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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又一股的香滑春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溢出来,室内泛起浓浓的幽香,如同置身于开满夏莲的湖心一样,让人心怡也让他疯狂。
这是他最爱的莲香,独属于她的味道,顾不得她仍在高潮中抽搐着的花穴,他抵入她的深处,挺动着抽戳着,想要到达自己的高潮。
「王、王爷。」一声羞怯、退缩的女声在紧闭的房门外响起。
声音虽轻,但于顾遥夜而言,却如一道惊雷般,劈入在高潮中的脑中,是青衣、是青衣的声音,吓得她连忙想推开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欲的男人,「有人,嗯……有人来了。」
找死!
「滚!」冷冷地丢出一个字,他仍旧在她体内抽撤着,将她高潮的水液不断地搅弄出来,滋滋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王爷好凶!从来都没有听过王爷这么凶狠的声音,站在外头的青衣倒抽了口冷气,双腿打颤,她就说嘛,这种苦差事,为什么要推到她的头上?王爷跟王妃恩爱的声音在庭院时就已经听到了,这个时间打扰,摆明找死,可是想到站在院外的关大人凝重的脸色,又不容她退却。
「禀、禀王爷。」咽了口口水,虽然怕得要命,但还是要把话说出来,「关大人有要事求见。」呜……王爷的声音好可怕好严厉,这下子被吓破的胆吃什么都补不回来了。
「你快停下来……」被人听到他们欢爱的声音,顾遥夜已经羞得想死了,谁知道这个精虫冲脑的死男人,竟然不肯停下来,这让她……
被他顶到体内最敏感的嫩肉,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可是小手立刻捂住嘴儿,脸蛋上尽是霞云。
「自己享受完就不理我了,嗯?」理都不理站在门外的丫环,他做他的。还坏心地专门顶弄那处特别的嫩肉。
「嗯……不要……」那种不同寻常的快意,让她一身的筋骨都酥软了,快感强烈地让她有小解的冲动,吓得她狂捶那个欺负她的坏男人,不要了、不要了,再这样下去,她会……
「王爷、王爷!」听到门内陆续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娇吟与粗喘,青衣一个未解人事的丫头都羞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所谓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这种声音,实在太让人耳红心跳了。
闭着眼睛,豁出去地大嚷:「关大人说,是紧急军情。」
「该死的!」听到这句话,龙庭澹知道自己好好的春宵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打断了,别的事情都好说,只有这件事情……
满心的怒气与不平,让他狠狠地戳刺了几十下,感到她体内疯狂的痉挛之后,抽了出来,紫红色的欲茎还布满了银亮的欲水,顺着高昂激动的欲身一滴滴地往下流。
「唔!」她死命地咬住洁白的枕帕,一股强劲的水液从她体内深处射了出来,让她全身的细胞都被强烈的快感给抓住,眼泪一串串地流了出来,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害她、害她……
这般失礼与丢脸,掩住芙颜哭了起来。
满身流窜的不得抒解的欲望让他心烦气躁,可是被她这样一哭,立刻如同烈火被浇上水一般,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咬了咬牙,好声好气地去安慰那个哭泣的女人,「好了,乖,怎么了,哭什么?」
好丢脸、好丢脸!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冲刷着顾遥夜,她扑入他怀里捶打他的胸膛,「过分、好过分!」
被丫头听到他们欢爱已经让她抬不起头来了,现在他还害她在他面前那个了,这……
「王爷、王爷!」久久等不到里面的响应,青衣不由得又叫了起来,都怪那个关大人,说什么只要说有军情,王爷一定会出来,也不会责怪她,可是现在看这情况……
「知道了,给我滚!」火爆地吼了出来,心烦得要命,那个关千里好死不死,在这种紧要关头派人来打扰他也算了,他心爱的女人又哭得梨花带泪的,让他心痛得要命,两边夹击,让一向优雅迷人的他,首次乱了分寸。
「你走啦、走啦。」没脸见他,她转身伏入枕间,暗暗抽泣。
无奈地望着那个发脾气使性子的女人,想走迈不开腿,可是一想到刚刚青衣禀报的事情,他又知道不得不走。
火大地扯下挂在一旁的干净裳袍,利落地一穿而就,再看了看那个让他无奈的女人,转身用力拉开大门,跨出院落。
「关千里,你给我滚出来!」那个什么紧急军情,最好真的有紧急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不然看他怎么收拾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王爷!」守在院外的关千里连忙上前来,一脸紧张与严肃。
「什么事情?」将衣袖翻好,一边往外走去。
「北越国造反了。」
行走的速度忽然顿了下,「即刻宣兵部刘文栋、许威平将军进宫。」一甩袍服蹬上早已备妥的俊马,略一思索,「顺便宣七王爷进宫。」话语一落,一拍马背,就如箭般奔去。
「是。」
☆☆☆
北越国十万大军压至北方重镇令阳关,让全国的局势顿时紧张,谁都知道,北越国乃游牧民族,素来骁勇善战,如今兵临城下,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北疆关口,长驱直入。
「那个呼可多,休息这么多年,胆子也跟着养大了。」龙庭渲冷笑着坐在椅上,望着站在两侧的朝庭武将。
「只怕不是他胆大,而是有人借胆让他出力。」龙庭澹坐在殿前,抚弄着扳指,懒懒地开口。
龙庭渲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出声说话。
「禀辅政王,根据前方军报来看,呼可多这次之所以能够集结十万大军,听说是说服了北方各部联合起来,想要摆脱我朝控制,自立为王。」兵部尚书刘文栋连忙将前线消息禀告。
「自立为王?」龙庭澹淡淡一笑,「如果他们有能力的话,十年前,就不会自相残杀到需要我们出手为他们收拾残局。」
殿下诸臣互相看了一眼,都非常明白,当初那个残局,就是高坐在大殿之上的龙庭澹的杰作,当时不过十五少年,竟然足智多谋到利用反间计,将北部几十个部落逐一击破,让他们俯首称臣。
就是那一战,让龙庭澹在朝中建立了不可动摇的威信,也将他们紫旭国的疆土扩张到遥远的北方,成为最有实力的国家,至今提起龙庭澹的名字,在北方还是让人闻之起敬。
「九皇叔,那如今的战事,又该怎样?」龙承佑望着坐在身旁的皇叔,有几分忧色地问道。他是年幼,但也明白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北方国门一开,只怕不堪设想,这种紧急军情,想要不担心都难。
「我担心的,不是呼可多,而是……」颇富深意地望了自己的哥哥一眼,话,没有接着往下说。
龙庭渲是何等聪明的人,不用九弟说,他也想得到事情的起因。现在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想再让自己不听不理都不行了,「辅政王,微臣愿身先士卒,去令阳关一探情况。」
笑望自己皇兄,「你想清楚了?」
「是。」无奈地低语,是现实逼得他没有了选择的机会,当初以为只要将四哥放逐到最偏远的地方,他就可以安分守己,结果还是自己太天真了。念同母之情又如何,到最后只是累人累己而已,现在还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如今也不容得他再逃避下去了。就算对不起母妃,他也要做。
既然当初是由他求情才让九弟放过四哥,现在也该让他来解决混乱的根源,还九弟一个太平之世。
「你要明白,这可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十天后本王就不再等待。」
「多谢辅政王。」龙庭渲没有再多说什么,立刻起身告退,准备起行。今天上午,他还在为要去令阳关而闷闷不乐,谁能想到,晚上就自动请缨走上一趟。九弟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次机会给的不是龙庭江,而是他龙庭渲。
「好了,该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龙庭澹轻轻的话语拉回众人的注意力,「刘文栋,你即刻派人前往令阳城,吩咐令阳刺史,一定要誓守城门,等待援军的到来。」
「遵命。」
「许威平。」
「末将在。」
「清点兵马,准备远征。」虽说给了七哥十天时间,不过大军还是要待命,他可不会拿天下老百姓的生命来开玩笑。
「是。」
望了望皇帝担心的表情,淡淡地笑着给予安抚,「皇上放心,小事而已不必担心。」十万大军又如何?他们紫旭国几十万大军的兵力,良将辈出,又怎么会怕有勇无谋的呼可多?
十年前,他就已经非常熟悉北部的作战方式,对于这场战,可是有信心,他唯一有些些挂怀的是,只怕这件事到最后会惹得七哥伤怀。
真是天凉好个秋,多事之秋。
☆☆☆
秋风过后满城凉,原本全国为恩科之事开心,谁知北越国竟然突然起兵造反,让喜庆的气氛倏变,上上下下都紧张不已,这种紧张的气息,连辅政王府都感受到了。
最近几天,龙庭澹为了军事天天早出晚归,忙得不可开交,今日难得可以在晚膳时分回府,让徐总管高兴不已,跟在主子身边禀报着府内最近的大小事务。
「五王爷今儿有派贴子来请王爷过府……」
「行了。」抬手阻止他的话,再被他说下去,他头都痛了,好不容易摆脱宫里那群啰嗦的百官,可不想回到家又得对着一个长舌男,「那些个小事,你自己酌情处理就行了,实在处理不妥的,就问王妃不需要事事向我汇报。」
不耐地抬手搓了搓饱满的前额,连着几日少眠,让他开始觉得精神不好,心情也变得浮躁。
「王妃?」徐总管愣了愣,有些些的欲言又止。
「怎样?」他是何等敏锐之人,徐长远的不对劲怎么逃得出他的利眸。
「就……」到底该不该说?论理这事也不归他管,只是……
「说!」这个总管是不是不想做了?该说的话不说,不该说的总是缠着说。真是搞不清楚状况的人。
「是。」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跟王爷说:「今儿欢欣郡主派人送了封信来给王妃,听青衣说,王妃看过之后,情绪非常激动,连午膳都没用,一直关在房内。」
「欢欣送信给遥儿?」脚步忽然顿,「派谁来的?」
「夏总管。」就是因为是由宝成王府的大总管亲自送来,所以他才不好推掉,只好呈交王妃,谁知……
「欢欣在搞什么鬼!」一摔袖子,直接往旭日轩走去,这丫头,就是平日里宠得太过,才会如此无法无天,连他这里都敢放肆。
徐总管连忙止步,不敢再跟随主子去往寝楼,再说看主子一脸不郁,他还不想跟去当炮灰。
刚跨进院落,就看到青衣与绿罗站在紧闭的房门外,一脸忧色,看到他时,脸都吓得苍白。
「王、王爷。」死了,今儿王妃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时不时还从房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吓得她们个个六神无主,王妃可是王爷的宝贝,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就算她们死十次也不够赔。
可是王妃锁上门,她们又无法进去,在房门外苦劝了一天,说得连嘴皮儿都干掉,可惜王妃就是对她们不理不睬的。
「行了,妳们先下去。」挥退侍女,没有心情责怪她们。
伸手轻推房门,发现已经被上锁了。
「遥儿,开门。」柔声说道,里面没有一丝声响回应。
「有什么事情,等我进来再说好吗?」关在外面,他又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只会越来越担心。
还是一片沉默。
很好!
「如果妳现在不开门,那么我即刻叫欢欣过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连续几日的辛苦处理朝务,已经让他身体和精神都紧绷到极点。一回来还要面对妻子的闭门羹,别说他本来就脾气不好,就算再好脾气的男人恐怕也开心不起来吧?
在心里默数三声,打算时间一到,就叫关千里把陆欢欣给他抓过来,好好拷问。
房门,在第三声时打开来,出现在他面前的顾遥夜,陌生且憔悴,很明显她哭过,而且以眼睛红肿的程度,她是整整哭了一天,最让他吃惊的是,她眼里明显的恨意。
「妳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就算知道她不爱自己,但这段日子的相处,他明显感觉到她对他不像以前那么敌视了,为什么今天又这样?
「龙庭澹,今日我算看清楚你的为人了。」冷冷丢下这句话,她准备跨步出房,不能忍受自己与这样一个卑鄙小人同处一室,一想到就要作呕。
拉住她的手腕,「把话讲清楚。」
「放手!」瞪住他的手掌,语气满是不屑。
「我的耐心有限。」额头变得好沉重,所有的事情全部一起来,军事、国事、亲情已经乱到不行,不过这都在他掌握之中,他唯一不能掌握最没有把握的,就是眼前的这个顾遥夜,看似纤弱,却拥有影响他的巨大力量;看似温柔,实则再倔强不过。
「我叫你拿开你的脏手!」她像失控一般,尖叫着用力甩着手腕,非常不能忍受他的碰触,一分一毫,都让她厌恶得想要撇开。
「脏手?」他的脾气也被激了上来,不理她狂乱的挣扎,一把搂住她压到房门之上,「妳说脏手?」
「对!」现在的她,不能忍受他的拥抱。
「好,不喜欢我碰是吧?」抬起她倔强的下巴,用力地堵上她的唇,在她唇上重重地辗压着、舔舐着,舌头粗暴地探入她嘴里强行卷起她的舌头索求。
这个吻充满暴力、蛮横与怒气,让她觉得恶心至极!想也不想,用力咬下那在她唇内肆虐的舌头,那股狠劲差点将他的舌头咬下来。
痛哼了声,放开对她的箝制,伸手擦过嘴角,鲜红的血液渗流出来,足见她咬他时根本就一点都不心软。
好,很好!这个女人,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情,一点不舍都没有,失望、痛苦还有无数的复杂情绪一瞬间冲上心头。
一把拉起她雪白的皓腕,直视着她充满怒气的水眸,视线往下,看过那被他粗暴蹂躏得红肿的嘴唇,他怒极反笑了。
「看来今晚,热闹得紧。」手腕使劲一甩,将她轻易地抛上床去,大脚朝后一踢,沉重的木门顿时阖上。
虽然他在怒火中,但仍不舍得伤害她,所以抛甩的力道有所控制,让她摔入床榻之上,又不至于弄疼了她。
她从床褥之中挣扎起身,不想以弱者之姿出现在他面前。
「妳到底要不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之前她对他不理不睬,但偶尔他也能感觉到她对他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但今天他可以感觉到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她被逼答应嫁他的那段时间,眼里除了恨,再也没有其它的情绪。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反应这般激烈,对了,信,徐总管说王妃看过信之后就变得奇怪,那么……
锐眸在房内一扫,除了那碎了一地的瓷瓶、茶杯之类的,还有……
很快就发现那摊开在书案上的信纸,是了,就是它!跨步上前,抄起那写得满满的纸页。
「不要!」她飞快起身想要抢回信纸,不过哪里是他的对手?
每日批阅奏折早就练就一目十行的本领,三大张纸页在他手上很快就读完了,事情也很快就明白了。
不屑地扔下信纸,冷冷一哼:「这个楚随瑜,当初还真是小看了他。」竟然有本事让欢欣为他跑脚,可见这小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还有脸提他?」她纤白的手指忿忿地指住他,「当初明明你答应我,只要我同意嫁给你,你就不会阻挡楚随瑜的前途,结果事实证明你不过是一个不守信用的小人而已!」
水眸瞪住他拍在手下