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底那样苦涩,但染临霜的身子依然在蔺寒衣刻意的挑弄下,彻底为他绽放了。
因为当她身下最私密之处不断被他用手指轻弹,当她的乳尖不断被轻扯、拧转时,一阵接着一阵的战栗不断窜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自己都能感觉得到由她花口处汩汩泌出的温热蜜汁,在沾湿了他、沾湿了她的腿后,又由她雪白的腿根缓缓流至床榻上。
为什么向来清淡的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为什么在明知他嫌恶她,在明知他只将自己当成一个泄欲工具之时,她还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而他,又为何能在碰触她之时,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过往在慕府里,当那些不规矩的男丁们想欺负她时,不都会只碰触她一下,便不知为何地落荒而逃吗?为什么他完全不会呢?
听着耳畔那愈来愈浓重的娇喘,感觉着染临霜搂住自己颈项的双臂愈来愈紧,而她身下的蜜汁也彻底泛滥成灾后,蔺寒衣突然一挺腰,将自己火热的巨大坚挺轻轻刺入她紧窒的花径端口处。
啊啊……
当感觉到自己的花径蓦地被刺入,尽管尚未深入,但一股被撕裂的疼痛已然开始蔓延时,染临霜再忍不住地紧咬住下唇,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正当染临霜痛得娥眉紧蹙,痛得泪花都在眼眶中涌动时,突然听及耳畔傅来蔺寒衣有些紧绷的嗓音——
「你的鞋底子纳得不错。」
他在说什么?
听着蔺寒衣那句天外飞来的话语,染临霜愣了愣后缓缓抬起头,发现他已不再对她进逼,而是用手指不断逗弄着她身下那颗红肿、敏感的花珠。
「天都的春天适合放纸鸢。」
完全搞不懂蔺寒衣说话的逻辑,但在他不断口出怪语,可手中举动却愈发邪肆之时,尽管努力地倾听着他,但染临霜的身子却愈来愈紧绷,意识愈来愈涣散,颊旁更是浮出了一层汗。
「天都的北口,有一个……」
当连染临霜都不明白自己的体内那股奇异的压迫感是因何而来之时,忽地,她的眼眸彻底瞪大了。
因为在她以为自己再受不住那阵异样渴望磨蚀的那一刻,她的处子花径倏地被贯穿!
而在一股巨大的疼痛感进发的同时,一股惊人的快感也随之而起。
讶异于那阵撕裂般的疼痛,更诧异于那股窜向自己四肢百骸的极乐快感狂潮,染临霜疯狂地摇着头,眼中晃晃闪动着泪花。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很痛、很痛的,可在疼痛之中的那股惊天快感,却彻底压过了疼痛,令她体会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欢愉!
他……是为了怕她痛,所以刚才才会说那些话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还痛吗?」
当体内的第一波高潮终于缓缓平复之时,染临霜才又听到蔺寒衣的嗓音。
他……真的怕她痛呢!
他……真的不是全然无情的。
不痛了……
泪眼模糊中,染临霜缓缓掀动着双唇,因为她明白,抚在她唇上的那手指,能听懂……
那只手指的主人,真的懂了。
因为他轻轻移开在她唇上的手后,握住她的柳腰,将她背过身去,呈现趴姿后,便开始用双手一起把玩着她那对诱人的椒乳,然后悄悄聆听着她每一个娇喘声的变化。
当身与心,都产生一种连染临霜自己都不明白的变化之时,她的纤纤柳腰,开始不自觉地轻款着。
因为不知为何,尽管破身的疼痛已然褪去,但她花径中的某种细碎疼痛与渴望却依然存在!
随着蔺寒衣上下其手的挑弄,她身下的蜜汁再度泛滥成灾,而当那个硕大的坚挺又一次刺入自己的花径中时,她感觉着自己的花径不断地向外撑开又撑开,那股被占有的充实感与暧昧感,令她的柳腰,款摆得更娇媚。
当发现染临霜那下意识的腰间款摆时,蔺寒衣急速地抽出自己,而后又用力往前一送。
啊啊……
当花径最深处都被占有之后,一股奇异的迷乱使染临霜双目彻底迷离了。
她无助地仰头娇喘着,然后随着蔺寒衣的一进一出,轻晃着自己的腰肢,然后感觉着在自己体内的他,愈来愈壮硕,愈来愈坚硬,愈来愈火热。
「学得真快。」
双手轻扣住那不断挪摇的诱人柳腰,蔺寒衣再不克制自己了。
他任自己的火热坚挺完全撤出,然后又完全进入,一回又一回地在染临霜细嫩的花径之中穿刺,并且次次直达花心。
当花壁某处因蔺寒衣一次又一次的大力贯穿,而不断被摩擦之时,染临霜无声地尖叫着。
因为她体内那股刺激着实太惊人了!
她完全不知道,男女之间,竟能如此暧昧又欢愉……
鼻中,弥漫着一股男女交欢时的异香,耳间,充满的是男女交欢时那暧昧又羞人的声响,染临霜彻底迷乱了,除了颤抖着朱唇,不断地无声吟哦着,她再也没有释放的出口。
手指抚在那不断抖颤的小巧樱唇上,蔺寒衣在感觉着身下女子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时,突然将她翻过身来,一把拉开她的双腿,将硕大的坚挺疯狂地刺入她窄小、紧窒的花径中,然后在她全身突地一僵,花径中剧烈痉挛之时,疯狂挺腰。
啊啊……
当身子被蔺寒衣再度引爆一阵快感狂潮时,染临霜紧握着床单的小手指节都泛白了,双腿更是彻底紧绷。
感受着染临霜花径中的那股疯狂痉挛,倾听着那一直悬在半空的吐气声,蔺寒衣知晓她又再度高潮了。
可他,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这夜,在这间黑暗的睡房中,染临霜就那样不断地被蔺寒衣以各种姿势占有着,直到她的全身都已虚软,他都没有停歇……
第三章
三年后
位于天都西城一间新开张的戏楼里,此刻坐满了众多名人贵客,而来意,全为目睹那号称「世纪名伶」的旦角儿是否真正名副其实。
在那开场的锣鼓点响起前,这群闲着没事的贵客们自然一边嗑瓜子,一边闲磕牙。
「咦?二楼包厢里的是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孙家二兄弟孙秋云与孙秋震?」
「真是哪!想下到这两位罕见的文武状元都来了……咦?那另一位也是他们的同科吗?」
「谁知道,反正能跟孙家二兄弟坐一起的,绝不会是个普通人!」
是的,此刻戏楼二层的一间小小包厢之中,确实坐了三名年轻男子,其中一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百无聊赖地将瓜子送入口中后,突然望着坐在他身侧,那名外人见不着其真面目的白衣男子嘻嘻一笑。
「姊,你这身模样还真是俊,要我是个女人,肯定看几回心动几回!」
都多大了,还净会瞎胡闹。
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那名说话的男孩,那名白衣男子轻轻掀动着双唇,而她,确实是女扮男装的染临霜。
之所以女扮男装,自是为了好出门,而出门,则是为了与这两名自小分隔两地,如今终于能共同定居于天都城的弟弟们相会。
「就是,你胡闹个什么劲儿?不这样,霜姊怎么能陪我们出来?」另一名长相与孙秋震几乎一模一样,但神情却相对稳重的青衣男子——孙秋云,也瞪了瞪小了自己半个时辰出生的弟弟一眼,「你要再嚷嚷,被人发现了,我们住后怎么再邀霜姊出门?霜姊好歹也是个将军夫人哪!」
是的,没人知道这两位异军突起,荣登今科文武状元的孙氏兄弟其实是染临霜的弟弟,就连蔺寒衣恐怕也不尽知晓。
而染临霜隐隐约约明白,她那苦命的父亲之所以会这么做,必定是因生活拮据,无计可施,才会忍痛在这对双生儿一出世,便咬牙将他们送给他人领养。
「这倒是……」听到哥哥的话后,孙秋震耸了耸肩,然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望向染临霜,「一提到姊夫,我就有话说了,姊,老实讲,连我都不得不夸他了,他这回的仗打得哪只叫一个漂亮啊!」
「姊夫的用兵如神,还用你来夸?」温文尔雅地啜着茶,孙秋云轻哼一声,「这全勒琅国里想夸他的人早排到飞来山山脚下了!」
「是啊!所以我真想到姊夫营里去历练历练,学学他是如何排兵布阵的……」一提起蔺寒衣,孙秋震英气的脸庞上立即浮现出一副欣然神往的模样,「姊,要不这么着,你帮我捎个信问问姊夫如何?」
又胡闹!这等人事,是我能插手的吗?
听到孙秋震的话后,染临霜用眼神轻责着小弟。
「姊,你明事理我明白,可我好歹也是个武状元啊!天天待在城里跟人风花雪月的,真不是个滋味……」望着染临霜的目光,孙秋震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去。
会有机会的,别着急。
轻轻拍了拍小弟的肩,染临霜口唇掀了掀,正待提笔写字时,突然又听到孙秋震的低唤声——
「喂!姊,你看那人的模样像不像姊夫啊?」
嗯?
听到小弟的话后,染临霜蓦地一愣,微微抬起头,望向他所指的方向。
果然,此刻由戏楼门口走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尽管背光,但染临霜依然一眼就认了出来,那确实是蔺寒衣!
他怎么回来了?
而他现在脚下穿着的,好像不是她给他纳了鞋底子的那双靴子呢……
「姊,你不知道姊夫要回来?」望着染临霜眼底闪过的一抹复杂神色,孙秋云皱起眉低声问道。
染临霜静默了一会儿后,轻轻摇了摇头。
是的,尽管成亲三年了,可她依然不知道,不知道他会何时归,又会何时走,因为他从没想让她知道。
而她,很明白为什么,所以她也从不会无趣地去过问。
更何况,他至今未曾伤害任何一名染家人,更让她还保有一份个人的自由,她已经很知足了……
「那她为什么知道?」
望着染临霜看似淡然,但其实有些微黯的眸子,孙秋震很不满地指着跟随着蔺寒衣身后的女子。
她?
蓦地一愣,染临霜又抬眼一望,然后很快便望见了小弟口中的「她」——一名虽素衣素裳,却依然艳光逼人的女子。
喔!原来是慕家小姐慕白忻,如果是她,那自然是会知道的……
「明明是一个寡妇,这么不知羞的黏着姊夫做什么?」几乎都将身子倚到栏外去了,孙秋震一脸忿忿不平地低语着,「而姊夫又干嘛非跟她走那么近!」
是的,慕白忻是个寡妇,因为她在蔺寒衣娶了染临霜后的一个月,火速下嫁一名青年将军,可在半年前,却又在战场上失去她的夫君……
人世间的际遇,真真是很难预料的。
就像当初,在人人都以为蔺寒衣终将彻底成为孤将,并且失势之时,他却将孤将的含意发挥到极致,纵使看似孤立无援,还总被支配到最危险的前线去作战,但他却总能化险为夷,续立战功!
而那名娶了慕白忻,依附了李东锦,又拥有慕府旧部全力支持的前程似锦青年将军,却战死在沙场,使得面临朝中无大将窘境的皇上,不得不再次重用蔺寒衣。
至于慕白忻呢!尽管失去了夫君,成了一名寡妇,但在天都城中却成为人们眼中一名虽命运乖舛,但又坚强,且人见人怜的美少妇。
据染临霜所知,这半年多来,慕白忻与蔺寒衣又通上了信,就像两人都未成婚前一样……
「嗑你的瓜子去,管那么多做什么!」一把将弟弟拉回座位,孙秋云轻斥着,「姊的家事还用我们来管吗?」
「我们不管谁管?」就见孙秋震一脸怒容地望向染临霜,「虽说我们一大家子都是沾了姊夫的光才给抬了籍,才有了今天,可姊夫能有今天,当初不也是靠爹……」
「小弟,别说了!」未待孙秋震将话说完,孙秋云便低声训斥着,而话声,那般严厉!
因为纵使染临霜从未向他们兄弟俩提起家中事,也将一个原来没有太多人丁与产业的将军府管理得井然有序,但天都城对将军府中的风言耳语从来没少过,就连他这抵达天都才一年的人都听得不少。
所以他自然明白蔺寒衣与慕白忻的关系,明白兰寒衣之所以娶染临霜的可能原由,更明白姊姊心中那无法与人说的淡淡无奈与轻愁……
然而,偌大的戏园子里,认出蔺寒衣与慕白忻的自然不只染家人,望着他们旁若无人地并肩坐下,一旁的人们不免也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
「瞧,那是不是蔺将军跟慕家小姐?」
「不是他们还会是谁?慕家小姐尽管年少丧夫,可那风姿依旧不减当年啊!」
「他俩这算再续前缘吗?」
「蔺将军尽管已明言永不纳妾,可不管我怎么看,终归还是觉得蔺将军跟慕家小姐门当户对些啊!」
「那可不?我曾见过几眼那所谓的将军夫人,长得虽说也是不差,将个将军府也弄得有模有样,可那一身比小家碧玉还不如的寒碜身世,着实是抬不上台面,遑论还是个哑巴!」
「休了她再娶不就好了?那女人当了那么多年丫头,料想也不会是个什么正经的主儿……」
「或许那女人不是什么正经的主儿,可蔺将军绝不会是那般忘恩负义的人,要不当初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讳地将她娶回家了。」
听着四周那不断传来的讥言诽语,二楼包厢中的孙秋震当下气得将手中的瓜子一扔,转身就要下楼,可他的手,却被一只细嫩的柔荑轻轻拉住。
坐下吧!这不是你该生气的时候。
「姊!」望着染临霜那双温柔又清明的眼眸,孙秋震又气又心疼地低唤着。
你这脾气得改改,每每为了点小事就这么怒气外显的,往后如何上战场?
要知道,能与你们一同住在天都,看着你们两个如此争气,还如此体贴地与我谈心、作伴,姊开心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理会这些闲言碎语?
快速地在纸上写下这些宇,染临霜将纸举至两兄弟的眼前。
「姊,我们到街上逛逛吧!」望着那没来由地令人有些心酸的字字句句,孙秋云轻轻将纸纳入怀中后,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外头的空气舒服些。」
微笑点了点头,染临霜也站起身来,然后在弟弟们的掩护下,一起悄悄由后门离去。
可染临霜却不知,当她们三姊弟悄悄向后门走去时,却有一双眼眸,远远、冷冷地盯视着他们……
这夜,如同过往三年一般,蔺寒衣在月上东山时踏入房中,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
这夜,也如同过往三年一般,染临霜静静候在他的房中,然后等待着他的一句——
「替我更衣。」
默默为蔺寒衣褪下他的外裳,染临霜静静等待着他的第二句话——
「上床。」
而随着蔺寒衣的话声落下,屋中的灯火也一定会被他挥灭,她身上的衣衫,也会被他一件件剥去。
为何依然要她?
为何不去找别人,甚至慕白忻?
为何每回回天都城都不告知她的他,夜夜都要在黑暗中如此激狂却又温柔地拥抱她?
而又为何,只是他泄欲工具的她,就是抗拒不了他?
明明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他嫌恶着,明明知道自己是如何多余着,可每个被他占有的夜,最终为什么都会落幕在被他玩弄到无数回高潮,并彻底酥软在他怀中缓缓睡去,然后在天明幽幽转醒时,独自体会着一床清冷的孤单之时……
归来天都的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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