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总管-欺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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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总管-欺负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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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听之下,她的指控像是牵强附会的歪理,但他却无话可以反驳,喉头仿佛梗了块石子,咽也咽不下去,卡着不上不下,令他的心头阵阵发疼。
                                「妳的话我听见了,也知道了,还有吗?」他眉梢一挑,语气冷淡。
                                他听见了?那他的回答呢?
                                难道,他就真的狠心不给她回应吗?
                                「如果妳没有话要说,我还有事要办,要先走了。」说完,他冷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是他能为她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彻底地将她从温暖的巢穴推下,让她可以展翅高飞,就算她会恨他也无所谓,这是他要替她上的最后一堂课。
                                「不要走!」她追上去,呼喊的声音充满了祈求。
                                他忍不住回头,看见她哭得好凄惨,不管旁边的人如何看她,哭得几乎快要分不清楚鼻涕和眼泪。
                                「不要走……我不要不爱你,所以,不要走……」说着,她的泪水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串串地掉下来。
                                「我跟妳说过什么?不要在别人的面前掉眼泪,妳没听懂吗?」他低沉的嗓音是严厉的,走回到她的面前,只让她可以听见。
                                她抿着唇,没话可说,抬眸睁着大大的泪眼看他。
                                「不要哭,这里多得是豺狼虎豹要撕碎妳,别让这些人看见妳的脆弱,所以,不要哭。」他的声音转柔,但他自己并没自觉。
                                「我是让你看到……是你在我面前,我是让你看到……」她抽噎不止,一口气快要喘不过来。
                                范天曜拧起眉心,敛眸静瞅了她好半晌。
                                在他那双沉黑瞳眸中的心思,没有人能够看得透,似乎有着无奈与怜惜在其中,仔细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他又要什么话都不说吗?
                                陶汝儿咬着唇,很用力地咬着,几乎快要把嫩唇给咬破皮,藉由疼痛想要忍住泪水,她一定让他觉得很失败吧!
                                她不想让他失望,所以她一定要很用力地忍住,但她越是想忍住,抽噎的起伏就越大,到最后她开始颤抖起来,泪水也终于忍不住汹涌掀滚而落。
                                一颗颗、一串串,就像掀倒了泪盆子似的。
                                「该死!」
                                范天曜沉沉地喟了口气,一手揪住她纤细的手臂,趁着旁人还没往这里投以注意之时,及早将她带离现场……
                                
                                「出去!」
                                范天曜拉着哭成泪人儿模样的陶汝儿进去厕所,刚好里头有人在使用,那男人看见他如此来势汹汹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闪人离开。
                                这个俱乐部里的盥洗室都是独立成套的,里面的空间很大,但一次只能让一个人使用,同样的设备俱乐部里还有好几间,范天曜在门外挂上清洁中的牌子,便将门锁上。
                                他站在门后面,没有立刻回身面对她。
                                陶汝儿站在洗手台前,泪眼瞅着他的背影,看不见他的表情,猜不透他现在内心的想法,一颗心变得更慌了。
                                「回头看我。」她独断的语气听起来几乎像是对他的命令,她必须要加强语气,怕他不肯听她的。
                                范天曜依言缓慢地转身,回头直勾勾地盯住她依旧满是泪痕的小脸。她不再流泪了,泪痕收干,但才一说话,新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你讨厌我了吗?因为我很笨,让你很失望,所以你讨厌我了吗?说,你讨厌我了吗?」
                                「妳不笨,我也没有讨厌妳。」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你明明就答应奶奶要照顾我,为什么突然说走就走?你这样很不负责任,你知不知道?」
                                她吼着,把手里的小提包丢到他身上,咚地一声,砸在他的胸前,然后掉落在地上,夹子一开,里头的东西四散出来。
                                他眯细眼眸瞅着她,霍然,就在她还来不及再开口时,纤细的身躯被他给攫掳住了。
                                他吻住她的唇,就像风暴似地吮吻着,大掌撩起她银白色的裙摆,将她的底裤扯到大腿一半,蛮横探入她双腿之间的手丝毫称不上温柔。
                                陶汝儿没料到事情竟是如此发展,微凉的空气拂着她的下身,感觉凉凉的,与他手指温热的触感形成对比,感觉好异样羞耻。
                                她握起拳头攻击着他的胸膛,但撼动不了他半分,而他放肆的玩弄让她不到片刻就已经湿透了。
                                她瑰色的花穴就像一张最贪吃的软嫩小嘴,紧紧地吸衔住他的长指不放,贪恋着被他粗长的手指剜弄的刺激,濡湿的爱液氾滥似地染湿了他的手指,让他在进出之际更加畅行无阻。
                                他伸出大拇指,以指腹抵按住她已经充血敏感的花核儿,左右轻轻地震动撩弄了起来,存心要将她的感官给完全开发,几乎是立刻地就听到她倒抽冷息的惊喊声,他手指的每一下震动,仿佛都要了她的命似地,强烈地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寸已经快要绷断的神经。
                                「曜……曜……」
                                陶汝儿扭动着一双雪白的玉腿,抽搐似地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她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身子却像水渠的最终点,已经快要被洪水般的快感给填满,随时都有爆炸开来的可能。
                                「给我……我受不了了……」
                                她祈求着,在他的怀里扭动着纤躯,已经管不了矜持,只想要与他结合成一体,无论被他如何对待都无所谓。
                                范天曜扯开胯间的拉链,释放出早就为她紧绷疼痛的贲张欲火,将她抱上了洗手台,强硬地分开她匀细的玉腿,猛然挺腰,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她温暖的花穴深处。
                                就在她以为他要开始律动的时候,他完全地抽身而出,然后长腰一挺,再度插入她狭嫩的小穴里,长驱直入她最柔嫩的花心深处,几乎快要顶进她的灵魂深处,完全将她霸占似的,不留一丝余隙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啊……」
                                她闭上泛着泪光的双眼,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他的硬实火热,几乎快要将她撕裂了一般。
                                但就算被玩坏也不在乎,她想要他,几乎快到了狂乱的地步。
                                他捧住她圆润的俏臀,开始了抽送的律动,起初是缓慢的,可是,被她包覆的美妙感觉就像蛊毒般,教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次次的抽击不断地加深、加快,她就像尊被摆弄的洋娃娃般,只能随着他的侵犯而颤晃不已。
                                「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妳,妳做得很好,比我想像中还好。」他俯唇在她的耳边低语,温柔得近乎令人心碎。
                                「可是没有你……我不要没有你……」
                                她小声地呜咽,在攀上高潮的那一刹间,纤细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颈项,颤抖的身子抽搐不止。
                                她好想就这样将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与他结合成一体,永远都不放他离开。
                                究竟她要如何才能紧紧捉住他?老天爷,她不惜一切代价交换,就请告诉她一个好办法吧!
                                
                                虽然,他很想将她留在身边,但到了最后一刻,范天曜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将她送回陶家了。
                                她才刚刚站稳了脚步,他的存在对她而言只是个障碍,是她必须要跨越过去的障碍。
                                她站在家门口,紧揪着他的衣袖哭得好伤心,说他如果真的走了,她就再也不理他,这一次,她绝对是认真的。
                                但他还是从她的身边走开,对她哭喊着他的声音充耳未闻。
                                唯有置之死地,而能后生。
                                他在心里不断地用这句话来说服自己,才能狠心离开她。
                                「范先生。」
                                范天曜听见有人叫唤自己,疑惑地回头,他这次来香港开会的事情没几个朋友知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熟人。
                                喊住他的人,是上次打电话来问过他汝儿事情的严先生,他们本来就不熟,一直都是生意上的往来。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范天曜淡然笑道。
                                「我也没想到,对了,我还没跟你道谢呢!」
                                「我做了什么事情,需要你对我心存感谢吗?」
                                「上次,因为你离开了陶氏,只剩下一个黄毛丫头在主持大局,让我差点打消跟陶氏做生意的念头,还好有你说了那句话,你说得对,她是支潜力股,以后大有可为,我本来以为她没有你在身边,什么也不能做,但现在看来,她就算没有你,也可以做得很好。」
                                「是吗?就算没有我,也可以做得很好吗?」范天曜的唇边泛起一抹很勉强的笑容。
                                他的心,仿佛被一根利箭刺穿,扎中了最要害的地方。
                                那种感觉,就像上次那个周刊记者告诉他有关陶氏企业的事情时,他心里所感到的闷痛。
                                「谢谢你当初给我的忠告,下次咱们找机会再聊,说起来,我还是很想跟你这支实力股合作,你可是一定赚钱的品质保证啊!」
                                对于这称赞,范天曜无心回应,他的神情是沉肃的,因为他心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严先生见他的表情古怪,纳闷地笑了笑,道了声再见就走人了。
                                范天曜站在饭店的大厅之中,心很沉、很沉。
                                就算没有他,汝儿也可以过得很好。
                                这原本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却没想到此刻他的内心竟然有一种浓浓的失落感,几乎要将他打垮。
                                他一直都在欺骗自己。
                                在他内心最真实的深处,并不想要她就算没了他,也可以过得很好。
                                被她依赖,已经成了他不能改变的习惯,成了他骨子里深藏的坏习惯,这辈子想改都改不掉了。
                                只是现在,她还需要他吗?
                                当他对她已经变成可有可无的存在,她还会依赖着他吗?
                                一种危险的不确定感,就像魔魅般从他的内心深处张牙舞爪地探出,阴影渐渐地渗透他心底的每一个地方。
                                在她身边时,他感觉平静,就像鱼儿在澄净的水里优游般,舒服而且自在,好像理该如此,不需要有任何疑问。
                                他以为那并不是爱情。
                                但当他的生活里缺少了她,那澄净的水变混浊了,他这鱼儿就像呼吸不到空气一般,就快要窒息、快要死亡,胸口总是一阵阵隐隐作痛。
                                他终于知道,原来他少不了她,原来,那就是爱情。
                                
                                她梦见了他。
                                但是,一早醒来却不见他在身边,发现那只是她的一场梦,空虚的感觉几乎要将陶汝儿整个人都打败、打垮了。
                                那晚,他送她回来之后就离开了。
                                她的父母看见他时没有好脸色,巴不得他赶快离开他们的宝贝女儿,不要再伤她一丝一毫,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不在乎。
                                虽然,那天她赌气说不会再理他,其实,她想在他身边,一直、一直待在他身边,就算是一辈子也不会厌倦。
                                「汝儿,妳一大早要去哪里?」陶楷见女儿要出门,赶紧唤住了她。
                                「我要去见曜,我要带他回来。」
                                「妳确定吗?汝儿,他可是把妳给欺负哭了的人,妳把他找回来,要是他再欺负妳怎么办?」
                                这个问题好像似曾相识,只是几个月前,是她问父亲怎么办,现在,换成了爱女心切的父亲问她该怎么办!
                                「我会勇敢一些,放心,我一定会更勇敢的。」
                                她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就像阳光般耀眼,她在陶家长大,在父母亲的疼爱下成长,多了一种难以对别人言喻的自信。
                                因为从小就接受了满满的疼爱,所以她也不吝于去爱人。
                                听到女儿说出这种话,陶楷心里百味杂陈,当年他要与妻子私奔的时候,在心里也是这样对自己说。
                                他要捍卫爱情,捍卫自己的妻女,所以要变得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要勇敢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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