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毛主席说过:自已动手,丰衣足食。
为了自救,也为了不给狮子兽今后的性福生活留下任何阴影,我努力将我的法式深吻献给了狮子兽的可爱的小弟弟。
哦哦哦,我的吻终于唤醒了陷入沉睡的小王子,后来的我们简直是双剑合壁之天下无敌,大战大胜!
到得最后精疲力竭,战无可战,我们终于相拥相亲沉沉睡去。
为什么在我的大脑进入第三阶段深眠的时机,我的耳中又听到了不是风声的风声?
悄然睁眼,那摇曳不定的烛光里映现的竟是一张出乎意料的脸孔,冷光栗栗,竟是我的管家恨意无限地高高举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要向我身旁的狮子兽刺下去。
“罗姐!”
[正文:第十六章 惊变(一)]
可怜我此时全身脱力,眼见罗姐那寒气逼人的凶器就要在伊卡尔身上捅出个窟窿,除了出声示警竟是别无良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即,一支长剑自我床角帐边斜斜伸出准确刺中罗姐手腕,“若无音?!”罗姐面色惨白,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不可置信地望向缓缓出现在她面前的
我的王牌小分队第五人—瞎子杀手若无音。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罗姐,这句话好象应是我问你吧?”我隐含怒气,此时伊卡尔亦已惊醒,一双绿眸怔怔不定,我知道,他还没恢复。跟我一样处于无力状态。
“请主子责罚。”罗姐猛然跪地,抬起头手指向狮子兽,目光里说不出的绝决与愤恨,
“但这人于奴才有杀子之痛,求主子成全,事后要杀要剐,做奴才的绝对不说一个字~!”
“莫非你女儿驻守云关?”我脑中一闪念,轻问。
“不错,”罗姐双眼已是满含泪水,“可怜奴才只这么一个女儿,过了年才足15,连亲都尚未定,这可恶的狗贼竟在一夜之间将奴才一家生活尽毁。”
这话说出,真真是字字均是血泪,一时之间叫我无从辨驳,伊卡尔闻听此言更是深深动容,一时之间歉疚内愧之色交互涌现。
沉呤半晌,我终是再忍不住又问:
“你如何暗算于我?”这是我不解之处,虽然我每次交欢之后都很累,但从未到过连一根手指抬起都很累的程度,所以这次我好害怕,幸亏若无音送我的哨子从未离身,才能顺利唤得她来救我。
(若无音虽先天失明,却是天赋异禀,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即超音波。这哨子原是她师傅用来唤她的,后来不知为何送给了水朝光。)
“奴才只是将三日媚放入了主子的香包里,
奴才绝无轼主之心,请主子明鉴。”
原来如此,罗姐不会武功,而我又防备极严,在毒杀伊卡尔几近无望的情况之下,方才出此下策。
原来如此,难怪罗姐不善针线,却在这两日巴巴地缝了只香包给我,本人还以为下属一片真心,喜欢得不得了。
原来竟是做了冤大头。原来我的春情动荡期没有提前,而是三日媚的药效发挥了。
春药啊春药啊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
“主子,求主子成全。”罗姐犹自跪于地下狂呼,
我深深吸口气:“罗姐,对不住了。”
“若我今日成全了你,他日这掩面而泣的又何止那2万云关将士的亲人?
“若你真要报仇,也不应杀伊卡尔,你最应该要杀的人,其实是我。”
“主子何出此言?!”罗姐惊慌不已地抬头,狮子兽更是被我的话一震。
“我身为元帅,云关被袭居然毫不知情,此乃失职,
我身为元帅,事先曾遇到伊卡尔,却将他放走,此为失察。
正是我的失职失察导致云关2万将士徒自丢掉性命。
你说,这第一该杀之人是不是我?“
我一字一字道出一直压在我心头的无限悔意。
“无音,将匕首交与罗姐。“我淡淡苦笑,轻轻闭上眼睛,”罗姐,你今日就将我水朝光杀了,替你女儿报仇吧。“
“不要!“狮子兽大吼一声,目眦尽裂。
罗姐惨白了脸,呆呆地接过匕首,手一直抖一直抖,最终成功地将匕首掉落在地。
“罗姐,你可想清楚了,今日你既放弃了报仇,以后可是再不可提?”我变本加厉,乘胜追击。
“主子大义,从此以后奴才绝不再提今日事。”罗姐跪倒于地重重磕了个头,抬首见目光清明,竟似在这一刻大徹大悟。
“先下去吧。”我下意识地挥挥手,咦,好象力气恢复了一点点啦,呵呵。
若无音自动于黑暗里消失。
“苹果姐姐。”
“嗯?”
“你以后可不要再吓我。”
“嗯。”
黑暗里一双温柔手臂紧紧环住我。
就在此等温馨时刻,就在我与狮子兽心灵交汇的动人时刻,一阵阵锣急促尖锐连声响起打断了我们意欲演绎的缠绵夜曲。
“走水啦!走水啦!”
我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只听得门碰的一声竟有人冲了进来,我暗暗叫苦,自枕头下摸出绕指温柔。
“主子,后院柴房失火!”谢天谢地,是梅里芳微有些急促的粘玉米声音,“灰飞已带人过去,属下怕是敌人调虎离山之计,特来带主子去密室暂避。”
好梅里芳,果真明察秋毫,判断准确,就在我与狮子兽匆匆更衣后踏出房门第一步的时候,
哗哗啦,从天而降数十位黑衣人,一言不发,齐齐向我与狮子兽扑过来。
[正文:第十七章 惊变(二)]
就在党(水朝光)和人民(狮子兽)最危急的时刻,若无音同志从黑暗中挺身而出,与梅里芳肩并肩护在我们面前。
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尽管若无音那支剑确实使得翩若惊鸿,矫如游龙,
尽管在梅里芳的手镖热情招呼下有无数个黑衣人前仆后继,
但仍是有一个身手不凡的家伙强行突破了封锁线,企图用她手中那把圆月弯刀与我的狮子兽作亲密接触。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眠?!
我满腔醋意反身抱住狮子兽,然后是大脑的痛感神经大声叫嚣它的不满,那圆月弯刀竟是生生地压入我的粉嫩肩头。
深深地低下头,耳中听不到狮子兽焦急的喊叫,眼中见不到黑衣人与梅里芳与若无音形同水火的激烈打斗。
这是一个奇异的初体验,这一瞬间,我只听到身体每块骨头咯吱咯吱作响,我只听到我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欢快地奔流。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是吧?”我阴阴地开口,面如寒霜,眼底嗜血。
听到我的冰冷如死神般的战斗宣言,所有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燃烧吧,小宇宙!!!!
在无边的黑暗里,我手中的绕指温柔已变身为杀人于无形的神兵利器。
一切都好象不存在了。
唯有绕指温柔那哧哧的声音疯一般地响着似在帮我数数,
顷刻之间,我的小院已沦为人间地狱,修罗屠场,遍布黑衣人的尸体。
原来竟是我冲天一怒之下,将她们全部绞杀。
“苹果姐姐!苹果姐姐!”在狮子兽迭声呼唤下,我终于成功回神。
好家伙,这就是水朝光真正的实力?!
再审视我刚才的杰作,我的背上是一阵阵冷汗直冒。
“主子!请主子速离,火势太大,已无法控制。”竟是灰飞带了一票人急急赶来。
对于院子里的景象,我的王牌小分队好象已经司空见惯,丝毫不以为迕。
事已至此,我也不必心凄凄了,先令涂烟烟帮我简单处理肩上伤口,但是涂烟烟在见过我受的伤后,神色不定,我及时阻止了她要告知我真相的意图。
我知道,绝对是中毒了,而且是涂烟烟解决不了的问题,用脚趾头想也应该明白,那些黑衣人均是招招要命的杀手,怎么会象武林大侠一样给我留一条生路?!但我不想让狮子兽知道,只是以手示意问我还有多长时间。
原来我还有一天,一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然后我发言了:
“梅里芳,灰飞你们几个断后,无音与我先走,立送伊卡尔回马奴。”
闻听此言,伊卡尔脸上不知是喜是悲,只是默默地跟着我,一同骑上我的枣红马。
最后看一眼在熊熊大火中燃烧的唯一山庄,
我与伊卡尔与无音三人两骑消失于茫茫密林。
从唯一至云关正好一天的路程,我希望我的枣红马能够给我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安全送走伊卡尔。
一路上我不敢有停,除了吃干粮的时候放慢马步,我怕我一停下,就再没有上路的勇气。
其实一个人面对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要单独面对。
如果有心爱的人送我走,我想我不会这样的悲惨。
但是我不能开口,绝对不能。
伊卡尔的修长手臂一路紧紧搂着我的腰,伊卡尔的宽阔胸膛一路给我无限温暖。
天微白的时候,可以看到云关的影子了,
“苹果姐姐。“
吓!这是伊卡尔的声音么?如清泉流过,悦耳至极。
“伊卡尔,你的声音?。“
“昨日我满18岁啦,我们马奴人18岁才算成人,声音也会变,你不知道么?”
我。。。我。。。我,亏我还内疚得要命,难不成竟是我自己做了他的生日礼物?
“哦,我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回答。
“苹果姐姐,你真的要送我走么?“他的头轻轻地靠向我的背。
“不走的话,又能怎么样呢?“我苦笑。
“要不,你跟我回马奴,好不好?“他忽然提议。
我的心一跳,这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不要说这样任性的话。“但是却要这样虚伪地拒绝。
手上加了把劲,枣红马加快了脚程。
最后终至云关山脚,若无音前去探听消息,马奴军队已于2日前撤出云关,现由赵娇婵属下嫡系部队接管。
那就不能从云关正门送狮子兽回马奴了。
叹口气,摘下我的蓝丝带,轻轻缚住狮子兽碧绿的眼眸:
“对不住啦,现在我们要从暗道送你过去,不能叫你知道。“
这条暗道就是水朝光与她的王牌们每次去马奴搞打砸抢发家致富的康庄大道,也是马奴人谈之色变的魔女之路。
若无音打亮了火摺子在前引路,我牵着枣红马,枣红马驮着狮子兽慢慢行进在幽黑深长的暗道里。
这一刻,我心里想着要是这条路没有尽头该有多好。
但是路的尽头还是到了,外面阳光好灿烂,但是却照不到我。
临别的时候,我还是禁不住踮起脚尖在伊卡尔额头亲了亲,心里对他轻轻告别:
“再见,我的爱。“
转身离去的时候,狮子兽拉起我的手握了一握,似乎有东西放入了我手里。
手里紧紧地握住狮子兽送我的东西,
一路强撑着回到云关,
故意叫无音去找水喝,
然后寻了一棵大树靠下来
手心里竟是一只锦锈斑斓的并蒂牡丹香包。
肩头早开始发麻发痛,现在竟是心也一阵阵痛
你听海是不是笑?
笑有人天真得不得了,
笑有人以为把头抬起来,
眼泪就不会往下掉。
狮子兽,我是不是再见不到你了?
琪琪,我是不是应该穿回去了?
[正文:第十八章 神医翩翩(一)]
“师傅,这边好象有个死人耶!”一个柔柔的童音自远而近。
(我还没有死好不好?!只是假死而已,除了听觉还在。)
“哦,不要多管闲事。”一块如石头般平板无起伏的男声。
“可是,师傅,火晴向那人飞去了耶!”
“是么?怎么不早说?!”男声有了些微波动。
“可是,师傅不是叫不要多管闲事耶!”
“闭嘴!”
那一大一小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
如果我此时睁开眼睛的话,肯定绝对会再一次选择当场翘掉。
因为有一只血红的蝙蝠正拼命扇动着双翼停留在我的苍白的嘴唇之上。
哦,运气真不赖,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师傅,你看这个人的脸色,好象是中了你的回天无力耶!”
“哦。”
“师傅,那这个人是教主一定要杀的人耶!”
“嗯。”
“师傅,是教主一定要杀的人你也要救吗?”
“要救教主,就要救这人。”男声淡淡的,“汤圆,你去找一驾牛车来。”
本人被迫躺在了一驾牛车上,幸好没有知觉,不用受那颠簸之痛。
“师傅,有一匹枣红马跟着我们耶!好漂亮的马耶!”
“不用管它,反正它跟不了多久。”
什么叫跟不了多久?我好想开口问,可是连发声的力量都没有。
恍惚进了一个房间,肩头好象有微凉的液体缓缓渗入。
“师傅,如果教主知道你研制出了回天有力,不知是什么表情耶!”
“不要多话。”
“师傅,这个人好象蛮有钱耶!腰袋里好多金锞子耶!”
“干你何事?“
那声音似乎只在听到童音报道某某飞向我的时候有丁点的些微变化,其余全是平平淡淡无波无澜。
三日后,一个圆圆的脑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是这几日一直响在耳边的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的多嘴的小童音。
我抬手指指喉咙,意思是嗓子太干了,叫他给我倒点水先。
“师傅,原来这个人是个哑巴耶!“
不等我反应过来,圆脑袋已经飞快地蹦达到门外大声叫唤。
我晕,待要出声唤他回来,转念一想:被认做哑巴也好,省得以后被这小麻雀叽叽喳喳地问长问短。
“就醒了么?这倒比我预计的早了2天。“说话间那淡淡的男声近了。
我寻音而去:吓!单眼皮男生?!细薄的唇,尖挺鼻子,短短碎发轻覆额头,那淡褐色的眼球闪现如阳光下的玻璃珠淡淡的光芒,虽无十分动人,却似饮酩茶,耐看得紧。
这男子一袭白衫站在距我1米远处,双手抱臂,再无走近之意,只是闲闲地瞥了我一眼。
“没事了,汤圆,给她做点东西吃罢。”
“师傅,白粥可好?白粥是汤圆的拿手耶!”
“随你。“单眼皮竞自出去了。
不久,一阵阵米的香飘啊飘啊,强烈刺激我本已麻木的胃部。
“姐姐,你还没恢复,汤圆喂你好不好?”这小家伙怎么这么热情?跟那单眼皮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两个世界的人居然生活在一起,不能说这不是一个奇迹。
一口气吃了两碗白米稀饭,我的元气处于回升状态,但是奇怪的是我的焱力好象泥牛入海,没有丝毫动静,难道这什么什么回天无力的东西将我的内力给毁了?
镇静,我要镇静。
“姐姐,白粥有问题么?你肚子痛么?“
我失神的模样落在汤圆的眼里竟又被曲解了,
为了不伤害幼小的心灵,我摸摸他的圆脑袋,竖起大姆哥,以示他的手艺:verygood!
饱睡了一晚后到第二天清晨再醒来,我已经能下床自由活动了。屋内静悄悄的,料想一大一小定是有事出去了。
出得门来,发现我住的地方原来竟是一幢掩映于一片紫竹林里的古朴木屋。
顺着紫竹林慢慢往前走,密密的林好似帘幕重重,不知何处是出口,心里正有些忐忑不安是否迷路了?耳里却很幸运地隐约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
我循声迹追踪而去。
那紫竹林里站着的正是那一大一小,林外有人在用一种非常客气的语调说话:
“翩翩先生,回天无力属下已经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