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细致柔美,但从不曾在嘴上示弱过,她这一声「不行」,更突显了他的勇猛,受到「鼓励」的他,立刻抽出他的粗硕,稍稍停顿在软嫩出口,当她轻喘了口气,以为他即将退出时,猛然一个强力进击。
「啊啊——」她几乎是尖叫出声了。
他每一次进犯的力道皆强过一次,她怎么受得了,然而她的身子越是疲弱无力,水嫩深处却越是敏感,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使她知道高潮又即将来临,而这一次,她的意识将会被全数带走……
过多的感官冲击逐渐模糊她的意识,就在他一个猛然贯入,高潮迸发的同时,她也晕厥了过去。
人虽然进入了无我的状态,可是她的身体仍是处于狂喜之中,奔流的花水与阵阵收缩的花壁紧紧缚住他的粗长,他再也忍不住的放纵自身的需求,跟着她同赴高潮。
「我要去了……罂真……啊——」
他闷声低吼,用力抱住她柔软的躯体,猛然一贯,将热烫的种子全数贯入她体内……
…
处理母亲后事的时候,斐庾彦一直陪在她身边,像个称职的男朋友为她料理大小事。
因为这样的关系,斐庚彦自然了解她的家庭情况,也知道她有个植物人父亲须靠她扶养。
对于这些,斐庾彦什么话都没说,好似她的家庭情形并不会对他的爱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
然而,路罂真心中的魔障太深,她并不以为斐庾彦不在意,他只是在找一个适当的时机离开她,或者慢慢的疏远她……就像当年的男朋友陈葛青一样,除了上班时间,她都找不到他的踪迹,接着没多久,她就因一点小事被开除,而他另结了新欢……
斐庾彦不是个笨蛋,以往是因为他没机会深入她的环境,无法去探测她的内心世界,这次因她母亲过世的关系,他知道她肩上的沉重包袱,也自她与其他亲戚朋友的对话中察觉出端倪。
她不是不爱他,也不是当真不肯接受他,而是因为她曾受过伤害,所以她拒绝爱人也被爱。
举办告别式的早上,斐庾彦与跟他一起收取白包的路罂真好友聊天,慢慢的将话题内容导引到她的过去。
路罂真的朋友叫古雅卉,是大学时的同学,认识将近八年的好友,故对她过去那一段知之甚详。
她是个没心眼的人,故也没发现斐庾彦的目的,她以为斐庾彦是路罂真的男朋友,即便他没有适度引导,她也本着好友的立场要求斐庾彦要好好对路罂真。
「其实二十四岁那年,罂真有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结果对方在发现她父亲是植物人、母亲脑部受过重伤之后,就狠心的抛弃她,另结新欢……」
古雅卉之后说的话斐庾彦几乎都没听进去,脑中只不断的重复这一段话。
她是否也怕他会跟那个负心人一样,对她的爱情经不起考验,一旦受挫或者无法承担她的包袱就决绝而去?
斐庾彦抬眼遥望站在灵堂前,身穿麻衣与吊唁亲友答礼的路罂真,心头有着怜惜和怒气。
他怜惜她的过往,但也生气她将他与那个负心人置于同一个水平。
他会让她明白,他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他对她的爱情比金坚。
…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一身疲累的路罂真这时才发现斐庾彦人不见了。
环顾四周,亲友们三三两两散去,帮她代收白包的古雅卉将名册与白包交到她手上后,也搭车离去了。
在这些人中,她看不到斐庾彦的高大身影。
他什么时候走的?
走之前怎么没有通知她一声?
她诧异的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他,刚按下又作罢。
走了也好。她想。就这样一去不回头也好,她就不用在挂心父亲的同时,还要去揣想这个人什么时候会离她远去,时时刻刻抱着被抛弃的恐惧过日子。
她希望自己能坦然面对这一切,但她的双手还是忍不住轻颤,眼眶积聚了泪水,眼前模糊一片。
离开火葬场回到家,她疲累的脱下身上的孝眼,准备回到房间洗澡。经过父亲房间时,听到里头传来「喀擦、喀擦」的剪刀声。
是艾蒂在剪什么东西吗?
路罂真不解的轻推开一条门缝,从外往里看,惊见父亲佝偻的身躯被艾蒂抬高,斐庾彦正用剪刀细心的修剪父亲一头乱发。
他使用剪刀的动作纯熟,不像是生手,很快的就替父亲剪了一个清爽的造型。
「我可以放下来了吗?」一看他收剪刀,抬得累的艾蒂连忙问。
「等一下,我收拾一下头发。」
斐庾彦将床上的头发清理干净之后,才准许艾蒂将路父的身体放下。
才刚放下,斐庾彦即又要求艾蒂帮路父翻身。
他拉开路父的上衣,眉头立刻皱起。
「你清理褥疮很不用心喔。」
「什么?」艾蒂眨巴着一双无辜大眼,装做不懂。
艾蒂来路家帮忙半年多了,她平常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扫家里,照顾路母三餐,以及帮路父洗澡、按摩、拍背、剪指甲、翻身……
年轻的她做事常偷懒,尤其路罂真又长时间不在家,故她做事就更不用心了。
她帮路父翻身并不勤劳,故路父很容易就长褥疮,在清理方面又不彻底,皮肤溃烂的摸样怵目惊心。
路罂真骂了她很多次她都不理会,最后路罂真只能趁上下班的空档替父亲清理。
但即便她做得再好,艾蒂偷懒少做,父亲的情况仍一样的糟糕。
这几天忙着处理母亲的后事,就更难去注意到父亲了,故长褥疮的情形比以往还要严重。
「不要装傻!」斐庾彦双眸凌厉一瞪,艾蒂就因害怕而全身僵直。
她的雇主是个心地柔软的女人,嘴上骂了几次就懒得再骂,干脆自己动手,而她也就顺理成章继续偷懒下去,帮佣的日子过得还挺悠哉的。
可这位雇主的男朋友却不是这个样,他外型阳光,笑容灿烂,做事却出乎意外的一板一眼。
本来在客厅偷懒打瞌睡的她,看见他回来本不想搭理,没想到他却是直接走过来一把将她揪起。
「我注意你很久了。」斐庾彦嘴角一扬,她就忍不住心悸。
这台湾男人长得真俊,笑容又灿烂,常害她心儿怦怦跳。
「现在该是你偷懒打瞌睡的时候吗?」
他突然面容一整,仿佛天使与魔鬼般的天差地别,害她差点一口气喘不过,直接回苏州卖鸭蛋。
「我……我刚打扫完,休息一下。」是人总要休息的嘛!
「去准备报纸跟剪刀给我。」斐庾彦不理会她的借口,直接下命令。
不明所以的她慑于他的威严乖乖去准备了他要的工具,接着就被他叫进路父房间帮他抬高身体方便他剪发。
一直抬着手很酸,可是他不准她放下,连稍微换个手晃动一下,都会被可怕的大眼睛所瞪。
呜……他好凶……皮皮的她遇到克星了。
「拿棉花棒、碘酒跟吹风机来。」
「喔!」
艾蒂心不甘情不愿,噘着嘴照着他的指示到一旁的橱柜拿来碘酒跟吹风机。
「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他一把将站得老远的艾蒂抓来跟前,「看仔细,以后若做不好被我发现,你就等着回菲律宾!」
听到要被遣送回国,艾蒂的嘴噘得更高了,但她清楚这个男人不像雇主只会在嘴上耍狠,他是说到做到的,只好乖乖的待在一旁看他怎么用棉花棒清理腐肉,怎么使用碘酒处理褥疮,再利用吹风机的暖风让伤口快速干燥……
他所做的一切,外头偷看的路罂真看得一清二楚。
他为什么要为父亲做这些事?
当初她请艾蒂来时,还是费了很大的工夫才让她愿意为动也不动、仿佛已经往生的父亲洗澡、翻身。
至于整理褥疮,几乎都是她自己来,因为艾蒂对那些红红的腐肉感到极大的厌恶。
一皮天下无难事的艾蒂却在斐庾彦的整治之下,乖乖的跟着清理其他的褥疮。
他替她教育了她的菲佣,让父亲以后可以过得更舒适,还为父亲剪了一个清爽的发型……
他是不一样的?她的脑中突然响起这个疑问。
会不会……他跟陈葛青是截然不同的,所有的恐惧都是她想太多了?
会不会?
第七章
「好了!让伯伯休息,我们出去吧!」斐庾彦对艾蒂道。
终于可以休息的艾蒂立刻松了一口气,抱着收拾好的垃圾准备离开路父的房间。
沉思中的路罂真豁然清醒,快手快脚掩上门,迅速钻入自己卧室的浴室内,扭开水龙头洗澡。
当她身着浴袍,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斐庾彦已半躺在床上假寐。
「什么时候回来的?」斐庾彦睁开眼。
「二十分钟前吧。」路罂真在床沿坐下。
斐庾彦拿出吹风机,温柔的帮她吹干一头湿发。
暖暖的风在头上吹拂,大手轻巧的拨弄秀发,让她不由得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
他的手虽大,做起事来却非常灵巧,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帮病人整理褥疮,姿态却非常娴熟,以吹风机帮助伤口干燥时,更是小心注意的将手搁在伤口旁好测试温度,避免烫着了病人。
他总是这么温柔,这么体贴,从初初相见,她就很清楚能让这男人爱上会是多么幸福的事。
可她真的能一直拥有优质的他吗?
自纷乱的发缝中,她凝神注视着专注吹发的他,他认真的模样超帅气,温柔的神情使人悸动不已,这样的男人有多少女孩喜欢,只要一个不慎,就会变成别人的了吧?
路罂真垂眸敛眼,心底明白她对永恒的爱情有多不信任,更坚信身边的男人终有一天会离她远去,她以为唯一会对她不离不弃的只有亲人,可没想到就连亲人也离开了她,她难以想像若连父亲也走了,她未来要怎么自己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
吵杂的吹风机声停止,轻柔的揩泪动作将自卑自怜的她拉回现实。
「想起母亲了?」
他疼惜的目光让她有放纵大哭的冲动,更想拉着他的衣角要求他别离开她,一辈子守在她身边。
但她什么都没做,嘴角牵动一抹虚弱的笑意,算是回答。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
食指按上粉唇,阻断她接下来客套的谢意。
「在我面前永远不要说谢。」
为心爱的人分忧解劳是应该的,他要的不是这一声感谢,他只要看到她快乐的容颜,他所做的一切就有了代价。
可是,她眼底的那抹轻愁始终挥之不去,他了解那愁绪不只是因为母亲的过世而来。
古雅卉说过,她本是个快乐单纯的女孩,即使父亲中风、母亲脑部受损,都不曾剥夺她的乐观,是前男友的离去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夺去了她的笑容,她的纯真,让她眼前的世界自鲜妍亮丽成为只有一片灰暗的色彩。
斐庾彦明白他就算说得再多,她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不会放入脑中当一回事。
她受伤太深,他只能靠时间来证明他的爱,让她清楚的了解他绝对不会离她而去,慢慢的建立起对他的信心。
他会陪着她一直到那天的来临,不管得花多少时间。
他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当她回头注视他时,笑容将会是如阳光般灿烂。
路罂真凝视着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内心有一股冲动,想去信任他的爱,想要放纵自己疯狂的陷入爱情,可是她又好怕,怕沉沦之后得到的会是残忍的对待。
搁在大腿上的小手轻轻颤抖起来。
理智告诉她别再与他纠缠,否则将万劫不复,然而她惊愕的发现她已经推不开他了,她早已沦陷而无法自拔。
「罂真?」斐庾彦察觉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路罂真小嘴显得苍白,欲言又止。
「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斐庾彦惊慌摸她的额、握她的手,想确定她是不是病了。
「不要……离开我……」
她的唇在发颤,不由自主的说出她以为她这一辈子不可能再说出的话。
「不要什么?」她的声音好微弱,如蚊子般嗡嗡叫。
「不要离开我……」路罂真突然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拜托……不要……」
她知道她没救了,她完蛋了,她已经无法自拔了……
她控制不住她的感情,她没有办法不去爱他,所以她只能要求他的爱能一直继续,不离不弃。
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复冷淡自制的「罂粟」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真性情的路罂真,渴望着爱,却又逃避着爱的傻女孩。
「我不会离开你的!」斐庾彦紧紧回拥她,「绝对不会!」
路罂真突然而来的告白令他惊喜莫名。
他以为他还得花更长更久的时间来赢得她的心,这得来不易的成果让他感动得内心澎湃。
轻托起娟巧下巴,终于确定彼此情意的一对男女热情拥吻。
宽松浴袍自肩上被推落,丰满胸脯挺立在白色浴袍之上,雪白凝脂上的粉红蓓蕾更显秀色可餐,他心一动,低下头采撷,含入口中吸吮。
丝丝快感自他弹动的舌尖而来,她粉颈轻垂,见他津津有味的咋吮乳尖,另一边的丰乳则以手指爱抚,搓揉得乳尖盈盈挺立着,这样淫靡的画面,不知为何让她身下花壶悸动,湿意泛涌。
空着的手一把将娇躯挪往腿上。
浴袍下的双腿被强迫左右张开,胯下的突起正对着柔软腿心,那份硬实感点燃情热,舒服的娇吟险些出口。
「唔……」她轻咬着下唇,预防淫声泄漏,她没忘记家里还有艾蒂在,她不想让她发现他们躲在房里正做着什么好事。
轻轻放开被吮弄得红肿的乳尖,湿淋淋水光覆盖乳蕾,看上去娇媚极了,那样的美景让他的胯问更为紧迫,急呼呼的想要拥有她。
他低喘了口气,克制胸口的急躁,放路罂真平躺床上。
凌乱的浴袍几乎已经失去了遮蔽的作用,丰满雪乳一览无遗,就连身下的粉嫩花园亦尽展在他火热的眸中。
腿心早已湿濡,春水沾上细柔软毛,闪动点点晶莹光彩。
指尖受不住诱惑的轻抚着丰软花贝,再轻轻拨开,晶莹花水不断自娇嫩花穴中吐出,连他所著的牛仔裤都染上了她的湿意。
「你好湿了。」
指尖在沾满露水的花穴口画了画,带着那抹湿意在花肉上游走,碰触敏感核心。
「才没有……唔……」
他这样画弄感觉好舒服,害得她好想放弃牙关的矜持,尽情随着他的手指吟和。
嘴上虽然强制压抑,但她的身体却很顺从本能的摇摆起来了。
「你这里是不是很想要了?」手指停在花穴口,有意无意的戳了两下。
她撇开头去没有回答,颊上却出现了昭然若揭的红晕。
「告诉我呀!」揉弄花穴的同时,拇指按上了顶上的花核。
那战栗般的快感让她再难以自制,小嘴轻启,春吟滑泄唇瓣。「嗯啊……」
「你叫的声音真是好听……」
为了能听得更清楚,他弯腰亲吻着她的唇角。
「嗯哼……不要……」他不停摩搓花核的手指让她全身都好热呀。「不……」
细腰弓起,快感汇流得更为强烈,她忽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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