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转过来,我洗另外一边……」
敏感花核依然被他捏住,由他恣意把玩,不断的将快感迫进她体内,叫她几乎快承受不住。
她绷紧着大腿,费尽力气好专注精神冲洗左边的头发。
转向另外一边的他虽然看不到她姣好的胴体,指尖却可由着触感寻找到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
光是这样玩弄花核他还是不满足,手指顺着花唇的方向往后滑去,找着了那紧窒小穴。
因为浴水的帮助,长指很容易的就滑入那紧窄的甬道之中。
他突然的到来,猝不及防的她抽了口大气,手上的莲蓬头滚落在地面,强劲的水花四处乱喷,弄湿了他们一头一脸。
「水……关水……」她掩着脸慌乱的喊。
斐庾彦抽回长指欲将水龙头关上时,不期然瞧见了狼狈的她。
小脸被张狂的水柱喷湿,妆容也因此褪色,少了一份艳丽,却多了一份清秀。
让他惊喜的却是她那慌乱的神情。
她不是兰生那高傲的罂粟,也不是在他面前适当维持距离的冷淡罂粟。
此刻的她是有血有肉的女人,有感情、有感觉,而不是花容始终如一,好似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她的面具似的。
他慢慢关上水龙头,注视着她狼狈的抹去一头一脸的水,拨开黏在颊上的发丝,轻松的吐了口大气,然后有些无措的回望他,并在注意到他审视目光的时候,迅速戴回冷然的面具。
意外发现她另一面让他惊讶,更让他有将她脸上面具剥除的冲动。
他相信在那面具之下,她会是一个更可爱的女人。
「你的脸上都是水。」连睫毛都是。
路罂真藉由替他擦拭水珠的动作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为什么他要用仿佛洞烛一切的目光望着她?他知道了什么吗?
不!路罂真在心底否认。他不可能知道什么的。
她曾经历过的,以至于造成如今对男人不信任的因素,除了她以外,没有人知道。
她曾经是个天真开朗活泼的女孩,这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曾经对人生抱持热情与希望,即便父母遭遇重大变故也无损的过往也无人知道。
她带着父母远离淳朴的乡下,来到繁华的台北城,从一个乡下淳朴姑娘变成高级酒店的陪酒公关一事,也没人知道。
她是那么积极的与过去断绝,给自己全新的人生。
她努力的让父亲能过得舒适,重病的母亲能有良好的照顾,至于她自己,她不愿去想。
当初曾热爱过她的男人,囚她父母的缘故毅然决然离开,她对父母丝毫没有任何怨言。
她看透了人性,也知道所谓的爱情不过如此,没有天长地久,没有此心不渝,那些全都是狗屁。
能够让父母过着舒适的生活,那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在他们受到重大变故之前,曾经费心的呵护她,她才能够无忧长大,如今他们身体有了问题,她当然要反哺照顾。
斐庾彦不是个迟钝的人。
她吸引他的原因不单单只是因为她的冷艳、她的难以亲近、她的与众不同。
他想征服她,更想看透她。
他早就察觉这女人脸上挂着一张面具,只是实际的她是如何的一朵花儿,唯有剥除面具才能看清。
「别洗了。」他制止她忙碌的手,「上床吧!」
他拉过浴巾来包裹在她身上,打横将她抱起,迈步走向外头大床。
第三章
裸身置放于床上的她,雪白的肌肤与雪白的床单几乎融合为一体,顶上晕黄的灯光使她的肌肤更为柔细,散发着一种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妩媚。
斐庾彦不饥渴的饿虎扑羊,反而是坐在床沿,精细的欣赏着她每一寸凝脂雪肤,她的曲线玲珑。
路罂真微眯着美眸凝望着身边的男人。
他以目光爱抚她每一寸雪肤,轻柔又饱含情欲,随着他目光的到达,那地方仿佛就被点燃了火花,让她越感灼热。
她即使是将美眸闭上,也感觉得到他的眼神有多热情。
在她的纤颈,在她的美胸徘徊;在粉嫩的乳尖上驻足,她感受到他多情的停留,毋需直接的碰触,乳蕾悄悄的硬挺了。
灼热的目光滑过平坦小腹,欣赏那微微凹陷的浅壑,圆圆的、小巧的肚脐眼儿。
像是怕引起过多的欲望似的,他跳过了腿间最引人遐思之处,欣赏她笔直修长的双腿。
从圆润的趾尖一路往上,圆润的线条令人留恋不舍。
她因他的目光而感到羞涩,毕竟她从不曾让一个男人这样钜细靡遗的瞧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放松的腿儿略微紧绷的阖起,她好想用双手遮掩她的赤裸,却又不想让他注意到她的生涩,只好按捺着胸口中的难为情,任凭他目光恣意浏览。
突然,他将她翻过身来,趴在床上。
这会,他不再用目光爱抚,而是用纤长的手指去感觉她肌肤的柔嫩细致。
他的手指因长期拿笔而有薄茧,碰触在肌肤上的感觉却是出乎意料的好。
她趴在枕头上,享受着他的指尖爱抚,感觉到大掌似按摩般摩挲着背脊,顺着曲线起伏,滑入股沟,埋入她的腿心。
腿儿被拉开了些许,指尖扫拂过敏感的柔嫩,她蓦地神经一个紧绷,花壶深处轻震,花水徐徐的流出来,湿濡了花穴口,也弄湿了他的指尖。
顽皮的指尖跟着花水流出的方向,刺进她紧窄的花穴,调皮的在敏感的花壁上拥弄,左弯右拐,彷入无人之境似的在她体内随意游逛。
手指给予的刺激太过强烈,路罂真忍不住小口微张,发出轻吟般的抗议。
「啊……不要……住手……」他的玩弄太过随兴,她承受不住啊!
「我不会住手的!」他恶意扭曲她的意思。
「不……」小巧的头颅跟着手指所带来的阵阵快意摇摆,「是……住手……啊……」
斐庾彦未受理她的要求,甚至还加入了第二只长指,塞满狭窄的甬道。
「啊啊……」路罂真已难以再次要求他停手,出口的尽是让人血脉债张的娇吟声。
「罂粟,你这儿真是棒……」她的花穴儿这么的紧,仿佛将他的手指整根咬住不放。「好紧、好湿、好滑……」
「呜啊……」抓着枕头的小手指节泛白。
她感觉到有什么即将来临,那是前所未有的经验。
她有些惶恐、有些害怕,却又莫名的期待那被灭顶的刹那。
「好棒的小穴……」斐庾彦掏弄得更为放肆。
「啊啊……」
高潮凶猛而来,路罂真不受控制的全身颤动,就连花壁都跟着一阵阵紧缩,夹住长指。
她高潮了。
斐庾彦从她的反应就可得知她正倘佯于极乐境地。
他将全身虚软的她翻过身来,一层瑰丽的粉红使她的雪肤染上一层娇艳,那流转美眸更迷人了。
他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了。
这么美好的躯体,这么紧致的小穴,他急呼呼的想要占有。
一把拉开长腿分架腰侧,他可清楚的看到那蠕动的花穴口正不断的吐出透明花蜜。
那是欢迎他入内的邀请函。
高昂的勃然抵住花穴口,嫩肉忙不迭含住了他,试图送他入内。
因情欲而泛红的双眸微微瞪大,劲腰一挺,赤铁猛烈的送入了紧窄的花径。
他的进入太过突然,分身又太过粗硕,难以承受的她疼得蹙紧了眉。
「不要……」她挣扎着想要将他的分身推出。
她挣扎得越是厉害,分身就宛如那灵活的手指在她体内乱窜,但他所带来的刺激却远高过长指。
「罂粟,别乱动……」他连忙扣紧她的纤腰。
柔嫩紧致的嫩壁不断的磨蹭着他敏感的前端,她再这样乱动下去,他会受不了的在她体内爆开的。
他猜他是一时进入得太过凶猛,让她难以接受。
他试图缓下势子,但路罂真未发现他的用心,一心想将那饱胀的赤铁挤出。
她不断的挣扎扭动着,慢慢的,她发现他在她体内的感觉没有那么的不舒服了,甚至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意不停的涌出。
她持续扭摆着纤腰,不是为了将昂扬推出,而是藉由那摩擦的快感来满足自己。
她剧烈喘息着,小手紧抓着纤腰上的大手,腿心一次一次迫向他的胯间。
「啊……来……」她觉得这样扭动好舒服,她迫不及待想要更狂猛的快感,纤腿夹住劲腰,玉臀高高翘起,小腿使着力,要求他进击。
他从没看过这么主动的她。
她迫切的在他身上寻求欢愉,他当然也不能辜负朝待。
斐庾彦低吼一声,如骏马狂奔在她身上尽情驰骋,嫩壁受到强烈的抽插,颤动得更为激烈了。
「啊……」好舒服、好棒!
她从不知道原来男人的分身在体内狂猛来去时,竟然可以这么的畅快。
她昂着头,放肆高吟,放开所有的拘谨、所有的自制,忘掉她是如何的逃避这男人的追求,敞开心胸,真实的去爱着他。
「抱我!」她朝他伸出手。
斐庾彦一把将她拉起,坐在他大腿上,让她与他身体相贴,乳尖就磨蹭着他的乳尖,快感更是不言而喻。
比手指所带来的高潮更为猛烈的狂喜让她几乎失去了意识。
她以为这样就该足够,但斐庾彦却是将她放下,原地转了个圈,改趴在床上。
那紧窄的花肉扭转着他的分身时,他需咬着牙,才能抵抗那放纵的诱惑。
她不只人美如罂粟让人受不住诱惑而上瘾,她的身体才是货真价实的鸦片,一旦沾上,一辈子沉沦。
「跪着!」他命令。
她弯起膝盖,顺着他的手势,抬高了臀部。
自后方而来的进击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刺激更为强烈。
他时快时慢的优异技巧,那滚动敏感小核的长指,一次比一次还要来得销魂的高潮终于夺走了她最后的意识。
她无力瘫在床上,不省人事。
「罂粟?」他轻推了她两下。
她一动也不动,美丽的双眸紧闭。
「晕了?」他好笑的摇头。
本应该在花径中爆发的欲望却悄悄退了出来,那被情欲染红的眼也恢复清亮。
他拉起薄被为她盖上,迈步走进浴室,扭开莲蓬头。
温水洒下,湿透了他一身,在水幕中的他,看起来分外深沉,失了已成了注册商标的阳光。
追求多日的女人突然愿意献身给他,斐庾彦并未蠢到察觉不出蹊跷。
他知道她一定有目的。
只是这目的会是什么,他没有头绪。
然而即便他并无把握正确猜测出她的目的,他都知道一件事——该是疏远她的时候了。
烈女怕缠郎并不适用在她身上,热情的追求者他并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他未曾听闻谁得到过她。
于是他决定抽身,以旁观者来看她接下来的态度,再做决定。
这朵罂粟,他是摘定了!
…
路罂真醒来时,外头天色已微亮,只是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光线,室内犹是一片昏暗。
她坐起身来,望着空无一人的饭店房间,想到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不禁赧然,在黑暗掩饰下的她,双颊难得呈现了少女的绯红,只是无人有幸得见。
她记得那个男人,记得他在她身体里的一切,记得她昨晚多热情,压抑许久的爱情像是终于得到了发泄口般,尽情奔放。
她原本打定的主意是与他缠绵一夜之后,拒绝他的追求。
这对于一个公关来说,是很愚蠢的决定,因这等于她放弃了一个好客人,可是她实在害怕,怕她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无法控制,所以才想用这样的方法,企图以冷淡的字眼,施舍的语气,来断绝他的情。
可经历过一夜的缠绵,反而是她无法了断了。
她从没想过她还会再爱上一个人,而这个人竟会是她在酒店认识的客人。
她可以放胆去爱他吗?她依然踌躇。
她明白他对她一片真心,更放话愿意负担她所有的开销,要求她离开兰生这个龙蛇混杂的场所。
那是否代表他愿意跟她结婚呢?
脑中突然跳出的问话让路罂真悚然一惊。
她在想什么?结婚?她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这辈子不嫁了?
她慌乱的扯住头发。
怎么会一遇上他就什么都不对了呢?
她不想谈恋爱、不想结婚的想法在他面前一一被推翻,难道她真的真的深深的爱上他了吗?
这会不会又是注定的一次伤心失意?
他会不会也跟那个人一样,晓得她肩上的负担后,毅然决然离去?
她用力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也许……也许再保持现状比较好。
就让这个男人继续爱着她、追求着她,等到她可以肯定他的心意为止。
但此刻……他人呢?
路罂真左右张望,感觉不出这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扭亮了电灯,大床的另一边果然空无一人,而浴室方向也是一片昏暗,静悄悄的未闻任何水声。
他走了?她意外的发现他悄悄离开,只字片语不留。
从以往的相处情形来推断,斐庾彦都不该是会中途抛下她离开,甚至未有任何留言的人啊!
纸条会不会是掉落地上了?她猜测。
她下床四处翻找,连床缝都未遗漏,却未找寻到任何纸条。
他真的走了?
不相信他竟然一句话未留就走的她,拿起饭店电话,拨打他的手机。
「您目前所拨的号码末开机……」
她难以置信的再拨了两三次,仍是同样的语音应答。
一股不祥预感悄悄浮起。
会不会是他在得到她的人之后,以为也得到了她的感情,所以他的目的达成,对她再无兴趣了?
不会吧!路罂真惊慌的掩住口。
他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吧!
他对她的爱情应该不会只是一时的、虚假的吧!
他是那么的努力追求她的啊!
思绪霍然被拉回了两年前,她想起了那个曾与她交往一年多,发誓一辈子疼她、爱她,却在知道她的环境时,毅然决定与她分手,并以极快的速度与会计部门的新来小姐同进同出,还想办法炒了她鱿鱼的男人。
天!她沉痛的闭上眼。
她昨晚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
她竟然打算在与他一夜贪欢之后,再冷酷的告诉他,这是为感谢他的爱情所给予的报偿来狠伤他的心,好让他放弃离开。
可现在呢?被丢弃的竟是她啊!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学乖?
心脏仿佛被无情利针所刺,不断发出哀鸣,但她却一滴泪也掉不出。
埋于手心的眼睁了开来,冷淡的面具挂上,下床走进浴室。
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在任何男人面前将面具卸下。
…
斐庾彦果然如她所预料,再也不曾踏入兰生。从不曾连续一个礼拜未出现的他,整整半个月都不见人影。
熟悉熟客动向,并时时打点注意的兰生酒店经理,花名薇儿的汪若薇纳闷的找来了路罂真。
「你最近有斐大的消息吗?」汪若薇问。
路罂真摇摇头。
「你不会都未跟他有任何联络吧?」
酒店公关与客人之间并不是真的一下了班就形同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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