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少劫美录之五酷汉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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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少劫美录之五酷汉陷情-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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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满地咕哝一番后,她朝不远处的营帐走去。 
  帐幕一掀开,华椿龄见到母亲,马上奔进她怀里。“娘!”她紧紧抓着母亲的裙摆,低声啜泣。 
  “别哭,娘没事。”她爱怜地伸手擦拭女儿小脸上的泪珠,把她抱起来。 
  接着,宋毓华注意到陶戎父子的表情,也跟刚才那些人一样。 
  “大哥,怎么连你也取笑我?”她有些不悦地瞪他一眼。 
  旁边的陶崚早已忍不住,转身笑了出来。 
  “我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成了大家的话题,是吗?”她无奈地自我调侃道。 
  陶戎勉强自己不要笑出声,“我可以提示你重点,但你可能会很不高兴,而这可预期的会使得另一个人受池鱼之殃。” 
  宋毓华还没来得及问,女儿已经为她解开疑云。 
  “娘,那个爹为什么拿针刺你呢?”华椿龄哽咽的问,小手不时在她的脸和颈子上青青紫紫的淤伤处抚摸,十分心疼。 
  闻言,宋毓华呻吟了一声,羞红了脸,“喔!我的天!原来如此。” 
  陶戎眼里闪着笑意,“其实那看起来也没那么糟糕,你自己是大夫,只要说是什么过敏症发作,敷些药就能马上消肿了。” 
  宋毓华愤怒地喘息着。连斐轩竟敢不告诉她,还让她带着两人恩爱的证据跑出来!“我骂得一点都没错,那个混蛋大白痴绝对是个魔鬼。” 
  感觉到从刚才就一直积压的怒气即将爆发,她将女儿放下,“椿龄,待在这里。娘跟你‘那个’爹,有一笔帐要清算清算。” 
  当她转身离开前,仍不忘对窃笑不已的陶家父子投以警告的一眼,见那两张脸上的微笑消失无踪后,她才忿忿地掀帐而出。 
  陶戎不放心抱起华椿龄紧跟在后,才转过一个营帐就听到宋毓华不知在回答谁的话。 
  “他已经将要掉进地狱里,您老可以不用再找他了。” 
  他好奇地快步走去,原来是连浩再度前来找人。这个老好人正被她不明所以的回答搞得一头雾水,愣在那儿不知如何反应。 
  陶戎好笑地上前安慰他道:“大执事不用担心,你家少爷……” 
  “连斐轩——”宋毓华的怒斥声从不远处的营帐内传出。 
  “喏,这下就找着了吗?”陶戎笑着对连浩道:“您老心里最好有些准备,迎接不一样的连斐轩吧!” 
  果然,他话声才落,营帐里便传出无法抑止的大笑声,并夹杂着一声声女子的娇嗔。 
  在连斐轩愉快的笑声中,陶戎注意到连浩惊讶的张大了嘴。 
  他清了清喉咙,露齿而笑,“刚才那位是你们的少夫人,而我手上抱着的是他们的女儿,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把斐轩的东西搬过来。至于这次的买卖,大执事就全权做主吧,我有预感,他是不可能出现在马匹买卖会上的。” 
  连浩终于回过神来。“我也这么想。”说着,他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我们连家就要有一场热闹的婚礼了。” 
  炉里的火已快烧尽。 
  为了浇熄宋毓华的怒火,连斐轩以温柔和讨好的方式,给予她感官之乐,当然这也使得他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宋毓华筋疲力竭,已经累得在他怀里睡着了。 
  “花儿?”他低唤她一声。 
  她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看样子,我暂时可以逃过一劫了。” 
  连斐轩替她盖好被子,俯头亲吻她的额头后下床盥洗着衣,并在火炉里加了几块木头,然后悄悄步出营帐。 
  三年来他向老天爷祈求的一切,如今全都实现了,现在只等花儿以看陶戎时那种崇敬的目光看待他,那时就是他对她倾吐爱意的时候。 
  他不能再像三年前那样自命不凡,刚才就是因为自负而差点踢到铁板,他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来赢得她的尊敬与爱。 
  对,就是这样!连斐轩踩着轻快的步伐,神采奕奕的往陶戎的营帐走去。 
  他掀开帐门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华椿龄吃着午饭的可爱模样,旁边的陶崚正小心翼翼地喂着她。 
  “喔!斐轩,你终于来了。”陶戎的眼中透着兴味,注意到他已看见地上的行李,他连忙解释,“方才贵执事送来你的东西,你自己看着办吧。” 
  连斐轩了解地点点头,抬眼直视他的眼睛,“陶兄,大恩不言谢,我会找个方法回报你的。”说着举手一揖,向他行了一个大礼。 
  “嘻!那倒不必,你已经回报我了。”陶戎上前拉起他,并拍拍他的肩头笑指着不远处的那两个孩子,“怎样,我儿子你还满意吗?” 
  连斐轩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对于陶崚明显的占有欲,他还无法确定自己该抱持何种态度,只好微笑着耸耸肩。 
  接着他想到一件事,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遇上花儿的?”不过虽然他很想了解三年来她的点点滴滴,却发现要集中精神听陶戎说话实在很难。 
  而陶戎也发觉他的注意力不时飘到他女儿的身上,因此他决定长话短说,“那年你没有前来马匹拍卖会,否则你们也不用忍受分离三年的折磨。” 
  “啊,那时我以为她会回到山里,所以在那里整整找了她一年。”连斐轩脸上浮现感伤,回忆着当年在山区的痛苦岁月。 
  这时,华椿龄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她已经吃完饭,陶崚正拿起一方湿布巾仔细地擦拭她脸上的肉汁。 
  她的笑声感染了他,他对陶戎道:“陶兄,我想带女儿出去走走。” 
  连斐轩立刻想上前,但陶戎拉住了他的臂膀。 
  他摇摇头要连斐轩别急,然后开口唤道:“小宝贝,站在我旁边的是谁啊?” 
  陶戎的呼唤引起华椿龄的注意,她好奇地睁着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瞧着,站在爹身边的男人好像在哪里看过…… 
  算了,干脆直接跑过去看比较清楚。她来到连斐轩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裳要他低下身来。 
  华椿龄的小手抚弄着他的脸,“嗯,你好像是‘那个’爹,可是脸上黑黑的刺呢?” 
  这娇柔甜美的声音让连斐轩眼中不由得闪着泪光,“我的女儿!” 
  他抓住她的小手,亲吻着它,快乐得不得了,虽然她对他的称呼很奇怪也觉得无所谓。 
  “你怎么又哭了?”好奇怪的爹,为什么每次见到他,他都是流着眼泪呢? 
  华椿龄抽出小手,然后搂着他的脖子,“爹,别哭了。”她学着母亲哄她时的模样,小手在他的颈项间轻拍。 
  连斐轩忍不住哭出声音,她这声爹让他情绪崩溃,热泪如泉涌。他用力将她搂住,好一会后才笑出来。 
  “乖女儿,再喊一声爹,好不好?”他拉开她,两手捧着她的小脸,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说。 
  华椿龄一看,这个像小宝宝一样爱哭的爹这会脸上是笑着的,她还记得早上时他说的话。“爹,这是高兴的泪水,对不对?” 
  “对!我生的女儿果然就是不一样,聪明得紧。”他高兴的抱起她,心喜地直吻着她的小脸,“女儿,跟爹一块去骑马兜风,好不好?” 
  “好!”她咯咯笑着,点点头,“还要加上崚哥哥。” 
  连斐轩微皱眉头望往陶崚,看了他好一会,心想这个俊俏小子看来真的很得女儿的欢心。 
  他忽然发现自己又吃起小男孩的醋,这真是件丢脸而且愚蠢至极的事。 
  看看他的女儿,这么小就懂得爱和快乐是分享而不是独占,他这个做人家爹的在胸襟上真是有待改进。 
  “好吧,就听你的,让崚小子跟来吧!”看着女儿欣喜的表情,连斐轩庆幸自己没有坏了她的兴致,“不过你要跟爹共乘一骑。” 
  他不理会陶崚对女儿伸出的双手,抱着她便往帐外走。 
  陶戎忍着不笑出声,以免刺激了儿子。“崚儿,爹只有一句话送给你,帮助他早点将华姑姑娶回家,我保证他没时间再跟你抢小宝贝。” 
  陶崚满脸不悦,点头同意。 
  夜深了,宋毓华仍无法入眠。 
  连斐轩对她真的怀有一份柔情吗?在他们重逢后又过了十多天,她发现自己每个晚上在半梦半醒间总是思索着这个问题。 
  “毓华,他爱你。无论怎么看,那个失魂落魄了三年的男人的确非常爱你。”今天陶戎跟她提到连斐轩时,对她这么说。 
  宋毓华真希望自己能相信这句话,因为如果真是那样,为什么连斐轩从未亲口告诉过她呢?他还在等什么?抑或是……陶戎看错了呢? 
  她静静想着连斐轩这段日子的改变,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和女儿,像个好丈夫及父亲,她则享受着他每天腻在她身边的生活,他快乐的笑声无时无刻不回荡在她耳际,简直像个大男孩。 
  而她呢?有谁跟自己深爱的男人在一起,会不感到快乐的?虽然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故意板着脸给他看,但他总是有办法把她逗笑。 
  “多年前,一个男人把自己封闭在任何感情之外,以免自己和别人因他的责任及义务而痛苦。直到一切几乎太迟,一个他无法承受的损失又让他再度有了感情。”这一晚,她不断回想着陶戎的话来抚平心里的恐惧。 
  我们不像女人把爱情拿来当饭吃,外面世界的残酷让我们变得相当实际。她回想起连斐轩曾说过的话,她生怕他的温柔只是一种补偿,而不是爱。 
  “花儿,你打算何时才入睡?”连斐轩搂着她的大手将她拉得更贴近他。 
  宋毓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当他从她发间发出声音时,她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睡?” 
  他将她的头发拨开,吮吻她的颈项,“你的背贴着我的胸膛,只要稍有不对劲,我马上就能感受到,怎么睡得着?”不过,他倒是有个能让她安眠的好办法。连斐轩心猿意马地想着。 
  是吗?他能感觉到异样吗?不会吧!接着她突然想到,他有可能猜到她的秘密吗?喔!老天!求求你别让他发现真相,不然这个男人一定会对她这个弱点加以利用。 
  她忽然猛地倒抽一口气。“嗯……不要这样,我正抱着女儿,你还不规矩一点?”她缩着肩头避开他的嘴。 
  这个男人的欲望到底有没有满足的一天,她几乎必须拿女儿当挡箭牌,才能逼使他稍微降低需求,但有时还是会被他乘虚而入,一逞兽欲。 
  对于这一点,她强烈怀疑陶戎父子是否也让他收买了,否则哪会那么刚好,每次女儿一离开她身边,就是他占有她的时候。她抱着女儿的手不禁收紧了些。 
  “只要你小声一点,我有办法不吵醒女儿,又能让我们快乐。”他吻着她透着香气的背,将她的裙摆撩起,熟稔地逗弄着她的私处。 
  “嗯……是让你快乐吧……”宋毓华颤抖地呻吟着。 
  他们之间的这份束缚正慢慢消磨她的意志,如果她沉沦在肉体的慰藉而舍弃争取他的爱时,那她该怎么办?她能就此满足吗? 
  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他唇邪邪的弯起,“没错,我是个快乐的男人,就是你让我因欲望而发狂。” 
  这个时候,他已释放出自己男性,也褪下了她的亵裤,调整好姿势,然后一个使劲用力推进她体内。 
  “唔……”宋毓华紧咬着被角不敢叫出声,“你该死的欲望……” 
  从背后传来的震动让她很快地便同他一样欲火高燃,他不住朝她的臀部冲撞,并将她逐步带往巅峰,浑然忘却自己的呻吟是在抗议还是鼓励他。 
  “花儿,如果这是该死,我愿意为你死一万遍、万万遍……”他的手爱抚着她的珠核,声音低哑的说:“我们一起挖掘这份快乐吧……” 
  在这引人沉醉的律动中,夹杂着肉体的激情气息和他的诺言,“找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明天,草原上为期二十多日的买卖会即将结束,营地上的人全都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娘,我们要跟哪个爹回家呢?”连椿龄坐在榻沿晃着两只小脚,看着母亲忙着整理行李,疑惑地问。 
  “当然是回山海关了,这还要问吗?”宋毓华简洁地回答。不过如果连斐轩向她表明感情,那又另当别论。她暗暗在心里加上这一句。 
  是的,她在等。 
  “但是那个爹要我们跟他回家呢!”她没有听错,今天早上他是这样跟她说的。 
  连椿龄不知道该怎么办,离开这个爹和崚哥哥她好舍不得,但是她又好喜欢那个爹,不想和他分开。她一张小脸苦恼地皱了起来,现在娘说的跟那个爹说的不一样,把她搞胡涂了。 
  “不,我们不跟他回家,你只要听娘的话就好,明白吗?”宋毓华暂停手上的工作,转过头认真地对女儿道。她可不希望他利用小孩来胁迫她回连家堡。 
  连椿龄只好点点头,“喔!知道了。” 
  连斐轩站在帐门外,将刚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本以为他这些日子为她所做的,他将在她的回答里得到回报,他正为此欣喜地期待着,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得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他缓缓转过身,困难地举步离去。 
  一路走到山坡,连斐轩望着坡下的营地,思索着他该如何挣脱这个困境。 
  他实在不懂,若是她无意,绝不可能让他爱她,难道她认为老天爷还没惩罚够,必须以这个方式来报复他吗?她又想用遗弃他当惩罚吗? 
  疑虑撕扯着他的心,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宁愿把她诱回连家堡,再随她处置,也不愿让他心爱的两个女人离开他的视线,忍受分离的痛苦。 
  “我要得回属于我的东西,这就是我必须做的事。”他激动地这么告诉自己,随即静下心好打算接下来该如何做。 
  晚上,连斐轩找连浩密谈,跟他说出自己的计划。 
  “老天!少爷,你疯了吗?这并非明智之举啊!”连浩听了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大摇其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浩叔,”连斐轩转头定定地看着他,“连你也不帮我吗?” 
  好一会儿,连浩只是看着他,最后终于从连斐轩的眼神中了解他是认真的。他只好低声一叹,“好吧,如果你希望这样做,那就这样吧。” 
  然后他心情沉重地离开营帐,去安排后续事宜,现在他只能向上苍祈求,少爷不是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老天爷,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真的无计可施了。心里的沉重煎熬压在连斐轩胸口,几乎使他窒息,他知道他这一步走的是险棋,可是他现在完全只在乎能不能拥有孩子和花儿。 
  他无意一个人回连家堡,因为他不想在孤独的地狱中耗费生命,他想要她们永远留在他身边。她们是属于他的,如何把她们带回去才是重点,其他的他不再去想。 
  下定决心后,他回到宋毓华的营帐,看着早已安睡的母女,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痛苦袭来,他的心似被硬揪了出胸口一般,血淋淋一片。 
  他爱怜地轻触宋毓华的脸,“花儿,你到底要什么呢?难道这些日子我一再用行动表达我的爱,你都无动于衷吗?还是你心里的恨仍无法消弭?”这种困惑使他痛苦,他怀疑自己难道真是一个无法拥有幸福的男人吗? 
  宋毓华因脸上搔痒的感觉而惊醒,睁眼一瞧,原来是连斐轩。 
  “唔……你不睡觉在干什么呢?”她埋怨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忽地,他眼中流露出的悲戚神色使她提高警觉,但还是慢了一步。 
  连斐轩在她颈项处轻刺了一针。这是专门迷昏马儿的药物。 
  “花儿,对不起!”在宋毓华骇然的注视下,他忍着心痛看着她渐渐昏迷。 
  从怀里拿出预先写好的信放在她身边后,连斐轩用一件厚实的斗篷紧紧裹住女儿,搂在怀中,瞥了卧榻上的人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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