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演中,驯兽师领着白老虎来到凯莎的面前,想让凯莎摸摸它。她胆战心惊地看着呼延天佑,见呼延天佑面带微笑的给了她一记鼓励的眼神,她才伸出颤巍巍的手摸着白老虎;没想到白老虎似乎感受到她的温柔,反而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逗得凯莎呵呵大笑。
走出夜总会,凯莎的小嘴始终滔滔不绝的说道:“真是一个太棒的感觉,我一定要告诉身边每一个人,尤其是凯丝和凯瑟,让她们羡慕、嫉妒。”仰高着小脸,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呼延天佑觉得好笑,“我发现你是一个爱炫耀的女孩。”
“我难得有机会能在她们面前炫耀岂能放过,谁教她们老是笑我四肢比大脑发达,其实说穿了她们是在笑我是一个没大脑的女孩。”凯莎没好气地甩头。
呼延天佑被她的娇俏逗笑了,她真是愈看愈有趣。“好了,别生气!再说你两位姐姐又不在这里,你生气只有我看得到,她们又不知道,这样多划不来。”
“嗯,你说得也对,我现在生气好像是白搭。”凯莎自嘲地苦笑。
“知道就好。”呼延天佑从没见过像她一样纯净可爱的女孩,所有的喜、怒都清楚的表现在脸上。“走!再带你去更新奇、更好玩的地方。”
“真的?是哪里?”她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抹惊讶与期待。
“新开张的酒吧,里面全都是年轻人的玩意儿,至于有什?特色?我也不知道,去了才知道。”呼延天佑明白的说着。
“好,走!我们来个探险之旅。”凯莎兴致盎然、迫不及待的拉着他走。
“走,去探险。”呼延天佑学会她诙谐打诨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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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会儿,他们来到名?“沙滩”的俱乐部,走进俱乐部便领受到全然不同的大胆气氛,女服务生全穿着比基尼,男服务生都是打着赤膊,震天价响的舞曲、香味四溢的啤酒,里面所有的人几乎High到疯狂。
呼延天佑紧握住凯莎的手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叫了两杯啤酒。
凯莎随着奔放的舞曲自然的摆动身子,呼延天佑则是沉着一张脸坐着,他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新奇!
甚至,有人High到桌上大跳脱衣舞,在场的每一个人莫不兴奋的叫嚣。
呼延天佑后悔带凯莎来到这样的场所,他拉住凯莎的手,“我们走。”
凯莎猛然地将手抽回,“不……我还不想……回去。”
呼延天佑震惊地贴近她,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蕃茄似的,他又看看她面前半杯的啤酒,霎时顿悟,原来她不会喝酒。
他起身拉住半醉的凯莎,“我带你回去。”
“不……我还想玩。”她半醉的不停地摇手。
“不行!跟我回去!”呼延天佑莫可奈何之下,只好硬将凯莎扛至肩上。
凯莎在他的肩上仍像不安分的小野马,拳打脚踢、口里还不停地咒?。
在回家的路上,每个人莫不睁大眼看着呼延天佑肩上扛个人的狼狈样,走进宝殿大厅,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一抹奇异的神情,他无暇理会别人诧异的眼神,大摇大摆的走进电梯。
看着醉醺醺的凯莎,他怎能将她送回去?只好暂时带回顶楼他的住处。
顶楼是他的家,也是他私人最隐密的地方,也是唯一能让他纾解压力的地方,除了班尼,他从不让外人靠近一步。
他将醉醺醺的凯莎放在大床上,而凯莎一躺入软绵绵的床上,一会儿大字睡、一会儿侧卧、一会儿将整张脸埋进被褥里,睡姿百样。
呼延天佑无奈地苦笑,自嘲自讨苦吃,现在唯一能做就是尽快将她弄醒。
他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水,走回床边沉默地注视她片刻,她看起来是那?纯真、无邪,他忍不住的赞叹着;?那间有一股强烈的悸动侵袭着他,而在悸动的驱使下,他俯向那张姣好的脸庞,轻轻地亲吻一下。
蓦地,凯莎翻身手一挥,不偏不倚击中他的脸庞,他震惊地从迷眩中惊醒,手摸着被击中的脸庞。“连睡觉都不安分。”他忍不住嗤笑。
不行!还是得先将她弄醒。
但是……呼延天佑看了看她,“现在她这个样子,就算丢进水里,她八成也醒不了。”
此时,凯莎难受地发出一阵作呕声,呼延天佑一时惊慌得手忙脚乱,可还是来不及,令人掩鼻的呕吐物已经弄脏了床,他苦着脸无奈地仰头长叹。
他捏着鼻子按下通话机,唤服务生立即前来清理,然后倒抽口气抱起还在醉梦中的凯莎,走进浴室,先褪下她身上沾到秽物的衣服。
蓦地,光滑玉脂般的肌肤乍现眼前,一股莫名的燥热迅速烧灼着他全身,他强抑住心中被她挑起的炽热悸动,轻轻地将她放进浴缸里,她仍然紧闭眼睛如在睡梦中不断地往下滑;看她整个人几乎潜入水底,他惊慌地将她拉起,一拉一滑彷佛在做拉锯战。
呼延天佑一手伸入水中抱住她的身体,一道电流在?那间窜过他的全身,他从没抚触过如此细腻的肌肤,也不曾?生如此强烈渴望肌肤相贴的感觉,臂弯中的她时而发出轻细的申吟声,时而不安地扭动一下身体;他发现自己全身除了被水淋之外,竟然还冒着汗,紊乱的心绪令他惊慑,他试着?开不断涌上的情潮。
他听见外面清理房间的服务生,高嚷:“整理好了,呼延先生。”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呼延天佑这时才将凯莎从水中捞起,拉了一条浴巾将她紧紧裹住。“幸亏你很娇小。”
她是很娇小,但是她匀称的曲线却教他欲火难耐。
他淡淡的轻笑一声,抱起始终没睁开眼的凯莎,轻轻地将她放回大床上,她舒服地轻哼一声翻身继续睡;他不得不服了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见她又是娇吟一声,他的眸底闪过一道光芒。
当她醒来,一定会引发一场世纪大战!
呼延天佑看着自己一身淋淋的狼狈样,益发想笑。
班尼从服务生的口耳相传中得知呼延天佑扛着一个女人回饭店,他半信半疑着,因?就他对呼延天佑的了解,呼延天佑是不可能会带女人回饭店,真不知道这位幸运儿是谁?
心里纳闷不解的当头,清理房间的服务生从呼延天佑专属的电梯走出来,班尼拦住他的去路。“你们到老板的房间干什??”
“清理房间。”
这不禁引起班尼诸多的揣测,挥手让他退下,眼角余光却瞥见一脸惊惶不安的阿仙正朝着他挥手。
“请等一等。”阿仙急喘着气奔向他。
“什?事?保母小姐。”班尼好奇地问着。
阿仙手按着急速起伏的胸口,“请……请问,你知不知道呼延先生在哪里?”
班尼错愕地看着满脸惊慌的阿仙,“你急着找他有什?事?”
“他今晚带我家公……噢,不,小姐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担心。”阿仙急得泪都流出来。
“什??呼延天佑今晚是跟你家小姐约会?”这消息震撼住班尼。
“嗯。”阿仙急得猛点头,“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班尼微微顿一下,困难地吞一口口水,“或许我知道。”
“在哪儿?”阿仙心急如焚地抓住班尼的手臂。
“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班尼万般无奈地领着阿仙踏进呼延天佑的专属电梯。
来到呼延天佑的房门前,班尼头一偏示意阿仙道:“这里就是呼延天佑的家。”
“呼延先生住在这里?”阿仙没想到呼延天佑会将饭店的顶楼用来当住家,因?心急凯莎,她也顾不得一切的按下门铃。
须臾,穿着睡袍的呼延天佑一脸疲累的拉开门,乍见门前的阿仙和班尼,他大吃一惊,“你们?”
“呼延先生,我家的……”阿仙的眼睛瞥见躺在床上的凯莎,她惊慌地猛力推开门,迅速冲向大床,大声叫道:“公主!公主!”
凯莎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继续倒头又睡。
阿仙抑制不住心中狂烧的怒火,充满敌意的眼光射向呼延天佑,“说,你到底对公主做了什??”
班尼饶富兴味地看着呼延天佑,“你到底有没有”
呼延天佑神情一凛,不甘受辱的瞪着阿仙。“我对她什?都没做!不信你可以检查。”
“可是我刚才听整理房间的服务生说,曾经到你房间清理……”班尼诡谲地瞄他一眼。
这下可惹恼了呼延天佑,他忿然揪住班尼的衣襟,“你故意要让我百口莫辩是不是?如果我真的对凯莎做了什?,我会承认,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阿仙惊魂未定,怒瞪着呼延天佑,“你说实话,到底”
“你们在吵什??”凯莎拉着被子坐起来,睁着惺忪睡眼朝他们抱怨。
阿仙突然瞥见凯莎裸露的香肩,惊慌的冲到她的面前,拉起被单包裹住她。“公主你”
“我怎?了?这是哪儿?”凯莎质疑时,身上的浴巾突然从她身上滑落,她倏地愣住;而后赶紧抓住被子,她大叫一声,旋即羞惭地将整个人藏在被子下。“这是怎?一回事?”
班尼不禁抿嘴偷笑,看来呼延天佑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哂笑的以肩轻撞着呼延天佑,“这到底是怎?一回事?”
“我警告你!少起哄。”呼延天佑恶狠狠地瞪班尼一眼,他走向前一步,“你忘了,我们去酒吧,你喝醉了。”
“酒吧?”阿仙震惊地瞠大了眼。
凯莎躲在被子下不断地找回之前的记忆片段,他说的没错,他们走进了一家音乐震天价响的酒吧,她喝了几口啤酒,接下来的事她就全记不得了。
阿仙怒气冲冲的踱步来到呼延天佑面前,“就算去酒吧喝醉了,你也没必要脱我家公主的衣服!”
经由阿仙这?一提,凯莎霎时恼羞成怒,一张涨红的脸从被单中冒出来,以被单裹住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跳下床走到呼延天佑的面前,恍如火山爆发似的怒瞪着他,“你、脱、我、的、衣、服!”她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呼延天佑看她一副要生吞活剥他的模样,不禁慌了,马上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赶紧表态道:“我发誓绝对没有对你有任何不轨的举动,我只是把你放进浴缸里,想用水让你清醒,谁知这法子对你丝毫起不了作用。”他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凯莎气急败坏的伸出手要掴他耳光,反被他一手握住手腕。
“别蛮横不讲理,小心被单会掉下来,现在屋子里可不只我一个男人!”他森冷的目光紧盯着她。
凯莎瞄了眼站在门边的班尼,?那间又涨红了脸,手紧抓着胸前快要滑落的被单,难耐心中那口怒气,趁他不备出其不意地狠狠他一脚。
呼延天佑痛得大叫:“喂!你讲不讲理。”
“我告诉你,我的想法就是理!”凯莎愤怒地拖着被单,大剌剌的走出呼延天佑的房间。
阿仙见状,气恼地瞪呼延天佑一眼,赶紧追着凯莎。“等我,公主。”
“公主、公主,依我看简直就是个小恶女!”呼延天佑怒瞪着大门。
班尼则缓步来呼延天佑的身边,讥讽取笑他道:“我今天才知道你有恋童癖。”
说着,他忍不住大笑。
呼延天佑不欣赏他的幽默,恼怒地瞪他一眼,“闭上你那张鸟嘴!”
长这?大她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而且她才扭转了对他的印象,也有心将他当作大哥哥看待,没想到他竟然趁自己酒醉之际欺负她,占她的便宜!
凯莎裹着被单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恶!简直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胸中的怒气无法发,她气恼地用脚去椅子,只听见她惨叫一声:“哇!好痛。”她痛得蹲下来看着自己的脚。
阿仙连忙蹲在她身边,关心的问:“有没有怎?样?”
这时,凯莎抱着头开始哇哇大哭,“教我以后怎?见人嘛……”她?起头大叫:“该死的呼延天佑!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阿仙听着她一连串的咒?,心疼不已,她伸出双臂环住她温柔的呵护着,“别哭了,就让他下十八层地狱。”
霎时,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凯莎,趴进阿仙的怀里抽抽噎噎地道:“不!十八层还不够,至少要再往下十层……”
“好,好,再往下十层。”阿仙极其温柔地安抚她,然而她的心里仍有着不安,她轻声的问:“你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
“有。”凯莎毫不思索的回答。
阿仙吓得刷白了脸,惊惶失色的盯着凯莎,“哪儿不舒服?”她的视线不意的瞟向凯莎的大腿间,又移回她的脸上。
凯莎难受地扭曲了整张娇?,紧拧着眉、皱着鼻子、努起小嘴,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肚子,“我觉得胃好难受,还有喉咙好干”
闻言,阿仙重重地吐了口气,悬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瞬间落下。“你是自找罪受,不会喝酒干嘛跟人家去喝酒。”
“我哪知道才喝几口就醉了。”虽自知理亏,凯莎还是强辩着。
“好了,下次别再学人家喝酒。”阿仙心疼地捧着她的脸,双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轻哄着她道:“再去睡吧。”
“嗯。”吸了吸鼻子,听话地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阿仙不禁暗暗庆幸凯莎安然无事,万一她真的出了差错,她真不知有何?面面对国王,凯莎可是国王的心肝宝贝。
同时她不得不赞赏呼延天佑的君子风范,他并没有趁凯莎醉酒之际侵犯了她。思及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他,她心里颇?歉疚。
翌日,凯莎的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阿仙?了看顾凯莎整整一夜都没有合眼休息,喝醉的凯莎一夜睡得相当安稳;这下子她更相信呼延天佑的说法,哪怕是打雷也不见得唤得醒凯莎。
听见敲门声,阿仙不禁感到怪异,?何不按门铃,反而敲门呢?
她走到门边,纳闷地打开门。“是你!”
班尼脸上漾着一抹尴尬的笑,羞红着脸举手搔搔头发。“我过来看看你家小姐现在怎?样?”
“是呼延先生请你过来的吗?”阿仙毫不客气地问。
“不,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班尼连忙解释,又看着强悍地站在门边的阿仙,“我能不能进去?”
他扭捏的回头看了一眼,“让员工看见了不太好。”
阿仙微愠地瞄他一眼,让出一条路,“请进。”
班尼敏捷地闪进房间内。“谢谢。”他挤出一抹微笑。
阿仙顺手将房门关上,转身面对班尼,“有事吗?”
“我是想?天佑澄清一些事。”班尼困难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什?是你帮呼延先生澄清,而不是他亲自来呢?”阿仙颇?讶异看着班尼,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莫非他心中有愧,没胆子勇于面对?”
“不,你误会了,天佑不是你想象的男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如果他真的对你家小姐做出任何不轨的事,他一定会承认的。”班尼急于辩驳。
“既然他没有对我家小姐做出任何不轨的事,那又有什?事需要澄清?”
阿仙的一流辩才,逼得班尼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愧疚地偷?着阿仙,“我是想昨天当着你的面故意消遣天佑,因而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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