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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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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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得而知。

    司徒巡夜心念一动,转头问道,“凤兄,你不是说天齐教主功力还在‘南丐’‘北僧’之上吗?”

    “一般传言如此!”

    “天齐教主为何不出手?”司徒巡夜诧异道。

    凤陵焱冷哼一声,眼底有丝寒意,“这就要问他本人了!”

    司徒巡夜喘了一口大气,默然无语,他想不透这“天齐教主”何以不出手,分明听人家说这次“诛邪大会”,武林联手对付“阎王殿”是“天齐教”所发动,而“天齐教主”竟然袖手旁观,确实令人费解,难道天齐教主另有安排?还是他别有目的?

    堡前,“南丐”“北僧”第三次扑上“鬼堡”,意外的,这一次竟成功了,两个当代高手,由堡墙上消失,江岸上的高手一阵喧嚷,大半数抢奔石梁,直扑堡门……

    司徒巡夜心里一阵乱跳,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他既希望众高手能顺利的毁去这座威胁武林的魔堡!但,他心里又隐隐希望他们不要成功,说不上为什么,他觉得这阎王殿没那么简单,他觉得这次的“诛邪盛会”有些古怪,具体古怪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总觉得处处透着诡异。

    身旁的凤陵焱已经紧张的站起身来。

    就当第三批武林高手,正要涌入堡内之际,两条人影,步履蹒跚,满身鲜血的从黑黝黝的堡门之中走了出来,所有的高手怔住了!这两条人影,正是“南丐”和“北僧”,凤陵焱微微一笑,坐了下来。

    司徒巡夜诧然道:“他们出来了?”

    凤陵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是数年来的例外,第一次有人活着走出鬼堡,看样子他们吃了大亏,也许阎王殿的人尊敬他们的为人,终是没有痛下杀手!”

    就在“南丐”“北僧”离开堡门之际,两扇黑黝的巨大石门,缓缓合上。

    “南丐”“北僧”不理会围上来的武林高手,不答任何一句问话,越过石梁,登上江岸,默默的离开了,临走时告诫众人,千万离这里远些。

    众高手收拾了堡外的尸体,也纷纷离开了,众人都以为一场暴风雨就这样过去,谁知,这仅仅只是开始……

    阎王殿依然是个谜,依然恐怖,神秘!

    “天齐教主”在教众的簇拥下,也离开了,转头的时候眼底却闪过一丝诡谲的光,不远处的凤陵焱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还有一日就是货船回航之日,阿九心里很是期待,不知雾隐他们可好,九个月来杳无音讯,他们肯定急疯了,怕是把六国都翻了个个,不知星辰和他们能不能合得来。雾隐、云翳那怪脾气还真难说,阿九也不知道为何,竟有些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的患得患失,还有点带着男朋友见家长的怯怯感,还真不象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看来女人恋爱时期,智商不是为零,而是为负。想起那个温柔的雪衣身影,她就觉得心底那根弦象是被人轻轻拨动,泛着甜蜜……

    初夜后,二人恩爱如胶,爱情果然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原本就倾城绝色的她,现在就像月中的女神,清冷又带着周身的莹光,令人一望痴迷。突然想到她的武器还在雪星辰那里。那个笨蛋,鞭子坏了就坏了,还要把拆下来的再装回去,弄得双手伤痕累累,整整两个时辰都不见他回来,肯定又是去修鞭子了,思及此,阿九奔出门去,这一刻没有别的,只是想见他……

    刚出竹林,突然间想起些什么,直奔他房间而去,“星辰?”推开房门,房中无人,简简单单的竹屋还弥漫着他身上的薄荷香,阿九淡笑一下,正准备关上房门转身离去,却忽然间,瞥到床角一个黑檀木盒,直觉告诉她,那里肯定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脑海中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碰它,不要碰它,离开这里……

    一脚门外,一脚门内的站在那里良久,阿九终是走了过去,拿起那个木盒,盒子的边缘光滑无棱,一看就知是主人经常抚摸把玩,阿九轻轻打开盒盖,盒中放着一卷金黄色的卷轴和一封还未来得及寄出的信,一种不详的预感自她心底升起,她瞳孔猛的紧缩一下,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她犹豫再犹豫,最终还是展开了卷轴……

    她为她自己那一刹那所看到的惊呆了,有一瞬间她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她竭力克制着暴怒的情绪,打开那封信,双手抖动的能听到信纸在手中哗哗作响。

    艰难的迈出脚,往竹林深处走去,光线似乎在眼前缓缓黯淡下来,竹的影子越来越深,向地面延展开,她向前走,还听得见有东西在胸腔中破裂,象是什么碎了,发出“噼啪”的声音。

    终于那雪衣男子的脸在她视线中出现了,眉目依旧温柔俊秀,如画中仙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惶,“阿九,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哪里不舒服?”

    阿九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在咚咚跳着,节奏均匀的,与那里仿佛焦裂得即将爆发的情绪相比简直就是个奇迹。

    她冷笑一声,狠狠的一把推开了他,力道大的让他连连后退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烈国皇太子殿下,久闻大名!”阿九勾唇,溢出一个邪魅的笑,出乎意料的温言里藏着深深的危险,静静看着他。

    雪星辰大惊,面色瞬间没了血色,身形猛地一震,瞳孔瞬时放大,全身所有的血液都仿佛被霎时抽离,五雷轰顶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一瞬间,他的世界天旋地转。用手紧紧按着胸口,窒息的感觉传来,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她不会原谅我的!我不能失去你,阿九……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的声音惊慌失措。

    她现在怒火中天,像被激怒的狮子,想要嗜血,可越是这种情况,她的心越是冷静得可怕,“还好,不算太晚的时候。”

    雪星辰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努力站直身子,带着暗哑颤抖的哭腔,“阿九……阿九,你听我解释,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的……”

    “够了,雪星辰!哦不,澹台悯辰殿下,东海白衣人是你的师父吧?九至揆议,天干星奇,地划六庚,上达天卦,你的竹林摄心阵法摆得好啊!得南宫云影者得天下!看!你自己都这样说了,你想要天下?所以你想我嫁给你?如今你还要解释?哈哈哈哈……”阿九狂笑出声,那笑带着怆然的哭音,揪得人心像刀绞一般疼痛!

    “不……不是的,阿九,我真的爱你,我爱你啊……阿九,求你,别这样……”所有的血管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痛而收缩起来,颤抖的无法控制的手指,一点点伸向她,就在触碰到她衣角的同时,白色的袖狠狠的甩过了他的面颊。

    “爱我?啊哈哈哈哈……你拿欺骗来爱我吗?”阿九怒极反笑,“你竟然说,永!不!相!负!哈哈哈,白痴如我,竟然将心交与你,让你拿着刀一刀一刀戳着,剜心之苦,不过如此……既是这样,不如从此断情绝爱……”说罢,手持一枚金针,冲着脑袋顶心,直直扎下。

    温柔如水,依然记得缠绵时的心动。

    可温柔后,藏的竟是数不尽的欺骗,诡计,阿九银牙咬碎,她两世一生,从未被人如此控制,这是不可原谅的羞辱。

    “金针封脑!”雪星辰何尝不知阿九已怒,却不曾想她如此决然,断情绝爱,从此她不会记得他,从此她再无情爱,她把他从心上血淋淋的撕离……

    “不!”一声凄厉的嘶号,“不!阿九,千万不要啊!我求你……求你……求你啊……”那双温润的眸子此时已经慌乱的找不到焦距,满眼的惊恐,一个趔趄被她甩翻在地。

    她冷冷的看着他,用力将金针刺入脑中,头痛欲裂,嘴角溢出鲜血,看着他挣扎着向她爬来,爬得那样艰辛,几尺之遥的距离仿佛隔着千丈……

    “从此之后……”带着鲜血的唇角扭曲出一个诡异的冷笑弧度,镇静的,漠然的,没有一丝颤抖,完全是一个极理智的人极冷静的开口:“两!不!相!欠!”

    雪星辰呆住了,看着她的双眼,那夜空般的黑色,比水更深,比火更浓,她忘了他……她忘了他……

    痛象海浪一层层涌来,堆积在他的胸口,淹没过他的头顶,他一点也喘不过气来,他的唇颤抖,他的手颤抖,他的全身都在颤抖,一切的一切,于此崩溃……

    “星辰,跟我走吧……”

    “星辰,等我累了,就一起和你去养老……”

    “星辰,你是我的……”

    “星辰,我有点喜欢你了……”

    “星辰……”

    “星辰……”

    她会忘却,忘却……她没有了他的记忆,她一生不再有爱,那个刻入他骨髓,溶入他血液的女子从此不再用极难得的温柔目光那样看着他,不再说喜欢他,不再记得他……

    “不!不!……不!阿九……”那痛,一直延伸到心底,撕开他的心,扯裂他的肺,情已终,泪满面。原来,这就是锥心灼骨之痛……

    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眼前的人渐渐模糊……模糊……直到黑暗吞没了他“……阿……九……”

    

 解剖(血腥,小心被雷)

    浪花,冲击着礁岩。

    礁岩上,矗立着黑黝黝的古老建筑物——“绝杀鬼堡”,神秘,阴森,恐怖的气氛,笼罩着这座古堡。

    江岸上,隐蔽的地方,有数双眼睛在紧紧的注视着鬼堡的大门,眼光中,有骇异、惊怖、仇恨……等复杂的光芒。

    堡内,灯火通明,血煞使者,逍遥使者,幽冥五子围坐两排,凝重的气氛散布在堡内,修罗和死神被明令禁止,无论发生任何事,他们都不得回堡。修罗已是荆国兵部尚书,死神是荆国将军慕容风言的副将。阎王殿此役已经暴露了总部和部分实力,若是再被得知阎王殿与各国军政有染,那介入这次“诛邪盛会”的就不止是整个武林这么简单了。

    首领失踪,魍魉被俘,暗堂遭洗,一切的一切,好像早已预谋好的,就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对方此时准备收网了,势必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好毒辣的一招“借刀杀人”。

    绝杀组织虽然强悍,但无奈对方高手众多,一拥而上,难免顾此失彼。此役过后,也是大伤元气,逍遥使者只余十八人,除雾隐、云翳外,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血煞使者更是死伤惨重,鬼组几乎全军覆没,魔组二十人,只余九人,还有三人重伤不治,眼看就不行了。幽冥五子中,灵邪左臂被硬生生折断,冥夜被毒针刺盲双目。死寂,统治着全堡!日正当中,但堡内阴沉沉如鬼域。

    鬼影沉默良久,沉声道:“三日后,天齐教主乔源天号令全武林高手齐攻鬼堡,我们是战是逃,还望大家一起拿个主意。”众人一听,顿时热血沸腾,杀机徒起,“当然是战,若是我们弃堡而逃,从此以后,我们还如何在武林立足?还有何脸面为九少做事?”鬼影叹口气,冷声道:“话虽如此,可你们忘了当初九少是怎么教你们的吗?你们是杀手,不是死士,明知必败,岂能一意孤行?倘若我们全部葬身于此,今后还有谁为九少卖命?”

    鬼影面色一沉,话音如铁,“你们全数撤离,我与四子留下。”

    “不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若是丢下你们,自顾自逃命,我等如何向九少交待?还不如自我了断来得快些!”逍遥使者之一的冰旗双眼一瞪,厉声喝道。一旁的云翳也点点头。

    从开始就一直沉默的雾隐抬头淡淡说道,“这次是针对绝杀的极有预谋的行动。无论是战是逃都在对方算计之内。战,我们势单力薄,不能借助军队出手,既不能乱了九少计划,又不能暴露其他的组织和分部。逃,绝杀从此再无出头之日,我们会彻底沦为丧家之犬。更何况,乔源天浪子野心,他要的又岂止一个绝杀?”雾隐扫了一眼场中众人,目光冰寒如刺,“三日后,他‘诛邪盛会’要杀魍魉祭旗,我等又岂能坐视不理,亲眼看着我们的兄弟被斩,不如就此背水一战,是生是死,听天由命,武林中人多是沽名钓誉、欺善怕恶之辈,真正的高手不屑群起而攻之,我们只有尽人事,知天命!”

    “好!既是如此,就是死也要死个痛快!”鬼影猛地站起身来,阴沉冷厉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让他们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江城古寺

    庙内正殿之中,烛火辉煌,围坐着数百个老少不等的人。

    就在最后一批人入庙之后,居中供桌之前,一个蒙头怪人站起身来,目射冷光,像在座的人遍扫一眼,然后以阴沉沉的声调道:“人数谅已到齐,本教承蒙各位武林同道厚爱,自接任武林盟主以来,一直致力于伸张武林正义,却不料,阎王殿诸魔残杀武林同道,毁我武林基业,连龙修群龙大庄主那样的侠义之士都惨遭毒手,这样的魔教,不除不快!此次‘诛邪盛会’邀请各位共襄除魔之举,还望各位侠士助我天齐教一臂之力,事成之后,阎王殿近年来搜刮金银全数赠予诸位,我乔某一文不要。如今森罗失踪,阎王殿群龙无首,趁此良机,将这危害武林的魔教一网打尽。”

    所有的人,都看向那蒙头之人,殿中静得落针可闻。

    坐在左手座的银发老者面如重枣,沉声发话,“乔教主这话有失公道啊!”

    乔源天抬起双眸,眼色微见凌厉,“哦?牟帮主此话从何说起?”

    牟尚志冷哼一声道,“我听闻乔教主得到一副地图,上面记录着无数人梦寐以求绝谷宝藏图!这图的入口,就是这鬼堡地道。”

    语出突然,所有的人全都惊得一愕,齐齐转头看向乔源天。

    乔源天见事情败露,眸中杀机掠过,面上仍是不动声色,“既然牟帮主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再隐瞒,没错,这鬼堡地道就是绝谷入口。绝谷宝藏有无数的绝世秘笈,此次夺堡之后,众位英雄平分谷中秘笈和宝藏,可有异议?”

    众人闻言大喜,谁人不知那绝谷的宝藏,神兵利器,绝世秘笈,应有尽有。无数武林人士为之疯狂,这样的诱惑,就是死又何妨!

    在座的高手,纷纷立起身来,面现凛然之色,“我等誓死捍卫武林!”

    乔源天心中冷笑,捍卫武林?都是些心口不一,贪心不足的小人。

    牟尚志想了想又道,“乔教主,那日已有不少高手命丧阎王殿,明日再战,恐有不妥啊。有三大派已退出此次盛会,‘南丐’‘北僧’都曾告诫我等不可轻举妄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乔源天面露鄙夷之色,奈何他蒙面示人,众人看不清他面色,“牟帮主,前日攻堡,虽折毁不少武林高手,但那阎王殿众人也不是铁打得,怕是实力也是大损,那我等就更应该趁此机会为武林除害了!”

    牟尚志默然不语,心中认为他说的在理,但也有些担心,毕竟那日的情况实在令人吃惊。

    乔源天顿了一顿又道,“从那日‘南丐’‘北僧’安然出堡则可看出,他阎王殿也不过如此,若不是二位高人心慈,恐那阎王殿早已不复存在了。”

    “乔教主此言差矣!”一个黑衣大汉从人群中站出,“据在下所知,那‘南丐’和‘北僧’活着出堡,并不是凭功力脱身……”

    众人同时一震,面色大变,一个穿道袍的老者皱眉问道,“袭门主这话?……”

    那名唤袭门主的黑衣大汉点头,一字顿道“那‘北僧’亲口告诉弟子,他和‘南丐’是被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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