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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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老公-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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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突然,熊太那低沉又粗哑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吓得心脏差点儿从嘴巴里跳出来,“我……没有。”她心虚地看着熊太。

熊太一脸狐疑不悦地看着她,“谁准你在这儿探头探脑的?”

“不是,我只是到处看看……”她好怕熊太会识破她,更怕他会将此事告知黑川武次。

不过,为什么熊太这么生气?为什么只有这个马厩不准任何人出入?

难道说……这儿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不要到这儿来探头探脑,要是你再来,我可不饶你。”熊太语带威胁地说。

“我知道了。”她嗫嗫地。

熊太恶狠狠地瞪着她,“还不离开?”

“呃……”见熊太那么紧张,只是更激起了她的好奇心,“请……请问里面是什么啊?”

“马厩里当然养马啰!”他说。

“噢……”这些天来,她发现黑川武次有不少好马,其中也有血统相当纯正的撒拉马,而且价值绝不亚于樱花。

但即使是那么高价的良驹,也从不见他如此保护周密过,莫非这里面的马比那些良驹更珍贵?

是她跟父亲的樱花吗?因为马的来源不正当,所以黑川才这么小心翼翼、神神秘秘吗?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进去看看,也许……也许樱花就在里面。

但是如果樱花真的在里面,她接下来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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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马厩外探头探脑?”听见熊太的报告,武次不觉皱了皱眉头,“那儿有什么好探的?”

那个马厩里养着一匹老马,那是他的第一匹马——樱花。

樱花只是只杂种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珍贵品种。

它已经老了,但还是他的最爱。即使他拥有了为数不少的良驹,但樱花对他有特别的意义——它是父亲送给他的第一匹马,而那也是他爱上马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不过……”熊太蹙着浓眉,“我觉得那个小妞很可疑。”

武次一听,不觉蹙眉一笑。“可疑?她只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妞罢了。”

“可是会长不觉得她太奇怪了吗?”私底下,熊太还是尊称他为会长。

“奇怪?”

“她突然来到牧场,然后就留了下来,而且她对马又相当熟悉,我觉得她非常可疑……”打从千祐出现在驹岳的那一天起,熊太就一直觉得她不寻常。

像她那样看起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为什么会跑到阿苏这种地方来打工?

“我知道……”武次摩挲着下巴,笑得高深。

“咦?”熊太一怔。

“我也觉得她有点奇怪,不过……我的牧场里好像没什么值得让人窥探或心存不轨的东西。”

“会长别忘了,您有价值不菲的纯种好马。”熊太依旧是一脸严肃,“要是她的目的是您的马,那我们就不能留她。”

“熊太,”他撇唇一笑,睇着神情严肃而紧张的熊太,“放轻松一点,没那么严重。”

“但是……”

“要是你不放心,就多注意着她吧!”他说。

熊太讷讷地,“我不懂会长为什么要让她留在这里,我们对她一无所知……”

熊太这个疑问,武次没有立刻回应,因为连他自己都还确定不了真正的原因。

以他的个性,不是那么容易就接受、甚至是相信陌生人的,但为什么他对她却连基本的怀疑都省略了?

不,其实他并没有省略所谓的“怀疑”,对她,他还是有着不少的疑问,但他不想问、不想知道,因为“结果”有时会加速“分离”。

虽说上回他一生气就说要赶她走,但他绝不会真的那么做。

他……他对她有着一种特别的感觉。

“会长……”见他出神,跟在他身边多年的熊太立刻察觉到一丝不寻常,“您不会是对那妞儿有意思吧?”

武次微顿,沉默了一下。

“也许。”

“真的!?”熊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应该够大,可以对女人产生兴趣了吧?”他玩笑似的问。

“当……当然。”他是开玩笑,但熊太却显得相当认真,“不过要是您对她有意思,怎么不下手?”

“下手?”他蹙眉一笑。

说什么下手?好像他是什么野兽一样。

“是啊。”熊太正经八百地,“再说,如果会长对她动手,不是正好可以试探她?”

“试探?”他眉心微微隆起,“你是说……”

“要是她真有什么其他目的,也许会因此而露出马脚也说不定。”他说。

“你这家伙……”武次拧起眉头,啐着,“要是她真的只是打工,而我却反而吓跑了她,那怎么办?”

“那更简单。”熊太眼底突然闪动异彩,散发出野兽般的气息,“如果她只是打工,那会长您就扑倒她,然后……要了她。”

武次挑挑眉头,一脸惊讶地睇着他。

“女人只要身体一被占领,接下来就只是乖乖听话的份了。”熊太越说越得意,仿佛他是什么两性专家似的。

武次似笑非笑地睨着他,“熊太,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到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还挺……猥亵的。”

熊太抓抓脑袋,哈哈大笑,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形容词。

不过玩笑归玩笑,这会儿,武次倒真的认真思索起熊太所说的那些话了。

扑倒她、要了她?他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吗?

再说,他可没忘了送她戒指的那个“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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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千祐木屋的门前,武次突然又犹豫了起来。

他来这儿做什么呢?当真要像熊太说的那样?不,那是野兽才做的事……

不过,他心里是真的很想知道她的事,她从哪里来?她叫什么名字?她家里有什么人?她……送她戒指的那个人又是谁?

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而那些……他必须问她。

再说,熊太对她有所怀疑,他也必须给熊太一个解答才行。

熊太那个人他最清楚,凡是他无怯信任的人,他一定会给他脸色看,甚至处处针对他。

为了熊太,也为了她,他势必是要问问她的来历了。

忖着,他抬起手来敲了敲门。

好一会儿,千祐才打开了门。

“睡了?”他问。

见门外的人是他,千祐下意识地提高警觉。

熊太告诉他了吗?他……是来质疑她的吗?她开始在心里不安地思忖着。

“有事吗?”她拉紧睡袍的衣襟望着他。

“有点事想问你。”他倒也干脆。

千祐低头犹豫了一下,心想他必定是为了今晚的事而来。

熊太是怎么跟他说的?而他心里又怎么想呢?他……会对她起疑吗?

“方便吗?”他睇着她,唇边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她皱皱眉,虽然不愿但还是不得不打开了门。“请……请进。”

“打扰你了。”说着,他走了进去。

千祐带上门,望着他的背影,“是什么事?”

他转过身来,脸上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本来想早点过来的,不过因为犹豫了很久,所以……”

“请问……究竟是……”他越是一脸若无其事,她就越是惶惑难安。

“小事。”他笑着打断了她,“可能是熊太他太聚张了,不过我还是问问你比较好。”

说到这儿,她已经可以确定他果然是为了她窥探马厩之事而来。

虽然她的床就在伸手可及之处,但武次还是抓了把椅子坐下,“熊太觉得你鬼鬼祟祟,他希望我问问你的来历……”

“我不是什么坏人……”她神情有点不自然。

“我没说你是坏人。”他耸肩一笑,“只是想确定你对牧场的马匹无害。”

“什……什么意思?”她皱着眉心,支吾地说。

“你为什么在樱花的马厩外探头探脑?”他问。

“什么!?”她陡地一震。

樱花,是的,他刚才确实说了在马厩里的马叫樱花。

天啊!这么说来,樱花真的在他这儿,而他也确实跟她爸爸的死脱不了关系……

这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但……它真的发生了。

“怎么了?”见她神情凝沉,他不禁疑惑。

“没……没什么。”虽然她的心严重地震荡着,甚至好想冲上前去质问他,但她不能有任何异样。

“你好像很吃惊?”他狐疑地睇着她。

“不……不是,我只是……”一时之间,她想不出该说什么。

“只是什么?”他目光一凝,两道视线如光束般凌厉地射向了她。

迎上他严厉的眸子,她的心不觉一紧。

他有一双炯炯有神又神采不凡的眼睛,而他的脸庞是霸气却又迷人的……

“我……”她知道自己不能功亏一篑,都到了这节骨眼上,她绝对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不要吞吞吐吐。”他说。

平时跟马匹厮混在一起时,他是个给人温暖感觉的男人;而当他神情一沉、目光一凝,那阴鸷的戾气却骇人极了。

“我……”她喉头一紧,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见她吞吞吐吐,似有隐情,他不禁严肃起来。

难道熊太的怀疑是真的?难道她真的有什么企图?樱花只是匹杂种的老马,她对樱花会有什么意图?

还是她以为关在里面的是什么品种纯正、价格昂贵的名驹?

“说啊。”他直视着她,声线冰冷。

“我只是好奇。”她突然冲口而出,然后很顺理成章地编出了一个谎言,“因为那个马厩只有熊太跟你进出,所以我……”

他凝睇着她的眼睛,像在研判着她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我真的只是好奇。”她强调着,就怕他不相信。

“别太好奇。”他声线低沉地,“好奇心会害死你的。”

他这句话很江湖味,而那让千祐意识到一件事,就是……他确确实实是个黑道。

这个人、这个黑道头子,他偷了樱花,他……他是害死她爸爸的人?

是吗?就是他吗?

一股浓烈的愤恨在她心底酝酿着,渐渐地,取代了她原本的惊惧不安……

“你叫什么名字?”突然,他盯着她又问。

她扬起低垂的眼睑,回敬着他的注视。

“我叫小千。”她已经在第一天到驹岳的时候就告诉他了,为什么他还要问?

他深沉的眸子像要穿透她似的,“我是说……你的全名。”

“做什么?”她警觉地问!

“熊太对你有疑问,而我也认为你该交代一下,毕竟你现在在驹岳工作。”他说。

他感觉得出她似乎刻意隐瞒什么,而那更加深了他对她的好奇。

“我只是打工的,没必要查我身家吧?”

“我没查你身家,但我也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待在这儿。”说着,他微微地挺直背脊坐起,“应该不是太为难吧?”

她眉心深锁,一脸不安。

要是她说出自己的来历,那岂不是将自己推入险境?

若他知道她是片山雄三的女儿,他会如何对付她?就像杀害她父亲那样地结束掉她的生命吗?

老天,她实在无法相信这个人竟会是杀人凶手!

他……他明明有那么温暖的眼神及双手,他明明是个那么爱马的人,他……他也是个一夜未眠去找她的戒指的人啊!

“如果你无法交代,我想我只好请你离开。”

“你干嘛强人所难?”虽然明知不能惹恼他,但她还是不服气地提出抗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因为你在我这里工作,而你也表现得太可疑。”他毫无妥协余地,非常坚决地道。

“我……我哪里可疑?”她心虚,但只能装腔作势地表现出一副坦荡模样,“我刚才都跟你解释过了,不是吗?”

武次的神情越来越凝肃、越来越阴沉。

只是问她名字,她就跟他讨价还价的抗议个不停。她这样的表现,只是让他对她更加生疑罢了。

本来他还不是那么认真想盘查她的底细来历,但这么一来,他是非问出个结果不行了。

“你到处都可疑,尤其你这么神神秘秘的就更是可疑。”说着,他猛地攫住了她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迎上他犀利的目光,她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其实她只要随便诌个名字骗骗他就行,但不知怎地,她竟慌张得脑袋一片空白。“我……”

他将脸欺近,近得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惊惧的气息,“你说不说?”

“我……”她唇片歙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忽地,眼尾余光一瞥,他睇见她戴在手指上的珍珠戒指。

那戒指对她那么重要,那他就拿那戒指来交换她的回答。

忖着的同时,他抓住了她的手掌,强行地将戒指从她手指上拔下——

第四章

“还我!”见他一脸狂妄的拿着自己的戒指,她气愤地大叫。

“行,你告诉我!?”他唇角一扬,“你的名字,还有你从哪里来。”

“你真野蛮!”她气得语无伦次,甚至冷静不下来对付他。

他要名字,她可以随便编一个给他;他要她的来历,她也可以轻松地鬼扯,但……心里一急一气,她什么都做不到。

“我本来就是个养马的野蛮人。”他使坏地一笑。

“你!”她涨红着脸,伸出手就扑了上去,“还我!还我!”

他个头高,只要随便把手一抬,任她怎么扑、怎么跳都构不到。

“这戒指对你很重要不是吗?”他任凭她在身上又扑又打,“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还给你。”

“你真是……”她气恼地瞪着他,冲口而出:“我不干了,我要离开这里!把戒指还我!”

一听她喊着不干,他眉头微微一拧。

她不想做了?她要走?不,他不希望她走。

“我不准你离职。”他说。

“什……什么?”她震愕地望着他。

他的神情转为深沉,“你不可以走。”

“你说什么东西?”她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这霸道又野蛮的讨厌鬼,我……我偏要走!”

什么嘛!?她不接受他的身家调查也不行?他自以为他是什么专制的帝王吗!?

“真的?”他眉丘隆起,表情显得愠恼不悦。

“对!”她大声地回答,就怕他听不见她的抗议及愤怒。“把戒指还我。”

他睇着她,犹疑了一下。

“好啊——”他唇角一掀,笑得可恶又促狭,“自己来拿。”

说罢,他一手拉着裤头,突然将那枚戒指往裤裆里放。

见到这一幕,千祐震惊得忘了反应。“呃?”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做,这……这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会做的事吗?

“你快拿出来!”她红着脸,下意识地瞪着他腰下的部分。

“自己动手。”他好整以暇地坐下,闲闲地说。

她将视线抽回,嗔视着他,“你幼稚!你……你还我!”

他不说话,只是笑睇着她,似乎吃定了她绝对不敢真的动手去拿一样。

睇着她羞恼的脸红模样,他心里不觉兴起一阵悸动。

她来路不明、她有着一个“重要”的人,这些都足以让他跟她保持距离。

但不知怎地,当看着她、接近她,他就不自觉地将那些忘记,眼里心里唯一看见的、感觉到的只有她的美与善。

多日来的观察,他可以发现她是个非常爱马、懂马的女孩。

每当看着她跟马匹相处,他心里就会有一种不知名的平静。他知道……她已深深地攫住了他。

“还给我。”她伸出手,唇片颤抖着。

“自己拿。”他笑得邪狎,但竟不令人厌恶。

看着他一脸得意,千祐忍不住一肚子火。

她知道他吃定了她不敢真的伸手去拿,而事实上,她是真的不敢。

但她不想被他看扁,她……她要做给他看!

“是……是你说的。”她目光突然一凝,神情变得愠怒却冷静。

忽地,她扑上前去,一手抓住他的裤头,就将手伸了进去——

原本打算捉弄她的武次,怎么也料不到她真的会把手伸进他裤档里。

这会儿,他慌了、羞了、恼了。

“你!”他再也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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