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和雅言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世上会有这么恩爱的夫妻啊!
“但,但是,什么叫结扎?”我有些了解老伯的意思,但是仍搞不懂一些词汇。
不过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了对面三个人都是满脸黑线。呃,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不耻下问难道不可以吗?双眼打着问号,一一扫过对面的三个人,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撇过头去捉苍蝇。
“什么嘛,不说就不说,那跳过这一段好了。”我有些郁闷,“老伯你继续。”
“哦。”老伯清了清喉咙,转过头接着说:“庄大小姐从小就被父母和祖父保护得滴水不漏,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养在玻璃房里的高贵花朵。她从来没有上过一天学,所有的知识都是家庭教师教会的。不过在今年的高考中,她却能以非常优异的成绩过了复旦分数线。除此之外,还听说她性格好得没话说,是真正的淑女。”
“那不是没有缺点?”我插嘴。
老伯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庄大小姐是个有外表,有内涵,有气质,温柔端庄,贤淑大方的富家千金,完美的人啊!”
不知为什么,听到老伯这样说我心里就止不住上涌的酸气,直顶得胃部难受,我霍然起立,匆匆扔下句:“吃饱了,我想出去走走。”便逃似的离开了vip室。
巨力集团董事长唯一的孙女,大财团的富家千金,娇美可人得就像一朵温室里的名花,怪不得易丰一见到她就没魂了。这家伙也没有想象中的清心寡欲嘛,看来也是色狼一只!
忿忿地一把一把揪下路边矮冬青的树叶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怒气所为何来。
“原来你跑到这里来虐待植物!”身后低沉的声音带着慵懒和戏谑。倏然转身,对上的是易丰探究的眼眸。
我连忙低下头,怕被他看穿,把手里抓着的一把冬青扔进花丛中:“你怎么出来了,不用陪你那位庄大小姐吗?”好酸,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能把牙齿给酸倒。
“是啊,我怎么不去陪她呢?”易丰深吸一口,做了一下扩胸运动,“庄小姐人美心美,性格又好,完全没有富家千金的骄纵之气,实属难能可贵。”
“你够了没!”我叫,“既然觉得人家大小姐样样都好,干吗不留在那里,巴巴地跑来找我干吗?”
“你就那么确定我出来是找你的?”他眼底的戏谑,我看得真切。他的话就像针一样在我胸口扎了一下,不用力却能痛彻心肺。是啊,薛初霁,你凭的自作多情,你以为曾经的年少轻狂能维持多久?你以为一时的意乱情迷能跳脱世间种种诱惑?或许易丰曾一度喜欢过你,那又如何?不过是少年时对异性的憧憬,南柯一梦呵!
“是啊!”我苦笑,“算我自作多情!”心口涨得难受,只想快点离开,哪知一阵晕眩,待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我被易丰直直地扯进了怀里。
“你……”弄不懂他的时阴时雨,时冷时热所为何来,我挣扎地从他怀里站直,却被他强硬地又按了回去。
“不许逃!”他闷闷的声音在发顶盘旋,“我不许你做逃兵!”
逃兵?我苦笑,从来就没有上过战场,何来逃兵一说。他的战场不是我征伐的对象,明知无望何必苦苦坚持,到头来只落得身心俱疲,铩羽而归。眼底的泪意提醒我,即便被他骂作“胆小鬼”也不能越雷池一步,与他的距离何止千万。他,已不是我能仰望的对象了。
(我发烧了,吊了三天盐水,今天早上刚吊完回来。5555我也不想让大家等啊!这些是我在吊盐水的时候想到的情节,可能脑子糊涂,情节设计上就有点浆糊,大家将就着看吧!我要睡觉了。)
[第三卷成年:夜宴5]
“初霁——”随着一声惊呼,我惊怕地跳开了易丰的怀抱。
雅言几步跑到我面前,随后上下打量身边神色自若的易丰,探寻怀疑的目光渐渐变得热切起来:“易丰,你是易丰对不对?”
他微笑以对:“是我。”
“真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而且还这么帅!哇,我真要认不出你来了!”雅言一个劲儿地大惊小怪,而我的眼角已瞥见门廊下一动不动的僵直身影——是戚采玄。
“对了,那个《不死城》真的是你设计的吗?”雅言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得不得了。
“不错!”
“哇!你真的好厉害哦!太棒了!”
“过奖!有兴趣的话,送你一套玩玩。”
“真的?”见易丰点头,雅言就快乐晕了,“太谢谢你了!易丰你真是太棒了,我好崇拜你!”
呃,不会吧?我适时站出来阻止雅言继续发癫:“那个,我们先进去了。你不是也有庆功宴等着吗?赶紧进去吧,少了你这个男一号,问题很严重哦!”
没等易丰有所反应,我便拉着不情不愿的雅言往门廊走去,不过再抬眼时,戚采玄已不在那里了。
“姐姐!”
我愕然地看向声音的源头,是郑晓薇?
“真巧,居然在这里遇见你。”我笑着招呼。
“可不是吗?”郑晓薇看起来显得过分热情,主动挽起我的手,“姐姐也是来参加庆功宴的?”
摇摇头,我如实以告:“不,我陪朋友来选种苗。”
“噢——”她了然地点头,“那可真是太巧了,易丰请了各界名流包下了山庄,在这里开庆功宴呢!这座山庄可是轻易不外借的哦,一方面是它的场地费出了名的贵,一般人请不起,另一方面啊,很多人就算有钱也租不到呢!要不是我爸和山庄的负责人有些交情,易丰也不太可能在这种鸟语花香,远离尘嚣又超五星级的度假山庄宴客呢?”
听她说得眉飞色舞,好像能包下这个山庄有多了不起,本来还蛮喜欢这个小姑娘的,没想到几年不见,原本的清水佳人也被世俗之气染得俗了。
笑笑,突来的一阵头晕使我不愿意与她多费口舌,轻轻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抽回被挽住的手臂和雅言从她身边绕过。
“姐姐!”没想到她又追了上来,再一次挽住我热络地说,“不如跟我一起参加易丰的庆功宴吧,这样的场面可不是寻常人能参加的哦!”
我在心里冷笑,言下之意,我们这些寻常人能被她这位很有点门路的人带进去参加这种不一般的场面,可是天大的恩惠,就算不对她顶礼膜拜,至少也该感恩戴德,铭感五内!
“麻烦你怎么好意思,我看还是算了吧!”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表面上仍礼貌地拒绝。
“怎么会?你放心好了,我带进场的人,没一个人会说闲话的。”她依然热情地相邀,直把我往宴客厅拖,而一边的雅言听说易丰在这里办庆功宴,早想一窥究竟,也不断怂恿我一起进去,甚至还帮着郑晓薇一起推我。看她八成是想接近那些参与游戏制作的人,套点通关秘籍之类的内部消息吧!
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入场。此时,会场里的人都在大快朵颐的吃喝,看来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不过郑晓薇好像在这群人里特别有影响力,她一进入便有几位男士对她行注目礼,漂亮女孩儿走到哪儿都吃得开。
“姐姐,你就和我坐在一起吧!”她笑盈盈地安排我和雅言坐在她的右侧。这一桌的人不多,但看得出是非常重要的席位。因为紧挨着郑晓薇左手边坐着的就是那个芭比娃娃庄静,还有一个虽慈眉善目却不失威严的老者,满脸慈爱地给庄静夹菜,不出意外的话这名老者应该就是巨力公司的董事长。接着还有三男一女,除了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其余年纪都在四十开外,也是大有来头的样子。只不过这10人的主桌算上易丰的话,我们刚好把空位填满。那么我们坐的这两个座位原本该是谁坐的呢?
“嗨,美女!”猛得被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叫唤怔住,侧头看向出声的那人,原来就是那个年轻男子,见我看他,他兴奋地对我招手,“美女,是我,皮蓬!还记得吗?”
“蓬哥?”我猛然想起,他就是大学里跟易丰同宿舍的那位油腔滑调的同学。不过看他的样子,出了社会也没改变多少。
“对,就是我!”他笑弯了眉,“看来我也不是那么不堪嘛!至少隔了几年仍然有美女记得我!”我笑笑,对他的口没遮拦无以应对。
“刚才我就看到你了,就是隔得太远没能打上招呼,后来你又急匆匆的跑了,我还在遗憾呢,你就回来了。”皮蓬高兴地隔着大大的圆桌跟我说话,旁若无人的样子。
“噢?姐姐刚才就来过了?”郑晓薇哑然。
“对,就是刚才做游戏的时候,可惜你刚好去洗手间了,当时比得可精彩了,这位美女可是非常有幽默细胞的哦!”幽默?指的是那些恐怖歌曲吗?晕!
这时庄静也向我看来,可爱一笑,柔柔地说:“我也只看到后半段,当时大家笑得好开心,场面热闹得不得了。不过你走后易丰哥哥就没再组织大家玩这个游戏,好可惜呢!”
“是吗?”我干笑,真后悔被拖进来。易丰哥哥?叫得可不是一般的亲热呐!
经郑晓薇介绍,我们与在坐的人一一打了招呼。不出所料,那位老者果然是庄静的爷爷——巨力公司董事长庄孝贤。另外的一男一女是传媒大王龙华报业的董事长和主编。剩下来两个男的一个就是皮蓬,另一个是郑晓薇的爸爸——交大的数学系教授郑世肖。我正想问我们坐的这两个空位是留给谁的,一名中年男子走过来寒暄:“不好意思,今天敝庄怠慢不周,请各位见谅!”
“哪里哪里!”郑世肖第一个站起来,“已经非常好了,我们都很满意。来来来,坐下来一起吃!”
“不用了,庄里还有一些杂务要去打理,恕难奉陪了!”
原来我们坐的位子是留给这位关系户的,就不知这人是不是山庄的大老板。那人走后易丰刚好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径直坐到了庄孝贤与龙华报业董事长的中间。
“易丰哥哥你来啦!”见到易丰,庄静掩不住高兴的神情,夹了一筷子菜越过庄孝贤放到他碗里,“这个很好吃哦,你尝尝看!”
“谢谢!”易丰夹起碗里的菜嚼了两口,回以绅士的微笑,而他的笑也让庄静脸红地垂下头去,露出粉白的一小截后颈。
“易先生青年才俊,庄大小姐美丽端庄,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嬖人啊!”龙华报业的女主编啧啧赞叹,一边的人也随声附和,引得庄孝贤哈哈大笑,庄静的小脸儿垂得更低了,不过从我的角度能清楚看到她嘴角的笑花。
“这个也很好吃,你尝尝看啊!”被抢了先机的郑晓薇,连忙把转盘上的一道墨鱼蛋转到易丰面前,不过易丰仅仅礼貌性地夹了颗墨鱼蛋到碗里,并未动筷。在他心里孰轻孰重,立竿见影,看来郑晓薇是遇到劲敌了。
“易丰,你看我把谁给请来了?”为了引起易丰的注意,郑晓薇又适时地把我抬出来。不错嘛,知道拉拢我来对抗情敌。现在的我已不似几年前的傻丫头,看不懂脸色,听不懂弦外之音。对于郑晓薇的拉拢,也能比较清楚地了解到她的用意。
易丰抬了抬眼,目光隐讳地掠过我,精芒敛尽,淡淡地说了句:“你好!”
我只能回以苦笑,看来郑晓薇是打错如意算盘了。两年前的易丰或许会为了我弃她不顾,两年后的今天,他却做不到在庄静面前对其他女子假以辞色。
郑晓薇是何等精明,立即嗅到我与他之间不寻常的气氛,不过一时还弄不明白其中周折罢了。事情没有弄清之前,她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一顿饭吃得我极难受,本来就已经吃的七八分饱了,再加上面前坐的这一大群人,郑晓薇的算计,庄氏爷孙的暧昧目光,易丰的毫不避讳,便是山珍海味也是食欲全无。胃里咕噜噜泛着胀气,手指的伤处传来阵阵刺痛,又热又胀,难受得我直冒冷汗。
雅言第一个发现我的不对劲,轻声询问:“你没事吧?”
咬着下唇,忍着极度不适,摇了摇头:“没事,我想出去透透气,这里好热好闷!”
“好!”雅言伸手扶我却在触及我腋下时吓了一跳,“呀!你怎么流这么多汗?”
一句话顿时让正在和庄孝贤寒暄的易丰倏然抬起头来,深邃的目光紧锁住我。
“没事!”我虚弱一笑,“就是有点热。”
“会热到所有人都清凉无汗,就你一人连外套都汗湿的地步?”不知何时,易丰已走到我面前,阴恻恻的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真的好累,我现在只想找张大床倒头就睡。闭了闭眼,脚下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不过下一秒我已被易丰一把扯进了怀里,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毫无顾忌地伸手抚上我额头,汗水濡湿了他的掌心,高温灼得他吓缩了手。
“你在发烧!”他发急地吼。
我很想对他说,这种场合他这样搂着我是不合宜的。奈何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只得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我——想睡觉……”
感觉身体被易丰打横抱起,轻飘飘的。耳边传来四周的窃窃私语,到头来都成了耳鸣般的轰轰声。身后是雅言急急地追赶:“易丰,等我一起!”
他要送我去医院吗?哎,这个傻瓜难道不明白,就这样丢下一桌宾客和所有员工是多么不礼貌多么愚蠢的行为吗?他不在乎搞砸这个庆功宴,我却问心有愧。如果因为我使他事业受阻,是我最不愿见的。不过同时我也接收到他对我有多紧张,在万般不愿之下心底里竟渗出丝丝甜蜜来。薛初霁,你又何尝不是一个自私又世俗的女人呢?
(谢谢大家关心,烧是退了,但是人有点犯懒。请容许我这个星期更新的慢些,下周会恢复更新速度!)
[第三卷成年:发炎]
“易丰,你不能走!”郑晓薇疾步跑到前面,伸手拦住。
“让开!”易丰凌厉的眼神扫向她,将我抱紧了些。
“不行!”她也毫不退让,“你不能丢下这么多人一走了之!”
“喂,你没看见初霁生病了吗?”雅言急得跳出来吼人,“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冷冷瞥了雅言一眼,郑晓薇以着一种毫不在乎的口吻说:“生病了自然可以去看医生,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带她去医院,何必要易丰亲自出马?”
“你……”
“够了!”易丰已然极度不耐,“皮蓬,这里就交给你了!”
“不可以走!”郑晓薇也是大胆得可以,一般女孩被易丰冰冷的眼神扫过都会怕得噤若寒蝉,她却愈战愈勇。
“她是什么身份?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丢下整个公司和所有来宾,你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郑晓薇亦是极厉害的人物,这几句话说得极重,易丰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仍要执意送我去医院,那面临的将是人心涣散,严重点甚至是众叛亲离。而威信和诚信的建立并不是靠聪明能在一两天里建立起来的。易丰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他几年的苦心经营,我不能将它毁于一旦。
抬眼看着他坚毅的下巴,我无力地推着他胸口,期望他能放我下来,无奈易丰把我抱得死紧,任我怎么推都推不动,不过从胸膛的起伏程度来看,易丰已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希望郑晓薇不会被炮轰得太惨。
“谁说她是不相干的人啦?”众人愕然地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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