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戡是个技巧高超的男人,他慢慢地将手划过她平坦而丝滑的小腹,来到她两腿间的湿濡处并且缓缓撩拨。她的花径早已潮湿、火热,层层的花瓣揉捻起来更是如此不可思议的柔软,这甜蜜的折磨差点让他失去自制。
“相公……”当高戡的手探入她腿间的私密处时,赵容不安的蠕动身子,因为他带给她的官能感受是她完全陌生且无法了解的。“嗯……我的身体究竟怎么了……它好奇怪……”她剧烈地喘息着,指甲深陷到他的肩胛,她试着想要挣脱,但身体却本能地回应他。
“容儿,没事的。”他以沉重的喘息声音安抚着,“你喜欢它,是不是?”高戡并未因她的些许挣扎而停下,反而恣情地爱抚她、搓弄她,他的拇指更来到花瓣处,磨蹭着会让她疯狂迷失的那一点,赵容心跳急剧起来,几乎跃出胸膛。
他把握时间想让她体会从没感受过的激情,大嘴吻上她的同时,手指也深深进入她体内。
“唔……”赵容惊喘出声,以为疼痛会伴随而来,但没有手指的抽撤动作反而使她迷失,前所未有的激情在她下身点燃,更有如野火般狂扫过她全身每一处,“唔……嗯……”她沉醉在其中,拱起身体欢迎他,在他的冲刺下呻吟……
高戡强力克制着自己的需要,他体内压抑着的欲求早超越他所能忍受的范围,但无论他多么想进入她炽烈的热源中,想使她攀上生平首次高潮的渴望让他抗拒着自身狂猛的欲望,持续用嘴和手与她欢爱。
赵容感受到一股战栗,身体突如其来的紧绷在她四周渐渐筑起,高戡必定也感应到了,他在她口中和下身的冲刺充满热情,带领她愈攀愈高……然后她销魂地呻吟出声,听来既惊奇又惶恐,为这种陌生的狂喜。
他离开她的嘴释放出她的娇吟,高戡抬起头望住她,随即露出男性满足骄傲的笑容,她迷蒙的眼眸中仍满蓄激情。
“容儿,紧紧抱着我。”高戡将她的两腿环上自己的腰杆,然后以一记孔猛有力的冲刺戳入她体内,天啊!她里头炽热的紧绷几乎让他融化了。
“啊……”赵容柔若无骨的娇躯无法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入侵,刚才的极乐仿佛让她的身子化成千万片,当她还以为自己沉迷在天堂时,更大的欢愉却接二连三的袭来,让她应接不暇。
“相公……”她只能更箍紧她的丈夫,轻吟着要他结束这场激情的折磨。
高戡轻缓的抽动着,让她有时间适应她体内的巨大,在他脑海中还是有着可能伤害她的顾虑;虽然他知道经过他的挑逗、爱抚,她应该湿润得可以容纳他。
“容儿……会不会痛……”天啊!这种缓慢的抽插律动,简直会要了他的命!光是今晚为了使他妻子享受真正的男欢女爱,而迫使自己苦忍着崩溃的欲望,这种高贵的情操足可弥补他之前所犯下的错误了吧!
“不会……”赵容睁着困惑迷蒙的眼睛轻轻摇头,“相公……我好热……好难受……”她身子在他的撩拨下不停的扭动,满脸潮红。
“我知道,你在渴望我。”高戡在她唇上印下爱怜的一吻,然后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命令道:“容儿,说你要我。”他无法再保持这种速度,体内那股狂猛的需求逼使他必须在她紧窒的花径尽情驰骋,毫无保留。
“我要你……相公,我要你……”赵容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用她所有的热情告诉他,自己极度需要他来解除体内的渴求和痛楚。
“给你了,我的小白兔。”话落,他急切而有力的冲刺在她体内,赵容本能地抬高她的腿将它吸入更深的处所,这使高戡愉悦的发出动物般的狂吼。
赵容感应到他不断地抽出捣入,这真是一场美妙的酷刑,她两腿紧紧地夹住他,身子变得狂野而敏感,似乎体内的每一道神经都在呐喊着解放,她清楚自己即将失去控制。
“我的天……容儿,你真是热情……”高戡从未体验过如此的激情,她毫不保留地反应他,从她口中逸出的喜悦轻泣更使他几近疯狂,他逐渐加快速度和力道,一记比一记更猛烈地戳入她、充满她……
“啊……”她要死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几乎要承受不了这种狂喜的折磨时,高戡仿若知道她已接近释放的临界点,探手至他们交合的地方强力摩挲,接着一阵痉挛,终于让她尝到完美的极致高潮。
直到她满足地啜泣出声,高戡才在记记的冲刺下攀上自己的巅峰,将他炽热的种子倾注到她体内深处……
赵容仍紧紧抱着他喘息,“我不知道……”即使是在先前的欢乐中,她仍想像不到这世上竟有比那更强大的狂喜,“我从不晓得……”她快乐得只能在他身下微微啜泣。
“对不起!”高戡愧疚的心一拧,然后温柔的吻拭她的泪水,爱怜的拂开她脸上汗湿的头发,欢爱后的气味仍充斥在他们四周,久久不散。
“相公,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也可以如此……燃烧彼此,它好美。”赵容用着喜悦的声音描述,说时她停顿了一下,等找到完美的字眼才来形容它。
这番话让高戡自负而满足地亲吻她,“我向你保证,以后的每一次它都会如此,这辈子我都会让你如置身在天堂。”他眼底写满坚定不移的承诺。
赵容不敢奢望一辈子,只要她还是他妻子的身分时,能够不用再经历那种疼痛的折磨,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想问他为什么之前他都没有亲吻她、爱抚她,总是把被子拉开、扯破她的衣服,然后就直接进入她?但她立刻将这个痛苦的记忆挥开,她要好好品味适才所发生的美好经过。
好半晌,赵容感觉到停留在她体内的男性,正随着他的嘴在她颈项细啃轻咬而移动着,那徐缓的磨蹭节奏让她渴望跟他再欢爱一次。她迷蒙的眼睛必然透露出一切,高戡性感迷人的唇角挂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容儿,想要了是吗?”他有意逗弄这初尝情欲滋味的妻子,缓缓将身躯自她体内撤出一半,然后又用力的深深埋入花径中……
“啊……相公……”赵容逸出近似哀求的呻吟,他不断的戳入、撤出探索她内壁间各处的敏感带,已经引发她身子最狂野的反应。
她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背,渐趋火热的冲刺使她最后一点清晰的意识消失得无影无踪,床榻上的被褥早已一片凌乱,摇曳的火光映照着床上两具交叠的身影。
此时的高戡除了满足她的需要和找到自己的解放之外,什么都不想,他已亲密地挑逗点燃她体内的火焰,引出她掩在温柔形象下激情的一面。
这一夜,她一直逸出快乐的娇喊,拱起身子接纳更多的他;高戡则费尽每一份力量充实她,直到她满足地瘫软在他身下,他才允许自己发出喜悦的吼声,然后抱着她疲极入眠。
隔日清晨,赵容拖着疲软无力的身子,依着往日的习惯捧来铜盘,为他盥洗更衣。
替他梳头的时候,赵容苦恼想着如果夜夜如此伺候他,自己不被他弄垮身子那才奇怪,更何况现时可没有人会帮忙她灭他旺盛的欲火。
赵容怯怯地看他一眼,发现他心情似乎还不错,一副非常惬意的模样。“相公,你出来一整天,不只父亲会担心,媛媛她们也会睡不安寝,你是不是应该回府安慰她们,几天后再回来呢?”她一边用细绳在他头顶扎短髻,一面温言软语地提出建议。
高戡先不回答她,从铜镜里他发现她一脸真心实意,毫无矫情造作,而且还露出巴不得他快快离开的神情,不觉一股气猛窜而上。
老天!她真是个惹人生气的女人,居然还一副他最好永远都不要来烦她的模样,这不禁让他想起大娘明言赵容对他毫无感情的话,这项事实由此刻看来再明显不过。
他非常不喜欢这个讯息,瞬间铁青着一张脸,“容儿,我从没问过你对我纳妾有何意见,告诉我,难道你真的乐见那么多女人和你分享丈夫吗?”高戡将她拉到身前,站在他两腿间,然后紧紧箍着她。
“我的意见?”赵容让这问题问住了,对于此事她何来置喙的余地?他脸上的怒火更加深她的困惑,难道她还必须说逢迎的话来讨好他不成?
有何不可?她轻轻一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觉得很好啊,有那么多人帮我一起服侍你。更何况你应该非常喜欢她们,我怎能夺人所爱、棒打鸳鸯呢?”她已经剥夺了他对翩翩的爱,对他其余的爱人当然是来者不拒,只要他喜欢就好。
天杀的!看她的神情,搞不好她还乐意将这夫人的宝座拱手让人哩!
“难道你一点都不嫉妒吗?”她的回答让他火冒三丈,他知道自己想要她在乎他,为了什么他不想去追究,反正她不可以如此轻忽他就是。
“嫉妒?”赵容两眼困惑地望着他,心想王府的风水是不是出了问题?昨晚他完全变了一个人,温柔体贴得不得了,这回又变成另外一个人,老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都快让她的脑袋瓜子变成浆糊一片了。
“为什么要嫉妒?我欢迎都还来不及呢!”她只要求宁静、和平的生活,为了这个愿望,她一定不会违背丈夫纳妾的风流事,最好从此他天天在百花楼消磨,赵容相信他不来管她,会让她的日子再快乐不过。
高戡深思地看她好长一段时间,“噢!该死了!”然后暗自诅咒一声,这下子他全明白了。
他原先想毁了她的计划现在反而砸到自己了,一个不安的念头开始啃啮着他,大娘用隐居将一切伤害拒之门外,而赵容却习惯以退让躲在她自设的保护伞下,逃避可能的伤害。他不禁怀疑,她会有挣脱自己身上枷锁的一天吗?还是会像大娘一样,选择永远逃避呢?
想着想着,他深深皱起眉头,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此待我,无论要用多少时间我都要赢得她的真心!高戡在心中暗暗发誓,过去的错误他已经无法改变,现在只能专注于他们的未来。
第一步就是先撤除她心里设置的防卫网,当然还有将一切有关毁灭的计划全自将军府拔除。
“等我们回将军府,必须彻底好好谈一谈。”他探手拉下她的脸,亲吻她的额头,“现在我先回府办一件重要的事。”高戡将她抱离他的腿,然后站起身往大门的方向迈去,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慎重其事的吩咐道:“容儿,要乖乖听话,没有我陪着不可以随处乱跑,知道吗?”
赵容不敢违逆他,轻轻地点点头,但仍忍不住鼓起勇气问他:“相公,你要跟我谈什么事吗?”她可不确定自己会随他回将军府,有什么事最好现在说清楚比较好。
“回将军府再说,这件事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说得完的。”高戡一边往外走去,一面回答她的话。
不急!一旦了解情况后,他感觉好多了。虽然他还不知道该如何使她在乎他,甚至爱上他,但他是个聪明的男人,他会想到办法的。
第五章
高戡走后,赵容站在那儿呆愣了一会儿,她发现自己的丈夫变得愈来愈奇怪,也愈来愈复杂难懂。
他简直跟在将军府时判若两人,以前他只会命令她,现在居然要跟她“谈”事情,彷佛很重视她的意见似的。看来王府的风水是比将军府要好太多,连人也可以在一夕之间彻底地脱胎换骨。
算了!她不要再想,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戴上面具后,她开始整理房间,现在她的时间很充裕,除了这屋子还有服侍高戡外,她不必再做任何事。
“不过如何打发闲暇的时间呢?”赵容想了想,待在这屋子里,能做的好像也只有女红了。
她走向衣柜打开行李,把她在将军府完成了一大半的袍服拿出来。离家出走那天,她不知为何,匆匆整理衣物时竟然把它也给带了出来,或许是想尽妻子的本分完成它,至少可向高戡证明她当初确实是想当个好妻子吧!
“这真是个蠢念头!”她干嘛要在乎高戡对她有何评价?这桩悲哀的婚姻到最后,熙皇兄能为她争取到自由那才是最重要的。
当雯华走进屋里时,就看见赵容正一手执锦一手持针,专心刺着绣。
“绵儿,你在忙什么活儿?”雯华忍不住好奇,探手将赵容手中的袍服拿过来细看,这是武将的图案纹饰,而且从细致的手工可以看出,一定花费她很多的精神和心力,可见得她是多么看重这件事。
“绵儿,不会吧?才一个晚上的工夫,你就帮驸马织衣裁缝了?”她一边惊疑地睁着两眼凝视赵容,一面又低头仔细的端详未完成的衣服,然后若有所悟地发愣起来。
赵容没想到雯华会一声不响的进到屋里,一时之间收拾不及,不由得窘红耳根。
“华姊姊,我也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嘛!”她被看得有点心虚,手足无措地垂下脸来。
“绵儿,告诉我,昨晚驸马是不是要你陪他过夜了?”这在一般门阀高第是平常事,她们这种低下身分的女人,只要主人指示陪宿客人或男人,没有说不的权利。
“华姊姊,不是你想的那样……”赵容霞烧玉颊,不断扭绞着双手,困窘得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她总不能说他们是夫妻,这是正常不过的行为吧?
“就知道你这个善良的傻女孩早晚会被他给吃了。唉!”雯华拧起眉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叹出一口长气,“所以王爷让我一大早来看你,问你要不要他的协助。”
“王爷?”赵容惊喜地抬起头,雯华的话让她仿若飘至云端,“你是说王爷他关心我吗?”
“当然!”雯华肯定地点点头,“你刚来不久,还不晓得我们王爷的为人。他从不勉强我们去做不愿意的事,在这里很安全,没有一个男人敢对我们无礼的。”说到这里,她脸色忽地黯淡下来,“可还是迟了一步;没想到驸马爷当晚就要了你。唉!”
她就知道大哥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如果连这些下人他都能不摆架子给予关怀,说他会为了皇位不顾父子关系、兄弟之情,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的。
“真是奇怪,绵儿,你怎么笑得出来?”雯华看她忽地绽开一朵释怀的笑容,惊诧不解地直盯着她看,“你知不知道,听说公主就是受不了驸马的虐待才偷偷跑出来,现在仍不知去向,把王爷急死了哩!”
“华姊姊别担心,我真的很好。”而且快乐得不得了。从她下嫁到南京后,她的生命变得那么阴冷无望,但现在她又感到人生充满了光明。“麻烦你代我跟王爷说声谢谢,还有请他不要为我担忧,我自有打算,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的。”
“你呀!”雯华不知该拿这个温柔,天真的小女人怎么办,以绵儿的身分和平凡的姿色,驸马只怕是玩玩居多,肯纳她为妾吗?
雯华心里知道那是痴人说梦,禁不住为绵儿的柔情难过,他们注定是难以在一起。她直望入赵容的眼中,“或许你注定要受此劫数,不过傻人有傻福,老天自有它的安排也说不定。唉!”她摇头叹息,转身而去。
虽然让雯华如此担心赵容深感内疚和不安,但另一方面她却为发现的事实而情绪高昂,这愉快的感觉直教她愁怀尽释,有如一只快乐小鸟,喉中不住冒出咯咯的笑声,久久不停。
高戡提前解约,将百花楼关闭,依约定还众女自由,让她们离去。管媛媛知道这个骄傲的男人终于明白自己有多幸运,娶了这么甜美温柔的女人。现在她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不会太迟。
“爷找到夫人了吗?”她带着满脸关切的神色,直直盯视他。
高戡点点头,“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