您把所有罪责都推在她身上这对她不公平。”
“怎么?她还是忍不住和你联系,向你告状说我要让她离开你?”冷邺霖怒目圆瞠。“我就知道她只是敷衍我!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离开你!”
“不,她是在答应您离开我后收拾了行李打算离开,是我让人找到她不让她走的。”
“你这是在存心跟我作对!”
“您又何尝不是在为难我?”冷锡云直视父亲泛怒的眼眸,语气分外冷静:“我只有一句话,思虞我绝对不会放手,不论您接不接受。”
冷邺霖被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
“那我们就走着瞧,看她能和你在一起多久!”
听父亲的口吻像是暂时放弃了赶思虞离开的打算,冷锡云有些诧异。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冷锡云知道现在不论他说什么,盛怒中的父亲都无法听进去。
“爸,不论如何,我和思虞永远都是您和妈的儿女。”
冷邺霖冷笑:“我没有这样不顾伦常廉耻理直气壮***的儿/女,你坚持要和她在一起,那我只好当作没有你这个儿子。”
冷锡云头疼的揉额,无法再和父亲继续沟通。
离开医院,他拨通思虞的电话:“收拾行李退房,去我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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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一案两日后被警方迅速侦破,犯案凶手是雌雄同体的中年泰国人,外形极其美艳,经常在各大夜店及酒吧等***出没,利用外表骗得那些容貌帅气的男人晕头转向,之后趁机对其下药,再将其带到住处凌辱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