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情妇总比在酒店里头沉沦下去好。他一开始就清楚明白汪若薇的想法,那他该死的干嘛照着她的意思走,直接跳进她挖在前方、连找些杂草遮掩都懒的陷阱里?
门上传来清脆的敲击声,酒意尚未褪尽的魏兰懿红着脸,颠踬着脚步开门走进来。
「你好。」
看到安堂,再想到身上暴露的装扮,魏兰懿下意识双手挡在胸前,能遮掩多少算多少。
「过来。」安堂朝她招手。
魏兰懿走到他脚旁,弯曲膝盖正要跪下,安堂一把将她扯上沙发。
头虽然又昏又晕,但她还记得自己的身分。「我是公主,不能……」
「我把你包下了。」安堂有些不耐烦的说。
「喔……」魏兰懿连忙拿起桌上的毛巾,「那今晚我都会在这里服侍你,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不是今晚,是从现在开始的未来。」
「咦?」魏兰懿一时之间听不懂他的意思。
大手深入她的发际,将她的脸拉近他。
「你跟汪若薇之间的债务,我会帮你清掉。」手掌一个使力,魏兰懿的唇就贴上了他的……
第四章
她诧异他的再次强吻,然而这次的心情与上次截然不同。
两唇贴合之际,她全身莫名起了一阵震颤,使她不由自主的轻启樱唇,生涩的迎合他的吻。
他仍是吻得有些粗暴,粉嫩的双唇没一会儿就被他吻得红肿。
她急得想跟上他的频率,浑然不觉颈上的暗扣已被解开,大片雪胸毫无遮掩的裸露在他眼前。
当她感觉到胸前异样的骚动时,他的大手已覆住她美好的浑圆搓揉,指尖挑捻着小巧果实。
「啊……」她惊慌的轻喊,想逃避温熟大手的侵袭,却又莫名的有些舍不得。
她想到那一晚作的梦,梦里的他温柔的抚摸着她,那幸福的感觉她到今天仍念念不忘。此刻的情境仿佛梦境成真,而且他的手比梦中还要温暖,抚弄她胸部时,她羞赧的感觉到有股无法言喻的舒服,让人无法离开。
「乖,把你的身子交给我。」在她耳边的低沉呢喃比酒还醉人。
「可是……」
「没什么好怕的,就跟跳探戈一样,放松你的心情,别想太多,交由我带领即可。」
这怎么会跟跳探戈一样?他现在手上摆弄的不是舞姿,而是她未经人事的纯洁身躯耶!
她惊慌的摇头。
他未理会她眼里的恐惧,低头吻住她的陶,牙齿咬住早已盈然挺立的嫣红果实,轻咬拉扯,火热舌尖更不忘来助兴,舔弄得让她坐立难安。
「不……」她想抗拒,身体却不理会她的意志,迎合着他的爱抚,两手抱住他的头,喉头溢出难以控制的轻吟。
「就是这样,随着你的情欲起舞。」雪白娇躯在他的火舌驱动下,处处燃起了跃动的火焰。
薄纱长裙被撩起至腰部,五指顺势滑过她纤细小腿,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轻刮了数下,溜进雪白底裤。
湿热的幽谷在他手指碰触之际,即吻住了他。
他顺应着她身体的需求,拇指逗弄着小核,中指则埋入花径深处,寻找春潮的起点。
窄穴有着未经人事的紧致,手指一探入就紧紧将它咬住,包围住他长指的紧迫压力牵引了他下腹的欲望,藏在裤裆下的男性立刻亢奋昂扬。
阵阵刺麻的快意进占她所有的感官,黏稠的透明春液随着手指的挽弄湿透了腿心。
「啊……」他的挑弄已超过她所能承受,娇躯跟着手指律动起舞,自唇办不停溢出的娇吟是最激情的舞曲。
摆动的玉臀磨蹭着他债起之处,他咬牙强忍着欲埋入她身体内的强烈欲望,在湿紧的窄穴里再加入一根手指助兴。
轻微的痛楚进发了更强烈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间,她失去了意识。
很值得开发的身体。安堂薄唇扬起了浅笑。这么轻易就得到高潮,颤动的花壁更是引领着他的手指再一次往深处而去,显见她的身体期望着更激烈的拥抱。
他将她的身体放低,灼灼目光笑看着被情欲之网捆绑的她。
像兰生这种高级酒店的小姐是不能随便上床的。
来这里的客人不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是在公司高居要职,这些男人来这里,不是为了在女人身上发泄情欲,他们要的是一双温暖的手体贴的为他们纡解工作沉重的压力,在这里找到心灵的休憩。
也因为如此,这里的公关常常知道很多大公司里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有些生意是靠公关促成的。
一旦跟公关的关系进到「上床」这一步,就代表必须照顾她一辈子,万一始乱终弃,有可能连自己的前途也得赔进去。
然而对安堂这类型的人来说,他从不曾对公关出手,精神力也比一般男人来得强,所以并无这方面的顾虑。尤其现在他身下的可人儿还是个纯真、傻气,什么都不懂的小公主。
「来吧,宝贝。」他啃咬她的唇角,「拥抱我的灵魂……」语音落下的同时,他也强而有力的贯穿了她娇弱的身躯。
微醺的她花径布满浓稠春水,花穴口同样一片湿濡,可对于他的强力侵犯,仍是感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
安堂往后退,裏着粗硕男性的透明液体中还夹杂着鲜红色的血丝。
这代表他必须负责这名女孩的未来。
他微眯着俊眸,端凝着痛苦的皱起小脸的魏兰懿,发现自己并非想像中的不乐意。
指尖轻抚着她柔嫩的脸蛋,这样的温柔举动让魏兰懿觉得好过了些。
她费力睁开含着热泪的瞳眸,红唇轻唤着他,「安总……好疼……」柔柔的音调中有着深深的渴切和期盼他的怜惜。
安堂指上温柔,唇办吐出的话语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忍一下,等等就过去了。」
尖锐的痛楚袭来,魏兰懿整个人瞬间清醒,难受的眼泪纷然滚落。
「以后我会照顾你的生活。」他在她身下缓慢前进,强迫她接受他的巨大。「你可以选择继续当钢琴师,或是复学。」
复学……他竟然知道她中辍学业?这让魏兰懿心中很是讶异。
「我……」她忍着痛苦开口,「我是你的情妇了吗?」
「对。」
「可是……」疼痛逐渐被赤铁摩擦出的激情火花掩盖,她不自觉的纤腰轻摆,「可是没问过我啊。」
安堂猛然一个冲刺,令毫无心理准备的魏兰懿不由自主昂首尖叫。
他托起她的上半身,恶狠狠的啃咬她的唇,「不需要问过你。」
什么叫不需要问过她?
「我不见得想当你的情妇。」魏兰懿拼命压抑快将她淹没的快感,拨出残存的理智与他对抗。
她的外表虽柔弱,骨子里还是一样倔强。
安堂不由得弯起笑痕。「你愿意的。」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
「我不——」
安堂不再让她有任何还嘴的余地,迅速在她体内推动,同时恶意的拨弄敏感脆弱的花核。
「啊啊……」她小嘴儿不断溢出娇软呻吟,软软嗲嗲的悦耳娇啼,使安堂下身欲火更盛。
大掌扣高翘臀,让他的每一下顶击都能够更深入,激擦娇嫩的花肉让它变得又红又肿。
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淹没了魏兰懿的理智,狂野的攻势逼迫得她什么也无法想,只能任凭他带领她通往喜悦的巅峰,完成一场激情双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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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成为他的情妇,事后却是不闻不问。
他帮她还清了欠汪若薇的钱,还在她的帐户里存入一大笔钱,供她自由花用,并随时注意金钱使用状况,将金额补足。
她不用再到兰生酒店上班,还办了复学手续,等暑假过完就要回学校继续最后一年的大学课程。
但这些,她都不曾告诉母亲。
她不想让母亲知道她现在成了一个男人的情妇,她知道母亲一定无法接受的。
所以她仍假装每天去上班,实则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西餐厅演奏钢琴,每个月固定交四万块给母亲花用。
她仍旧住在原来的套房里,生活与以往无异。
如果不是帐户里的大笔金额告诉她,她的确是安堂的情妇,她会怀疑那天经历的一切是一场梦。
因为从成为他情妇的隔天,她就没再看过他。
将存款簿交给她的是汪若薇,协助她复学的也是汪若薇,那个人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照理说,她应该觉得开心,因为她不用迎合强势的他,也不用心惊胆跳的等待他随时临幸,陪他上床。
可是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在安静的西餐厅里,她敲击着琴键,美丽的瞳眸有些心不在焉的浏览着场内用餐的客人。
客人并不多,用餐的声响轻轻的,不至于盖过琴音,这使得魏兰懿不由得想起她在兰生酒店弹琴时,也是一样她弹她的、客人聊客人的,他们就像处于两个世界般。不同的是,那个霸道的男人偶尔会突然出现,将她挤到一旁,把一首优美柔和的古典乐弹得像吵死人的摇滚乐,却毫不在意的咧唇而笑。
琴音顿了半拍。
她霍然惊觉,自己一直都在想他。
想两人的初识,想他从不曾徵求她同意的吻,想他在包厢里擅自要了她的初夜,擅自决定她成为他的情妇,然后,不再过问。
他是否知道她在西餐厅里工作呢?
他是否知道她下学期要回去读书呢?
她想见他,好想见他,但对于他,她知道的却是少得可怜,她甚至连他的联络方式都不知道。
她不想再这样被晾在一旁了。
她要主动出击,让他正视她的存在,不准他再忽视她!
可是,她要上哪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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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仲夏的阳光炽热,一会儿就将街上的男女烤得大汗淋漓。
在最靠近兰生酒店的公车站牌下,一名清丽女孩不畏惧顶上毒阳,已鹄候两个小时。
已到下班时间,穿着西装与时髦套装的上班男女从附近的商业大楼纷纷走出。
魏兰懿在人群中搜寻着熟悉的身影,但令她失望的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看不到安堂。
会到这里守候是因为有一回上班时,她在这里巧遇安堂,所以她以为他应该是在附近上班。
若薇都叫他安总,想必不是总经理就是总裁之类的,公司顶端的大人物通常都比较忙,像她的父亲也老是三更半夜才回家,也许她再等一等,就可以看到他了。
湛蓝的天色逐渐染上宝石般深沉的蓝,街灯亮起,城市转眼变得缤纷闪烁。
远远的,兰生酒店的招牌已经亮起,可是魏兰懿还是没见到安堂的身影。
她望着兰生的招牌发呆,想着是否该去问问汪若薇。
她知道汪若薇一定晓得他的基本资料,可是她一直接捺着心中的渴望,不去开口询问。
自己男人的联络方式却要从别人口中知道,感觉……很不舒服。
但现在,她似乎是别无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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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地下室,熟悉的香甜气息扑鼻而来,负责接待的领台在见到魏兰懿时,有些惊讶。
「找薇儿?」姿容秀丽的领台用甜美的声音询问。
魏兰懿一直怀疑这里的公关们都有读心术,甚至是公主也十分懂得察言观色,就她呆呆愣愣的,什么都不会。
魏兰懿点头。「她在吗?」
「在办公室。你要自己过去找她吗?」
「好。」
这里的环境她很熟悉,不需领台带路,自行走入楼梯平台旁的办公室。
一进门,她就瞧见汪若薇亲昵的攀着一名高大男人的颈项,红唇贴在他耳上,不晓得在说什么。
汪若薇看见魏兰懿进来时,并未停止谈话,只是微弯了眼,代替招呼。
看到汪若薇跟男人有亲昵动作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个男人似乎不同——因为汪若薇主动吻了男人的唇,这表示他与众不同。
她记得汪若薇曾经说过她有一个男人,她的身心都给了这个男人……这位缘怪一面的男子,会是正背对着她的男人吗?
她贸然来访,会不会打断了若薇跟男人的相处?魏兰懿尴尬的进退不得,只好杵在原地,等他们谈完。
须臾,汪若薇放下手,高大男子转过身来,那严峻的面容,如刀凿般的深刻五官,让魏兰懿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那名男子很俊,但眼神透着一股杀气,让她无端紧张,害怕,粉颈始终低垂,没那个胆直视他的眼。
「谁?」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与安堂的低沉不同——那声音好似琴键上最左边的do,有股压力直透胸口而来。
「兰懿,我高中同学。」汪若薇回答。
「是她?」
男于的语气听起来好像认识她,是以魏兰懿偷偷扬睫,瞄了他一眼。
一双长脚走入她的视线,接着,她的下巴就被两根强而有力的手指硬生生抬起。
麦席军打量着面露惊惧的俏丽面孔,不解地皱起两道浓眉。
「她不该是安堂会喜欢的类型。」
安堂?因为听到他的名字,魏兰懿游移的眼瞬间定在麦席军的脸上。
「他对她有兴趣。」汪若薇笑道。
麦席军讥诮地一撇唇角,「我看是贪图新鲜。」
「这我们不讨论。」汪若薇将麦席军拉至身后,问魏兰懿,「找我有什么事?」
魏兰懿睨了麦席军一眼,面露为难。
「我在不敢说?」麦席军挑了挑浓眉。
「我……」魏兰懿低下头,「对不起。」
「你不知道你长得很吓人吗?」汪若薇笑着将麦席军推进里面的小办公室,「等我一下。」
麦席军一离开,那窒人的压迫感立刻消失,让提心吊胆的魏兰懿松了好大一口气。
「他是谁啊?」魏兰懿好奇的问。
汪若薇笑而不答,反问,「怎么了?」
「我……」她本来是想来问有关安堂的事,可是听他们俩刚才的对话,她在安堂心中似乎毫无分量,他不过只是因为一时有趣才要了她……说不定他这会儿的不闻不问是因为对她已失去兴趣,让她不禁犹豫是否该再开口。
保持现状会不会是最不伤害自己的方法?她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她知道唯有找到他,才能得到答案。
她不喜欢心悬着的痛苦,如果他并不喜欢她,至少也该让她知道。
「跟安堂有关?」汪若薇洞烛的眼端凝着她。
就说在这里上班的女孩都有读心术嘛,她根本不用开口,自然有人帮她将问题提出来。
魏兰懿点点头。「他一直没跟我联络。」
汪若薇走到办公桌前靠着,点燃一根薄荷烟。「这样不好吗?」
魏兰懿困惑的望着汪若薇。
「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既没有束缚,又没有经济压力……不知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你这样的生活。」
「我知道。但是……」但是她还是想跟他有交集啊。
「兰兰,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一股燥热立刻窜了上来,将魏兰懿粉粉的脸蛋染上瑰丽的虹彩。
「那个男的,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个样。」
魏兰懿愕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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