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并还是个口不能言的凄苦丫头,只要将军您愿意了解她、善待她,那死心眼的孩子就算往后知道了,也一定不会透露给任──」
「你以为她还能有机会透露?」一把打断染老爹的话,蔺寒衣缓缓望向屋内一角。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望着蔺寒衣在烛火闪烁下更显霸气与冷冽的侧颜,染老爹急急说着,「您已允诺娶了她,您不能……否则……」
「否则怎么样?要将这秘密说出去?」低下头拍了拍自己的衣摆,蔺寒衣低垂的俊颜上浮起一抹寒笑,「在你将染门一家的名单全交至我手中之后?」
是的,染门一家的名单,那染老爹为帮家人抬籍,而亲手交至于他手中的所有「人质」!
「您、您……」凝视着那抹令人心底发毛的笑意,本就拙于言语的染老爹下颏整个颤抖了起来,「您别忘了,我还握有……」
「是,我不否认你确实知晓我的秘密,但你究竟是老得连思考都不会了,抑或是彻底鬼迷心窍了?」微眯起眼,蔺寒衣望着自己的长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什么……」听到蔺寒衣的话后,染老爹霎时脑子一片空白。
「你觉得我选在这样的日子里,做出这样的宣示,我的将军之位还能稳稳当当吗?」眼眸直视着长靴上的银扣,蔺寒衣的目光与银光同样清冷。
「这……」染老爹蓦地一愣。
「你认为舍弃至今尚有权势在握的老将军之女,另娶了贱籍女子,显而易见会被孤立成孤将的我,往后在战场上该向谁求得后援?而我,又是不死之身吗?」
「您……」听着蔺寒衣那平淡却如利箭般字字射向心间的话语,染老爹再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因为在死神追赶阴影下的染老爹确实没想这么多、没想这么深,因为他一心一意想着的,只有染临霜的未来。
许久许久后,蔺寒衣终于抬头正眼望向一脸无措的染老爹,「若有一天,我不幸战死沙场,你认为我会让你染门一家攒着这个秘密,继续占据着我蔺家主母的位置高枕无忧?」
「那您……为什么要答应……」染老爹再忍不住颤声问道。
是的,若真是如此,为何蔺寒衣要答应他?
是否他的心中,对自己曾经的救命之恩,仍保有一丝丝的感念,所以才……
「那自是因为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但蔺寒衣的一句话,彻底打碎了染老爹心中微存的渺小希冀。
「我自己……送上门……」惨白着脸踉跄了两步后,染老爹整个人跌坐至冰冷的地面上。
「所以,若往后我在天都城中听到了任何耳语闲言,若哪天我不幸战死,我想你染门一家所有人应该立即能明白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望着染老爹那惊惧的模样,蔺寒衣冷冷一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我……」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染老爹颤抖地举起手,紧紧揪住自己那颗剧痛心脏前的衣襟。
望着染老爹怪异的举动,蔺寒衣静默了一会儿后,淡淡问道:「你还能活几日?」
「您……」听到蔺寒衣的话后,染老爹的脸色彻底灰青了,因为他确实得了不治之症,也确实活不了几日,但这秘密,明明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为何蔺寒衣竟会知晓?
「你从不是个狗急跳墙之人,更非有如此机心之人。」将酒杯再度倒满了酒,蔺寒衣一把将酒倾入口中。
「不,不是这样的,霜儿真的不知道!」听着蔺寒衣那似乎话中有话的说法,染老爹急急跪爬至他身旁叫道:「全是我、我一人……一人所为!」
上苍,他真的做错了吗?他,真的看错了吗?
那多年前虽寡言少语,但总在他蹄前马后默默帮着他的少年散兵,真真已全然的无情了吗?
而他苦心经营多年,隐忍多年的这步棋,究竟是救了染临霜,还是害了染临霜?
罢了、罢了,毕竟事已至此,就算错,他也只能错到底、赌到底了!
霜儿公主,或许一时会苦了您,但请您原谅老奴,因为老奴,再无法照顾您了。
但若是您,一定会有办法的!
您一定会有办法让这如今冷冽如冰的冷面战神眼底,再度回归他少年散兵时曾有的淡淡温柔……
「就这几日的光景了……」缓缓阖上双眼,许久许久后,当染老爹再度睁开老眼时,他的眼底却有一抹笃定与决绝,「但您放心,未见霜儿正名前,小老儿一定不会走,并且,就算小老儿走了,也必定会留下那令您永世无法反悔的法子……」
第二章
三日后,蔺府举行了一场没有宾客的婚典。
但岂只没有宾客,连大红喜烛、大红嫁裳全没有,有的只是一名静静坐在蔺寒衣寝间里的孤单女子。
当一阵酒味随着风传入染临霜的鼻尖时,一个开门声也同时响起。
身子一僵,可染临霜还是立即由床上站起身来,望着那个三日未见,如今终于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的冷漠高大身影。
「替我更衣。」在摇曳的烛光中,蔺寒衣坐至床榻上淡淡说道。
颤抖着手,染临霜依言静静地为蔺寒衣褪下外衣,然后感觉着一阵浓浓的酒香袭来。
「不会说话倒也好,省得我烦腻。」望也没望染临霜一眼,蔺寒衣大手一挥,挥灭了案上烛火,「上床。」
也罢,该来的总要来的……
一片漆黑中,染临霜褪去外衫,放下长发,缓缓坐至蔺寒衣身旁,然后在感觉到一只大掌隔着抹胸一把袭上她的胸前丰盈时,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颤抖了起来。
「发什么抖?」静谧的屋内,传来蔺寒衣冷冷的嗓音,「既然敢来要胁我,就要做好与我一同坠入地狱的准备。」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依然低垂着头不断地抖颤着,但染临霜只能轻咬着下唇,然后在蔺寒衣对自己双乳愈来愈直接与大胆的抚触下,急促地呼吸着。
「这身子倒也玲珑,很适合替我孕育个鬼族之子。」一把扯下染临霜身上的抹胸,蔺寒衣直接盈握住她赤裸的挺翘椒乳搓揉了起来。
唔……
当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胸前浑圆被人如此逗弄时,染临霜口中发出一声无声的低喃,可她的身子却也彻底僵硬了,俏脸更是彻底惨白。
因为此时此刻,她终于明了父亲是用什么来要胁他了——他的鬼族身分!
毕竟这秘密若传了出去,若让那帮本就想方设法想除去他的政敌知晓,若让那帮本就私下迫害鬼族的分子知悉,他将失去的,又岂止是权势与名利而已?
等待他的,根本就是无间地狱啊!
「既已明白你染家做了什么蠢事,那么有一句话,你便必须一辈子牢记在心——」感觉着染临霜浑身的冰凉,蔺寒衣将唇附至她的耳畔,冷冷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既上了我这条鬼船,你就永世下不得船!」
眼眸,再忍不住地缓缓阖上了,因为染临霜由他那冷酷,不带一丝情感的言语中已完全明白,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就算娶她,就算成为前途未卜的孤将。
但她更明白的是,他并非是一个汲汲营营于名利、权势之人,若只是为了自己,仅为了保住一条命,像他这般顶天立地,在沙场上丝毫无惧生死的男子,根本毋须如此。
他要保护的,根本不是他自己……
正当染临霜脑中缓缓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时,一股突来的刺痛令她忍不住地张口无声痛呼。
因为不知何时,蔺寒衣竟将她的身子一拉,一手扯掉她的亵裤,毫无预警地将手指刺入她那丝毫没有任何润泽的处子花径。
「看样子你爹还真是用心良苦,竟送我个处子来做为补偿。」感觉着身前女子全身剧烈的抖颤,感觉着包裹住自己手指的那紧窄、细嫩,并不断将他手指向外推挤出的花径,他在黑暗中冷冷一笑,「只可惜,处子我见多了。」
身子,是那样的疼痛,痛得就像硬生生被撕裂一般,但其实染临霜的心,也是那样的抽疼。
因为她明白他说的一点也没错,她是不是处子,他自然是毫不在乎的。
毕竟像他这般的男子,是多少姑娘家心中的想望,就连她,也不例外……
一直没有忘却过初见他时,那一个大雪纷飞的夜。
那夜,他千里单骑的进城来,只为给慕家小姐送上一对北漠石打造的耳坠,可那夜,慕家小姐睡得沉沉,怎么也不肯起,所以她只能静静地为他温上酒,烧上火,然后看着他一语不发地喝着酒。
那夜,自己是如何睡去的,染临霜不清楚,只知道当第二天清晨她幽幽转醒时,她的身上,覆着的是他的大氅,她的身旁,有着用油布包小心翼翼包着的那对耳坠,以及多个火盆,而他,早已连夜离城……
自那日后,他每隔几个月总会来一回,而在等待慕家小姐起身之前,也总是由她接待他,所以她很清楚,或许在外人眼中的他,是个少言寡情之人,但他,绝非无情。
喜欢那默默无声伴着他的时光,喜欢悄悄凝望着他喝酒时的豪迈模样,喜欢他什么也不多问、不多说,却总会在离去时对她这身分低贱的女侍微微一颔首的浅浅温柔……
真的喜欢。
可这喜欢,在现今这一刻,已全然被残酷的现实所冻结。
「对我而言,你也就是个泄欲的工具,希望你能至少把这项工作做好。」
当耳畔传来蔺寒衣那冷冷的嗓音时,染临霜的心中,已无任何的想望,因为她曾经所有的喜欢,都再没有了可以存放的空间。
可怪的是,当染临霜凄然地低下头时,她的双手,却被蔺寒衣拉至了他的颈项上,而他,竟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赤裸的肩头上,然后吻遍了她雪白双肩上的每一寸柔肌。
而后,她的双乳,彻底被一双大掌捧住、搓揉,那微微带着力量,却又暧昧刺激的抚触,令她原本冰冷的身子缓缓灼热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
唔……
眼角含着一滴泪,感觉着肩上与双乳同时升起的灼热感,染临霜起初只是不断地深吸着气,但在乳尖被人向外一扯时,一股惊天的酥麻感令她再忍不住地启开红唇。
就在这时,一根手指,突然抚上了她的樱唇,沿着她的唇办来回摩挲,并且还若有意似无意地控制着不让她的双唇阖上。
寂静的屋中,有着的只是染临霜微微的娇喘,而那喘息声那般急促,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暧昧。
她身前的男子,呼吸却一点也没有凌乱,只是一手抚着她的唇,一手将她那在他放肆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的樱桃柔尖不断向外扯去。
连话,都不想说了呢!
也是,对她这个根本无法开口的哑女说话,能有什么意思……
淡淡的心伤之中,染临霜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声,不想让身前的男子知道,其实他对她具有多大的影响力。
恍若也发现了染临霜的克制,蔺寒衣突然头一低,一口含住了她的左半边红玉,然后放肆地用舌尖来回地舔弄,用牙齿轻轻啃啮。
啊啊……
红唇,疯狂地颤抖了起来,一时间,染临霜再无法思考了。
因为当她的乳尖被人那般轻狂地吸吮、啃啮之时,一股陌生的战栗霎时窜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在无助与轻颤之中,感觉着自己身下的最私密之处,缓缓泌出了一股古怪的温热……
只能紧紧侧倚在蔺寒衣坚实的怀中,染临霜仰起头,不想让他由她的唇上得知自己的反应,可他的手,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她的唇,并且不仅不离开,还将她的樱唇压至他的颈间。
不,不要这样,不要如此倾听她的心,在他只当她是一个泄欲工具的时刻……
无助地任口中呼出的热气,全呵至蔺寒衣的耳畔,染临霜在双乳被他舔弄得又胀、又麻、又酥、又痛之时,感觉着自己的双腿突然被他轻轻一分,而他的大掌,就那样覆在她微湿的花办上!
不要……
当感觉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传来的凉意,当发现自己为他动情的证据已全然被他知晓后,染临霜蓦地一愣,又羞又慌地阖紧双腿。
就在她别过脸时,她的耳中却听见蔺寒衣那命令似的低沉嗓音——
「跪起身来,双手抱着我的颈项,将脸埋在我的耳旁,不许离开!」
不许离开?
事已至此,她,还有离开的机会吗……
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所以染临霜只能含着清泪,生硬地搂住蔺寒衣的颈项,然后依言轻跪起身,将热烫的小脸贴在他的耳旁。
突然,一个硕大的火热坚挺,蓦地轻抵至她湿热的花径端口处。
上苍,那就是他吗?好骇人啊!
刚才他只伸入一根手指就几乎痛得昏厥的她,能容得下他吗……
「怕什么?」听着耳畔染临霜那倒抽了一口气的僵硬反应,蔺寒衣硬声说道:「既然都敢唆使你爹来威胁我了,还会怕这个?」
听到蔺寒衣这句话后,染临霜蓦地愣住了,心底则浮现出一股浓浓的苦涩与心酸。
原来他以为她是幕后的唆使人,所以方才才会那样毫不在乎地将秘密道与她知晓,而如今,才会故意如此用言语与行动来羞辱她……
但为何不?
他原本的大好前程,都被她破坏殆尽,他原本的美好姻缘,也被她毁于一旦,在他心中如此阴谋算尽的她,自然一点都不值得他的怜爱。
染临霜的彻底静默,令本就寂静的屋内更显幽静,半晌后,屋内才又传出蔺寒衣的话声——
「你怕疼?」
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因为染临霜了解,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答案。
可不知为何,由那刻开始,蔺寒衣的动作整个轻温了起来。
他捧住她的双乳,轻轻用手指来回画着圈,更左右拧转着她最敏感、细致的乳尖,然后将大掌贴住她的纤腰来回熨烫,任着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在他耳畔回荡。
随着蔺寒衣愈发放肆、大胆却又温柔的抚弄,染临霜的双腿虽不由自主地夹紧,但紧握住他颈项的小手却不断抖颤。
当他每挑逗她的乳尖一回时,她的花径便会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缩,而那微启的颤抖红唇,更是克制不住地在他耳畔不断来回吐着气。
呃啊……
在染临霜无声的吟哦中,屋内的空气,突然变得灼热、浓稠了。
当身子随着被挑动不自觉地弓起,花丛间的珍珠忽然被蔺寒衣原本抵在她花口处的硕大坚挺轻轻滑过时,一股惊天的刺激感令她难以置信的仰头闭住气,然后在发现他的臂膀一僵时,她连忙咬住下唇,又将唇俯至他的耳畔。
「不会说话也好,可以让我少听点那些虚伪、烦人的淫声浪叫。」听着耳畔那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天然撩人娇喘,蔺寒衣突然转过头,然后边说话边舔着她的耳垂及耳孔。
原来他讨厌女子在欢爱中发出的声音。
可就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的他,有必要告诉她吗?
因为就算他喜欢,她也唤不出来啊……
尽管心底那样苦涩,但染临霜的身子依然在蔺寒衣刻意的挑弄下,彻底为他绽放了。
因为当她身下最私密之处不断被他用手指轻弹,当她的乳尖不断被轻扯、拧转时,一阵接着一阵的战栗不断窜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