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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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爱,你别尝-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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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嘴里呻吟不绝,腮上,肩窝,小腹都绯红了。 

“小东西,再叫大点儿声阿。”连誉还不忘说让人脸红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嗯哈,……快点,那里……嗯哈,嗯……”穆郎呻吟道,连誉加快了手上、舌尖的动作。 

这淫糜的浪叫声真的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吗?穆郎仰倒在浴池边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手不由自主地插进连誉的发间,感受他带来了的快乐。 

他的舌尖所到之处,撩起层层热浪,穆郎圈起脚趾,高潮迭来。b 

“啊……”穆郎大叫一声,铃口喷出了热浪,连誉不及撤出来,嘴里,脸上,手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 

穆郎的脸象晒伤了一样绯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誉拉起他,吻上他的唇,嘴里腥腥的液体哺送到穆郎的嘴里,纠缠着他的舌,吮吸着,连着唾液缠送,直到穆郎喘不过气来。 

穆郎额头抵在连誉肩窝上,心“怦怦”的跳着,连誉声音沙哑在耳边说:“天,只听你叫,我就快射了。”穆郎更羞得要晕到了。 

连誉将他拉开。看着穆郎,那纯真、清澈的眼睛半张半闭,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不敢看自己,红酽酽的嘴唇是最美味的点心,小舌头滑溜香甜,准备接受粗暴的品尝。 

“你可是舒服了,那下面该我了。”连誉性感的声音魅惑在耳边。 







第九章、 

(九、) 

穆郎白色麻制的裤子卷在膝盖上,赤着脚踩在水中,海水轻轻拍打,直没过小腿,一涨一退间,海水带走细沙,脚丫深深的陷在沙里,细腻的沙在脚趾间流动,让人不由得往下沉。水下不时有小鱼游过,引得“小馒头”一跳一跳的扑腾着水花追赶,用爪子一下一下伸到水里徒劳的去捕捉。 

低下头,海面被天上的太阳照耀的金光闪闪,碎金迷人眼,清澈碧蓝的倒映着穆郎的身影,那身影在水面的荡漾中聚起又散开,恍惚又破碎。 

“小馒头”对鱼儿失去了兴趣,歪着脑袋看穆郎静静的低着头,倏的冲他跑来。 

在沙滩上用木材搭着一排几处遮阳亭,亭盖上面一圈种着绿色植物。连誉坐在木椅上,手里拿着一杯淡蓝色的饮品。身边的五个人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遮阳亭里。 

连誉对面做了个胖胖的男人,花白的头发,穿着花衬衣,圆脑袋直接落在脖子上,屁股有一大半露在椅子外,长的却很和善,对连誉说:“这个海滩,你买下来后,也没怎么来,如果像我那个海滩那样盖些度假屋,冲着这景色,钱也哗哗的来。” 

连誉笑笑说:“虾叔,您哪里还看得上这样的小钱。”g 

“呵呵,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喽,我现在就等着死罢了,你看,”说完指指自己身后那个遮阳亭里坐着的两个跟随,“现在出门我就带两个人,呵呵,想当年,那还不得带上二三十个人才敢出门啊。”虾叔呵呵地笑。 

连誉也笑了:“呵呵,就是不带人,在这里也没人敢动您老人家啊。东南亚道上谁不卖虾九叔几分面子?” 

虾九摆摆手说:“老喽,很多年轻人都不尊老喽。哪里像你,‘虾叔’叫了这么多年,现在的年轻人张嘴就叫‘虾九’,呵呵。” 

连誉看着虾九叔,那张脸因为胖,所以油光满面,一点儿也看不出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枪林弹雨的这么些年,终究还是收不了手。 

“阿誉,最近缅甸那边几个大家儿已经被昆塔吃了,相信你也知道了,现在一半的货都在昆塔手里。这个小子心大的很,不但想霸着缅甸市场,而且还想捞大的,硬是想自己打几条路,之前找过我。”虾九说着,看了看连誉,“马来和印尼借你的光,我的人一直干的不错,如果想进大陆和美国,我还得借用你的线啊。如果你肯,虾叔让你拿大的。” 

连誉喝了口饮料,看着虾九叔说:“虾叔,如果你一定要和他合作,忙我一定帮,不过昆塔这个人我信不过,这份生意我就不插手了。” 

虾九呵呵笑了说:“好,没问题,你怎么说怎么做,昆塔的头马沙虎已经到了,这两天玩儿的不知道黑白了,我跟他说了一会儿到这里来找我。” 

连誉的眉毛挑了挑,做这种生意他从来不出面,所以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一听虾九叔把沙虎叫到这儿来,心里很不快,转过脸看海。 

虾九乐呵呵地还在说,忽然看连誉的神色象是心不在焉,只嘴角隐隐含着笑,有些奇怪,便顺着他视线看去。 

海滩上,一只金毛正在追逐那个男孩子,他沿着海滩兜着圈子跑,金毛在后面紧紧的跟着,男孩子有时故意放慢步子,待金毛刚刚跳起爪子搭上身,便猛地跑开,引逗得金毛伸着舌头疯跑。一人一狗扑腾起朵朵浪花,飞溅在身上,金毛不时的将身体抖一下,水珠在阳光下甩开。男孩子阵阵笑声传来,终于,脚下一滑,被金毛扑倒在水里,还没来的及撑起身子,金毛就猛窜过去,用舌头在脸上一下一下的舔着,他大笑着躲闪。 

虾九来的时候看到了他,这个男孩子漂亮的在阳光底下闪着光,看两个人的神色,不知道连誉什么时候喜欢起这个来了。 

“虾九,哈哈,原来有这么个好地方啊,你可真会享受啊。”猛地身后传来粗嘎的笑声。连誉和虾叔一回头,远远的来了五个人。 

虾叔站起来对连誉说:“是沙虎。” 

沙虎是土生的缅甸人,三十几岁的年纪,身材很壮硕,个子不高,左眼底一条伤疤,呲着一嘴金牙,长相凶猛。 

不一会儿走到跟前,沙虎和虾叔拥抱了一下,跟随的人替他拉开椅子,站在身后不远处,他大大咧咧的坐下,上下打量了连誉几眼,问虾九:“这位是?” 

虾九呵呵笑说:“这是我的一位世侄,到这里来散散心,玩儿两天,这片海滩就是他的。借他这个地方,和你见见,来来,顺便也认识下。” 

虾叔给两个人互相只说了名字,两个人握了握手,落了座。这时,穆郎带着“小馒头”跑了过来,身上湿淋淋的。 

连誉拉着他坐在身边,说:“看你们疯的,嗯,湿成这样。”旁边连誉的人递过来一条毛巾,穆郎一笑说谢谢,刚要擦,被连誉夺走,连誉将他拉到跟前,用毛巾轻轻擦着头发。发稍上的水顺着耳朵滴落,上衣湿了,紧贴在腰间,将那腰部盈弱的曲线显出,连誉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他的手擦着穆郎的头发,眼睛看着穆郎。因为一番追逐,穆郎脸红红的,眼睛里象含了水一样。 

穆郎嘴巴一扁轻轻对连誉说:“别老擦一个地方,” 伸手指指耳朵,“这里还滴水呢。” 

沙虎坐在那里咽了好几口唾沫了,他最好的就是年轻貌美的男孩子,平时在缅甸作威作福惯了,在他手里被折磨的不计其数。刚才一见穆郎眼都直了,心想,妈的,玩儿的那些都算什么呀,这是从哪儿来的,原来还有这么漂亮的男孩儿,看看那脸蛋儿,看看那身材,那皮肤,那眼睛,那鼻子,那嘴……等穆郎接了毛巾一笑,沙虎整个的魂儿都没了,看连誉亲热的把他拉到身边,穆郎露出娇嗔的表情,那轻柔的声音,什么也顾不得了。 

“哎呀,这位是……”沙虎走过来拉住穆郎的一只手,连誉和穆郎都是一愣,连誉把毛巾放在桌上,看着沙虎。沙虎握住穆郎的手,那手柔软的被捏在手里,穆郎扭头看看连誉,见连誉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地看着沙虎没看自己,只得站起来,对沙虎微笑说:“你好,我叫穆郎。” 

穆郎这一笑,映着日光,在沙虎眼里比漫天遍野盛开的罂粟花还要好看,另一只手也上来了,粗糙的大手盖在被自己紧紧握住的那只手上,在手背上摸索,呲着金牙淫笑:“穆郎?唉呀,好名字,多大了?”流着口水,一边说,一边那只手窜到了胳膊上,一边捏,一边想,啧啧,这皮肤,妈的,比那个丝绸都滑,这压在身下的感觉…… 

穆郎站在那里,手挣了几下,被沙虎攥的紧紧的,看着他越凑越近的脸,象要把自己吞下去,不由得往后躲。 

虾九看了沙虎的丑态,他是知道连誉的脾气,心里着了慌,心想,天,这可怎么办?正要想办法把沙虎扯开,忽然连誉招了招手,身后过来一个人,那人俯下身站到连誉左侧等他吩咐。连誉没说话,左手掀开那个人的衬衣,右手抽出插在那人腰间的枪,抬手瞄准沙虎。 

“啪!”的一声枪响,沙虎“唉吆”一声,倒在沙滩上,紧紧捂住肩膀,鲜血登时从指缝中流出。 

他带来的四个人,一个人抢上前扶助沙虎,另三个挡在沙虎身前,拔抢对准连誉。而连誉这边的五个人也护在连誉和穆郎身前,拔抢相对。连誉将穆郎拥在怀里。 

这个突变弄的虾九和他的两个人不知所措,他到底是老江湖,忙走到中间说:“别冲动,别冲动,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场误会啊,一场误会。今天给我个面子哈,看在我虾九的面子上,别冲动啊,改天我摆桌和头酒,大家坐下谈哈。”一边劝解、一边儿用眼神示意沙虎带人走。沙虎一看,今天是讨不着便宜的,肩膀还一直流血钻心的疼。他是个狠角色,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脸誉,一声没吭带着人走了。 

虾九忙安抚连誉,连誉淡淡的应了声,拥着穆郎,带着人往屋子里走。虾九没法子也只得走了,一边走,一边跺脚说:“妈的,沙虎这个睁眼瞎,动色心动到这个小阎王的头上,唉,”一边儿又怨连誉,“唉,怎么还是这个脾气,伤了沙虎,昆塔怎么会轻易善罢甘休?唉!” 

连誉在床上一边欺负穆郎,一边警告他,穆郎在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撞击中迷乱的答应: 

“以后不准随便冲别人笑!” 

“嗯,嗯哈……” 

“不准随便将名字告诉别人!” 

“嗯哈……” 

“不准随便让别人握着手!” 

“嗯……” 

“不准在衣服湿嗒嗒的时候给别人看……” 

“嗯哈……” 







第十章、 

(十、) 

美丽的海滩可以让时间停滞,可回去的日子也近了。 

穆郎乖乖的坐在车上,等待连誉从太子城出来,带他去逛逛热闹的街市。 

闹市中,林立的商厦和熙攘的小摊挤在一起,各种的生活用品、旅游产品、电子产品……吃、喝、玩、乐拥有尽有。 

穆郎抱着一个鲜椰子,插着吸管喝的津津有味,他两人一个俊朗英挺、一个清新美丽,惹的路人纷纷侧目。 

连誉要拉着穆郎的手,穆郎脸一红,看看四周说:“这里,好多人呢。” 

连誉说:“好多人怎么了,好多人和拉你的手有什么关系。”说着握住穆郎的左手大步往前走,穆郎只得一只手抱着椰子,跟上他。 

走着走着,忽然穆郎脚下一滑向后仰倒,椰子摔了出去,连誉赶紧转身拽住他,就在连誉一转身的时候,他身后一个游客眉心中弹,倒在地上,鲜血“泊泊”的流出,刹时,一片尖叫声,游客商贩四散鼠窜,一条街乱成一团。 

“在前面!”连誉身边一人大喊一声,和另一人追跑出去。剩下的三个人拔抢对外围成一个小圈,将连誉和穆郎护在中间快步退出街区,往停车处移动。忽然身边一人已眉心中弹倒地,连誉感觉眼前一闪,对面楼顶闪过一个反光,他大喊:“对面楼顶有人。”剩余两人瞄准楼顶开枪,楼顶也不示弱开枪还击。连誉捡起倒地之人的枪,一人拨通电话,大喊:“我们在……附近,遭到伏击,对方有狙击手,小马死了……”话未说完肩膀中弹,忙回头对连誉喊:“老大,快撤!” 

连誉几人在商贩的摊位间躲闪奔跑,远远的车子飞快的开来,但因前方东西太多,人又四散奔逃,开不到近前,开车的人探出身来,大声喊:“老大,唐哥,快,这……”话未说完,软软的垂在车门上死了。 

先前两个追赶的人返回来,一人瞄准了,枪声响后,楼顶上哑了。几人忙朝车子跑去,一人回头一看,急切大喊:“小心。”楼顶上那个枪手又探出头来。四人拔枪射击,想要飞身护住连誉已来不及了。 

忽然,一个身影将连誉扑倒在地。枪声响了,楼顶的狙击手垂在那里死去。 

那一枪穿透了穆郎,擦伤了连誉的肩膀。连誉将穆郎抱在臂弯中,看着他。鲜血湿透了穆郎白色的衣服,身下连誉的膝上也慢慢的湿了。 

穆郎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眼睛虽看着连誉,眼神却迷离的不知在想什么,用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了句:“就这样,多好。” 

连誉看着穆郎,这个美丽的像天使般的男孩子该恨自己的不是吗?被强横的霸占着,被夜夜求欢,只有和那条金毛一起才会开心大笑,连睡梦中眉头都轻皱的这个人该恨自己的不是吗? 

连誉看着他闭上眼睛,头慢慢垂下。 

“不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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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繁星闪烁,趁着丝绒般的夜空,明亮的像穆郎的眼睛。连誉坐在椅子上肩上裹着绷带,看着那美丽的夜空,桌上散着几张照片。 

一张,一堆年幼的孩子穿着统一的服装,表情木纳的拉着手。背后是XX市SOS村的大门,其中一个小孩眉目如画,大大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依稀能看到穆郎的影子。 

一张,一个领导模样的人侧身弯腰抚摸着穆郎的头发,面向镜头露着标准得慈爱得微笑,五、六岁的穆郎的眼神却看着镜头外的一个方向,小小的身体往外躲着。 

一张,一个和穆郎年纪相仿约十岁左右的女孩,拿着一堆学习用品,递给穆郎,脸向着镜头笑的很灿烂,穆郎被大人推搡着,手虽伸着,可眼睛看着自己的脚面,抿着嘴看不出什么表情。 

一张,穆郎脸上画着浓妆,穿着紧身的演出服,在舞台中央,身体摆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脚尖,头顶,手上堆着一叠碗。 

最后一张,照片上的日期显示是半年前,穆郎穿着白衬衣,蓝裤子肩上背着背包蹲在那个SOS村的大门前,一堆小孩围着他,穆郎怀里抱着两个,一个小孩搂着他的脖子,小嘴亲在脸上, 穆郎脸上带着羞涩却甜蜜的微笑。身后站着几个大人看着他们,其中有一个中年的外国女人。 

桌前站着一个人,是连誉的心腹叫常力,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有点儿胖,眼神锐利,很精干的模样。 

常力看着连誉说:“这些资料和照片是这次找到的,加上之前给过你的,一共就这些,他从小在SOS村长大,小时候就被送到杂技团,柔术得过几个奖,奖金他都上交了,但是那个杂技团不景气,倒闭了。就在孤儿村里的学校上学,成绩挺好。那个SOS村这两年多了好些小孩,钱很紧张,他就急着找工作,杂技团的一个女孩到了北京被 ‘紫晶’娱乐城的一个经理包了,就把他介绍到娱乐城的赌场上班,后来又调到夜总会。”常力顿了顿,说,“那几个老师都干了十几二十多年了,有几个外国人是义工,有个美国女人叫凯琳就是照片上那个,在那儿也干了二十多年了。都查过了,没什么问题。” 

连誉皱了皱眉头,用手轻摸着胳膊。因为这些,即便是强留下你,你也这样默默的承受了,就是为了那些小孩吗? 

“医生怎么说。”连誉问。 

“手术还在进行中,子弹打碎了肩胛骨,伤了肺叶,美国的康恩和文森特医生也到了。这家私人医院你也知道,是马来最好的了。”常力说。 

“让你从北京赶过来,辛苦了,我要在这儿多待几天。”连誉转过身来对常力说。 

“好,北京那边进展顺利你不用担心,死了的小马,家里我已经安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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