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佞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和花心中间轻轻磨蹭,这样的动作让煖铮止不住的娇吟连连。
「天啊!你真美……」
赫介迫不及待把她抱上床,放下床帘,将她的两腿轻轻分开来,露出了粉嫩的花瓣儿,他低头以口代手舔舐她的花心。
这个动作让煖铮弓起了身子,大口娇喘,「别……啊啊……嗯……」
接着,他的手指毫不客气的侵入小穴里,一进去,他立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湿热与紧实,那火热的内壁紧紧裹住了他的手指,令他差点情不自禁的欢叫出声,这样的小巧紧窒就快要逼疯他了。
煖铮痛苦的呻吟,「啊啊……嗯……」
他的手指在她的穴道里推进和抽出,大拇指边折磨着小核。
煖铮无助的抓紧身下的床褥,鼻孔中哼出撩人心魂的呻吟,「呀……呼……嗯嗯……」
她的身体里涌出大滩爱液,晶莹的液体几乎沾湿他的手,此刻的她早淹没在高涨的欲潮里。
接着,他将自己的硕大挺进入,在前后摇摆中,她的玉乳不断随着他们的节奏晃动、撞击着他的胸口,这副美不胜收的景象,更是使他发狂的冲刺,不停的用舌尖舔逗她敏感的乳尖。
煖铮因身体不间断的高潮,高声的吟哦,「啊……」
他将她的腿抬高,架在肩上,因这个动作,更加深两人的结合,他不断加强深入,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她的强烈收缩,无尽的火焰燃烧着他们俩。
「嗯嗯……啊……」
煖铮双手抱紧着他,沉迷在他所给予的快乐里,白里透红的脸颊,全身布满汗珠,半张的双眸闪现无限满足,霎时一阵火热感觉燃遍他全身。
他将身子往后,再把她拉坐起,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赫介的握住她滑嫩可人的纤腰,唇瓣沿着她的玉颈往下移至双乳上,从吸吮与抽送的节奏中,得到莫大的快感,手指也忙碌朝下拨弄着两人敏感交合处。
煖铮不禁四肢轻颤,「嗯……啊……」
他不忘摇动臀部,深深进出她的小穴,随着韵律的摆动,他愈冲愈猛,带来她高亢的吟叫。
「啊……介……啊……」
接着,他两手撑住她的腰身,自己往后倒,让她骑在他身上,一对浑圆尖挺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动,他爱不释手地抚弄着。
煖铮置身在极致的高潮里,「啊……介……」
赫介狂抽猛送,欢喜的听着她每一声娇吟,贪婪汲取她每一声喘息,享受她身躯所散发的每一次颤抖和高潮。
这辈子恐怕只有她才能带给他这样的快乐,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只有她才能令他这么愉悦,就算不择手段,他也要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
「这是在干什么?」
一记沉喝声让煖铮从高潮中猛然惊醒,她急忙离开与赫介紧贴的身体,慌张探出头来,这一看可不得了,南宫括还有孙钟正站在她的房门口,孙钟捂着嘴,脸上似乎还带着红晕。
煖铮见状,冷汗涔涔。这下子完了!她刚刚叫得这么大声,他们大概都听见了吧……天啊……
「煖铮……」赫介看着佳人。
煖铮赶紧回头瞪着赫介,「你不要讲话!」
南宫括的脸色无比难看,「你到底在做什么?里头的男人是谁?」
煖铮一脸尴尬,「这……我……」
「我看……我先出去好了!」孙钟赶紧走出煖铮房间。
「先把衣服给我穿好,然后把那个人带到偏厅去,你再好好解释给我听!」说完,南宫括也走了出去。
煖铮气得用手捶着赫介,「都是你、都是你!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啦……」
赫介则是一脸得逞的搂住她轻哄,「你别担心!一切交给我。」
煖铮眼睛眨了眨,「你……有法子吗?」
「到现在你还怀疑我的聪明才智吗?我绝对有法子让你们会师不会怪罪于你。」
他的确是满肚子的鬼主意。但是煖铮还是会怀疑。「真的吗?」
赫介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我怎么可能会害你,你要相信我!」
过没多久后,两人来到偏厅里,煖铮心虚无比地低着头,南宫括则看着赫介。
「东少爷,你帮助天算会破案,我很感谢,但不代表你动天算会的人,我能袖手旁观。」
煖铮怯怯地开口,「会师……」
南宫括冷眼扫去,她立刻吓得噤声,「我现在问的人是东少爷!」
赫介把煖铮护在自己身后,「会师要怪,就怪我好了!」
「我相信东少爷对这件事,会有很好的解释才对!」
赫介看着眼泪快掉下来的煖铮,心疼不已,「本来一开始我就打算把我跟煖铮的事说出来的,因为煖铮害怕会师,所以才会隐瞒没说。」
煖铮睁大了眼睛看着赫介。他在说什么?他该不会……
「事实上,早在东刹府时,我们便产生了爱情,而有了肌肤之亲,我也准备在事情告一段落后便上门提亲,因为煖铮曾立下要保护会师一辈子的承诺,所以我只好黯然闭口。」
他在说什么?这叫做帮她吗?煖铮紧抓着赫介的衣袖,眼睛就快瞪凸出来了。
赫介则是对煖铮展开无比灿烂的笑容。
南宫括用力凝眉,「煖铮,东少爷说的是事实吗?」
「不是!这根本就不是事实,在东刹府产生什么?爱情?!这种话你也敢讲,你明明一直虐待我,不是吗?」
「煖铮,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吗?要不然也不会在你对我霸王硬上弓之后,直接就对你表明想与你成亲,想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
南宫括瞠目,「霸王……」
孙钟也喷茶,「硬上弓……」
煖铮赶紧摇手,「不是……事情不是你们想得那样……那是因为……」
赫介在一旁火上加油,「难道你敢说没发生过这件事?」
煖铮感觉一片混乱,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那是……误会……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啊……怎么能怪我?」
「那么之后又发生很多次该怎么解释呢?」
煖铮大声反驳,「哪有很多次?!顶多两、三次而已啊!」
「不只吧?我的记忆力可是很好的,在府里发生一次,在外头少说也有两次,刚刚又一次,加起来就四次了。」
煖铮看着南宫括与孙钟用着惊奇的眼光看着她,让她又气又窘。「你还说……你给我闭嘴!」
赫介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喜欢我,怎么能跟我一而再的发生肌肤之亲?」
「一而再……」
南宫括与孙钟面面相觑,两个人的表情都犹如被鱼刺梗到。
煖铮不知如何是好,「那是……」
「那是你也爱我,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
煖铮气得要打他,却被赫介抱个满怀,「你混蛋!你怎么可以把那些不该说的全说了……」
南宫括眉头拧得更紧了,「别闹了!」
煖铮这才停了下来,「会师……你听我解释……」
南宫括举起手,示意她住口,接着看向赫介,「你们刚刚的对话,我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依古礼,在煖铮还没出嫁前,请东少爷别再来天算会。」
赫介露出得逞的笑容。虽说还要忍耐个几天,但他一定会以最快速度用八人大轿将煖铮抬回家的。
「明儿个我会正式登门拜访的。」说完他便离开。
煖铮一脸惊愕,「会师!你该不会真要把我嫁出去吧?」
南宫括看着她,眼色放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煖铮赶紧跪下,「会师……别赶我走……我不想离开会师……」
南宫括起身扶起她,「是会师太忙,都没注意到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煖铮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不要……」
「东刹的人品无可挑剔,再者我也看出他十分爱你,所以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
「胡说!他才不爱我,我讨厌他!」
孙钟在一旁摇摇头。这个煖铮老是少一根筋。「如果他不是对你势在必得,就用不着演这一出戏给我们看了。」
煖铮眨了眨泪眼,「你是说……」原来她又着了他的道……
南宫括拍了拍她的肩膀,「往后你就要为人妻了,不可以再这样孩子气了。」
「不要……我才不要嫁给他……」煖铮说完哭着跑出偏厅。
「会师,真要把煖铮嫁出去啊?」
南宫括看了孙钟一眼,「怎么……你舍不得啊?」
孙钟冷哼,「笑话!那个整天闯祸的丫头嫁出去了,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老实说,孙钟是有一点不舍,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和煖铮的感情跟兄妹一样。不过……有时想想,她还是嫁出去好了,她迷糊的个性他也受够了。
南宫括笑了笑,「是吗?」
尾声
东刹要娶妻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东刹府每日贺客不断,难得相聚的西、南、北刹,也在大哥成亲这天来到东刹府。
婚礼当天,除了各国富商、仕绅齐聚外,就连太后娘娘与当今王上都连袂出席,罗刹之家的地位简直如日中天。
繁琐的婚礼过后,赫介赶紧召来兄弟替他挡酒,自己则迫不及待赶到新房去,好见日夜思念的佳人。
有整整三个月没见到煖铮了,这三个月他怀疑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终于捱到这一天,往后她就是他的妻子,不管去哪里,他都要带着她,这辈子再也不离开彼此。
他怀着兴奋的心情推开房门,果然看见床上坐着穿戴凤冠霞帔的可人儿,他拿起喜杖,正要掀起红盖头时,一把剑更快速的往他脸上笔直划来!
赫介没有预防的被牢牢抵住了脖子,煖铮则张着恨恨的大眼睛看着他。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是因为她穿戴凤冠霞帔?还是太久没见到她……为什么她竟比他记忆里还要美上三分?那双久违的眸子生气蓬勃的,看得他全身热血沸腾,根本就忘了此刻自己脖子上还有一把剑。
「煖铮……」天啊!这个名字他好久没叫出口了。
这个混蛋!让她在天算会里成了大笑柄,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干的好事,他居然这样设计她,这一次她绝不会轻易饶了他的。
「我们之间的帐是不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哦!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天籁,「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洞你个头!你以为逼我嫁过来就没事了吗?你这个奸诈的小人!」
赫介脸上则有恍惚的笑,看着她熟悉的表情,果然是他的煖铮。「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想跟永远你在一起,难道这样我也有错?」
他说什么?他爱她……他说爱她……煖铮差一点手软放掉手中的剑。不行!她可要清醒一点,这个混蛋最擅长蛊惑人心,之前好几次败在他手里,就是听了他的甜言蜜语。
「我再也不会上当了!再也不会像个傻瓜被你骗了!」
赫介嘴角泛着笑,「打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被你吸引,我无法不去看你,无法不对你动心,就算知道你是来东刹府卧底,我还是对你动心。我承认我卑鄙、我自私,我使计让你掉入我所设的局里,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这辈子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看遍山川风景,牵手到白头。」
任何女人听到这样一番话都会心动的,尤其眼前又是自己喜爱的男人。
煖铮全身颤抖的放掉手里的剑,扑向赫介的怀抱,「你早跟我说这些,我就不会这么气了!」
赫介紧紧抱住她,「你知道我一向不擅长说这些,我只想用行动来表达。」
煖铮展开笑颜,「赫介……我也爱你……天知道我有多想你……又想你又气你……」
「我知道,我统统都知道……」赫介说完便吹熄烛火,将她抱上床。
门外,西、南、北刹摇头叹息。
「唉!我们又输了!」
西刹蹙眉,「不过大哥也太卑鄙了,这种肉麻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北刹跟着说道:「我到现在都还在起鸡皮疙瘩呢!」
南刹仰头,「所以我说大哥的功力早就出神入化到不可思议的境界,我们从小什么时候赌赢他过?」
「算了!我们再去多喝两杯好了!」
新房里春意正浓,赫介紧搂着新婚娇妻。
兄弟们的话他依稀听进了耳里,但他才不是为了要赢才说甜言蜜语,怎么没人认为他是发自真心呢?
没关系,等他们遇到命定之人时,他可要好好看看,他们会不会说出比他更恶心、更肉麻的话来。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