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宋毓华再度埋入他的怀里,“你对我们的针锋相对很怀念吗?”
是啊,我是挺怀念它的,尤其是它的另外一种“功用”。他低声咕哝,不敢让她听到,接着心想,算了,不管她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她必定怀念着那使她五内翻搅的力量。
连斐轩眼中开始闪着情欲的炽芒,她如此温驯,像只小猫缓缓以脸颊在他怀里磨蹭,早就让他口干舌燥,下腹也变得紧绷。
“花儿,老实说,这三年来我每天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是挺怀念的,不过呢,”他声音沙哑地低语,再度抬起她的脸,“真正让我想念的是它的滋味。”说完,他的唇坚定的吻上她。
唇舌相缠的滋味让两人觉得仿佛重回往日的时光。
“嗯……”宋毓华呻吟着,他身上熟悉的男人味和刺痛她肌肤的胡渣,使她全身失去力气,变得虚软。
这个时候,她问自己,她想要什么?
从她卸下心中包袱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自己重生了,而她想要给自己和他一个机会,建立充满温馨和情爱的关系。
连斐轩感觉到她开始回应这个火热的吻,他热烈吸吮着迎上来的舌尖,她的急切和渴望令他晕头转向,原来他的吸引力对她还是那么强烈。
他很高兴自己仍然使怀里的身子颤抖,这是他带给她快乐的明证。
“花儿……”他的嘴沿着她的玉颈吮吻而下,大手覆上她丰满的酥胸,感觉它在他的摩挲下挺立肿胀。“三年了,我想了它整整三年了……”
连斐轩解开她的衣襟,然后将她的衣裳褪下,让她雪白无瑕的肌肤完全裸露。
“它们还是一样的完美……”捧着她丰满的乳房,手中感受到的震颤使他的喉咙不自觉的发干,低声呢喃着,“你最好开始祈求老天爷让我的宝贝还能管用,为了你,我已经禁欲三年,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代替你,只有你可以带给我兴奋,其他女人都不行,我的激情只能给你。”
他赤裸裸的表白远比肉体的诱惑更让宋毓华震撼,她真希望这句话背后所代表的含意是如她所想的,三年来她一直盼望他能爱上她,这一刻她能相信他是爱她的吗?
“你……”她激动的流下泪水,再也说不出话来。
“别哭!”连斐轩伸手擦掉她颊上的泪珠,“这是事实。我不否认曾经想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到解脱,然而无论她们怎么挑逗,我还是无动于衷,只有你能提供我需要的东西——热情。”
话落,他饥渴已久的嘴猛烈的覆住她的唇,舌头滑进她的嘴中爱抚、挑弄,手指也有韵律地揉搓起她的乳尖。
就像当年一样,他总能引发狂野的欲火在她体内流窜。
“唔……”当他的嘴来到她紧绷的乳尖上时,她忍不住逸出呻吟。
连斐轩饥渴地品尝着她,吸吮她胸前的甜美果实,她愉悦的嘤咛更刺激着他的感官,老天!自从他们最后一次欢爱后,他就一直渴望能再次品尝她在他身下起伏的滋味。
“花儿,张开你的腿。”他一手放到她的纤腰上稳住她,一手抚摸她急切分开的双腿间,那儿的潮湿证明了一切。
“连斐轩……”宋毓华喊道,两手颤抖地攀住他的肩,“我的天……”她身子压向他探索的手指,渴望他给予的喜悦。
“我们居然白白浪费三年的时间,”连斐轩缓缓地、温柔地将手指伸进她体内,“好紧……”他呻吟的声音十分沙哑。
“嗯……”她急喘着,不住嘤咛,他手指的抽撤、挑逗让她感觉浑身火热,充满愉悦的感官回忆。
“这是我所触碰过最甜美的地方,也是我今生唯一的归处。”他一边吮吻她鼓胀的双峰,一边将第二根手指刺探性地伸入。
“喔……轻一点……”宋毓华猛吸一口气,“老天……”她的膝盖开始微微打颤,将攀在他肩头上的手抓得更紧。
“花儿,你果然如其名,像雨后的花朵湿透了。”他如同以往地爱抚她的敏感处,轻捻她肿胀的小珠核,直到她因欲望而浑身颤抖。
“唔……”她全身战栗地抓紧他,极度的渴望迫使她逸出哀求的呻吟,强力需索着她所要的解放。
“快了……再等一会……”连斐轩察觉到她体内比先前更加紧绷,于是唇手在她身体内点燃一连串的火焰,企图带给她那璀璨耀眼的火花。
“啊——”终于,许久不曾经历的神奇兴奋感又在她体内翻腾,狂喜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连斐轩现在只想融化在她体内,驱使她和他甜蜜热情的欢爱,他因渴望肉体和她结合而兴奋,没有任何迟疑地抱起她放到卧榻上。
他不想为了脱衣而离开她,因此他同时做着两件事,他一边倾身攫住她的唇深吻,一面快速为自己宽衣解带,然后覆住她纤细的胴体。
“花儿……”连斐轩炽热的男性滑进她张开的两腿间,把自己推入她体内,“会有一点不舒服,忍一忍。”他知道久未云雨的她就跟处女差不多,于是小心地向前戳刺。
“唔……”是她的错觉,还是他真的变大了,她怎么感觉他那坚硬的肿胀进入她时,仿佛一根燃烧的铁杵。“老天,你快要把我融化了……”当他更用力地挺进,她不禁惊喘一声。
“不要动……”连斐轩声音浓浊地低语,久未尝到她紧窄的内壁肌理密密包裹他的滋味,他只觉销魂蚀骨,“再忍一下。”说完,他突然对她猛冲,让自己完全充满她。
“喔,我的天!”他的进攻使宋毓华回想起初夜时的疼痛,惊慌地尖叫起来,“也许在你进一步动作之前,先试着把你的欲望之火浇熄一些比较好……”最好让它变小一点,免得她待会皮开肉绽,她可不想自己期待中的快感被这种不适剥夺。
连斐轩闻言,抬起头朝她绽出一抹神秘而诱人的笑,“花儿,相信我,等完事后,你会希望我永远保有这个大小的。”他的声音听来异常紧绷而沙哑,同时缓缓地开始抽动。
“喔……”宋毓华如临大敌地倒抽一口气,半晌后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缓慢抽刺渐渐将她熟悉的兴奋感唤回。“嗯……你说的对,我收回刚才的话……”
她两腿紧紧箍着他的腰杆,在克服一阵不适之后,她很快地改变心意,不反对他有个异常肿大的硬挺,她非常期待它制造的那种爆炸性的感觉再次到来。
“就是这样,让自己放松些。”连斐轩满足地看着身下的娇颜,陶醉在其中,“老天,你好紧,像手套似的包裹住我!”他腰杆的冲刺幅度逐渐拉大,更快速的把自己推得更深。
宋毓华轻触到他背上的汗水,她的胸前也一片湿濡,他快速的冲刺,汗珠自他眉梢滴下,显然地是在和自己的控制力奋战。
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撤律动,终于,一股纯然的喜悦再次抓住了她。
“快点……”她轻啮着他的耳朵催促道:“赶快……求求你……”
“再等一下,我想跟你一同分享这份狂喜。”他声音粗哑地低喃,身体无法控制地强力冲刺,将两人的欲望带到濒临解放的最高点。
“啊——”
宋毓华尖叫出声,然后她听到连斐轩亦狂乱地发出满足的呐喊,一股灼热的液体激射进她的体内,两人一起瘫在那绝妙而欢愉的波涛中……
他们俩筋疲力竭地躺着,谁也不想移动分毫,半晌后,宋毓华首先恢复意识,全身虚软乏力,却满脸笑容。
老天!以前带给她痛苦的人,如今却是她唯一渴望的男人,她感觉到他是自己体内的一部分,为她带来这种甜蜜而慵懒的喜悦。
这是多么极端讽刺的事,老天爷的意旨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她想着想着,不禁感慨的摇头叹息。
连斐轩撑起手肘支着头看她,“怎么了?又是微笑又是叹气的。”他慵懒的一笑,眼中闪着好奇的光芒,抚着她的嘴唇温柔地问。
“我在想,老天爷到底在跟我们玩什么游戏?”她好玩地抓住他的手指,用牙齿轻咬。“遇到陶大哥后,我改名斯晨,就是为了提醒自己是个重新再活一次的人,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你碰着。”说着,她用力咬他食指一口,仍有点不甘心如此便宜了这个男人。
“啊!”连斐轩故意痛哼一声,以满足她的报复之心。“这就说明了你注定是我连斐轩的妻子,跑都跑不了的。”无法掩饰心里的得意,他仍不禁骄傲地说。
“谁说我答应来着?”宋毓华直瞪着他,心中暗忖,还没证实他爱她之前,还是维持现状得好。
她随即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这个自负的大男人还有待观察,现在只能算是勉强合格而已。”
“好吧!我投降就是,只要你肯给我这个机会便成。”连斐轩马上举起双手,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拐回家再说。“花儿,说到婚事,你是不是有一件事还没告诉我?”
她知道他在问什么,如果他是从那块翡翠上得知椿龄是他女儿,那么他也该同时明白另一件事。“你是指椿龄和陶崚订亲的事吗?怎么,你反对?”
他摇摇头,“不,我不是反对,而是感到好奇。当年你是因为反对家人安排的婚事而逃离宋家庄,怎么这会你反倒替女儿做主呢?”
“那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宋毓华右肘撑在他胸前,将修长的美腿伸进他欲望仍炽热的双腿间,“当年我离开家,虽是不想接受长辈的安排,但我知道最终还是难以逃避。可是遇上你以后,因为不喜欢你这个既骄傲又自负的大男人,一副永远把女人踩在脚底下的模样,才会一开始就没有表明身分,以致后来发生这么多事。”
从他的眼神看来,她猜想他非常在意这个批评,但她认为他性格中的缺点就是一点也不懂什么是真爱。
“但是陶家的人不同。打一开始,陶戎父子和他的家人就不曾因为我怀着私生子而瞧不起我,更是挺身替我挡去所有的流言流语。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让我放心地把女儿的未来交给他们。”
连斐轩无语。对于陶戎在她落难之际尽力帮助她,甚至将儿子许婚,如此恩德,他当然心存感激。
可是另一方面他也感到心中怪怪的,他知道那是因为他发现陶戎似乎是花儿心目中完美男人的典范,他确实是差人家一大截。
“花儿,你……很喜欢陶戎?”他的五宫笼罩上一层阴影,方才的快乐已自他脸上褪去。
“是啊。”宋毓华直言道,可以看出他极力控制自己别怒吼。“所以我跟他已经结拜为兄妹,祸辐与共,不离不弃。”她赶快把重点说出,并咬住下唇以免自己笑出来。
天,他这副嫉妒得快要发疯的模样让她好开心,他爱她,绝对不会错的。唉!大笨蛋,友情和爱情哪能相提并论。
连斐轩这才放心了些。好吧!过去他所犯的错已经无法挽回,但从此时此刻开始,他很乐易让她看见他的改变,他连斐轩绝对不是会自挑战中退缩的人。
她是属于他的,而非其他男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会赢过他的,你睁大眼睛等着瞧。”他坚定的喃喃低语。
宋毓华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赶紧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这个白痴,以为小声咕哝别人就听不到他说的话吗?
其实现在她只要做一件事就能得到证实了。
“连斐轩,告诉我,为什么你在以为我嫁给陶大哥时,会有那么多的情绪反应?”说吧,说出那句她最想听的话吧!
“唉!哪能不黯然销魂,伤痛欲绝呢?”一股罪恶感汹涌而来,连斐轩强壮的手臂把她紧紧圈在他怀里,“只要想到你或许是因为已失去贞节,只好委屈自己做人家的小妾,那种罪恶感就像是尖锐的利刃狠狠刺进我胸口,教我痛不欲生。”
“什么,罪恶感?”她愣住了。不是爱,只是因为罪恶感?老天!难道她又再次判断错误吗?
意会到此,宋毓华情绪激动了起来,这个可恶的混蛋,三年前怎不见他有丝毫的罪恶感,这会她不需要了,他却表现出一副悔恨的模样,可恶!他的爱呢?为什么不给她他的爱?为什么?
连斐轩知道向她表明爱意的时机已经成熟,从她允许他方才那么对她,就可以知道她已经原谅他了。当然他还不敢奢望她能在短时间之内爱上他,但他必须让她明白,他心中对她的爱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然而他太专注于自己的思虑,忽略了怀里的身子正微微战栗。
“你不只是个魔鬼、恶棍、混蛋,还是世上第一可恶的臭男人!”猛地,宋毓华咬牙切齿的诅咒出声,“而我则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她突如其来的怒气让连斐轩错愕不已,完全呆住了,接着她使力挣脱他的怀抱,忿忿地冷哼一声,起身下榻。
半晌,连斐轩才自惊诧中回过神,看着她穿上衣服,仍不知自己哪里错了。“花儿,你在干什么?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她瞪着他,“拿着你的罪恶感,滚回属于你的地方去,我这里不需要你!”还敢问他做错了什么?喔!老天,你怎么会让我爱上这样一个混蛋?
“我刚刚那句话有什么不对吗?”连斐轩搔着头站起身,大惑不解,他跟她道歉这也不对吗?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一点也没错。
他忽然想到她在初夜后因他的粗鲁而离开他,会不会是……
“花儿,是不是我又把你弄痛了?”他冲上前抓住她的手臂。
听到他这么问,宋毓华直接的反应是低头一望,看见他的阳刚仍然硬挺,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忽然间她想到,何不就此给他一点教训?
于是她探手缓缓移到他紧绷的腹下,然后握住他的坚挺。
当她的手轻柔地爱抚它时,她听到他发出满足的呻吟,然一她突然使劲握住。
“喔,花儿,轻一点,这可是我们共同的宝贝。”连斐轩迅速吸了口气,视线落在她略显诡异的眼睛上,发现她正充满兴味地望着他。
“这个‘宝贝’它没有弄痛我,但从现在开始,随便你爱把它放在哪个女人身上都可以,就是别让它靠近我,听到没有!”宋毓华恨恨地缩回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
闻言,他大吃一惊,猛摇着头,“那怎么行?我谁都不要,只要你!”他抓住她的手覆在他胸口,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花儿,等了三年,我们好不容易能重逢,我才不要再白白的浪费时间,虽然我还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你可不可以别拿这个来惩罚我?”
这个混蛋,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银牙紧紧咬着,“那是你的问题,自己想办法解决。”她再次被他气得全身发抖,迅捷地抽回手往帐门奔去。她必须赶紧远离他,否则她难保不会大发脾气。
“哼!想要我,拿你的真心来换,否则你就在热锅上打滚,自行解决你的‘需要’吧!”
“花儿,等一下,你现在不可以出去呀!”连斐轩冲上前想把她拉回来,但她已经奔出营帐。
好吧!这可是她自己要跑出去的,到时可不能怪在他头上。
他交叠双手,好整以暇地等着将发生的事。
第九章
宋毓华一奔出营帐,便发现许多人均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然后迅速地跑开。
他们那是什么诡异的表情?
稍微一想,她的脸马上变得酡红。都是那个混蛋害的,一大清早搞得惊天动地,难怪人人都带着异样眼光看她。
不满地咕哝一番后,她朝不远处的营帐走去。
帐幕一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