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颀?!”夏夜瞪大眼睛看着那张平凡的脸,接着冲过去在这张脸上一阵乱搓,肉色的易容薄膜终于被他扯下来,露出一张俊朗可爱的脸,赫然就是他的忘年小友一…齐颀! 这时,金却轻咳一声, “等会儿再叙旧吧。”
夏夜顿时从兴奋中抽离,他拍了拍齐颀的肩膀,示意他少安毋躁,齐颀对他做出一个了然的表情,然后一脸凝重的站回南河身边。 这时,金和西晏, “东海”单膝跪地,“参见君上。”
司幽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 “你们辛苦了,都把面具摘了吧。”
“是。”三人极快的将脸上面具除去,恢复了本来面目。 原来,金竟是那位白衣神甫所扮,西晏自然也是“混沌 ”中的高手,所有一切,都是司幽的谋划。
82宁成魔
司幽清眸一扫,淡淡开口:“白衣,帮齐先生把面具摘掉。” “是。”原来白衣神甫在组织中的名号就叫“白衣”,他恭敬的应了一声,走到“南河”面前,手上一番动作后,易容薄膜被取下,露出一张成熟沧桑的脸,正是齐颀的父亲,齐方意。 司幽看了看他,继续说道:“齐先生,在所有事情结束之前,请你和齐小公子暂住在这里,我的人会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你们。”
“谢谢你,只是……”齐方意欲言又止。 司幽微笑:“只是什么?齐先生,但讲无妨。”
齐方意犹疑一下,还是开了口:“我的妻弟叶宇骋还在曲离风他们手中,能否请您……”
“齐先生,”司幽打断他,沉静低缓的说道:“并非我们不肯救他,只是那位叶先生已经不在人世,没有了利用价值,曲离风是不会留着他的,请节哀。”
齐方意如遭雷击,面色苍白,口中喃喃自语:“莞儿,我没有照顾好宇骋, 对不起你……”
“老爸……”齐颀扶住齐方意,眼中也是沉重的哀痛,毕竟是自己的亲舅舅,毕竟他曾经那样疼爱自己啊……”
“那,宇骋的尸骨……”齐方意忍着悲痛,期期艾艾的看向司幽。 未待司幽发话,那名一头短发的精干女子便已冷若冰霜的开口: “齐先生,君上将你们救出来已经耗费不少心力,那位叶先生的下落也已告知,我们这一行做事自有我们的规矩,还望齐先生不要让我们难做。”
齐方意一怔,接着面带恍惚的喃喃:“是,我明白了……”
“桑柔,不得无礼。齐先生也是思亲心切,你莫要出言不逊。”司幽轻声责备她,眼中却极快的划过一丝赞许之色。 “是,属下知错了。”
桑柔低下头去,似是悔意满怀。 白衣有些同情的看向齐方意: “曲离风为人心狠手辣,做事不留半点痕迹,在那座别墅里死去的人,他们的尸骨全部在别墅内销毁,君上未曾直言,也是怕你们太多伤心,所以……”白衣不忍再说下去,只是悲悯的看着齐颀父子。
“居然是尸骨无存……”齐方意失神的轻叹一声,更显沧桑悲凉。 “爸爸,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经过这些事后,齐颀似乎更加成熟体贴。
“齐先生,请节哀,夏夜,你带齐先生和齐小公子去休息一下吧。”司幽淡然的声音响起。 “是,司幽大人。”夏夜应了一声,走到齐家父子面前:“齐先生,齐颀,我陪你们去吃些东西,好好休息一下。”齐颀扶着悲伤的父亲,对夏夜点点头,三人一起离开了这个房间。
司幽目送三人离开后, 手轻轻击 ,三个男人鬼魅般的出现在房申,赫然正是东海,南河,北清!
司幽对白衣道: “你带出几人就再带回几人,一个也不会少。”
“属下明白。”白衣颔首, “那么,何时才能动手?”司幽慵懒一笑, “不着急,还有两个人没回来,总要等演员都到齐了,这戏才能开场啊。”
“是。” “上次的方糖用完了吗?”司幽问道。
“差不多了,属下这次也是要再拿些回去的。”
司幽随手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方糖扔给白衣, “拿去吧!他现在状况如何?” “幻觉和晕眩的次数越来越多,还伴有剧烈心绞痛,依属下看,只要再受些刺激,就该彻底了结了。” 司幽微微颔首, “做的好!那个医生呢?” “他去了A市,说是要在那里置办一处房产,属下已经派人跟着他了,说来也怪,他要买的那个房子,是赫连兄弟当年住过的。”
“哦?”司幽挑了挑眉,略一思忖道: “跟紧他,有什么事马上回报。”
司幽揉了揉额角,温和道: “好了,你们几个回去吧,小心行事。”
“是,属下告退。”白衣说着,与“西晏”戴上易容薄膜,与“东海”等三人一起离开。
此时,房间里只剩了司幽,桑柔,沉默三人。 “太一,你知错吗?”司幽看向沉默,淡漠的语气里多了一分寒意。
沉默单膝跪地,双目直视司幽,唇语道: “弟子知错,但,不悔。”
司幽轻声一笑: “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他募地变色,肃然阴冷中透出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是“混沌”的继任者,却如此儿女情长,难当大任!自今日起,你不再是组织的继任者,安安心心退休吧!”
“君上!”桑柔惊呼,她连忙在司幽面前单膝跪地: “沉默只是救人心切,还请君上再给他一次机会!”
沉默却扯了扯桑柔,示意她不要讲话,而后他坚定的看着司幽,绝美的脸上笑若春风,清晰决然的唇语出一句: “属下领命。”
桑柔震惊且无奈的看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她很清楚司幽和黎歌之间的事,也大致猜到司幽现在动的是什么心思,要想和黎歌长相厮守,不仅是沉默,司幽的付出和舍弃也是难以想像的,只是,如今司幽这样做,分明是放弃自己一手创立的基业,打定了主意要和沉默一起……
桑柔心中一叹,到底英雄难过美人关,沉默如是,司幽如是,可为了黎歌这样的女孩,值得 啊……
司幽牢牢的盯着沉默的双眼,二人陷入无声的较量,良久,他终于开口: “好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你想见的人,很快就可以见到。不过,在这之前,有些事我需要跟你和齐颀说清楚。”
他转向桑柔吩咐道: “去请齐颀和夏夜进来。”
“是。”桑柔应着退出去,少顷带了齐颀和夏夜进来,接着,她识趣的离开这个房间,并细心的为他们把门关好。 司幽看着沉默和齐颀,又将目光投向夏夜,脸上一派肃然,四个男人在这个隐秘的房间里,几经争论,终于达成某些共识……
黎歌并不知道沉默和齐颀已被救出的消息,此刻,她正在喝一种味道无比怪异的液体,这是司幽专门为她调配的用来恢复体质的苗家秘药,她苦着脸,
可怜巴巴的看着雷洛: “我还要喝多久才能停药?” 雷洛柔声细气的安慰她: “快了,快了,这种药虽然难喝,可是对你身体好,而且会越来越美丽哦!你现在身体这么差,将来我们要坐十几个钟头的飞机才能到那个岛上,如果你在飞机上有什么不舒服,那受的罪可就更大了!”
“是不是真的啊?”黎歌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雷洛信誓旦旦, “你以前从来没有坐过飞机,第一次坐就要在天上待十几二十个钟头,如果晕机的话,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啊!最重要的是,你身体里还有余毒未清,如果任其残留,那将来可是会未老先衰的!你也不想三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五十岁的老太太吧?”“越说越夸张!”黎歌白他一眼。
“怎么是夸张呢?!你想想毒瘾发作的时候,再想想那天晚上,我只不过用一根手指你就昏过去了……
”雷洛刻意压低了声音,神经兮兮的看着黎歌,祭出他百战百胜的法宝。 果然,一提那天晚上的事,黎歌一张小脸马上红到耳来根,她又羞又怒的拍了雷洛一下:“你又来了!”她一仰脖子,把那些怪异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杯子一丢,“又让你得逞了!”
雷洛讪笑着,赶紧递杯清水给她:“快,漱漱口!”
黎歌接过清水死命的漱了好几遍,嘴里还是麻麻苦苦的,偏偏吃这种药后还绝对不能吃甜的东西,据司幽说是因为甜的东西都与此药药性相克,所以最多只能用清水漱口,简直是心理与味觉的双重折磨,只是黎歌怀疑,司幽是故意在整蛊她,因为她和雷洛做了那样亲密的事……
想到那天晚上,她的脸更红了,怎么会那么没出息,还没有做更亲密的行为,只是那样就让自己累到昏厥过去,究竟是雷洛的技巧太高明,还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呢……
“脸怎么这么红?”雷洛突然邪笑着打断了她的思绪,他飞快的凑到她面前,用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调笑中带了点诱人的性感, “是不是在想很色很色的事情?” “没,没,没有啊……”
黎歌语无伦次,小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雷洛这个家伙,怎么总是轻而易举的看破她的心思,真是……妖孽! 雷洛笑了一声,从后面搂紧她,温热的气息喷的她全身发软,“你喝了这么久的药,身体一定好多了,我们再来试试好不好?”
黎歌软绵绵的靠着他,有气无力的:“试什么……”
雷洛的声音更加低哑魅惑:“就是那天晚上,让你昏迷的事啊……”
“不,不要啦,亲,亲人,之间,是,是不,不能那,那样的……”雷洛的手在黎歌身上温柔的抚摸着,那种张扬的热力将黎歌挑逗的语不成句,完全变成一个口吃的小结巴。
“为什么不能?”雷洛一边似笑非笑的问她,一边继续上下其手,黎歌的睡裙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他的手也跟着伸进去,隔着薄薄的史努比文胸对那两座雪峰为所欲为。
“因为……因为……啊 !轻一点啊……”黎歌根本不能集中精力思考问题,她的两团玉乳在雷洛的揉搓下已经涨的发硬,又痒又疼,两颗漂亮的红宝石不甘示弱的挺翘出来,在雷洛手指的拨弄捏捻下愈见娇艳鲜嫩。 雷洛坏坏的笑着,在两颗红宝石上分别用力一掐,
“啊 !!”黎歌尖叫一声,疼痛伴着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一束接一束的电流直刺入她的下体,难耐的麻软酥痒折磨着她,雷洛却在此时将手缓缓移至她的下半身,一边轻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说: “既然上面太重了,我们就换下面好了……”
他掀起她的睡裙,将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不出意料的,那里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雷洛笑着将她的史努比小底裤剥去,修长粗壮的手指轻轻探入她的甬道内,那里依旧层峦叠嶂,褶皱分明,手指被包裹的更为紧致,只是黎歌的承受能力明显增强,雷洛不停的抽送着,又添了两根进去,三指并进,卖力的在黎歌的花径中进出,蜜汁四溢,
顺着她的腿根蜿蜒流淌,雷洛的拇指一直在不停的揉弄她的花蒂,配合着体内手指的进出,直到一股热液从她的子宫激涌而出,喷淋到雷洛的手指,她才尖叫着达到高潮……
这次,黎歌没有昏过去,她只是无力的靠着雷洛急促的喘息,这期间,雷洛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保持神智清明,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确定,黎歌现在和正常女人没什么分别了,也许,只是稍微敏感了那么一点点,但也绝不会像那天晚上那样了……
雷洛笑着分开她雪白的俏臀,将胯下的巨兽释放出来顶在她的水帘洞口,温润的唇贴着她的面颊,用一种性感到极致的声音告诉她, “小幼女,我要继续那天晚上没做完的事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挺身进入,一种带着麻痒的痛楚将黎歌的甬道涨的满满的,洞口的嫩肉褶皱被粗硕的巨物完全撑开,呈现一种光滑透明的靡丽色彩……
雷洛的手捉着黎歌不盈一握的纤腰,奋力在柔弱妖娆的女体内冲刺撞击,娇嫩的肉壁上似乎伸出一只只长满吸盘的小手,联合那淫糜敏感的媚肉将入侵的巨兽层层包裹,紧紧缠绕,那些滑腻的蜜汁好似最烈性的催情剂,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无孔不入的渗透到他和她最隐秘最动情的禁地……
黎歌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是徒劳的将嘴巴一张一合,仿佛一条极度渴水的鱼……
雷洛剥去了她的睡裙,她完全赤裸的站在餐桌前,手臂无力的撑着桌面,任由雷洛从后面彻底占有她的身体,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很疲惫,也很刺激,香汗淋漓而下濡湿了她洁白的身体,仿佛浸在清眸中的羊脂白玉,在水光中折射出一种粉色柔泽,
那是一种白璧无瑕与淫艳妖媚相糅合的奇异色泽,却散发着更为致命的诱惑,宁成魔,不成佛,有此销魂一刻,堕入魔道又如何~!
雷洛更加疯狂的动作着,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生命力都注入这场妙不可言的欢爱之中,终于,黎歌的身体颤抖着,花径中的媚肉开始猛烈的抽搐痉挛,她发疯似的尖叫着,花壶内的蜜汁喷涌而出,与雷洛释放的激情完全交融在一起……
黎歌疲惫不堪,却依旧清醒,雷洛心知她的体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便不再隐忍,任由欲望在黎歌体内重新膨胀,坚硬……
这一天,雷洛就像个初尝禁果的青涩少年,他死缠着黎歌,将卧室,阳台,床上,地下,厨房,洗手间,所有想到的或者想不到的地方都变成情欲的战场,用尽各种希奇古怪的体位,五花八门的技巧,将黎歌一次次带上快感的天堂,又扔下销魂的地狱……
直到他筋疲力尽,双脚发软,他才恋恋不舍的将已经出过无数次的巨兽抽离黎歌的身体,黎歌已经几次昏厥过去,却不是那晚四肢冰冷,面色苍白,脉细无力的状态,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桃花般妖冶的粉红色,漆黑的眸似雾中的寒星,迷离中透出璀璨的光华,那种经过情欲洗礼后散发出的魅惑, 勾魂摄魄,叫人沉沦其中,虽死无憾……
雷洛看着已经昏睡的黎歌,不由得苦笑一下,这就是个妖精,可人疼的小祸水,小魔怪啊! 他勉力支撑着身子,将黎歌抱进浴室里,好好清洗了一番,目然,在这个清洗的过程中,他又不可自制的要了她……
总算清洗结束,雷洛把黎歌放到床上,自己在她身边躺下来,看看那张甜美的睡颜又觉得不甘心,便把她抱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那绵软柔滑的身子腻在自己怀里了,他才觉得心脏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生龙活虎的跳动着……
雷洛睡着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个满足安心的微笑,可他的手却是紧紧的搂在黎歌身上,一点也不肯放松的……
迷迷糊糊中,雷洛忽然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尽管过分激烈的欢爱几乎榨干了他的体力,但他做为一名优秀的特种兵,那种对外来者进入的敏感却还存在,他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漆黑的双瞳……
83献祭
“夏夜?”雷洛怔了一下,接着一根手指搭在嘴唇上“嘘”了一 ,又指了指身边还在沉睡的黎歌,意思是叫夏夜不要吵醒她。 夏夜看着他,再看看睡态安详的黎歌,眼中闪过很多复杂的情绪,愤怒,无奈,嫉妒,埋怨……
最终,化做无波无澜的深水。
他缓缓挪动脚步,将身后的空间避让出来,雷洛的视线投向他身后,顿时,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极为诡异。
因为,除了夏夜,还有三个男人站在床边,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雷洛并不慌张,他甚至弯起漂亮的眼睛笑了笑,接着,他把目光转向司幽,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且无声的交流,最终,司幽也笑了起来,那样的风轻云淡,闲适怡人,
他的声音低柔平和, “看来,这药是好东西。”雷洛柔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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