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但我是谁呀听弦音知雅意,明白水越流银不喜女色大概与这德妃有关系。
水越流银为难的是银王想立大儿子为王储,长子为先是没错;可皇后的儿子是正统,又有德鲁也这强大的后台,大臣大都支持二王子为王储;三王子虽呼声不高,可是德妃是水越王府一系,又是他的初恋情人,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作为国家重臣银王爱将,三派都在拉拢他,他的立场可想而之有多为难了。
但这些都不关我事我都当故事来听,那个时空的故事原来都差不多。
现在令我烦恼的是水越辉那漂亮的银灰色眸子总是含情脉脉的瞅着我,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怎么告诉他,难道说:对不起我们思维方式不同生活习惯不同不可能谈恋爱,我早晚是要拿回卖身契,去环游世界的!!我只有躲了,可我现在是他的唯一侍婢,能躲到那里去?
银革律12年6月54日伴晚,我给水越辉解武士服,这武士服穿着很神气,显得水越辉更加肩宽腰瘦、修长挺拔,加上他长过腰的银灰色浓发银灰色星眸俊朗粗矿的面部曲线,看着真是赏心悦目。可我在诅咒他,这衣服镶着软甲,都是银勾相扣,解起来非常之麻烦。
我正与这些银勾做斗争,就听见他在我头顶轻声笑,我恼怒的抬头瞪他,这捉狭鬼明知道我最不爱解这种衣服偏经常穿,穿给谁看?听他的长随小厮纳德说不知有多少公府千金大家闺秀为了看他辉少爷一眼说上几句话而给他金币银币的,言下之意大是不满我对水越辉白眼相加恶语相待的态度。(这时代比古中国开放,男女都可向心仪的对象表达爱慕。)
“没事穿这么漂亮做什么?”我瞪他道。
“我好象闻到酸味了哪。”水越辉低低的笑,拂开我额前的碎发说:“好象又瘦了,何嬷嬷说你中午又没吃饭,怎么不合胃口吗?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叫人给你做。”
我翻白眼道:“我整天见你的脸比见自己的脸还多,还用吃别人的醋,巴不得你快快娶了四夫人就不用再与你的勾扣做斗争了。”
水越辉抬起我的脸,俯视我,银灰色的眸子中闪烁着怒气,道:“你真的这样想?”他口中的热气都喷在了我的脸上。我心跳加快,脸也不由红起来,这家伙越来越不加掩饰把感情赤裸裸的摊在面上。我双手推他的胸膛想拉开两人间的距离,道:“快放手,看有人进来。”他盯着我眸子渐渐变得火热,轻声道:“我还怕被人看见吗,还有谁不知道我的心思那,除了你!”最后一个字淹没于我的唇边。
他的吻虽然笨拙但热情专注,我的手正按在他胸上清晰的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这一切都在诉说着他的爱恋。我的心虽告诉自己说快推开他,这是错误的,可手脚发软靠向他怀里。水越辉双臂紧揽住我,直到把我压得紧贴在他身上。
我用力咬他的唇,他大痛头后扬,但手臂却不肯松开,笑着看我道:“小刺猬,就知道你会发狠,但我甘愿!”他的唇有血珠滑下,淡红的唇变成艳红色,但偏偏笑得开心无比,唇角向上弯起牵动伤口导致血流的更多。
“你是傻瓜吗?还不松手,快放开!”我骂他可语气软软的自己都觉得没威胁性,他却听话的松开了手,我应该快快跑掉的,可我很不争气的拿出我的手绢去擦他唇上的血。他面上的笑容更大更开心了。
“闭上你的嘴巴!你不知道你的笑容很讨厌吗?”我生气道,这讨厌鬼不知道自己在流血吗,是我咬的太用力还是他血太多,怎么止不住?手更用力的按下去。
他圈住我的小腰(真是小腰,我认为也就一尺七左右,我前生身材就不错,今生却更好。1。70cm左右,三围凹凸有秩。)夸张的呼痛。
“我去拿药箱吧,这血怎么止不住哪。”我无心怪他抱我,焦急道。血都染红了我的手绢。
水越辉手臂用力抱住我,道:“你还嫌我被人笑的少吗?”
“管他们怎么笑,先止住血要紧。”我急道。
“这么心痛我就别咬呀。”水越;辉的眼中都是笑意低声说。
我真是又气又急,怒道:“好,我不管了,就让你失血过多而死。你死后我会很负责的给你刻墓佑铭:因耍流氓被咬破唇血流不止而死。”他大笑,伏到我的肩头喘息着说:“琥珀叫我如何能放开你,我知道你还不喜欢我,可我会等着你心如我心的那一天,我要你!只要你!”他抱紧我,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痛起来。
第十一节迷藏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与水越辉玩捉迷藏,装病不接近他三米之内。开始他以为我真的病了,紧张的要死,可我从肚子痛心痛头痛到手痛脚痛眼睛痛的全身都没好地方了后,他明白了我是在躲他,但他也不说破,只是笑笑的说今天轮到那痛了?但银灰色的眸子总是在我转身后黯然憔悴。我也会在他笨拙的与勾扣做斗争时心丝丝缕缕的酸。
银革律12年6月70日,我躲在花园的银杏树上看书,每逢带1、5、0数字的日子是官府休息日,水越辉不用陪水越流银处理政务,大多在家中习文练武。我为了避开他,早早就出来乱晃,我手上拿着一本七色国地图研究,发现这七国可谓地大物博,加起来比中国大了一倍还多。只银国就有中国的三分之一大还不算海中的所属岛屿。
忽见水越流银与卓娅小姐走过来,卓娅银色的美眸全是思慕爱恋,娇声的说腻声的笑,神色之美连我这个女人都心动不已。
“三哥哥,姐姐说她与铭儿的生死富贵全看你的了,若铭儿得立王储,那铭儿继位之时就是水越王府专政之日。”卓娅娇声道。
“希娅为什么非要搅这趟浑水,铭儿得立的机会微乎其微。大王子是长,二王子是正,铭儿不占任何天时地利。”水越流银仍是一副清冷的样子。我不由很是稀奇的张望,都说水越流银对卓娅小姐珍之重之,只等卓娅满18岁就要娶进门来。怎么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
“三哥哥,姐姐就是知道别人不可为才拜托你呀,你在姐姐与我心中是无所不能的。”卓娅娇面飞红,最后声音几乎轻至不可闻。
我不由自叹弗如,人家才16岁就能有如此勾人手段,我这么老了却遇到感情问题还是只会躲,差距不可谓不大。正感叹间,二人已走至树下。
“这些事以后再说,5天后的秋猎你姐姐没叫你同去吗?”水越流银岔开话题道。
“姐姐已发了帖子给我,还说请姑母也去那。”卓娅欢声道
“母亲最近肠胃不好,总是起夜,恐怕不能去了,你嫂嫂也在家陪她,我只带轻漾去。”
“那真是遗憾,姐姐还想看看姑母那。不过轻漾去就太好了,他越来越像你了。”
水越轻漾是水越流银唯一的儿子,今年四岁了,活泼可爱,是水越家我最喜欢的人。
“呀,三哥哥我的腿扭了,好痛。”卓娅娇呼道,身子向水越流银靠去。
正在这时他们走到了我的正下方,有密叶遮挡住我视线,我就伸手想“拨开云雾见青天”,结果用力过大,我以狗吃屎的姿势摔了下去。水越流银带着卓娅疾步后退,我只见银衣一闪就扑入了大地母亲的怀抱了。我很痛呀,我趴在地上不敢动觉得四肢大概都断了,头也痛眼前发黑嘴巴发腥。
“你还好吧,呀你不是琥珀吗,怎么会在树上?”卓娅倚在水越流银的怀里娇声道。
我努力的先动动四肢,好像没断,再试着慢吞吞的往起爬,暗恨这水越流银明明能接住我,他却选择躲开。卓娅的娇笑声传来:“琥珀你还好吧,我不是想笑你呀可是你真的太好笑了,哈哈~~~~~~”我摸摸嘴,手背是红的手心也是斑斑点点的红,我不由一呆忽想起那个夜晚手也是斑斑点点的红痕,还有那银眸中的怜惜,经过这么多的变故再也看不见那银眸中的怜惜了吧。我抬首正对上水越流银的银眸,那眸中银雾迷蒙似在看着我抬起的手又似透过手在看那已逝的时光。他抬首对上我的眼睛银眸忽的一暗又恢复了清冷无绪。
“你怎么在树上?”水越流银问道。我指指与我一同遇难的书,道:“在看书。”
“你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吗?”卓娅插言道,美目中有一丝惶恐似还夹杂着几分狠戾。
我直视水越流银的银眸,道:“小婢什么也没听到,小婢睡着了,否则怎会掉下来。”他不语,银眸明灭闪烁与我对视,忽对卓娅道:“我们出来很久了,回去吧。”转身大步走去,卓娅再顾不得我慌忙跟上,但却又转头深注我一眼,眼神怪异欲说还休。
我闷闷的的走回清辉院,正厅里水越辉叫道:“你回来的正好,快过来帮我把腰带解下来。我道:“我手痛,自己解。”水越辉求道:“好琥珀,就解腰带就好,扣拌在后面我够不到。早上是纳德帮我戴上的,可刚我射箭回来时,让小厮们都散了去自己玩耍,何嬷嬷又不知那去了,你就帮我一次好吗?”
我慢慢的走进去,他见我灰头土脸的奇怪道:“这是怎么了,早起来就不见你影,又跑那去打架了吗?”我不理他,道:“转过身去,你还解不解腰带了。”水越辉听话的转过身去,道:“你怎么了心情这么差,被谁欺负了吗?”我用力拉开腰带暗扣,却碰到了手心的伤,不由甩手呼痛。
水越辉急回头拉起我的手,心痛的道:“你怎又把手摔成这样,我真是服了你!”我抽手道:“不用你管,放开。”他叹道:“就知道窝里横,在那吃的亏,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场子。”却不放手,拉我到桌旁坐下,说:“乖乖坐会,我拿药酒给你洗洗。”我点头。
我看着他细心的给我擦拭伤口,银灰色的长发流泻下来挡住两颊,只露出饱满的额头与长而浓密的睫毛。他大概感受到我的目光,忽抬头一笑。我没想到他会抬头,来不及移开目光,不由心虚的垂下眼睑。很久无声,我奇怪的抬眼就见到我刚才研究赞叹的睫毛就在我眼前。他吻住我,缠绵辗转。
我合上眼,奇怪的心绪平和,不想躲不想咬人不想拒绝。窗外飘来银雪栀子花的香味,一室宁静。恍惚的想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吧,可男人的爱能保持多久哪?
不知多久,水越辉才放开我的唇,我大口的吸气,瞪他,他却笑着又轻啄了我唇一下。
“好了,这几天别沾水。”他眼中满满的快乐和痛惜,不管了,何必伤他那。我为明丽她们收买人心的计划也进行的差不多了,现在就连刁嬷嬷的刑堂我们也走平地似的,这几日就溜出府吧,先不管卖身契了,想在水越流银手里拿到卖身契怕比老虎口中拔牙还困难,反正这时代也没电脑联网找逃犯那有那么容易?我暗自打算。
“等一下,这里也要上药。”我阻止水越辉收起药酒,拉起裙子再挽起里裤腿,露出两个擦破皮的膝盖。
“天,你这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的吗?你不是会武功吗。”
“可是我不会轻功。”我嘟嘴道。
“轻功是什么?”水越辉奇怪的问道。我比划道:“就是跃到墙上飞檐走壁什么的。”他笑道:“你这小脑子都装些什么奇怪的想法,哪有人能真的什么也不靠就跃上飞檐,我们也要绳索借力才能上去的。”我嘟囔道:“原来这时空没有轻功呀,还以为能学两手那。”水越辉歪头看我道:“你说什么?大点声。”我看着他半弯的漂亮眸子,不由嫉妒,伸手指戳戳他的眼道:“大男人长那么漂亮的眼睛做什么?不过好在比较笨,就是不想被你听见我才小声的,怎么还可能再大声说一便哪,傻瓜!”
他低低的笑起来,暖暖的麻麻的痒痒的,笑得我的心酸酸的甜甜的。
吃过午饭我拿着我的地图坐到院中银槐树下继续研究,阳光灿烂,鸟语花香,这要比地球暖和,也分四季250天为一季,可银国大部分地区是海洋性气候这星球又气温偏高,所以秋天就象夏末仍是温暖舒适。
水越辉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我白他一眼,他唇轻勾也不恼伸臂把我搂在怀里,他的胸很宽,肌肉扎实厚重,偎在他胸前很舒服,我懒得与他挣扎便找个舒服的位置靠好。他低头吻在我耳侧,低声笑道:“在看什么,看的吗?”
我舒服的不想理他,老实说道:“不是很懂。”
他轻笑道:“那里不懂,我讲给你听,可是你研究地图做什么。”
我说道:“太闷了,不能真出去,在地图上看看也是好的。”
他道:“想出去玩吗?”
我道:“不想出去是傻子。”
他双臂拥紧我道:“我就不想出去,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才好。”
我回道:“所以说你是傻瓜呀。”我不回头手却向后准确的打在他头上。
他抓住我的手,叹道:“四肢都摔得没一块好地方了,还不老实。你想出去玩也行,但得答应我乖乖听话,不许鲁莽冲动,出了什么事也不许伤害自己。”
我大喜道:“我真的能出去吗?你说话算数。”
他脸挨在我的的脸上轻轻厮磨,道:“五天后,举行一年一次的秋猎,为期十天,大王与王亲贵族同乐,亲贵的影从也可参加,我也得了请帖,可以带女眷。你要不要去?”
我猛回头,大声道:“当然要。”可惜这么有气势的叫被他直接咽进嘴里。
第十二节秋猎
接下来的五天里,我做好了出逃的准备,也没什么东西,我没有志气学小说电视中的女主离家出走时归还男主所有的值钱物品,我是把值钱物品全部打包。我打算先看看热闹找找出路,等玩个五六天再跑。
这几天最高兴的却不是我而是水越辉,不管不顾的表示着他的爱恋与幸福,我不知道是否全府都知道了我们的事,可我知道全清辉院的人都知道了。何嬷嬷拉着我的手红着眼说:“琥珀,自从10年前影妃离家出走后,我再也没见到辉少爷这么开心过。”我心虚的低头不语,何嬷嬷还以为我在害羞,格格地笑着走了。我便又开始了我的望辉而逃的生涯!
银革律12年6月75日,银国秋猎大典。这春赛、夏鱼、秋猎、冬围习俗是从七色帝国传下来的祖宗规矩,一年四季的四大庆典,七色帝国分裂后七国也都延续祖制保留至今。春赛有些象现代的体育比赛,有骑术、箭术、摔角、驯兽等项目。每七年还会举行一次七国联赛(我觉得很象奥林匹克);夏鱼是湖海江勾钓、捕杀鲸鱼、虎鱼、蛟等的海上活动;秋猎是在草原森林猎杀动物、飞禽的活动;冬围是上山围剿虎豹豺狼熊等凶猛动物。这不光是玩乐,普通百姓也会组织起来举行,因为这中古时代有好多猛兽、大鱼常出来伤人,这些活动是集中打击“罪犯”的时机。
我随着水越王府的队伍来到了银国王家的猎场——银色森林。说是森林实际上包括三部分飞瀑山、绿草原、银色森林。背靠飞瀑山有座银色小型堡垒就是银王的临时寝宫,堡垒两侧雁翅排开王亲贵族的营帐,离堡垒最近的是赶回来参加秋猎的四位王室亲王的营帐,左右各两个联营,然后左边是德鲁也亲王的营帐,右边是水越亲王的营帐,华泽亲王的营帐挨着水越府的,再向后就是各色大公的营帐,亲王以上都是银色营帐银色大旗但各色大公的营帐旗帜就按各色级分为七色,远远望去真是连绵不绝七色招展。
秋猎的第一晚照例在堡垒中举行晚宴,我与水越辉都没有资格参加,因为只有纯种的银族王亲大臣才能出席,水越辉等影从负责守卫堡垒安全带领近卫军巡查,我被禁足在水越辉的帐中,因为夜晚的绿草原、银色森林都非常危险有猛兽出没。
第二三四天是银王亲猎的时间,众亲王大公都的陪护,水越辉的职责是保护水越流银的安全自然也没空理我,水越王府同来的有二爷夫妇、卓娅小姐与她们的近侍,小王子水越轻漾没来。我与蕴兰没人管,凑在一起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