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用一种状似迷茫又背着挣扎的眼神,一味的瞧着她。
而那双围绕着她纤腰的手臂,非但不见松懈,反而加了把劲道。
「曲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她问得心惊胆战。怎么这么快就见效了?好歹……也得给她点时间去做心理调适呀!明知是自做自受,可她还是害怕极了。
呼吸急促的她,这下更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被压迫──
他结实的胸膛密实的抵触着她胸脯的柔软,似痛非痛的奇怪感受同时爬升上来,她几乎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望着她嫣红的唇瓣在面前轻放抖动,曲遥艰涩地咽下口水。他闭了下眼又快速张开,然后,他有所迟疑的手伸向了她的脸……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只知道我想、我很想……」他粗糙的指腹在她的粉脸轻书绕圈,爬过了她的肩眼,抚着她的下巴,然后停留在她的朱唇。
「想……什么?」她全身与起一阵战栗,整个人的神经知觉全系在他那只游离的手。她甚至不敢想象接下来,他的手又会往哪儿……
怎么办?能不能……后悔呀?缇娲却只是一个劲儿的心慌着,只能任由那只手愈来愈不安分。
停驻在她唇际的手,轻轻的描摹她小巧艳红的唇形,又像把玩着花蕊,一点一寸的抚弄着她层瓣的脉络纹理……
「缇娲……」他头次唤她的名字,眼里残留的理智在顽强抗战着。他有些痛苦般地沙哑道:「妳……还是快点离开,我怕我……」
原来他唤着自己名字的声音是如此之动听……缇娲发觉自己竟然没头没脑的就被感动了。
她真的好想再听听他的轻唤。
而当她从他复杂的眼神中,发现他的恐惧竟然不亚于她时,她又更不解了──
真的该「怕」的人明明是她呀!
不行!若是此时她打了退堂鼓,那么「损失」的就只她一人了,还有那可能因药丹被陷罪的爹亲……
缇娲两眼一闭,不但不抗拒,反而张开双臂绕过他的虎背,将自己完全投入他的怀里。
「噢,该死!」只听得他低声含糊咒骂,然后他原是缓慢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他稍稍将她拉开了些距离,炙热的眸光得以倒映她的影像,伴随着而来的,是他忽然俯下的唇。
有点笨拙的嘴唇在她小口上磨蹭、吸吮,然后,他张口吻住了她。
「嗯……」一股属于阳性的特殊气息从她的樱唇中袭入。
「妳不该的!我不能、不能……」四片唇瓣交合的空隙,他嘟嚷着。
可是,同时而来的,却是他持续狂烈的需索。
舌尖抵触着她芳馥小口,品尝着她的甜美香津,似乎发掘了神秘快意的要领,他绵舌更深入她的小口。
直直探入的舌尖,在她小嘴里找着了她的小香舌,然后蛮横的紧紧缠绕、搅拌……
「唔……」怎么会这样子呢?全身无力的缇娲,发现自己完全掉入极度快乐亢奋的泥淖。
她根本回不了头!因为她根本无能去回拒这种如麻似醉的神秘滋味。
他的舌头在她檀口中不断的翻搅交缠时,手也开始忙碌起来……
大手轻易的滑入她那件长衫,发现她里头竟然什么也没穿。
将穿了数日嫌脏的肚兜洗了,缇娲倒没想到会造成人家的「方便」!
他立即掌握住她胸口的浑圆。
「嗯……」像被他的大掌给烫着一般,缇娲稍稍缩起身子。可是……
唉,又来了!那种温热、酥麻的快感马上由她耸动的玉乳蔓延至全身……缇娲难忍的低吟出声。
他摸索似的手指轻抚游离,轨在画过顶峰时,留恋不去的拇指和食指带着更大的莺喜似地,贪婪把玩着那被唤醒而怒挺的蓓蕾。
气息益加混浊的曲遥,目光更是迷乱狂野。他一个欺身将她压在地上,几乎是粗暴的低吼着:「是妳不走的!别怪我……」
这……她怎么去怪人家呢?缇娲像在轻叹似的,而这般无力、状似妥协的娇吟,无疑是让曲遥的欲念达至惊爆点。
他的手捧住她的双乳,掌心贴紧着那份让人着迷的绵柔白嫩,然后曲指朝着缇放在一片粉红乳晕中的乳蕾,狂恣燃弄……
「啊……」缇娲咬着下层,忍受着因他的轻抚带来的「不快」──
陌生的一阵怪痒,折腾着她不安蠕动的娇躯。
他的指腹猛地一搓──
「痛……」才嚷出个痛字来,她涨硬的乳尖却好似在他的指缝间得到了舒解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生平头一遭,她发现居然会有这般奇妙的「痛楚」。
星眸微合的她,燥热的身子像快被熔成泥,樱唇散出无意识的吟哦,只能随着他的抚弄而摆动……
她胸口瞬间晃起了一阵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波,不斯在他眼前招摇曳姿,圆鼓鼓的玉乳有如甜美诱人的果实,对他做出邀请。
「妳这个小妖精……噢,不!」他咕哝的字语马上隐去,滑落的唇舌占据了她的胸脯。
攀握住她颤动的丰乳,温热的舌绕着竞丽乳奋不断的画圈……
「唉……呃……」每每他的唇瓣拂拌过她那紧绷的蓓蕾,线娲就忍不住娇喘轻哼。
她有点难受,说不上的难受……
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彷佛这样子能缓和什么。
就这一个蠢动,她迎上的胸脯,完全落入人家的嘴里。
她的乳蕾掉入了他的口中,而他也老实不客气的以唇舌舔舐……
就在他用牙齿轻囓着她的娇嫩敏感时,缇娲又是一阵战栗。
天!快速冲刷过周身的快感竟让她有种快疯掉的感觉。
那一声声的浪吟让她是羞赧不堪,可是尽管她咬紧牙根,却还是因那突如而来的欢愉而冲出口。
这神秘的欢爱力量,让初初体尝的缇娲慌得手足无措。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般迷乱的一刻……一波又一波的激流像要将她淹没。
曲遥抽离一只手,毅然将那件兽布高高掀起,邪佞的滑入她两腿间。
粗厚的手掌隔着薄巧亵裤,往她私处竟然就是一个紧按……
「喔不!曲遥……」缇娲倒抽一口气,被下体那种怪异的知觉给震慑住了。
她紧紧攀捉着他的肩,嫣红的脸颊赛霓云。在他怀里,她只能无力承欢。
曲遥瞪规着下方的她,眉梢因强烈的激动而微抖,老天!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感觉自己就快爆开一样,来自下体的紧绷疼痛,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了。
现在他只想要她!而且是不计一切代价的想望……
随着眼神渐变黝暗,他一把扯下她的亵裤。
他的动作过于粗暴,亵裤的边缝扯疼了她。而更让她失声惊叫的是他紧接而来的侵入。
狂热的他有如一头出闸的猛兽,正以无比饥渴的贪婪,劲臂将她莲足一捉,往自己身侧敞开。
「呀?你、你不要……」她瞥着了他正对着自己私处的头颅,当下火烧身似的,又羞又害怕。
他的身躯阻止了她并拢两腿,狂放的手拨弄着那片萋萋芳草……
「别……别这样子!我不……」当她发现他那只大手想直接往下,紧张万分之下,她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她两手用力的往他的胸口推了把,急切的喘着,「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没应声,持续前进的手,快速的搓弄她的私处。
「嗯……」她原是推拍的动作一下子疲软下来,微张着的檀口拚命吸气,身子一阵阵痉挛。她一度以为自己就快昏过去了……
曲遥那情欲氤氲的眼,屏息凝望着她泛红的小花谷,修长的指头拨开了早已沾满汁液的花瓣,一个剌探,他的半截指头吞没在她汨汁的花穴。
「啊……曲遥,别……受不住……」缇娲感觉下体被异物入侵、受挤迫,就像快撑破似的。
她的尖叫声让曲遥一愣。
他的额头因欲念的窜动而出汗,可是有道声音却因着她痛苦的表情而浮现脑海──
「切忌女色!莫要前功尽弃……」
那赫然正是师父云中君的影像!
只想立即占有她的曲遥,整个人随即陷入一种极度的错乱。
他在她身上的动作忽然停下来。
「你……」缇娲也察觉了他怪怪的表情。
他……不会是真的想「告停」吧?
忽然,他一记狠声咒骂打破了沉静,「可恶!该死!」然后,他掉头往外头狂奔而出。
他恨吶!恨透了自己对她无法挥却的欲念!
耶?缇娲猛眨着眼。这……
他骂她?他居然骂她?!而且他居然就这样子把她丢下来?
这代表着什么?所有的意念在她的小脑袋里翻转,直到一个极度可怕的想法浮现──
她的回春丹无效?不会吧?
不行!她一定得弄个明白!
她胡乱整衣,立即追逐他的脚步而去。
曲遥只想快速摆脱那种欲火焚身的痛楚,一路飞奔来到了小湖,解去衣裤纵身一跃。
「曲遥……」
是她……她追来干什么?听着她的呼唤,曲遥几乎不敢置信的转头,然后,他望见了自己绝对不肯相信的事
「啊!曲遥──」她的身子竟飞也似的,朝着他的方向「射」了过来!
她居然不肯「善罢甘休」,甚至违这般猴急?
而才抵湖边就因青苔滑跤,整个人直扑湖中的缇娲,杀猪般的号叫着──
直到顺利落入他的怀里。
「抓到了……」老天保佑!她抓着了他的肩,狼狼的对他咧了咧嘴。
曲遥的脸色却直直沉黯下去,再次吼道:「说!妳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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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女回春 2
我不在乎通住幸福的路崎岖多弯
因伪你的爱 足以弥补一切磨难
第四章
「我、我只是──」只是想确定一下人家的某种功能?缇娲吞吐了半晌,蓦地──
「啊!有蛇!」
然后,在曲遥还不及有所反应之前,她就像八爪章鱼,跃上了他的身子,手臂紧紧纽绕他的颈子,两条玉腿更是夹住人家的腰。
「妳……蛇在哪儿?」曲遥的脸被她胸口的两团肉球完全罩住,那种才费尽思量想摆脱的热燥,又立即贯穿全身。
在他窒息之前,至少他会先将那总是坏事的祸首给处刑!
「在那儿!牠……牠就赖在我屁股后面!」「骑」在他身上的她,颤声指着自己身后。
曲遥勉强从她的乳沟中脱困,然后火大的往她身后一把采去。
「是水草,小姐!」
因着水中的浮力,那件原是用来遮掩她下体的兽布往上一漂,露出她亵裤外的一大片雪白臀肌……
而她的紧张,也呈现在她的动作上。
「妳……」她一定要夹得这么紧吗?
她的脖间恰恰抵着他的腹丘,他本是「疼痛」的地方是益发坚硬,不可收拾了。
缇娲瞪着他手里的水草,才大大松口气。「吓死我了……」
这一松懈,她又是往前一瘫,那对丰乳再度往他兜头罩下……
「妳……下来!」他一窒,想扳开她的身体。
「我……」望了下水域,天生不谙水性的她,硬是打心里头发毛,「我不要。」
不要?曲遥倒抽口气,难不成她就打算一直黏在他身上?
「莫缇娲,妳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难道妳就不会……觉得羞耻?」
呃?这倒是提醒了她。可是……
「那你先把我抱回岸上嘛!」总不能让她为了害羞就玩命吧?她真的很拍水。
「下来!」他可以明显感受到来至下方的磨蹭,身子彷佛再度被灼伤。
「我不!」
「我教妳下来,没听见吗?普天之下,从没见过像妳这种不知耻的女人!」
「你才绝情呢!让你抱我上岸,你会死吗?」不放就是不放!
要他回岸上?不!
对他而言,那当然无关乎生死,而是意志力的存亡!
随着她扭动得愈厉害,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就快要沉沦……
「妳有本事追着我下水来,就能自己上岸去!」
见鬼!要不是那该死的青苔,就算他溺毙了,她也绝不会伸援手的!缇娲实在恨不过,吼道:「谁希罕追着你的?我只不过是想知道刚刚你为什么那样子停下来!」
咦……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她……没说错啥吧?
她想知道是否药丹无效,这可是攸关莫家兴亡的大事耶!
而曲遥却又被她给震住了。老半天他才怪腔怪调的问了句,「妳真的这么在意吗?也许……妳是根本希望我别中断?」
「那当然!我是怕……」耶?这么说也不太妥吧!好象她真的想他对自己怎么似地……
难言的隐衷让她语意不明,却也让曲遥自以为是的有所肯定。
这个小淫娃一定是对他有所不轨!诚如虎牙锋的那个赤孤女。
更可怕的是,对赤狐的行媚,他可说是无动于衷;而对她……
「该死!」因着他对自己的动摇而生气,他用了最决绝的行动来阻断多余狎念。
「啊……」他一个使劲,按着她的肩就是一个欺压,惨呼失声的她,就这么往水里栽落。
「妳到底存何居心?想陷害我?」他大手按着她才冒出的头,又是往水里一压。
「我没有……」咕噜咕噜……水面的气泡取代了她的辩驳。
一种莫大的恐惧窜过来,难道她就真的命绝于此狂男手里?
瞧着她痛苦的表情,曲遥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下,就像被人鞭苔。他猛地松手,马上与她离得远远的。
而被压迫在水底快窒息的缇娲,却有了另一波强烈的求生行动──
「嗯……」她真的就快淹死了!她手足狂舞,只想攀抓些什么。
「呀?」无法睁开眼的她,混乱中终于握住了一根长长结寅的棒子。
她她她……
她竟然握住了他的命根子?下体一阵急促的抽搐颤抖,曲遥只差没跌入水。
「妳放开手!」他嘶声大吼。
缇娲非但不肯放,将之视为一线生机的她,还生怕一个手滑了,硬是紧紧掌握住。
只是……他身上哪来的「硬棒」?而且还是……有热度的?
摇晃着头,从勉强睁开的眼缝里,她瞧见了自个儿手里的「巨物」──
它来自人家的裤档之中耶!缇娲这才惊觉自己竟然错将人家的「命根子」当「手把」!
轰地一声巨响似地,曲遥的心防被她的蠢动给粉碎了。
解除她头上的压迫,在她的头冒出之际,他两手架过她的胳肢窝,二话不说,架起她往岸上走去。
「既然妳这么迫不及待,我就成全妳吧!」
缇娲看清了他那让人惊心动魄的威势,甫呛水的她,马上又回到那种几近溺毙的惊惧。
这一次,他是来真的!
◆ ◇ ◆ ◇ ◆ ◇
就着湖畔的草地,他一把将她推倒。
炙热的阵子紧紧勾着她,狂乱的手脚轻易的褪去她所剩无几的遮蔽,兽皮下的迷人风光再度呈现。
他将身上唯一的底裤褪下,挺举着阳刚硕物,轨那么雄纠纠的朝她身上一个跨骑。
「你、你的……」这回她可真的完全看清楚了。只是……
他的是那么的……莫非他的雄壮威武只是因为她的药发挥了作用?
「你……真的好了吗?」她似乎又问了句挺不识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