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流氓小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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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流氓小樱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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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臀上的疼痛让她皱眉,可他突然起身贯穿而入,花穴充实的快意,却又让她舒服得娇吟。

  仰起头,她主动扭着臀,小手抓着床褥,当他前进时,跟着往前移,让他能进得更深。

  她的热情惹来他的低吼,大手扣住两瓣雪臀,热铁用力在花肉间抽插着,每每下腹和臀肉撞击时,就拍打出的肉体拍击声,混合着搅弄而出的爱液,形成煽情的激情声响。

  汗湿的胸膛贴着雪背,雷千枭俯下身,咬住她丰满的下唇。  “说,我是谁?”

  “啊……”花喜儿轻喘着。迷蒙地回视他,探出粉舌主动吮住他的舌。他却闪躲着,执意要听到她的答案。  “说!占有你的人是谁?”他咬着她的唇,要她回答。

  “啊!”唇上的疼痛让她拧眉,抗议地轻吟着。  “枭…疼……”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雷千枭满意地勾唇,在花穴间抽插的热铁律动更加快速,狂猛地在花墼间进出。

  而两人的舌也激情交缠着,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全数夺取般,浓烈的性欲张力在两人之间弥漫。

  热铁抽送间,爱液不住被搅出,发出淫靡的水泽声,滋润着粗长的进出,让他次次没入深处。

  “呃啊……枭……枭……”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花喜儿的身体不住战栗,花壁也剧烈收缩不已。过多的强烈快意转为一种痛苦的折磨,让她有点承受不住,求他停止,可他却冲刺得更快,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吸绞的快意,手指紧紧扣住雪臀,留下明显的指痕。

  “呜…不,不要了啊……”她忍不住拧眉,小手抓着床褥,挣扎着要往前爬离。

  可他哪许她逃?大手往前扣住她的腰,用力一收,将她拉了回来,窄臀跟着用力往前一挺,深猛地进入花甬。

  “啊啊——”炽热的粗长进得好深,花喜儿立即放声娇吟,身体跟着一软,无力地趴伏在床上,只剩下雪臀被高高抬起,她轻咬着唇,呜咽地承受着那莫大的情潮。

  “呜……枭……我不要……”她求他停止,她受不了了!他再继续下去,她会被玩坏的。

  “还不够……”他低头用力咬住她的肩,就是要玩坏她,要她死在他怀里。他绝不放开这个可恨的女人!  

    “呜……”肩上的痛让她拧眉,花心之间也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颤抖不已。

  “还不够……你别想我会就这么放过你……”他咬牙低语,热铁抽插得更快,搅弄着过多的爱液。

  “嗯嗯……”花喜儿低哼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指尖早已发白,拧紧的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晕沉沉的,然后,眼前迷茫地一黑,再也承受不住地厥了过去。

  “喜儿……你该死!”见她昏过去,雷千枭低吼,俊庞痛苦又复杂。

  恨她为何要这么对待他,却也恨自己,为何忘不了她…

  他用力咬住她的肩,在雪肤上留下齿痕,结实的窄臀用力一挺,这才甘心将身体放松,灼热的白液跟着喷洒而出,全数灌入湿润的花床…

  唇,又肿又破的,全是他咬下的痕迹。雷千枭敛下复杂的眸光,手指轻抚过花喜儿红肿的唇瓣,小脸也残留着泪痕,雪白的肌肤无一完好,全是他粗暴地留下的痕迹。昨天他发泄似地不停在她身上索求,不顾她的疲累哭喊,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

  她总能让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碰触到她,他就变得不像是自己,而那个奇怪的自己,连他都觉得很陌生。

  明明恨她,却又无时无刻惦记着她,他也真够可悲的——

  勾起唇,他自嘲地笑了,可轻抚着小脸的手却放得好轻、好温柔,怕吵醒她。她若醒了,他便不能这样看着她,他必须冷漠,必须嘲讽,必须不屑,这样才不会被她发现——他的心,仍有她。

  他的自尊,不许自己再被践踏。

  她对他的残忍,仍让他心痛,仍让他恨,他想不恨,却办不到,越恨,他就越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没有爱,就不会有恨。

  心里的恨,让他出口伤害她,可看到她一闪而逝的受伤表情,他虽然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可心却也跟着难受。

  伤她,并不会让他好受,只会让他的心也跟着疼。

  “喜儿……为何要这么对我……”

  他痛苦地闭上眼,不懂自己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裴亦寒,为何她宁愿选择那姓裴的,也不要他?而自己又为何要这么下贱,明明她不爱他,甚至对他的爱弃如敝屉,可他却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多可悲的自己,多可恨的她……

  雷千枭苦涩地笑了,笑自己的傻,即使经过四年,却还是无法忘怀身旁这可恨的女人。

  “呜,对不起…对不起……”沉痛的低喃突然从唇瓣逸出,花喜儿痛苦地皱眉,仿佛作着什么恶梦似的,她紧抓着床褥,咬着唇,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要…对不起……”

  她突然睁开眼,泪眸恍然地和一双黑眸对上,怔然相视。

  一看到她醒来,雷千枭脸上的神情立即转为冷硬,黑眸冷然地看着她,薄唇勾起一抹轻嘲。

  “怎么?缺德事做太多,连睡觉也会不安吗?”他吐出嘲讽话语,俊庞尽是冷冷的轻视。

  不许自己对她脆弱的模样心软,即使想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可他还是咬牙忍着。他绝不会再上当一次,绝不许自己再当个傻瓜,任她耍弄。

  花喜儿怔怔地看着雷千枭,仿佛还没从梦中醒来,小手轻轻抬起.抚上他的脸。  “枭,我好想你”

  她低声轻语,泪眸有着深深的爱恋,舍不得移开视线,怕他又会从梦里消失。

  她真的好想他,想得心都痛了,可是却又不能见他,只有在梦里,她才能与他相见……

  她的话让他神情一僵,那眷恋的眼眸,柔弱可人的表情,足以让人心软,让人甘心沉醉。

  可是……

  他的眼神更冷,挥开她的手.神情不屑。

  “花喜儿,你真当我还是四年前那个傻瓜吗?”

  “我……”花喜儿一怔,迷蒙的眼神渐渐清醒。雷千枭鄙视地看着她,下了床,披上衣服。

  “还是你以为我上了你,就得娶你?”他轻鄙地一笑。“可惜,我没兴趣娶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我嫌脏——而且,你连心也很脏。”

  他看着她的眼神很无情,不带一丝暖意,有的只是浓浓的轻视。

  花喜儿看着他,顿时清醒,知道这是现实,不是梦;而现实里的他,恨她入骨。

  她笑了,明明心痛得让人想哭,可她不许自己掉泪,小脸高傲地轻扬,不甘示弱地回道:“经过昨天,我想人人都知道咱们在房里做了什么,你确定你能不娶我吗?”

  雷千枭眯眸,上前用力扣住粉颚。  “我不想做的事,没人可以逼我,你想拿这事威胁我,门都没有!”说完,他用力放开她,俊庞尽是嫌恶。

  忍住下巴的疼,花喜儿轻睨他一眼,神情挑衅。

  “难道连姨娘也逼不了你?” 

    “你!”雷千枭瞪她。

  她则无惧地看着他,高傲地和他对峙。

  “很好。”雷千枭冷然地笑了。  “小满知道你和裴亦寒的事吗?听说裴亦寒对小满可好了,他心里可还有你?”

  花喜儿不语,雷千枭认为自己说中了她的痛处,笑得嘲讽。“除非你想让我把所有事都跟小满讲,你想吗?”

  花喜儿不语,仅是敛下眸。

  雷千枭的眼神更冷,  “滚!离开这里!看到你就让人作呕。”语毕,他旋身离开。

  听到门被重重关上,花喜儿幽幽抬眸,泪跟着滴落。

  她赶紧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心里却不停自问:她错了吗?她做错了吗?当初,她是不是不该这么做?否则他也不会变成这样.他们之间不会变成这样……

  他们会快乐地、幸福地在一起,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敌对,只能对彼此说出伤人的话…

  当年的选择,她是不是真的错了?

  闭上眼,花喜儿忍不住想起方才的梦,那个缠绕她许久,让她痛苦的回忆——十六岁那年,她等着她的生辰来到,等他上门提亲。

  至于和裴家的婚约,她一点也不在意,反正裴亦寒心里、眼里只有小满那个小笨蛋,取消婚约一事,裴亦寒也很乐意。再一个月就是她的生辰了,最近雷千枭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因为她和裴亦寒的婚约还没解决。他已经摇下狠话了,她再继续拖下去、敷衍他,他就不等到她生辰那天,即刻上门提亲。

  想到他恼怒的表情,花喜儿忍不住一笑。

  她总是柔声安抚他,只差没发誓说她一定会解决,好不容易才按捺好他:不过以他的脾性,再有耐心也没几天了。

  反正她也逗够他了,而且她也想嫁他。

  刚好今天娘在,她决定要跟娘说这件事,要她和爹去裴家解除两家的婚约。

  走进大厅,她看到穿着一身红的娘亲坐在主位上,一看到她进门,便神情僵凝地看着她。

  “娘,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花喜儿疑惑地看着娘亲,很少看到娘亲的脸色这么奇怪。

  “没什么。”夏母勉强一笑,端起茶碗,低头喝了一口。 

    “哦!”虽然觉得奇怪,可看娘亲不说,花喜儿也不多问,扬着笑脸看着娘亲。

  “娘,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夏母喝茶的手势顿了顿,眼睛看了女儿美丽的小脸一眼,眸光轻敛。  “什么事?”

  “我要解除跟裴家的婚约,我要嫁给雷千枭。”花喜儿毫不扭捏地说:“我和雷千枭说好了,他要在我十六岁生辰那天上门提亲。”

  夏母放下茶碗.眼神复杂地看着女儿。

  察觉到娘亲的表情不对,花喜儿脸上的笑容微敛。  “娘,你怎么啦?我真的觉得你怪怪的。”

  夏母轻叹了口气。  “喜儿,娘不能答应你。”

  花喜儿愣了一下,眉头皱起。  “不能答应我哪件事?解除和裴家的婚约,还是嫁给雷千枭的事?”

  “两件都是。”夏母表情沉重。花喜儿瞪着娘亲,想到刚进门时娘亲脸上的不对劲,还有,娘亲听到她要解除婚约、要嫁给雷千枭,脸上也没有任何意外。

  “娘,你早知道我和雷千枭的事了?”她问。

  “嗯!”夏母点头.轻叹一声。  “你娘又不是瞎子,你和雷千枭虽然常常斗嘴吵架,可两个人的眼神总是纠缠在一起,而你看到雷千枭时,脸上的笑容总是那么甜,我是你娘,怎会看不出来?”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准?”花喜儿不懂,既然娘亲了解,为何要拒绝?

  “因为梅儿。”夏母无奈地说道。

  “表姊?”花喜儿愣了一下。  “这关表姊什么事?”

  “你知道梅儿也喜欢千枭吗?”夏母看着女儿,轻声问道。

  “表姊…怎么可能?”花喜儿摇头,可立刻就想到表姊看到雷千枭时羞涩的表情。她一直以为那是因为表姊生性向来就害羞,不善和男人接触才会这样,没想到……  “那、那又怎样?”表姊喜欢雷千枭,可雷千枭喜欢的是她呀!

  “喜儿,你知道梅儿的身体一向不好,她最近又病了,大夫说她可能活不过二十,她的心愿就是嫁给千枭……”

  “是表姊求你来说的?”花喜儿打断娘亲,眼眸瞪着她。

  “不是。”夏母赶紧解释,  “你和千枭的事,梅儿完全不知道,是你舅舅和舅妈来求我……喜儿,娘知道娘不该这么做,可娘从小看梅儿长大,娘也不忍呀!梅儿一向把你当妹妹一样疼爱,你……”

  “我不要!”花喜儿断然拒绝,抗议地看着娘亲。  “这是我的爱情,我不想让,而且雷千枭也不是可以随意相让的东西,他是人,不是可以让来让去的东西!”

  “娘知道,可是你忍心看梅儿抱憾死去吗?梅儿跟你不一样,她柔弱不堪,要是她知道你和千枭的事,我们怕她撑不过去……”

  “那我就撑得过去?”花喜儿可笑地看着娘亲。  “因为我很坚强,所以我就可以承受?娘,你是我娘吧?你不是最了解我的吗?为何你要帮外人?”

  “我……”夏母无语,苦口婆心地看着女儿。  “喜儿,娘知道你的痛,可是你舅舅这样求我,你知道,舅舅是我唯一的亲人,他拉拔我长大,他从不求我,可为了梅儿,他…”

  “我不要!我不要!”花喜儿大吼,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了,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答应的…我要去找表姊,我要去告诉她我和雷千枭的事,顺便拒绝舅舅和舅妈。”

  说完,她转身就跑,不顾娘亲在后面追喊。

  她迅速来到白府,狂乱的心让她无法思考,她只想见到白梅儿,她不要把雷千枭让出来!

  “表姊!”她急怒地冲进白梅儿房里。“咳咳!喜儿,你怎么来了?”看到她,白梅儿一脸惊慌,急着想把桌上的画藏起来。可来不及了,花喜儿看到了。

  “这是……”她看着桌上的画,那眉,那眼,那脸,那身影…是雷千枭!

  “被你看到了。”白梅儿红着脸,轻咬着唇。

  “你……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哦!”

  花喜儿看着白梅儿娇羞的模样、爱恋的眼神,她以前怎么都没发现?

  “你喜欢雷千枭?”她低声问道。

  “嗯!”红着脸,白梅儿轻轻点头,小脸有着被发现的羞窘。  “从小我就喜欢他了,不过我只敢偷偷地喜欢,你知道的,我向来就胆小,我好佩服你,敢跟枭哥哥大骂大吵,我也好想象你一样,可是我不敢。”说着,她落寞地叹气。

     唉!

  “咳咳……表姊!谢谢。”

  突地,她捂住胸口,痛苦地咳了起来。花喜儿赶紧帮白梅儿拍背,帮她倒了杯热茶。  “来,喝茶。”白梅儿笑着接过,轻喝了一口,小脸有着轻嘲。  “我呀!这破一烂身子也不知能熬到什么时候,最对不起的是爹娘,竟生了我这个没用的女儿。”

  “表姊,别这么说。”花喜儿轻斥,咬着唇轻问:  “你,想嫁给雷千枭吗?”

  一听到她的话.白梅儿的笑容变苦。  “我呀,没这福气的,而且枭哥哥也不喜欢我,他比较喜欢你,若不是你有婚约,你和枭哥哥真的很配,吵吵闹闹的,就像对欢喜冤家。”

  “谁跟那家伙是欢喜冤家!”花喜儿不屑地皱鼻,姊惨白的面容,看着她眼中渴望却又不敢奢求的眸光,想着从小到大表姊待她多好,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

  可心却揪痛着,看着表想着娘亲刚刚说的话,一开始想说的话全吞进嘴里,她说不出口,甚至不知该怎么启齿。若表姊知道她和雷千枭的事,她那么纤弱的身子熬得过去吗?娘亲的话不停在她脑中回荡!嫁给千枭是梅儿唯一的心顺,喜儿梅儿一直把你当妹妹一样疼,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喜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见花喜儿怔怔地看着她,白梅儿担心地轻拍她的脸。 “你怎么了?脸色好白,手也好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来,快喝热茶。”

  白梅儿说着,赶紧想倒茶给花喜儿,可胸口却突然一疼,让她皱着眉,手中的茶杯一落。

  “表姊!你怎么了?”花喜儿一惊,赶紧扶住白梅儿。

  “我、我的胸口好痛……”白梅儿痛苦地皱眉,脸唇白得无一丝血色,冷汗滴落。

  “来人!快来人!快请大夫!”花喜儿赶紧大吼,外头的婢女立即进来,请人赶快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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