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丁丁正认真地看了我第二眼,他那狭长迷人的凤目里闪现出星星的光芒,当然,我不会自我欺骗的,他绝不是对我二见钟情,
首先,我的身材在这异世界里就好比武大郎在水浒里一样被人看不起,只不过碍于我的王女地位,没有人当面嘲笑罢了,其次,如果没有这一脸的痘痘,我的相貌还称得上清纯可人,但现在我只比善良的夸西莫多强一点点。
我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形态出现,那就是一个人形的金银岛!
这是一场豪赌,我在赌丁丁对金钱不遗余力的热爱程度。
我在等待丁丁的答复。(其实我已经做好了一颗红心两种准备,那就是先礼后兵,哈哈哈!)
丁丁缓缓地向我伸出了一根手指:“一万两金子。”
虾米?!!!!
真是一头狮子,开了好大的一个口!(我强烈要求晕过去!)
霎时我的兔子耳朵听到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我绽开了如春回大地般的微笑(自我感觉良好):“成交。”
丁丁稍抬下巴,小醉梦便心领神会地开始清场工作,整个耗时不到三分钟,我又忍不住要给丁丁加分了,具备卓越的组织能力,非一般人物。
“但是,我还有一个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问题可不可以问?”我踮起脚尖,靠近丁丁的左耳轻轻低语:“你会不会凤在上,鸾在下?”
这一瞬间,我满意地看到丁丁如同石化的表情,我放心了,完全放心了,他懂,他真的懂。
随丁丁走进小醉梦千方百计不想我进来的房间丁丁的卧室后,丁丁自行去里间沐浴,我则直接奔我的主题…床(我来这前已经洗过澡了),而且是放松了四肢脸朝下趴在柔软的棉被上,一会儿听到一声轻咳,我回头便见丁丁披了件淡青色的长袍立在床边,隐隐露出蜜色的胸膛,我继续趴我的,丁丁有些意外:“你怎么不抱我?”“为什么要我抱你,应该是你抱我。”我转首回答的时候发现丁丁原本无所谓的神情居然带上几份忸怩之色。(ps:在这个时空,什么都是女人主动的,所以丁丁才有这种表现)。
我现在体内已经火烧火燎了,方才的一番折腾已经差不多用尽我的自制力了,“丁丁,你快点脱了衣服再替我脱。”再说话的时候我的嗓子已经因为火气充血而变得沙哑,“我不叫丁丁。”丁丁恼怒地上床来,细长的手指有些粗暴地解开我腰间衫子的结子。
搞了半天,他不叫丁丁,那一定是小醉梦情急之下乱叫的,“那你叫什么?”丁丁一定是个高手,他很快就完成了我下的第一道命令—将我剥光了,然后丁丁的眼神在我身体上停了半晌,我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有点惊艳,因为我肌肤胜雪,与那脸上的红痘痘大相径庭,身材虽小,却是玲珑有致,至于胸前蓓蕾,虽然喝过牛奶后有望从A升到B;但要达到C除非转世投胎重新做人,但是,阿基米德爷爷曾经说过:人体只要达到自我的黄金比例,那就是美。
“商天行。“丁丁没有停住动作,他的唇在我的背部细致地落吻感受到丁丁光裸有力的手臂环住我已不着寸缕的身子,一阵阵的潮意自体内涌出,禁不住自喉间发出一声满怀情欲的呻吟。
丁丁被我的沙沙声音刺激到,居然也情动了,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昴扬正坚硬地抵住我的腰部,传入我的耳畔的是他微微有些紊乱的呼吸,他似乎不满意我一直趴伏的姿态,试图扳过我的肩,就势要朝我的樱桃小口亲下去,就在这一关键性时刻,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唇,他无比疑惑的眼神说明他什么也不懂,我也就无比认真地当个好老师解释:“这是最后的底限,一定要留给你最爱的人。”
丁丁若有所思地放弃了占领这片高地的计划,转而用他灵巧的手指向我的下体攻进,他在我的欲望出口慢慢画着圈圈,他在玩我,我知道他在故意玩我,我娇嫩的花穴早禁不起这样的逗弄而呈绽放之势,下一刻,他的手指慢慢攻入了曲径通幽处,哦天,他那如同魔术师般的手指渐次引爆了我体内的所有敏感点,我体内的小兽在绝望的黑暗里左冲右突寻找出口,没办法了,我只好紧紧地反身抱住他示意他快点进入,我抱的力度有点过大了,丁丁疼得轻叫了一声,他好象被他自己的叫给吓到了,终于停止了游戏似的探求,将那已被充分的前戏所调动的坚挺缓缓地有力地贯穿我那潮湿的花园,那一波一波的律动令我充分体会到交欢的美好,到丁丁加快速度时,我知道他已经致顶峰,果然伴随那更加大度的冲撞,我再也不管不顾地尖呤宣泄我的高潮,然后丁丁身子停下任他的宝贝在我体内颤粟出性福的蜜液,旋即发出无限满足的叹息,哦我要醉了,原来丁丁叫床的声音才真是性感。
不知道到了几次高潮,反正做过运动之后的睡眠分外香甜,
到我睁开退去情欲的眼睛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光景,丁丁还犹自在梦中,走出里间,悄然点亮一只红烛,我仔细注视菱花镜里的容色,果然如我所想:所有的痘痘均已消失不见,重获新生之举成功也。
然后见到桌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抽出一张万两银票放上,便信笔写下几行字:
商天行亲启:本人有要事先行离去,一万两金子今日九时之前会遣人奉至府上,至于桌上之物,权做额外打赏。
另:若有意,可否于下月15日再会于唯一山庄,这只绿斑指当做信物,可交给管家。
然后,我轻轻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正文:第六章 唯一山庄]
除了更夫报时的长鼓声,漆黑的云缰长街上只听到我答答的马蹄在清脆作响,此时我在纵使我的枣红战马去往唯一山庄的方向。
从勾栏到府里再往云里村落唯一山庄所在,估计要2个钟,再回来2个钟,在九时前应该能将金子送到。
在路上的这个,无聊得紧,现在向各位隆重介绍唯一山庄,此山庄系多种服务为一体,是一大型综合的集暗杀、撕票,抢劫、
情报交流等等的国际化企业集团,若有你在白天解决不了的问题,请找唯一山庄,唯一山庄,您不错的选择!
说白了,唯一山庄系以上位水朝光为首的打砸抢盗窃犯罪集团之贼窝所在,也就是她的王牌小分队单独驻地,同时也是她的又一重要私人帐房领域,要取到丁丁开口的那大笔的金子必须到这里。
在我到达这异世界的第二天,唯一山庄便向我发出了和平的鸽子,由是我的天空变得更加的宽广。
天色微微发白的时候,我已顺利抵达我的小别墅。
随管家罗姐快步进入帐房,取出密藏的天字银号金票,写上额度,按上我的小指印,签上我的光字,盖上我的私人印戳后:“将这个交给天字银号,请她们务必在今日九时前送到云缰勾栏商天行手中,不得有误。”
罗姐领命吩咐下去后,我便自管去往卧房补眠,肚子有些隐隐作痛,估计大天使长就要来访问我了,正好,就在这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休息几天。
按下我自去睡觉不表。
彼时,上午九时许,云缰勾栏本来安静的早晨却已沸反盈天,无数眼球在撑不住地要往下掉,一箱箱的金子正有条不紊地被一群训练有素的天字银号人搬进商天行的内院。
“爷!爷!”不理会小醉梦焦急的喊声,商天行仍在睡梦中咕哝:“别走,别走,再来,再来。”
“哎呀,我的小祖宗!不要做梦啦!”小醉梦禁不住重重推了商天行几下,终于,他醒了:“做什么?小醉梦?”被打挠的好梦令他眼眸里染上几分薄怒。
“天字银号的吕千千来啦。正坐在贵宾房等您呢。”小醉梦一脸高兴的笑。
“她来做什么?前日不是已经拒绝咱们了?”他不解。
“不知道,反正是来送金子的。”
“金子?”一边说着话,一边下了床穿上衣服,走出里间,那圆桌上静静一只绿斑指在发出细微的光,商天行一只手轻拈把玩,一只手拿起信纸,看着看着嘴角笑意轻扬,不自觉带上几许得意之色,小醉梦在旁一呆:“这位爷怎么了?”
“小醉梦,我的运气不错哦,这次咱们可真的是钓上了一只特大号的金龟。哈哈哈!“商天行长笑中带一丝悲凉,然后镇静地说:
“小醉梦,准备见客。”
一刻之后。
正在贵宾房里烦恼打转的水国国家垄断银行…天字银号云缰支号号长吕千千听得门口有了动静,慌忙迎上前,殷勤问候:“好久不见,商爷,近来可好?”
“前日还见过呢,号长。”商天行毫不客气。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见怪。”吕千千尴尬不已地摸摸鼻子,递上清单:“请您点个数,画个收押。”
商天行眼神问过小醉梦,知道金子对数了,便立马签上大名。
“不知商爷竟是与唯一山庄交好,前日我的失礼之处您请多多担待,若早知商爷有唯一担保,便是借一百万两金子也不在话下。”吕千千神情十分诚恳。
“前日我们爷自己还不知道唯一山庄呢,要不哪能受你这份闲气。”小醉梦翻翻白眼,腹诽不已。
吕千千继续诚恳建议:“其实商爷要用这笔金子做收购王参款,倒不是很方便,如不嫌弃,小号愿差人与商爷一同前往云落山,那里有小号别支,可以就地提供兑换零银。”
吕千千此计一出,商天行满肚怨气化为无踪,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民营企业家,他自然知道吕千千这个建议的价值。
而吕千千这位年愈四旬的资深银行家,其实自前日商天行申求资金缺口事宜,便深深了解商天行收购云落王参至水国王城…仙都的计划可行,利润可观,但碍于天字银号近于苟刻的管理制度,没有可靠的担保无法提供任何资金,现在这位爷既然有本事认识唯一的人,她自不惜已力提供种种方便之举了。
2个脑袋在一起探讨银子细节的话就不啰嗦了
真相只有一个:难怪我进到勾栏别院的时候,小醉梦不耐烦,他们正在屋子里数银子,数来数去都与丁丁的目标差一截,正在这历史性日间,本人及时雨—水国宋江到来啦!
在此让我先叹一下民生之艰辛,连丁丁这样骄傲的大公鸡也要在生活的压力下为事业献身,但是丁丁的创业之路终于要走上坦途了,先浮一大白,在此也揭晓了丁丁的身份之谜:一名走四方的淫游商人,出身于中产阶级,有几处小房产,云缰勾栏系他小房产之一,亦是发家之处。
[正文:第七章 事非]
时间:水朝光逛勾栏的第三天傍晚
地点:戍云部队军营
“赵将军,营外有人传信。”
刚练兵回来的赵娇婵已汗透重衣,正准备卸甲沐浴,忽听传令兵通传。
“是谁?”赵娇婵张开手臂任近伺兵解开腰带。
“云缰总督门下书记官沙美。”
“传。”
等到永远没有表情的书记官沙美计算着时间慢慢地踱着方步走进赵娇婵的营帐的时候,行动迅捷的赵娇婵果然已洗浴完毕,一身清爽地坐在了大堂之上:“什么事?沙美。”
“传云缰总督关尽欢口信:
赵娇婵:今晚月色分外美好,我已备好薄酒于家中,特派沙美来接你,千万不能拒绝,因为我有水朝光的消息,如果你今天不来,明天我就会忘记。“
沙美果然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书记官,关尽欢随口所言居然被她传来一字不差,果然是关尽欢的风格,赵娇婵心中苦笑,到最后听到沙美口中竟蹦出水朝光三个字,却禁不住跳将起来:
“备马,出行。”
“哈哈哈!赵娇婵,我就料到你一定会来,哈哈哈!”整个总督府似乎只剩下关尽欢得意洋洋的如传说中的巫婆般的大笑。
赵娇婵沉着一张银盘脸,急匆匆地向迎面而来的关尽欢直接发难:“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关尽欢正是双十年华,个子廋长,面皮微黑,一对细小绿豆眼常年眯着,但就在你以为她是睡觉的状态时,却会冷不防地闪现出一丝精光,她对赵娇婵粗言粗语丝毫不以为忤,热情万分地拖过赵娇婵:“不要急嘛,来来来,酒宴已备好,先到我后院再详谈。”
赵娇婵对关尽欢的好脾性真是无可挑剔,只好先随她进入到后院。此时夜色稍沉,后院人工湖边花香四溢,杨柳枝头已挂上红灯,边上置一小圆桌,桌上早摆上了一壶清酒和几碟精致小菜,关尽欢招呼赵娇婵一同入座,取过酒杯,亲手为赵娇婵满斟上:“今乃月圆之夜,且让我们两姐妹干了这杯,以慰思乡之苦。”
关尽欢难得的正经语气令赵娇婵一惊,下意识抬头看到中天之上那皎皎明月,不由惘然长叹:“不是欢姐提醒,妹妹我倒真是忘了。”回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关尽欢于2年前于仙都外放就任云缰最高地方行政长官,与水朝光、赵娇婵确称得上有同乡之谊,而她与赵娇婵更是自小便相识,如今同处异地,虽不至于是常来常往,倒也比起常人来得有些亲厚。
不常来常往,也不是关尽欢职务高,架子大,而是赵娇婵知关尽欢手段了得,心生警剔,不敢与之深交
此时关尽欢见到赵娇婵恢复常态,微微一笑,举箸殷勤地为赵娇婵布菜:“来,吃菜,吃菜,特地叫老家厨子做的家乡特色。怎么样?”赵娇婵尝过后轻点头。
关尽欢自己挟了一筷子便开始切入正题:“妹妹可知前日我看到什么了?”
赵娇婵见那关尽欢狡黠地眨巴着那细小的绿豆眼,就知道她又要卖关子了,也不作声,只等下文。
果然关尽欢觉得无趣了,自揭谜底:“前日我去会梓嗔,”她不好意思笑笑:“你知道我就喜欢那调调的。”
“你是说,你是勾栏里见到了水朝光,是也不是?”
赵娇婵霍然站起,两只大眼紧紧盯住关尽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怒还是喜。
关尽欢被赵娇婵吓了一跳,用手抚住心口,眼波一横嗔怪道:“妹妹莫吓我可好,你这一吓,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继续。”赵娇婵沉沉坐下。
“我以为她是找梓嗔的,谁知竟是花了一万两金子买了个小厮一夜,你说奇不奇怪?”
“你报了?”赵娇婵追问。
“当然得报。”关尽欢有些心虚地回避掉赵娇婵步步紧逼的眼神,虽然女王曾密召令她注意光殿动向,但这种小事也上报,确实出于她私心,她虽看似风流不羁,骨子里却是水国恋家之头一人,心心念念的三年外放期满,能够顺利调职回都城,与一家团聚。为达到这个目的,她自然不敢对顶头上司的指示有丝毫怠慢,相反还要做得更好,更稳妥,争取在都城有个好位子。
“这位任性的主儿最近真是转性了哦,先是将大权交与妹妹,继而一反常态去勾栏,莫不是对以前做的事起腻了,在培养新的兴趣?“
关尽欢感受颇受:“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呢,至少你我姐妹二人不必每月再为这主子做那伤脑筋苦差事啦!”
原来这水朝光以前种种劣迹均由这两人合谋悉数瞒下,以至每次都因证据不足令苦主无处伸冤。
赵娇婵听得关尽欢自说自语,也不多话,只是手里酒杯空了又倒倒了又空。
“妹妹,水朝光的事姐姐我可是除了我王外,第一个报知于你,连梓嗔也未透露分毫,够意思吧?”关尽欢故意换了种甜得近于谄媚的语气,可惜她那粗嘎如老鸦的嗓子配上这种语气真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