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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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贝勒-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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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你!”浑身难受的宣奕根本不想再理会这个妖女。

  “公子,我要怎么做你才喜欢呢?”华月荷卖俏地说。

  “什么!”宣奕睁大眸子,不敢相信她会轻浮地问他,他的自制力几乎当下冰消瓦解。

  “该死的女人!你以为我看不穿你的把戏吗?”宣奕讥诮地说。

  华月荷默默不语,只是凝眸望着露出凶狠神色的宣奕。

  “你费尽心机,就是妄想借由我来教导你男女苟合之事!”

  “公子,你说得没错。”华月荷秀雅的娇容没躲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

  “给我滚!去找其他男人!”被他抖搂出来,她不见愧色反而坦然自若,让他心中有股恚恨的挫折。

  “我只要公子!”华月荷用软软如棉絮般的嗓音,志坚意决地说。

  

  忽明忽暗、忽大忽小的烛焰照映出宣奕漠然无动于衷的脸,唯有轻掠过狭长眼帘的欲望一瞬即逝。

  烛台上凝集了许多结成穗状的烛花,长夜再怎么悠悠,也不能随意蹉跎。

  这当口已不容犹豫、拖沓。华月荷轻叹。埋藏的情愫不光滋芽不辍,还已滴水不漏地盘绕在她的心田里。

  宣奕灼灼的俊眸牢牢地盯住眼前一双轻轻颤动的玉乳,它们几乎磕碰到自己,诱人绝伦地挺立起来,让他不能自主地咽下口水。

  华月荷伸出如春葱般的嫩臂,纤纤的指尖轻触宣奕茁实坚硬的胸膛。像飘荡的浮萍一样,她轻巧点过眼前一寸寸的肌肤,若有似无的触感激起一种他很熟悉却极为渴望的欲念。

  春宫图上活灵活现的姿势她牢记在心,她低下螓首细细吮吸他胸前硬如石子的乳头,轻吐丁香小舌,用生手初人门一板一眼的态度,全心全意地舔舐他的健躯。

  她隔着一层薄薄的绡纱轻舔他的乳尖,他承受酥麻的感觉更胜以往,只是全身动弹不得,教他无法反扑她卑劣的手段,只能苦不堪言地沉溺在她惑人的温柔乡里。

  “啊!太棒了!”宣奕难耐她唇舌恣意地撩拨,亢奋地大声呻吟。

  “公子!”华月荷欣喜地抬起头。

  他的赞赏让她当即受到鼓舞,她情不自禁地爬到他矫健的身躯上。

  两人如同被针黹缀过,牢不可分地叠在一起。华月荷两只皎白的臂膀亲密地勾住他的颈项,两只热呼呼的嫩乳垂靠在他坚实的胸口上,可爱圆润的翘臀暧昧地挤压他兴奋的勃发。

  “啊!”宣奕一碰到她软柔的娇体,痛苦地叫道。

  “怎了?宣奕。”华月荷扬起杏脸,双眼露出忧心的眸光。

  “滚开!”宣奕吃力地骂道。他的额首渗出薄汗,让他备受煎熬的是她幽深的花穴不停地磨蹭他极为狂放的热源。

  “不要!”华月荷旋将娇容深深埋在他的身上。

  “该死!你们放了春药!”宣奕气愤填膺地指责。

  他不是初出茅庐的乳臭小子,往日就算是软玉温香醉卧在他的怀里,也不能迅速地拨动他的欲望,更何况他遍身瘫软,唯有他被下媚药,他的欲念才可能像被狂风骤雨唤醒一样急遽地燃起。

  华月荷举起头,脸露茫然,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春药?”

  “春药就是淫药,让男女交合的药。没有借助春药,你以为凭你的伎俩能挑逗起我吗?”汗水淋漓的宣奕眼露讥讽,恶毒地挖苦。

  该死的下三滥!他万万没想到他们还掺了淫药在他的食物里。  

  “我……我不知道……有下春药!”华月荷无辜地说出。

  为何他无缘无故地指控她下春药呢?她从没有,文叔也没告诉她……

  华月荷当下顿悟出,原来是……她惨然一笑。本以为是自己成功地挑起他的爱火,实际上是文叔不忍坐视她再次锻羽而归,好意地为她设想。  

  为何胸口源源冒出一股得而复失的感觉呢?她有种跌人谷底的伤心。

  “知道真相后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来!”身受媚药折磨的宣奕竭力咆哮。

  “公子,你真的要我离开吗?”牢牢地趴覆在宣奕身上的华月荷,全神贯注地瞅住他泛起蒙胧的俊眸。

  “我……”宣奕扭曲的脸犹疑了,滔滔不绝的欲火迅速地焚烧他的理智及身体,可是偎在身上充满媚态的女子又别有居心,让他对坦然地接受或者断然地拒绝,迟疑不决。

  未了,宣奕暴出青筋,咬牙切齿地怒骂,“该死的妖女,你赢了。”情火漫漫燎起,摇摇欲坠的理智终归还是输了。

  他败了,再不弃械投降,他肯定会被腾空的烈焰焚身,化为空气中飘浮的尘埃。

  “宣奕……”华月荷满刨情愫的嗓音,呢喃着他的名字。

  忽地,不理会宣奕急切的需要,华月荷翻身滑下床榻,走向在桌上有微星般焰火的烛台。

  身上顿时失去软绵的触感,宣奕不满地攒起眉头,在瞥到华月荷纤纤合度的背影,才稍稍驱除他胸中的不满。

  倏地,像星光的烛光也灭了,紧紧阖住的窗子也不再有煌煌的月华从廊檐流泻进来,整个厢房黑幽幽的,伸手不见五指。

  现下,万籁俱寂,静得像是掉落一根细针都嫌聒耳。

  宣奕方要出声时,鼻观就嗅到一股含幽香的气息,十根纤柔的尖指也搔向他俊逸的脸孔,华月荷发烫的娇躯已攀上他精壮的身体。

  华月荷将两手溜向宣奕的耳垂后,柔润细嫩的杏颊紧紧地贴向他,急急地轮流摩挲他的俊脸,忘情地抒发心坎中的痴心。

  宣奕这才明白,原来她熄灭灯火,是为了取下蒙住她脸蛋的销纱,纵情地和他耳鬓厮磨。

  “吻我!”心口怦怦不停的宣奕猛地说出他幻想许久的欲念。

  华月荷百依百顺地听命他的话,甜美的红唇立刻丰动地凑上去。

  两人唇瓣密密地黏附住,宣奕湿濡的舌尖轻探入她的樱桃小口里,她微张檀口,羞怯地吐出炽热的舌尖,轻碰他的主动出击。

  她又惊又喜地与他口沫相濡,她从不奢望他热情的深吻,能有蜻蜓点水般的轻触她已甘之如饴,更遑论他如饥似渴的举止。

  像是贪饮的酒徒,宣奕贪婪地吸吮她红唇内若美酒的津液,焦躁地舔舐她如淋上蜂蜜的红唇。

  像是为了报复自他清醒后受到种种不人道的对待,他唇舌的撩拨愈来愈凶猛,像狂风不顾一切地横扫大地。

  华月荷猛地扬起头,奋力摆脱宣奕的步步逼近,他时而蛮横地纠缠,时而温柔地逗弄,矛盾的攻势招惹她全身出现一股莫名的欲念。

  “宣奕……”伏在男人坚硬躯体上的华月荷,发出软柔的娇吟,不停地蠕动,两只沉甸甸的娇乳羞煞人地摩擦处在下面的宣奕。

  未识鱼水之欢的华月荷对体内一股燥热突地飞涨,和腿窝处因不时碰触到他的男根而溢出些些的汁液,显得无知,只能不住地娇喘,无助地磋动一双嫩白的玉腿。

  在药性慢慢的助威下,宣奕身体受的苦楚也不造多让,他感觉身上的女体就像一团火球,助长了火势燃烧他的身体,

  他嘶哑地大叫,“快、快!快给我。”

  强横的欲火不容他慢条斯理、细细体会前戏的乐趣,苦于身体无法动弹,要不他早反扑这股沸沸的欲流,而不是挫败地哀鸣。

  他急躁的口吻吓到心跳快速的华月荷,他迫不及待的情绪让她悲怆地忆起今晚的目的。身下的男子不过是她选中做为她孩子的父亲罢了,过了今夜,彼此了无瓜葛。

  “该死的妖女,你还在犹豫什么?你要是怕,就不该惹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反悔.不是摆明玩弄他吗?

  “不!我不会后悔!”华月荷言之不预地说

  “很好,说得到要做得到。”

  华月荷随即挺起上半身,用两手圈住他徘徊在她花穴外的昂首,无法盈盈一握的粗大,让她遽升起一股惶恐。

  再怎么心惊胆战,光阴也不容她虚度,她心一横,犹如飞蛾扑火,咬住已发肿的红唇,玉腿横过他的身侧,屏住气息,抬起臀,朝不用力一套——

  “好痛!”华月荷放开嗓子,凄厉地哀号。

  一滴滴绯红色的血水从两人交接处涓涓地淌下来,沾染了宣奕大腿根处,见证厂两人交合的事实。

  “啊!”宣奕吁了一口气,火热的硬棒能扶摇直上,冲破她的保护膜,直达她的花壶里,让他不得放松的欲火暂且获得舒解。

  他的昂挺像把尖刀无情地戳穿她的薄膜,被硬撑开的花径不能容纳他硕大无朋的坚挺,私处像是被人撕裂般,让她扑簌地流下酸楚的泪水。

  她呜呜的啜泣声,宣奕不是没听到,只是,她花穴的肉壁如同鹅绒般,让他舒服到想永远埋入……不过,她最好能动一动,他肿胀不堪的熟刃已捺不住老卡在湿濡的甬道里。

  出于常人怕痛,保护身体的本能,泪流满面的华月荷提起如被火灼的下半身,还未完全升起,就被宣奕气急败坏地出声喝阻。

  “笨女人!别走!动啊!动一动!”宣奕血脉债张,愤愤地怒喝。

  华月荷根本听不懂宣奕说的话。什么叫动一动?她惨白着脸,朝向宣奕的脸,“我不会……”

  那些春宫图虽然幅幅维妙维肖,但毕竟是静态的图像,怎么学都是纸上谈兵,哪比得上真人实际操练呢!

  “该死!就是动啊!会骑马吧?不会骑也看过人骑吧!”宣奕咬着牙,痛苦地挤出这些话。

  他不该痴心妄想她能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能不顾前后就一头跌坐下去,独有她这个未曾尝过云雨之欢的笨女人才办得到。

  “宣奕……我……”华月荷这会儿才了解他的意思,只是她私密处紧紧箝住他的坚硬,她稍一移动就痛苦万分。

  最后,她万不得已依着他的吩咐,像骑马一样,开始一上一下地摆动。  

  “啊!好痛!我不要了……”上下滑动的华月荷难耐剧痛,噙着泪嘶喊。他钻进她幽穴里的阳刚就像是把坚硬的铁勺,残忍地挤刮她花径的肉壁。

  “乖,很快就不痛了。”汗流浃背的宣奕粗哑地安慰。

  她除了初遭破瓜之痛外,宣奕很清楚是两人前戏所挑逗的时间不够久,不够让她的密穴分泌足够的淫水润滑她的幽道。这不能怪他,她会有种种的痛楚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华月荷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认命地骑乘身下赤裸裸、强硬的肉体。

  还没一盏茶工夫,宣奕的安抚仿佛立即见效,那痛入骨髓的痛楚逐渐地减轻,花穴的通口似乎适应他的巨大,穴内娇弱的肉壁也不再因为他的穿梭而叫苦连天。

  华月荷不禁断断续续地娇吟,楚腰也随着臀部上下夹放的动作缓缓地扭动。

  “啊!好棒,别绷得太紧!”宣奕低喘的叫道。

  消失的痛楚和渐渐涌现的情欲,让她终于放下心肯大胆地滑动,她总算泌出黏黏稠稠汁液的花穴,一起一落地罩住他骄傲耸直起来的灼热。

  “啊……不要……”她嘤咛连连,为自己的放荡,感到难为情。

  “啊……”她渐渐地追上他的步伐,汗涔涔的他满足地松了一口气,她湿滑的私处紧紧含住他热烫的铁柱,让他有酣畅淋漓的快感。

  “好热、好热,宣奕……”她鬓边开始滴下热汗,原本消失的燥热又突然在腹部跃升。  

  她身不由己地直摇头,纤细的柔荑一摊一握,她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身上有股难以形容的渴望一再地鼓动她。

  “快……快一点……”宣奕激情地叫道,骁勇的欲望根本不满足她卖力骑乘的速度。

  华月荷听话地顺从他的指示,放浪地加快身下的动作。只是,这已是她能骑出最快的速度了,她实在无法顺遂他的冀望。

  “宣奕……我……”激烈的欢爱,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说起话来也不顺溜。

  陷入激情漩涡的宣奕,十分痛恨屋内无一丝微弱的光线,让他无法忘情欣赏坐在他身体上同样陷入欢爱的女人。

  敌不过胸脯上缓缓渗出的酥麻,她纤指忽地用力按压上下激烈跳动的双乳,难为情地大力搓揉。

  “快,捉住我的双手!”他突然出声,惊醒后仰着头和使劲摩挲自己椒乳的华月荷。

  在怔愣一下后,华月荷倏地折腰,费劲地握住和举起他平放在两侧的大掌。

  “宣奕……”她不明白他的话。

  “将它们放到你的胸口上。”宣奕毅然地命令。

  她马上将他粗硬的两掌放到她丰盈且细皮白嫩的乳丘上。

  “啊……宣奕……”她满意地娇喘,他大掌满满地一托,和自己纤指捧住的感觉,截然不同。

  在发觉自己的手指能活动后,宣奕就迫不及待地贪想她那两只会活蹦乱跳、饱满软绵绵的圆乳。

  他不灵活地攫取她的浑圆,享受它们在他掌中充实的感觉,随后,贪婪她曼妙的曲线,他的手腕也渐渐地灵活起来,开始沿着乳侧徐徐地抚摸。

  他轻薄的哂笑,自他瞅到这两只娇嫩欲滴的丰乳后,他就时时刻刻惦记着要蹂躏、怜爱它们。而今,终于心想事成,他能不飘飘然吗?

  华月荷忘情地后仰,口中不断发出娇吟,他粗实的大手施压在她的双乳上,他粗壮的火棒又连续不停止地戳刺她的深穴,惹得她欲仙欲死,恨不得化成一滩春泥。

  蓦地,他的两手不再只满足凌虐她丰硕如圆月的雪乳,他粗长的手指开始搓弄她嫣红的花蕊,他调谵地撩逗、拉扯凸起的乳尖,逗得两粒小圆点硬如相思豆。

  “啊——”他高超的挑逗功夫,让她浑然忘我地大声吟哦。

  “哦!天啊!”宣奕也跟着她肆力低吼。她难耐情欲汇流所发出的嘤咛,助长他熊熊的情火,使得他遍体遭受严厉的围击。

  飞高的欢愉,已涨到她难以禁受的程度,她密布红潮的娇体慢慢地往后缩,一股蓄势待发的能量潜藏在她的腹部。

  华月荷半眯起涣散的美眸,绯红的曼颊淌下串串的香汗,宣奕……我好奇怪……”  

  箝住他炽热的坚挺的私密处发生变化,愈来愈沉重,教她忍不住放慢滑动,合拢两人亲密的衔接处。

  身经百战的宣奕当然清楚她的意思,只是现不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艰难地扯开嘴角,“别怕,你会知道怎么做,只是你别慢下……”

  他的提醒还没说完,霎时,她连连发出圆润的呻吟,“啊——啊——”

  浩浩荡荡的欲流冷不防冲破她初尝性爱的胴体,窜升到最高点。  

  她的花房旋即剧烈地缩合,全身肌肉也一伸一缩地抽动,她整个人近乎缺氧地天旋地转。

  “别昏过去!”宣奕嘎哑地吼道,是他两掌撑住她酥软的身体。

  她柔嫩的甬道开始排挤他的昂扬,黏腻的蜜汁也从重重粉红花瓣滴溜下来,害他全身难受,所以他绝不允许她在高潮后发昏,让他独力承受欲望的啃噬。

  浑身疲软的华月荷喘吁吁,被动地抽动,她难忍体内受她夹持的灼热照样一个劲地冲撞她的密穴,令她忘情地娇啼。

  突然,一股陡现的酥麻感雷霆万钧地崛起,以翻天覆地之气势冲击宣奕的身体。

  “啊——”他粗声呐喊,倏地射出火烫的种子,身体也随即放松,双手疲困地落在床侧。

  在一吸收他喷发的白色浆液后,她兴奋的娇体也立刻聚集一股滔滔的洪流,亦步亦趋地随他一起攀向高潮。

  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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