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契一脚踢开她。「山海庄不容蛮横的主子。」
他所订下的庄规虽然严格,但赏罚分明,从不亏待下人。找来如嫣不过为了报复殷情,让她尝尝被奴役的滋味。
谁知如嫣出手如此狠毒,似要将殷情置于死地。他再怎么恨殷情,见她差点被打死,他却像被人掐住心脏,差点喘不过气。
「爷儿饶命呐……」两个护卫架起如嫣,凄厉的求饶声逐渐远去。
望着地上蜷曲颤抖的娇躯,熊契心头一紧。
他缓缓走近殷情身前蹲下,伸出手臂想将她抱起,却被她使力推开。
「不劳庄主费心。」吃力地撐起身子,殷情用袖子抹去从鼻子滑落的血迹,努力维护最后的尊严。她扶着墙壁抵挡袭来的阵阵晕眩感,缓缓往屋外走去。
恭敬疏离的态度令熊契心头莫名恐慌,只能望着摇摇欲坠的身影离去。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吗?为何心头闷得如此难受?
他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惊慌,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庭院,及时接住倒下的身躯。
凝望着昏迷的人儿,懊恼、悔恨和其他复杂的感觉在熊契心里翻搅。
恼的是如嫣下手的狠毒;怜的是殷情浑身青紫,掌心惨不忍睹的伤口;悔的是他不该找人来糟蹋她;恨的是自己居然有这些情绪……
他该恨她,该为她受到报应感到快意,该继续折磨她……但紧要关头他却心软了。
应该是证实了娘亲依然健在,让他的恨意稍减。
今晨清早他策鞭快马入城,找到了殷情所说的那栋茅屋,里头却空无一人。
经过打探,邻居皆说里头住着身有残疾的熊大娘,和她的两个儿子熊运和熊谅一起生活,还直夸在悦宾客栈干活的熊运有多孝顺,五岁的熊谅有多乖巧。
只是一个月前听说熊运被「关外之虎」掳走,熊大娘不顾邻居的劝告坚决救出熊运,便拖着残缺的身子带着熊谅出关寻找。
熊契想起当时掳走殷情时,她一身伙计的装扮,该是邻居口中的「熊运」,至于「熊谅」,该是殷情为他生的儿子。
得知这些消息,熊契心中可说忧喜参半。
他该早点接回娘她老人家,寻遍名医治疗她的病,而非让她挤在残破的茅屋里受苦;还有那未曾谋面的孩儿,到底长得像谁?往后他该如何对待他们母子?
证实殷情这次所说的不是谎言,盘据熊契心头五年的恨意竟消失了大半!即使这样,他还是不认为殷情全然可信。
毕竟她是害死杨宛儿的凶手,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且死不认错的女人。
看在她照顾娘亲多年、且帮他生了个儿子的份上,他不会再为难她,但也不会让她藉此机会要胁什么。
「嗯……痛……」殷情因身体的疼痛睡得极不安稳。
痛苦的呻吟瞬间软化熊契的防卫,他毫无迟疑地靠坐床沿,以轻柔的语调问着:「情儿……哪里痛?」
许久未听到他如此温柔的语调,殷情错觉自己还是个小女孩,每当卧病在床时,契哥哥总会随侍在侧。
「好痛啊!契哥哥……情儿好难过……」殷情像个小女孩撒娇着,眼角垂下的泪水显得娇弱无助,「身体好痛……头也疼……」
熊契想起庄里许大夫的嘱咐,他特地留下一瓶止酸疼的药膏,可以活血去瘀,解除殷情被殴打的疼痛。
熊契取出药膏,先是擦在殷情的两鬓,「这儿疼吗?契哥哥帮你揉揉……」他的指头轻柔地按摩着,「会不会太用力?」
「嗯……好舒服……」殷情闭着双眼,沉醉在熊契的柔情之中。粗糙手指碰触之处传来阵阵清凉,奇异地抚慰她的疼痛,但她想要更多……
「这儿也疼……契哥哥帮情儿揉揉……」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搓揉,「这儿好疼……」
熊契的大掌一触及饱胀的双乳,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心跳狂乱。
「快点嘛……」殷情双眼迷蒙,娇憨的神态煞是迷人。只见她嘟着红唇抗议,拱起一对丰盈的胸乳贴上大掌,「情儿好疼呐!」
见她的失常分明是病得神智不清,熊契努力压抑叫嚣的欲念,强迫自己专注为她减除身体的疼痛。
「忍耐一下,契哥哥帮你揉揉……」他开始拨除她身上的衣物,先是单衣,然后是肚兜。
待殷情上身已然赤裸,映入眼帘的是处处惨不忍睹的瘀青,胸口、腹部甚至双乳都是,映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显触目惊心。
好狠的如嫣,下手如此重!真该将她大卸八块丢到后山喂豺狼!
熊契愤恨地想着,根本忘了以前殷情对杨宛儿的伤害,当时他心里的不舍尚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
以手指沾染些许药膏,熊契开始对着胸口的瘀血轻推,殷情却连连喊疼。「好疼……呜……疼……」
他连忙轻声抚慰:「忍着点,情儿,待会儿就不疼了……」柔声轻哄的模样,肯定没人相信这就是威风八面、叱吒边关的「关外之虎」。
药膏的效力果然迅速,殷情开始舒服轻吟。「嗯……好凉……好舒服……」
待胸口和腹部都涂上药膏,熊契这才正视一对高耸的丰丘。那天瞧见这双比记忆中还丰挺的饱满,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克制自己伸出舌头舔弄的冲动。如今长大熟透的乳头散发艳红光泽,这般诱人的邀请让他禁不住舔了舔双唇。
熊契深吸一口气,却抑制不了胯下的骚动,那儿已高高挺翘。做了几个吐呐,他强迫自己专注为她疗伤。
当沾染药膏的手指不经意地碰触乳尖,殷情身子一颤,敏感地吟哦出声,乳头顿时挺立变硬。「啊——」
她不安地扭动娇躯,微张的樱唇情不自禁逸出恳求。「嗯……契哥哥……我要……」
混沌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觉身子泛起一股躁动,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熊契再也忍不住,被压抑的欲念瞬间溃堤!
他将药膏丢至一旁,张开饱满的双唇狂猛地含住肿胀的梅果,贪婪地吸吮想念多年的滋味。
「啊——」突来的进犯在殷情体内激起强烈火花,汹涌的欲潮一下子夺去仅存的意志。「啊……好麻……好舒服……」
熊契没让双手闲着,手指不断轻捻另一边乳尖,将它逗得更加鲜红欲滴,唇舌也如忙碌的蜂儿来回穿梭双乳之间。
接着他的唇不断往下探索,攀下双峰后继续游移至平坦的腹部,攻占了凹陷的肚脐眼。
「嗯……嗯……」殷情难耐地扭动下身,急着想填补身体的空虚,「契哥哥……我……嗯……」
感觉她已欲火焚身,熊契撑起虚软的娇躯一并清除下半身仅存的障碍,疼惜之情伴随着另一波欲念再度冲击着他。
修长的双腿同样布满瘀青,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小情儿……」他爱怜地吻上处处瘀青,从脚踝开始往上膜拜着每寸皮肤,直到大腿内侧……
那儿已春潮泛滥,透明的爱液沾湿了腿根。
他舔了舔唇,接着就像闻到花蜜气味的蜂儿舔上那一片湿濡。
「啊……我……契哥哥……」猛烈快感冲刷着殷情敏感的神经,她试图并起双脚,却被拉得更开。
随着柔软湿滑的触感慢慢滑向蜜穴入口,她的身体开始紧绷,浑身不断轻颤。「啊……啊……不要了……啊……」
熊契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更挺起舌尖刺进窄穴中,殷情一声尖叫,意识被卷入欲望的巨浪之中。
望着肿胀艳红的私处覆上晶莹蜜液,狭窄的穴口不断开合着,美得宛如一朵致命的妖花等着吞噬男人的精血,熊契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全身的衣物,再次覆上玲珑的娇躯。
硕长的硬挺先是在依然悸动不已的蜜穴入口磨蹭,熊契同时低下头,以吻将殷情唤醒。
「嗯……嗯……」上下同时的抚弄再次唤醒殷情,更让她的欲望再次苏醒。
熊契松开她的唇,硬挺尖端开始对准穴口。随着阵阵的轻刺,他的唇在她耳畔轻声间着:「情儿,知道谁正在爱你?」
他不希望她分不清和她缠绵的是谁。
尽管仍然半梦半醒,殷情回答得毫不犹豫。「是你……契哥哥……是你啊……」她一心认定这世上唯一能抱她的男人只有契哥哥。
殷情主动伸出双手紧抱着心爱男人,以为自己正在梦中,因美梦成真而落泪。
坚硬的硕大几乎同时滑入窄穴中,两人一起轻呼出声。
「啊——」
硬挺先是在她体内缓缓抽动,动作轻柔得让她落泪,紧抱着伏在胸前的男人,轻喃着他的名字:「契哥哥……契哥哥……」
熊契以为她的泪水源自身体的疼痛,暂停抽动。「怎样?是不是很疼?要不要我抽出来?」
殷情私处一阵紧缩,将他含得更紧,她闭起双眼摇摇头,抱住爱人恳求着:「爱我……快点……」她抬高修长的双腿夹住他的健臀,主动摆荡下体。「契哥哥……快点……我要……」
熊契不再有丝毫的压抑和保留,紧紧将殷情抱在怀里,两人没有一丝空隙,开始加快下身的抽送。
「啊……啊……啊……」身体的疼痛和快感交互冲击,殷情忘情地哭喊,「契哥……契……契……」
在另一波更猛烈的撞击下,高潮来临时,她大声喊出深藏心底的情感:「契哥哥……我爱你……」
这三个字像是魔咒解开熊契尘封的情感,也让他再也克制不了地跟着达到高潮。
待呼吸恢复平顺后,熊契依然抱着殷情,爱怜地望着那张沉睡的娇颜,为她拂开黏在脸颊上的头发。
他该怎么待她呢?经过水乳交融的缠绵,他之前下定的决心似乎跟着动摇。方才她高潮之时脱口而出的爱意如此真实赤裸,那一刻他真的相信她的爱意。
他一直以为她不懂爱,误将兄妹之情当作爱,谁知经过那么多年,承受他加诸于身上的报复,她竟然还爱着自己,熊契感觉心里最顽固的恨意慢慢融化,被禁锢在内心深处的爱意就要破茧而出,却立即被压抑。
就算她一直都爱着他,也不能以这为藉口,任意伤害无辜的第三人;爱更不能拿来当作勒索的工具。
如果她谨守本分,不再索讨什么,他会善待她,将她收为侍妾,这算是最好的安排,但仅此而已,他不会再娶妻甚至纳妾,更不会对她吐露爱意,一辈子都不会!
熊契轻抚着自小爱恋的容颜,发出一声浅淡却幽长的叹息。
殷情醒来已是第三天午后,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帐,待她意识清醒后环顾周遭,认出这儿是漱芳斋,如嫣曾躺过的床。
前晚一幕幕激情画面接着映入脑海,她不由得面泛桃花,却又跟着轻叹出声。
尽管意识昏沉,殷情却记得她是如何恳求熊契抱她,如何在他身下淫荡地扭动,还有最后那声倾心而出的告白……
不该这样的……她不该如此厚颜无耻,契哥哥此刻一定十分唾弃她,对她的恨意更是加剧……
可能是她病得走不动,契哥哥才让她暂居于此,她该回自己的小屋。
殷情撑起身子,扶着床柱缓缓走向门口,迎面而来的小丫鬟见到她,赶紧放下手中的脸盆想扶持她。
「夫人,您还病着,别起身呀!」
「我不是什么夫人,我要回我的屋子……」
「但庄主要奴婢伺候您呐!」
「我不必别人伺候。」她轻拍着小丫鬟的手笑得虚弱,接着缓缓走出房门。
小丫鬟望着新主子走得摇摇欲坠,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走到自己的小屋,殷情早已气喘吁吁,只得先倚靠床头闭目养神。
「为何不待在漱芳斋?」
熊契一听小丫鬟的禀报,立即前来小屋,见她苍白的模样煞是心疼,语调却像命令般严肃。
殷情张眼对上那双凝视的眸子,脸颊很没用地又红了。
她赶紧移开视线起身,对熊契弯腰行礼。「奴婢不敢逾矩。」戒慎的态度完全显现下人的谦卑。
本以为经过那晚的缠绵,殷情该会争取该有的权益,安然地待在漱芳斋享受千金小姐该有的矫宠,她却依旧这副疏离的态度,仿佛那晚不曾存在,完全出乎熊契的意料之外。
「在这庄里我说了算。以后你就是我的侍妾,住在漱芳斋怎会逾矩?」从未有人胆敢轻怱他的命令,熊契语气不免霸道。
侍妾?原来在他心目中,自己只配当暖床的侍妾,缠绵时也是这么看待她?
殷情心一沉,为他的态度感到心寒。
虽然不敢奢望熊契娶她,但她更不想用身体换取华屋和身分。
「殷情只想当个奴仆。」她的语调显得平静无争。
自认对她最好的安排,没想到她却不领情,熊契有些恼羞成怒,将她的拒绝当成另有所图。
「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盘算,你这是以退为进,目的是为了山海庄当家主母的头衔,不是吗?」
她一个堂堂千金小姐必然不甘于当个卑微的侍妾,毕竟以山海庄的实力,当家主母的地位不知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
「不是这样的,奴婢不敢妄想。」殷情连忙否认,生怕熊契对自己的误会加深。
「如果不敢妄想,你便不会在我身下叫得如此淫荡,那时的你似乎完全不将自己当作奴仆……还记得你是怎样激烈地扭腰摆臀,要我插得更深、更快?」
「我没有!」殷情眨去夺眶的泪水,「那是个错误……那时奴婢病昏了,请爷儿不要放在心上……」
「哼,好一招以退为进!」熊契毫不掩饰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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