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起伏处性感无限。
见我双眸色光闪闪将他身子描画,他再禁不住羞,护住下体那动人昂扬。
你既已招惹了我,当知道后果罢?
呵呵呵,雪狐,你逃不掉啦!
我取出了我的丝带条条,
他不明所以望向我,
下一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手腕脚腕温柔缠住缚于床头床角。
他这时反应过来,再挣扎使力也是惘然,只是睁大一双美目惊惧看我。
呵呵呵,昨儿个第一次实战我就明白啦:
雪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敏感地,爆破点,怎么斗得过我?
在我促邪指尖下,卖力热吻中,雪狐身体神智均已迷失,只能喘息连连,哀哀求饶。
我的细致贝齿再将那紧要处轻咬,他已不能自持:“蛮女,求你快来,快来。”
“快来做什么?”我轻笑,手中轻将他赤裸胸膛上两颗红珠细细玩弄。
他紧抿了檀口,一双凤眸迷离中带一丝倔犟,虽已是羞涩难当,却死死想守住最后的骄傲。
我长叹,再次将我本善良的天下无二之本性发挥一下。
待我温柔内壁将他火热密实包围,他的欲望与嘶叫将欢乐推至顶峰。
大汗淋漓中,我们究竟欲仙欲死几次?
已经不记得。
我的丝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情欲之力挣脱散落。
我已经全身瘫软如棉。
他居然热望未减,雄鸡再次昂首无言将我召唤。
这令我不佩服他都是假的啦!
雪狐,我认输了,这次我真的认输了。
成不成?
显然是不成的,只好昏了头,由着他将我搂住,将我腹部底下温柔垫入软枕,从我背后用力冲刺。
雪狐真的是个中高手,俨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居然已熟练掌控我的敏感地带,在内里极尽挑逗之能事。
不由得我要沙哑地锐叫了!
这坏家伙这才满足,放心释放他甜蜜爱液。
这无休无止的游戏一直玩到翌日清晨,两人方才精疲力竭(其实我早竭了!)呼呼大睡。
这无休无止的游戏一直持续于我们回返仙都的路上。
我已经深深怀疑我已经到不了仙都了,我应该会因纵欲过度死在回仙都的路上了!
这日傍晚,我总算发现我身边没有人了,我的周围又树起了一幕又一幕的白色纱帘。
哦!黑衣少年,你始终是史上最强的刺客,你始终不会放弃杀人目标的,对不对?!
我真的要喜极而泣了!
果然,下一时刻,我已经感受到了我背后的炙热!
这种炙热,除了自小弟弟那充满炎力的箭中发射出来,还会有谁呢?“
[正文:第五十三章 决斗]
小弟弟,这次我是真心想与你打一场的!
姐姐发誓:
不会骗你的!
但是为什么我的炎力又一次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了?
难道注定我命休矣,不管是遇刺而亡,还是纵欲而死,都注定我要死在回仙都的路了了吗?
我缓缓背转身,心中一片凉意,身上火热却已消除,
黑衣少年在这样紧急的光景,
居然硬生生收回了他倾注全力的火箭。
第一次主动捉住我手腕,
一双微蓝眼眸瞪瞪瞪,
瞪视得我心里发麻,
冷不防一口鲜血狂喷于我的胸口。
不是吧?
居然生气得吐血啦?!
小弟弟!
我没有,这次我真的没有打算敷衍你的!
“不管你信不信,这次我是真准备与你比一场的。”我淡淡苦笑。
他却不理会我的话,
低低地问出石破天惊的话来:
“你有了么?”
我有了?我有了什么?
电光激烈刺激我的脑部记忆神经,
上次焱力消失是什么时候?
是我怀上我的小狮子的时候。
难道这次?
难道我怀上了雪狐的孩子?
难道我的炎力消失与这个有关么?
正要详细问过小弟弟,
耳边却听到一声大吼:“快放开她!”
咦?什么时候雪狐居然也闯入阵中了?
第一次见他的手中放出凛凛寒光的冰雪飞刀。
刀刀飞向面朝着我背对着他的黑衣少年。
正要出声叫小弟弟躲开一下,
小弟弟却似脑后长了眼睛一般,将我紧紧抱过,飞跃过一层纱帘轻手放下我,
然后转过身,直指雪狐,蓝眸中熊熊燃烧着愤怒火焰:“是他么?”
我下意识地点头,却发现好象不应该点头的。
雪狐也怒气冲冲地问我:“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下意识地摇头,但雪狐似乎已认定小弟弟对我做了什么,根本不看我了,直接怒瞪敌手。
下一刻,
两个人已经如火星撞地球,不管不顾地一个劲地朝着对方冲了上去!
一个火箭,一个冰刀,你来我往的,毫无谦让之意,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只是苦了在一旁观战的我,这是多么令人胆战心惊的表演比赛啊!
火箭挨着了雪狐,我的心疼,冰刀擦中了小弟弟,我的肝痛。
为什么我要手足无措地什么也不能做地呆在一边受这种折磨?
我要冲到他俩中间阻止他们,却是根本做不到,因为他俩飞来飞去的,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地方才是中间的位置。
“不要打啦!不要打啦!”一声声大喊到最后声嘶力竭,他俩是充耳不闻,招式只是越加凌厉。
到最后的最后,竟是两人双双倒地。
我可是要吓死了,不要啊,千万不要啊,要是两个人这样打死了,我可是一辈子都要在不安与痛苦中度过啦!
连滚带爬地靠近两人身边,先探雪狐鼻息,还好,是热的,虽衣衫已破,伤痕不少,但好象都不是致命伤。
再听小弟弟心跳,还好,砰砰砰地挺有劲,情形与雪狐差不了多少。
终于放心了,一放心我就晕了。
再醒过来,看到梅里芳一张焦急的脸:“主子,你没事吧?属下无能,虽听到主子召唤,却是不能入阵,后来不知怎么这阵自己破了,属下这才得入,求主子责罚。”
“那两个人呢?”我急问。
“韩大人在隔壁房间休息,至于那个刺客,”
“怎样,他是不是走掉了?”我心烦意乱。
“主子,属下怕他逃掉,令无音在另一间客房严加看守。”
“好!梅里芳,做得好!千万不要叫他逃掉了,但是,除了不能叫他逃掉外,要好好照顾他,知道么?”我这下真的安心了。不等梅里芳答应,又睡过去了。
这一睡,竟然叫我在睡梦中到达了仙都。
让我恼火的是,居然不叫我回家,女帝的传令官居然直接在都城门口宣我直接进宫见驾。
入得宫,只见女帝水温柔兴奋地一个人在内殿之上走来走去的,很少见她这样子的失态!
“朝光!你总算回来啦!”她连表面上的行礼都统统给我免掉了,只是捉了我的手,说个不停:“听说这次火泽事变是你师弟救了你,
这真是太好啦!你师弟这次既然肯救你,就表示原谅你啦,你师弟既然原谅你了,你师傅也一定会原谅你啦!真是太好啦!太好啦!”
这什么跟什么?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还有,是谁这么多嘴,将火泽的事禀报过了?
[正文:第五十四章 还债(一)]
根本看都不看我一副白痴眼神,
女帝似乎又想起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朝光,你可有将你师弟带回来?”
“母皇,难不成那个,那个火神大人是我的师弟么?”
我挠挠我的小脑袋,试探着问道。
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将女帝完全置于了歇斯底里状态中:
“朝光,你没事吧?你怎么连你师弟都忘记啦?
来人啦!来人啦!传太医!”
我慌得连忙捂住她嘴巴:“母皇!不要乱叫啦!儿臣跟你开个玩笑的!”
她还不知我已经不是她原来的女儿这个实情,我现在可不能露了马脚。
“是么?”女帝着实被我孟浪的举动吓了一吓,“你真的没事?”
“是,没事,一点事也没有,师弟我也带回来了。”我还是顺杆往上爬好了。
“果真?”女帝眼中激动得泪花闪闪,“好朝光,你果真没叫朕失望,朕这就传了司礼官去向你师傅提亲。”
“这个,母皇,我将师弟带回与提亲有什么关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朝光,难道你还是不想负责么?”女帝竟然勃然大怒,“当年你皇姐大婚那晚,你酒后失德强要了你师弟,事后居然远走高飞,一字不提,弄得你师弟离家出走快三年,你师傅平生就只得这一子,
气得在朝堂上当众宣布与你师徒情份从此恩断义绝。如今,好不容易你师弟原谅你了,肯帮你了,你也将他带回了,你现在又想逃掉么?你还算是我水温柔的女儿么?”
甚么?!!!!!!女帝这通长篇大论险些令我立马晕倒,我但愿我晕倒了才好,可怜我为什么生性便如此坚强?
难怪小弟弟一见我就要置我于死地,换成是我,我也是死也要报仇的!
别人都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为何我是前任做坏事,替任我是顶了恶名要还债?
“母皇,是儿臣错了,都是儿臣的错,只是母皇,提亲的事可否缓一缓?”
“不行!”女帝语气坚决,无丝毫转圜余地。
妈妈呀,你不明白,小弟弟根本不想跟你女儿成亲呀!
你女儿小命不保啦!
若这话说出来,她肯定认为我又是推托之词罢?
决定还是不再多说了,多说已无益。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小弟弟自己拒绝掉这门亲事,我也省心不少。
问题是我强要了他,尽管不是我强要了他,但也是算在我头上的,好象不能光凭道歉就了事的,难道我真的要用命洗他的清白?
现在的情形好象不容我轻言死了,我死了,肚子里的小宝可怎么办?
头疼,头真的好疼。
只好先听女帝之令,同意了提亲之事,告辞出宫,去见小弟弟。
到得我自己的王府,还没进大堂门,就听到雪狐恶狠狠的声音了:“快说,你什么来历,为何三番五次行刺殿下?”
再一进门,只见梅里芳几个一脸尴尬站在一旁,肯定是不小心被雪狐发现了小弟弟影踪。
梅里芳肯定是怕小弟弟逃走,用天蚕丝绑住了他手脚,此刻小弟弟一脸木然坐在地上。
雪狐见小弟弟不理他,生气得就要上去飞上一掌,“住手!”我急得大叫,雪狐惊得停了手,回头见是我,语气愤愤地:“你何老护着他?”
现在不是与你说话的时候,我横眉冷对他,掠过他,走上前,快手快脚将绳子解了,小弟弟一见我面,蓝眸重又恢复生机,仇恨火焰重新燃烧起来!
“师弟,”我唤他,他听得我唤他师弟两字,明显呆了一呆,低声道:“你还记得我是你师弟么?”
我其实一点也不记得了,岂止不记得,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这个话绝对不能对小弟弟说,绝对一说出来就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
我虽然不是保育院的阿姨,也知道这个事情是很严重的。
所以连连点头:“记得,记得,我全记起来啦!”
[正文:第五十五章 还债(二)]
“是么,你真的记得么?”小弟弟半信半疑站起身来,
“那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我真是中头奖喽,这个问题太简单啦,方才女帝叫司礼官拟婚书的时候,我也瞄了一眼。
“顶烈风。”他紧张的面部神经呈舒缓迹象。
“我再问你,我生辰什么时候?”
这个就糗大啦,我老老实实地说:“我不知道。”
小弟弟听到这样的回答,眼眸闪过一丝悲伤,嘴里却说:
“你确确实实记起来了,你从来就不知道我的生辰。”
哦?难道水朝光与她师弟感情不是很好么?
这倒不在我的意料之中,我还以为这两人以前应该是姐弟情深呢!
“现在我却不能杀你了,你明白么?”他似下定了无比困难的决心,慢慢对我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明白是小弟弟你善良嘛,不想一尸两命的说。
忙不迭地点头:“等我生了宝宝,随你处置好啦!”
“什么宝宝?”呆在一旁如陷迷雾中的雪狐忽然醒过神来,捕捉到了关键字。
小弟弟蓝眸中又涌现出怒火要烧死他,我瞪了雪狐一眼:“没什么,以后再跟你解释。”
“不行,你现在就说,什么宝宝?”雪狐不依不饶。
“他还不知道么?”小弟弟愈加怒气沸腾。
“我知道什么?”雪狐睁大一双无辜纯洁的凤眸与小弟弟对视。
“你要做父亲了,你不知道么?”小弟弟低低吼叫,居然一个飞身就冲到了大门外。
“我要做父亲了么?我要做父亲了么?“雪狐呆呆地重复,不知心魂飞向何处?
“梅里芳,快跟住他,看他往哪里去了?”我急忙吩咐我的小分队。
明日就要上门提亲,若是不知主角在哪里,到时候女帝又要怪到我头上来了。
“韩大人,夜已深沉,你先回去吧!”不再理会还在发呆的雪狐,
也不管他究竟听到我冷言冷语没有。我径直步入卧房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起床,已不见雪狐影踪,心中浮起一点忧伤来,早已明知对他的爱,开始就不应该,我却偏将一腔情意投入,虽说爱是不计较,不要回报,但真的落到自个身上,这滋味却实在不好受。
吃早饭时,听梅里芳禀报,小弟弟好象回家了。
看来今日提亲之事势在必行了。
女帝昨日已严成责备我务必亲自登门,提亲是第一要事,陪礼是最第一要事,与我师傅重归于好是最最第一要事。
耳朵已经被她磨出茧子来啦,就是脑子里不想装事,也被她填鸭式的教育训练成功了。
水国开国元老,我的师傅顶智上人住的地方倒是挺排场的,不说她富丽堂皇吧,倒也算大气巍峨,整座院子掩映于半弯秋水之中,栅栏密密,机关重重,我还是不要硬来的好,温和地对门口铁口铁面的门房说道:“这位姐姐,可否通传一声,说水朝光前来拜见。”
“这位客人请回吧,我家主人不见客已三年。”门房听到我报上名字,却丝毫不为所动,看来我的师傅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难怪女帝那般慎重对待了。
“这位姐姐可否代我传个话,就说徒弟水朝光今日特来上门提亲,恳请恩师赐见罢。”
我已经打定主意,尽我所能,如果她坚持不见我,我也好向女帝有个交待了。
谁知还未等到半个时辰,门房居然喜笑颜开地唤我:“这位客人,请进!请进!”
门内站有一人,象是管家打扮,向我恭恭敬敬行了礼:“这就请殿下随了老身前来。”
好,我且泰然自若一边走路,一边观赏这院内风景罢。
这个梅花阵,我曾见过。
那个小小沙场,我也有印象。
这棵沙枣树,我好象爬过。
咦?为何没有记忆的地方,都充满了记忆?
这不就是小弟弟用来对付我的各色阵法?
原来都是照搬他家里的摆设么?
跟着老管家的步伐,我终于踏入了我传说中的师傅家的大堂。
居中一美妇双手剪背,立于我面前,云发碧钗,额上与小弟弟一般无二的火焰纹章,一双蓝眸湛湛,不怒自威,也不待我开口,厚重嗓音已自发话:
“朝光,别怪师傅不给你机会,若你今日劝得你师弟同意嫁与你,前尘往事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